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踉蹌蹌的四名胄蛟戰士退到一半,就覺得渾身突然麻痺,再也沒有半絲力氣。他們的身體都保持著一個僵硬的姿勢,轟然倒下。衛磨滅手中晶流光芒閃動,就好像將一顆藍色的星辰握在手中。晶流指力封住了四名胄蛟戰士的經脈,截斷了他們和衛獸之間的聯系——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衛磨滅更擅長做這件事情。
主教一看,兀自不知死活的大聲喝道:“你干什麼?你可知道你現在是在巨神殿的地盤上!只要我一句話,馬上就會讓你成為階下囚。”衛磨滅微微皺眉:“我現在還是巨神殿的雇傭兵,在這兩個半月裡,我可是巨神殿的貴客,難道你這位巨神殿的主教,還有這四位巨神殿的胄蛟戰士,就是這樣招待貴客的?”
他看了看地上躺著的四名胄蛟戰士,這四人的等級都是九級,不算低了,能夠跟隨在一名主教的身邊,也是一種榮幸。
衛磨滅手中晶流光芒吞沒,淡淡的掃了四人一眼:“衛獸飼養員是衛獸戰士的神。這一點你們顯然還沒有深入而透徹的了解——你們大約以為,衛獸飼養員除了給予你們衛獸之外,再也沒有別的能力了。你們錯了,我今天就要你們記住,衛獸飼養員,不但有給予的能力,也有收回的能力!”
四名胄蛟戰士大驚,他們已經聽出來衛磨滅的語氣不善,雖然還不明白衛磨滅要怎樣“收回”,但是一股戰士的本能,讓他們感覺到了危險!胄蛟戰士大叫:“主教大人、主教大人,快救救我們,他是個魔鬼、是惡魔……”巨神殿主教大怒道:“衛磨滅。看來我真應該教訓你一下了,你這種‘客人’,真是太不知進退了!”他剛剛要開始祈禱,衛磨滅一揮手,熊貓衛獸的力量爆發,一片乳白色的神光籠罩了整個房間。
最近,因為血焰獠牙印記的壓力,衛磨滅修煉格外勤奮。
來到巨神殿之後。熊貓衛獸剛剛升級,成為了三級衛獸戰士,得到了第一個融合了兩種衛獸屬性的技能:神之屏蔽。這個技能十分好用,可以在一定范圍、一定等級內。屏蔽“神”地力量。在這個位面內,神的力量不外乎三種:斗氣、魔法、宗教。教士的祈禱屬於宗教一類。其實也可以歸為魔法一類,總之是在這一項技能的屏蔽范圍之內。
主教的等級很高。熊貓衛獸剛剛獲得的技能,並不能完全屏蔽掉他的力量,可是這無疑打斷了主教的祈禱,衛磨滅趁他一愣神地功夫,突然一道指力射出,主教來不及打開自己地魔法結界,頓時也被晶流指力封住了經脈。
“啊——”看到為自己撐腰的五個人接連倒下去,多諾婭婭一聲尖叫:“你殺了巨神殿的人,你死定了,哈哈哈……”
衛磨滅看了她一眼,隨手一指,把多諾婭婭的也給點到了。多諾婭婭看著慢慢走過來地衛磨滅,一陣驚恐,掩飾著自己內心的環亂,質問道:“你想干什麼?”衛磨滅撇了撇嘴:“放心好了,我地品位不像地上這位主教大人這麼沒品位,我對你沒興趣!”
他拎起多諾婭婭的一只腳,好像拖著一袋水泥一樣拖到了主教旁邊,把被多諾婭婭擋住地房門關好。衛磨滅看了看多諾婭婭,突然詭異的一笑,對主教說道:“你對她很有性趣吧?
你不用回答,看你的眼神我就知道你是一個初級色狼,連隱藏自己貪婪的眼神都不會。”衛磨滅搖搖頭,伸手將主教的魔爪擺在了多諾婭婭的胸上,還用力捏了捏,主教眼珠一瞪,差點掉下來。
“啊——”多諾婭婭又是一聲超高分貝的尖叫,雖然隔著衣服,可是她還是能夠清楚地按受到那種力度!衛磨滅呵呵笑著,拍拍主教:“你們巨神殿不仁,我衛磨滅可不能不義。我是厚道人,習慣以德報怨,你看看你這麼對我,我確讓你享受飛來艷福,怎麼樣,是不是心中有些愧疚?”主教感受著手中的那團柔軟,兩眼直勾勾的,小腹下一陣抖動,身體抽搐,褲襠慢濕了……
多諾婭婭惡心的想要自殺,衛磨滅撇了撇嘴,不屑道:
“主教先生,您有多長時間沒把您的手放在修女的身上了?”
