一個人的抗日 颯沓千里不流行 第六章 護花使者
    橋本太郎面無表情地被吳銘綁得結結實實因為他一點也沒反抗非常地配合吳銘不禁讚賞地點了點頭戲謔地說道:「很乖和聰明人打交道就是比較愉快。」

    橋本太郎嘴角動了動把臉轉向一邊還是一聲不吭。

    吳銘嘿嘿一笑拉開車門讓他坐在副駕駛的座位上轉身向洪月走去蹲下身子瞅著洪月的眼睛伸出一根食指輕輕晃了晃「不叫不鬧乖寶寶你也是個聰明人明白?」

    洪月無可奈何地點了點頭。

    「ok。」吳銘滿意地點了點頭伸手拿下堵嘴布又將繩子割斷轉身走回了車裡。

    洪月揉著酸痛的手臂突然聽到車子動的聲音急忙跑了過去腿還麻著差點摔了個觔斗。

    「王…」洪月剛叫出一個字便被吳銘凌厲的目光瞪了回去費力地嚥了口唾沫洪月有些艱難地說道:「這位大俠能不能先送我回家送佛送到西您行行好。」

    吳銘皺了皺眉頭揮了揮手說道:「先上車再說。」

    汽車開出了很長一段路緩緩地停了下來吳銘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歪著腦袋對橋本說道:「聰明人該你的了咱們走哪條路呢?你知道我想去什麼地方?」

    橋本太郎翻了翻眼睛冷冷地說道:「聰明人想活得長遠一些便要少說話。」

    吳銘摸了摸鼻子饒有興趣地瞅了瞅橋本輕輕搖了搖頭。一路看中文網「這裡不太安全我帶你到別的地方教你怎麼做一個真正的聰明人吧!相信憑這塊比較特別的車牌子到哪去都比較方便吧!」

    不大一會兒車子又重新啟動了。橋本太郎被堵上嘴巴塞進了後備箱。洪月坐在副駕駛座位上充當起嚮導來。

    「謝謝您。」洪月微微低下頭輕聲說道。

    「不用學蚊子叫他在後面聽不到地。」吳銘注視著前方漫不經心地回答道。

    「謝謝您王大俠。」洪月稍微提高了聲音「要不是您。我恐怕……」

    「算你命好我本來是想對付這幾個日本人的沒想到你也在這裡。」吳銘嘴角翹了翹似笑非笑的表情讓洪月很鬱悶「你準備怎麼報答我的救命之恩

    「那個…」洪月猶豫了一下。沒想到吳銘這麼直白或者說這麼勢利。

    「呵呵等想好了再說不遲。」吳銘好像很大方地樣子岔開了話題「知道自己是怎麼被綁來地吧?」

    「我還不傻。」洪月的眼中射出了寒光「想明白這件事情也不難沒想到他竟然如此喪心病狂。幸虧沒把小弟帶出來。」

    過了一會兒洪月見吳銘沒有答話只是專注地看著前方勉強笑了笑。說道:「您在哪學的車開得不錯。」

    「還用學嗎。一路看中文網給狗掛塊大餅都能開。」吳銘隨口答道說完又皺了皺眉覺得這話好像有些不妥便又解釋道:「這話有問題你就當沒聽見吧!」

    洪月輕輕地笑了起來饒有興趣地瞅著吳銘。

    「看吧看吧!」吳銘滿不在乎地說道:「從側面看我是不是很帥很迷人啊!」

    洪月無可奈何地扭過頭去手捂著肚子想笑又強憋著。

    「笑吧笑吧!」吳銘繼續說道:「相逢一笑泯恩仇下次見面我還是你的殺兄仇人。」

    洪月的神情變得有些黯然輕輕歎了口氣指了指前面「向右拐吧!」

    車子出了城又開出很遠停在了一片荒地的邊上。吳銘跳下車對洪月說道:「你在車上等一會兒我訓練訓練那個日本人。」

    「不。」洪月很堅定又很簡捷地拒絕道:「我不會礙事的。」

    橋本太郎還是那副又臭又硬地表情坐在地上一言不。

    「太聰明的傢伙是會短命的。」吳銘笑呵呵地瞅著橋本「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只要老實回答幾個問題我可以不殺你。」邊說邊示意洪月轉過身去走得遠一些。