多諾婭婭怨毒的看著衛磨滅:“你這個魔鬼,我一定要殺了你、殺了你!我要讓你不得好死!”衛磨滅兩手一攤:“你本來就那麼恨我了,還能恨到什麼地步?”他對自己的惡作劇毫不介意。多諾婭婭心中怒火沖天,她雖然利用自己的美色,可是卻一向潔身自好,這巨神殿主教對她垂涎已久,可是多諾婭婭連手也沒讓他碰過,這下可好,在衛磨滅的惡作劇下,連胸部都失守了。最可惡的是,這個廢物主教,竟然在這種緊張的情況下遺精了,多諾婭婭臉上紅的都能滴下血來,她已經不是小孩子了,用腳趾頭都能想出來現在主教的心中,正在動著什麼樣猥褻的念頭!想到自己成了這個萎縮主教性幻想的對象,多諾婭婭連死的念頭都有了。
衛磨滅走到四名胄蛟戰士身邊,無屬性晶流在手中流淌,他按照自己的記憶,用煉制神鋒的方法,連成了一只針管,然後取出粉紅色的細菌衛獸,抽了一針管的細菌衛獸,帶著和善的笑容,像一名盡職的護士一樣,為四名胄蛟戰士注入了細菌衛獸。
許久沒有嘗過“肉味”的細菌衛獸進入四人的身體,瘋了一般在他們的體內擴張,很快找到了他們的衛獸,就在四人的體內,展開了一陣吞噬。胄蛟可不是紫色細菌衛獸,如何能夠抵擋這些凶猛的細菌衛獸?不過片刻已經被吞噬了一小半。四名胄蛟戰士的痛苦可想而知,與自己同生同死的衛獸被啃噬,這可比他們自己的血肉被啃噬還要痛苦。
偏偏四名戰士的行動能力被限制了,他們只能無助地躺在那裡,大聲地嚎叫著。淒慘的如同深夜傳來的殺豬聲。多諾婭婭從來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會有這樣可怕的慘叫聲,僅僅憑叫聲就能讓人毛骨悚然。她恐懼的看著衛磨滅:“你究竟對他們做了什麼?!”衛磨滅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這就是你復仇的代價。你不肯放棄仇恨,白白讓這些蠢材為你犧牲。”多諾婭婭渾身劇震,稍顯武力的抗拒道:“不,這不是我地原因,是你……”
“彭”地一聲,門被撞開了。一身鮮亮鎧甲的神殿護衛軍戰士沖了進來。神殿大主教闖進來,面色鐵青:“衛磨滅,你在干什麼!”衛磨滅早就知道他們來了,這件事情中就是要有個結果的。他並沒有阻攔神殿護衛軍沖進來。衛磨滅看了看地上的眾人,淡淡道:“這句話。我倒想問問尊敬地大主教您,和你們尊敬的教宗。”
“你!”大主教憤怒不已。一揮手:“先救他們。”幾名神殿護衛軍戰士扶起地上地眾人,多諾婭婭和那名主教倒也罷了,那四名胄蛟戰士,體內的細菌衛獸還在不停吞噬著他們地衛獸,只要有人稍稍一碰他們的身體,劇痛的感覺立即變得格外清晰,他們的慘叫聲頓時變得更加淒厲。神殿護衛軍戰士們也不禁變色,不敢亂動,詢問的看著大主教。
大主教已經看出來這幾名戰士的不妥,冷聲問道:“衛磨滅,你對他們做了什麼?”衛磨滅淡淡道:“他們還沒有學會對一個高貴的飼養員的尊敬,所以我覺得他們不配成為衛獸戰士,我剝奪了他們的身份。”大主教臉色一變:“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剝奪他們的身份……”“我從他們體內收回了衛獸飼養員賦予他們的衛獸。”
“這不可能!”大主教怒叱道:“衛獸戰士合體之後,就算他們死了,也無法將衛獸從他們的體內剝離出來。我勸你不要再耍花招了,這對你沒什麼好處。”衛磨滅冷冷的看著他:
“大主教閣下,我想你應該很清楚,我是你們巨神殿的貴客,我是來幫助你們巨神殿的,。這些人無端闖進我的房間,對我進行了可恥的人格侮辱、嚴重的精神損害、恐怖的肉體傷害,巨神殿作為主人,難道就是這樣招待貴客的嗎!”
“貴客?”大主教和他身後的神殿護衛軍戰士們都笑了,大主教搖頭說道:“也沒錯,在這最後的兩個半月裡,你還是客人。好吧,我就按照對待客人的方式處理這件事情。那麼,衛磨滅先生,他們究竟如何損害你了?您所說的‘可恥的人格侮辱、嚴重的精神損害、恐怖的肉體傷害’相比不會言而無實吧?”
“當然不會!”衛磨滅理直氣壯。“何謂人格侮辱?”
“他們惡毒的辱罵我。”“何謂精神損害?”“他們氣勢洶洶的沖進來,難道我不害怕嗎?”大主教無語的看著地上的四名胄蛟戰士,聽著他們讓人毛骨悚然的慘叫聲:該害怕是誰?
“那麼,何謂恐怖的肉體傷害?”“這個,損害在私密的地方,不方便給男人看。”
大主教咳嗽了一下,感情你什麼損傷都沒有。卻廢了我們四名衛獸戰士。他心中暗恨,可是衛磨滅振振有詞,他又找不出什麼破綻,不由得有些氣惱的瞪了被兩名神殿護衛軍戰士攙扶著的主教一眼,心中怒想道:你就不能等上兩個月嗎,這頭蠢豬!
眼神一掃,發現這頭蠢豬的豬手竟然還在抓著多諾婭婭的胸脯,頓時一股妒意井噴,沖上去辟辟啪啪正反抽了他四個大耳光:“沒用的廢物,給我滾回去,懺悔三十天!”多諾婭婭在巨神殿上下活動,大主教對這個尤物也早有覬覦,沒想到自己還沒得手呢,卻被自己這個懸蠢的部下嘗了鮮。
“衛磨滅,這件事情是我們不對,我向你道歉了。我已經處罰了我的部下,這樣地處理你還滿意?”大主教的神情根本不像是在征詢衛磨滅的意見,高昂著頭,眼睛從上往下看,鼻孔從下往上揚,那神情分明是在說:我都這樣了,你還想怎麼樣?衛磨滅心中竊笑。一幅不為己甚得大度樣子道:“好,你做得很好,你辦事,我放心。”大主教覺得有點不對勁,不過他懶得在這裡和衛磨滅糾纏,一擺手:“我們走。”
幾名神殿護衛軍戰士也不管那四名胄蛟戰士是否慘叫了,連忙將他們背起來,跟著一起出去了。走到了酒店的大廳裡。
大主教才突然反應過來:他最後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好像我是他的部下一樣!
“可惡的傭兵痞子!”大主教憤憤地一聲咒罵,身後地神殿護衛軍戰士嚇了一跳,一向彬彬有禮的大主教,怎麼突然爆了粗口!大主教心中一凜。左右一瞟,神殿護衛軍戰士們很有默契的目視前方。就當什麼也沒聽見。大主教點點頭,這些小伙子。很有前途嘛。他一整神色,掛上一幅和旬的微笑,道貌岸然的走了出去。
安略星上的一個艦場,一艘大型民用運輸魔艦整裝待發,檢票口排起了長龍。三名俊美的男子遞上了自己的船票和身份驗證,順利地通過了檢查,進入了魔艦。遠程魔艦內設施一般,不過三人還是找到了一個僻靜地艙室。三人占據了整個艙室,關好艙門,其中一人送了一口氣,道:“大姐,我們這樣不告而別,是不是不好?”