    橋本象沒有聽到一樣默不作聲。

    「噗」吳銘左手的鋼錐突然刺入了他地大腿劇烈的疼痛使得橋本張嘴欲喊下巴又遭到了吳銘右拳的猛擊難聽的牙齒碰撞聲音過後橋本嘴巴上流著血痛苦地喘息著幾顆碎裂的牙齒掉在了地上……bsp;「你得忍著別叫。」吳銘慢慢地拔出鋼錐用冷酷的聲音和劇烈的疼痛壓迫著橋本地神經。

    「明白嗎?」鋼錐又一次扎進了橋本的身體。

    「你的組織叫什麼名字?」吳銘緊緊的盯著橋本地眼睛「其它的落腳點在哪裡?」

    橋本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劇烈地疼痛讓他的身體有些顫抖汗水順著下巴不停地流了下來。

    「你的姓名?」吳銘換了個問題鋼錐又一次扎進了肉裡。

    「別費勁了。」橋本突然睜開了眼睛臉上還帶著嘲弄的笑用模糊的聲音說道:「卑賤的支那人大日本帝國的精英是不會向你屈服的。」

    「你的中國話說得不錯。」吳銘冷笑著站起身猛地一腳踢在橋本的臉上「我討厭你的臉笑得像哭一樣。」

    橋本的臉上血肉模糊躺在地上唧唧呱呱的用日語說著說完以後望著吳銘出了一陣陣詭異的悶笑。

    「走吧我送你回家。」吳銘走到身子不停顫抖的洪月旁邊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嗯。」洪月答應一聲快步向前走去看來雖然背轉了身子還是受到了不小的刺激。

    「是不是覺得我特別殘忍。」邊開車吳銘邊淡淡地笑著彷彿剛才什麼也沒生一樣。

    「有點。」洪月輕聲答道怯怯地看了吳銘一眼。

    「這些日子不見你變了不少。」吳銘歪頭瞅了洪月一眼「是不是要嫁人了原來那股子野性都藏起來了。」

    「才沒有。」洪月使勁搖了搖頭「興許是上回出事後關在家裡太久的緣故吧不過您的嘴倒是一點沒變尖酸刻薄。」

    呵呵吳銘咧嘴笑了兩聲「回家以後該怎麼說想好了沒有。」

    「想好了。」洪月的目光投向窗外「肯定不會把您說出去的。對了剛才那個日本人唧唧呱呱地說了什麼我離得遠沒聽清。」

    「他以為我聽不懂日本話。」吳銘的眼睛瞇了瞇從兜裡掏出橋本的證件遞給洪月說道:「原來他們是黑龍會的他說會有人替他報仇的名字好像叫新右衛門。」

    「黑龍會是個很大的組織與日本軍方有著密切的聯繫。」洪月收回目光有些擔心地說道:「你還是小心一些吧畢竟你是單身一個人。」

    「小心的應該是他們。」吳銘冷笑著「正因為我一個人更加會讓他們難以防備。」

    洪月笑著點了點頭「和您好歹也算呆過一段時間多少也瞭解一些早知道您會這麼說的。」

    「對付你那個表哥不要操之過急。」吳銘將車停了下來說道:「那個傢伙嘴硬得很我又沒有太多時間和他耗所以你就要裝成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省得日本人懷疑到你頭上。」

    「明白了。」洪月感激地點了點頭。

    「下車吧!」吳銘指了指旁邊「你就在那個小巷子口等我我去把車處理了。」

    洪月站在巷子口的陰影之中望著汽車開走的方向呆呆地出神。心情很複雜沒想到與他再次見面竟然會是在這樣一種情況下。一個原來讓自己恨得咬牙切齒的傢伙自己怎麼會用這樣一副比較淑女的樣子和他有說有笑對他言聽計從呢!真是搞不懂這傢伙可是虐待過自己還還……想到這裡洪月不由得惱怒的向地上吐了兩口唾沫呸呸。

    「又亂吐唾沫。」又成了獨眼龍的吳銘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壞笑著看著洪月「亂吐唾沫的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洪月被嚇了一跳愣了半晌才從熟悉的聲音和壞笑的模樣中認出吳銘來。

    「嚇死我了別神出鬼沒的好不好人嚇人可會嚇死人的。」邊說邊餘悸未消地撫著胸口。

    「走吧!咱們回家。」吳銘做了個誇張的請的手勢「就給我這個榮幸當回護花使者送洪大小姐回家吧。」

    洪月被氣樂了根本沒注意到吳銘話中的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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