鳳龍摘下帽子,一頭秀發瀑布一樣散落在肩頭,她揉了揉自己地秀發,不悅道:“哼,難道你以為索倫會開著魔艦送我們一程?”三妹吐了吐舌頭:“大姐,你最近脾氣好暴躁——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讓我想想,嗯,好像是那一晚你被衛磨滅嚇唬之後……”“住嘴!”鳳龍咬牙切齒:“以後再也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那個人,我、我恨死他了!”三妹花癡的雙手抱在胸前,憧憬道:“不過他的身材真不錯,完美地力量型與柔韌型結合……”“住口—”鳳龍快要歇斯底裡了,二妹偷偷拽了老三一把。三妹卻不在意,撇撇嘴道:“你又不是看上他了,還不讓我性幻想一下。”
鳳龍無力的
垂下了自己地腦袋,擺擺手道:“老二,幫個忙,把這個花癡的嘴給我撕爛……”
遠航魔艦內也配有普通地魔腦,在進入魔航通洞之前,都可以使用。鳳龍打開魔腦,又找到了那一張圖片。上傳者可能是個攝影師,除了這張圖片之外,還有其他的很多圖片,都是他本人的作品。資料登記的也很完全,方便與他聯系。
鳳龍又看了一陣子,希望能夠發現什麼新的線索。二妹道:“大姐,我們就算找到了這一處封印之地又有什麼用,我們手中的魔燈,並不是打開這個封印的鑰匙啊。”鳳龍道:
“怎麼回沒用呢,我們找到了這裡,就可以和那個可惡的家伙討價還價了。”
圖魯本以為,自從那個最近經常在巨神殿巨頭豪宅出入的女人賄賂了他的上司之後,他就和這份苦差事說再見了,沒想到今天一早,他又被上司叫去,讓他去監視衛磨滅。圖魯很不情願的接受了這份任務,拖拖拉拉的准備了好半天才出門。
衛磨滅將四百名半死不活的胄蛟戰士拉到了附近的一座山裡,自己爬上了一塊小山大小巖石,高聲說道:“你們就是一群廢物、垃圾,沒人看得起你們,沒人尊重你們……”圖魯心中暗笑:享用侮辱的手段激起他們的斗志?可是就算激起斗志了又能怎麼樣,這些人的實力差得實在太遠了。更何況,他可是很清楚這些人的來歷:這些衛獸戰士的家中,都是有些背景的,所以盡管他們很廢物、很沒用,也很不爭氣,但是家中還是想盡辦法讓他們成為了衛獸戰士,希望有朝一日,奇跡能夠出現。
這些人平日裡壞的流膿,什麼樣的污穢字眼用在他們身上都不為過,他們也早已經經受過無數次這種字眼的洗禮,久經考驗已經百煉成鋼,所以根本不要抱什麼幻想,他們會幡然醒悟,他們根本就是巨神殿的一顆毒瘤,沒法根治的毒瘤。
不過好在衛磨滅並不想從他們心中喚醒什麼,他只是一味的咒罵而已。“你們是什麼,和我沒關系。不過既然我已經接受了巨神殿的委托,就一定會完成。雖然我不想把我寶貴的晶流浪費在你們這些廢物膿包地身上,可是這是生意。我也沒辦法。所以,現在你們都知道,我對你們沒有一點好感了吧,那麼你們就給我放老實一點,我要你們做什麼,你們就乖乖的去做,不准問,只准配合!明白了沒有!”
下面沒人回答。衛磨滅的嘴角抽動了一下。和我較勁?那好,咱們看誰能較得過誰!他一縱身從石頭上跳了下來,來到最前面的一名胄蛟戰士面前:“我問你,你明白了沒有?”那名彎蛟戰士歪著腦袋松著胯站著。還一晃一晃。聽衛磨滅問他,只是抬眼輕蔑的掃了衛磨滅一眼。什麼也沒有說,好像衛磨滅根本不存在一般。
衛磨滅和善一笑:“看來你是沒聽見我的話。聽力有問題,需要治療一下。”他出手如電,一個耳光響亮的將那名胄蛟戰士抽倒在地上。胄蛟戰士大怒,正要跳起來,衛磨滅一只勢若千鈞的腳已經落在了他地臉上。腳尖頂著他地耳朵,用力一陣碾踩,衛磨滅大聲問道:“明白了沒有!”胄蛟戰士的臉深深的踩進了泥土中,呼吸都困難了。他不敢在倔強,從泥土中發出支吾的聲音:“聽到了、聽到……”
旁邊一名衛獸戰士沖過來:“你干什麼,三歲地小孩都知道你根本完不成任務,你是神殿的奴隸……”衛磨滅五指一張,許久不曾動用地擒龍手凌空揪起那名“拔刀相助”的胄蛟戰士,好像放風箏一樣將他扯上了半空中,狠狠地撞在了一株大樹地樹干上。一片喀喀聲響,大樹被他撞斷,胄蛟戰士摔落在地上,咳出的鮮血足夠繪制一幅滿山紅葉的油畫了。
“你這個渾蛋!”衛磨滅連傷兩人,幾十名胄蛟戰士立即紅了眼,一窩蜂的沖了上來。一團金色光芒爆炸,幾十名胄蛺戰士被炸飛十幾米,慘叫連連,躺在地上不住翻滾。
隨後准備沖上來的胄蚊戰士們驚呆了,衛磨滅身上金焰吞吐,冷冷的看著眾人:“還有誰想試試?”他的眼神掃過全場,所有的人都低下了頭,衛磨滅喝了一聲:“都明白了嗎?”
“明白……”亂糟糟的聲音此起彼伏,衛磨滅並不指望他們能夠像軍隊那樣整齊,所以,只要他們明白就行了。
與此同時,巨神殿內,教宗和大主教臉色凝重的看著神殿地面上躺著的四名胄蛟戰士。四人體內的彎蛟衛獸已經全部被粉紅色的細菌衛獸吞噬了,細菌衛獸沒什麼吃得了,在他們的內體游蕩著,十分無聊。
教宗歎了一口氣:“他們的衛獸已經消失了?”大主教點點頭:“的確消失了。我知道這幾乎是不可能的,合體之後的戰士,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可是、可是……”他可是了半天,教宗替他把話說出來:“可是這個衛磨滅太出乎我們的意料了是嗎?”大主教連忙低下頭,不敢再說什麼。
教宗哼了一聲:“沒什麼,有什麼話你盡管說,我不怪罪你。”大主教想了一下,誠懇說道:“大人,我擔憂的不是這四名戰士,衛磨滅能夠辦到一件不可能的事情,那麼就能能夠辦到第二件,我們和他的委托協議……”“你是擔心他真的提升了那四百人的等級。”教宗道。大主教連忙點頭:“我們現在可真掏不出一百八十億神幣啊!”
教宗想了一下,看了看大主教:“那麼,這件事情你是什麼意見?”大主教不想表態,可是教宗大人已經問到了,他只能硬著頭皮說道:“依我看,咱們應該觀而後動,先看看他到底能不能做到……”
“教宗大人,圖魯的報告送回來了。”神殿下,一名教士匍匐著,雙手舉起一枚魔晶石。教宗一招手,那枚魔晶石飛過三百多米寬的大殿,落進了他的手中,那名教士很自覺地退了下去。
教宗掃了一眼魔晶石,裡面的訊息已經進入了他的大腦:
“衛磨滅今天把那四百名廢物狠狠教訓了一頓。然後讓他們在山中伐木取石,自己建屋居住下來。”“他想干什麼?難道他真的能夠……”教宗大人面色不善的搖了搖頭:“希望他不能夠吧,否則,我們就只能做一些自己都不願意做得事情了。”
教宗的眼神從迷離到堅毅,最後射出一股殘忍地光芒。
圖魯可不想陪著這些垃圾在荒山裡呆著。他借著上交報告的機會,流了出來,回到了自己溫暖的家中。他不知道,自己錯過了今天最精彩的一幕。
山中,剛剛打建好的簡易木房,青石為基,原木為牆,削去了輸液的枝條搭成頂棚。搬來一塊磨盤大小的原石放在木房中。衛磨滅盤腿坐好。他的面前,是一名胄蛟戰士。衛磨滅地晶流光芒籠罩著胄蛟戰士,胄蛟戰士地慘叫衡籠罩著黑夜。
守在外面胄蛟戰士們在寒冷的椰風中瑟瑟發抖,交頭接耳:
“他這是在升級嗎?為什麼米斯卡這麼痛苦?”“不知道。可惡。米斯卡就不能小點聲。他會把魔獸招來的……”
一晚上慘叫聲不停。衛磨滅決不手下留情,對這些垃圾也沒什麼好手下留情的。因此每一次越級,他都是用最快地速度打通經脈。這些胄蛟戰士們當然不會好受了。一宿的時間,衛磨滅強制提升了十二名衛獸戰士地等級。
第一名衛獸戰士發出慘叫的時候,外面地胄蛟戰士懷疑衛磨滅要謀殺他們,甚至有有人提議,沖進去趁衛磨滅不能分心的機會殺死他。幸好他們沒這麼做,如果連這麼簡單的越級,衛磨滅都必須全力以赴的不能分神的話,他也就不是衛磨滅了。
等到第一名衛獸戰士被人攙扶著走出來,眾人看到他手臂上衛獸護臂時,整個山谷爆炸了!誰都知道這是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只有一個詞能夠形容,那就是奇跡!將一個處在四級初階的衛獸戰士,強行提升到了五級,這不是奇跡是什麼?星際世界中,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事情!
於是,後來的慘叫聲雖然一個比一個慘烈,卻沒有人覺得毛骨悚然了,大家反倒一個比一個期待,畢竟等級提升一級,就算是對這些毫無追求的垃圾,也是很有吸引力的。
慘叫聲之所以越來越強烈,是因為衛磨滅有些不耐煩了。
他不斷加快著打通經脈的速度,讓他驚訝的是,原本他以為這些垃圾們堅持不下來,沒想到每一次提速,他們竟然都咬牙抗了下了,看來果然是越骯髒的生物生命力越頑強,蟑螂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
衛磨滅每提升一名衛獸戰士,就見識了一次這些家伙的無用。體內力量弱小的可憐,就算是打通的經脈都纖細的連斗氣都難以通過。對於這樣的人,衛磨滅實在是沒有更多的耐心。
兩個半月,他覺得自己忍受不了了。所以他要加快速度,恨不得一晚上就完成這個任務。山谷中慘號了一夜,到沒有如胄蛟戰士們預料的那樣招來魔獸,反倒是把山谷附近幾十裡內的魔獸都給嚇跑了!
第二天.圖魯來的時候,衛磨滅正在呼呼大睡,胄蛟戰士們忠實的守在衛磨滅的木屋外面。圖魯也不喜歡和這些垃圾們打交道,他遠遠的看了一眼,十幾名升級的衛獸戰士,其實力量並沒有多大提升,所以圖魯也看不出來。他只看到胄蛟戰士們似乎比昨天興奮多了,湊在一起談論著什麼,圖魯沒興趣知道。
他坐在一棵樹下,看看到了中午,衛磨滅還沒有起來的意思,搖了搖頭,趁著大好的日頭偷偷溜下了山。
消極怠工的圖魯每天送上的報告都是千篇一律:衛磨滅在睡覺。一連五天,衛磨滅都在睡覺,教宗和大主教心中越來越懷疑,衛磨滅分明具有這眾人所不知道的能力,可為什麼要這麼做?
五天之後,教宗大人放下手中的圖魯報告,松了一口氣說道:“還好,他並沒有完成第二件不可能的事情。我們的計劃不變,你馬上著手准備三十名十三級衛獸戰士,我要生擒他。”大主教也覺得是自己多心了,也許衛磨滅是有些特別,可是他畢竟不是神,不能每件事情都創造奇跡的。
衛磨滅已經提升了八十名胄蛟戰士的等級,他越來越熟練,速度越來越快,胄蛟戰士的慘叫聲也越來越劇烈。雖然升級了,但是衛磨滅卻沒有浪費一絲一毫自己的晶流,去幫助這些垃圾們提升力量。升級帶來的力量提升,還不足以表現在外部,不看衛獸護臂,很難發現這些衛獸戰士們都提升了一級。
圖魯不喜歡這些垃圾,這些垃圾也不喜歡他這樣死板的神殿教員。圖魯眼見沒有什麼事情發生,每天在山上呆的時間越來越少了,十天以後,他就每天早上晨練一樣上山轉一圈,確保衛磨滅沒有“逃跑”,然後就溜回來美美睡個回籠覺。
一個月的時間很快過去了,衛磨滅街道科格拉的消息,娜妮莎已經將三家門網站重新整合,牢牢控制在自己手中,衛磨滅心中更加踏實了。一個月的時間,他已經將四百名胄蛟戰士全部提升了一級,接下來的一個半月時間,他准備睡大覺了。
巨神殿內,抓捕衛磨滅的計劃正在緊鑼密鼓的展開,三十名十三級衛獸戰士到位,由一名十六級衛獸戰士帶領,每天操練不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