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骨法杖就是用聖級以上的魔獸的肋骨,作為原材料製成的魔法杖。由於聖級魔獸本身的魔法屬性,因此它們的肋骨製成的魔法杖,儲魔性和導魔性都比一般的材料製成的魔法杖要好,當然因為聖級魔獸的稀缺,魔骨法杖一直十分稀缺,價格居高不下。
金空兒對衛磨滅說道:「不如你聘請我做你的保鏢吧,我很便宜的,一個月只要兩萬美金幣。」這句話怎麼聽起來感覺怪怪的?衛磨滅搖搖頭:「每個月兩萬枚金幣,我可以去請一個傭兵團了。」金空兒拍拍自己的胸脯:「沒錯啊,我們就是傭兵團,你看你請了我一個,就等於請了四個人!」
衛磨滅搖搖頭,伸出了三個手指頭:「應該是三個人,負責戰鬥的是那三個骷髏,你能幹什麼?」金空兒惱火道:「你太可惡了!我、我、我還可以燒飯呢!」衛磨滅一皺眉頭,想了想若是自己在野外,沒有隨行帶著廚子,她倒也是個替代品,不管怎麼說,女人應該比那些粗魯的衛獸戰士弄出來的東西要好吃吧?當然,前提是那些骷髏不能參與。
「可是你一個月兩萬金幣也太貴了。」衛磨滅開始展示自己的奸商本色。「一枚魔骨法杖兩萬枚金幣,我想給扣扣裝上三支,要整整給你幹三個月,難道還不夠?」衛磨滅心中歎了一口氣,這女孩子,說話怎麼總有歧義?
他還是搖頭:「不行,每個月最多一萬金幣。不過嗎,我可以幫你一個忙。」「借錢給我?」金空兒大喜。衛磨滅又是搖頭:「想的美。我可以給你幾具骷髏。」金空兒一陣失望:「你別看我只有三具骷髏就以為我窮的臉一個亡靈都買不起。我一向是寧缺毋濫地,要直到現在高素質的亡靈也不多了,一般地骷髏戰士,我根本看不上眼。」
衛磨滅呵呵一笑:「我要給你的,可是堂堂西鬼王薩默拉斯的亡靈。」金空兒一愣:「你說什麼?看來我最近因為扣扣的事情弄得心煩意亂,已經有些精神恍惚了。我竟然出現了幻聽,你沒有和我說過薩默拉斯這個名字吧?」衛磨滅哈哈一笑道:「你沒有聽錯,不錯,正是他。我和他的交情還算不錯,弄來兩具骷髏應該沒問題。嗯,讓我想想,骸骨之王是那胖老頭的護身之物,應該捨不得給我。那就要幾個死亡領主。或者是黑暗騎士吧……怎麼樣,行不行?」
金空兒已經傻了眼了,衛磨滅自顧自地一通說話。卻沒有發現金空兒石化的狀態。「喂,你怎麼了?你還好嗎?」金空兒看看他。好像在看一個怪物,木然的點點頭:「我還好、不,我不是還好,我是太好了,好的不能再好了!」她一把抓住衛磨滅:「從現在開始,一直到你把死亡領主和黑暗騎士給我找來,我和你寸步不離!」
「啊!」衛磨滅是因為總見薩默拉斯的亡靈軍團,對這些死亡領主和黑暗騎士之類地,都已經沒有什麼感覺了。可是他完全不明白,這樣級別的亡靈,在神眾大陸上,已經是稀少的好像地球上的大熊貓和華南虎了。
而且這兩種亡靈,不但本身力量強大,而且潛力巨大。是金空兒這種置換法師最喜歡的試驗品了。金空兒也有不少和商射不相上下地鬼才想法,最近一直苦於自己的三具骷髏骨質各方面比較弱,承受不了這樣大規模的改裝,因此一直擱淺沒有實施。現在終於有能夠實踐自己理論的機會了,金空兒一時激動,竟然要盯緊了衛磨滅,生怕他跑掉不認賬了。
衛磨滅的奸商本質在一次發揮作用,看到金空兒對這兩種亡靈,這樣感興趣,馬上忍不住想要在一次地壓低價格,但是想想人家畢竟是女孩子,再加上俄是金不換的女兒,還是適可而止吧。
「你鬆開手,男女有別。我答應你的事情,一定會辦到。我這人信譽很好的……」金空兒撇撇嘴:「根據我的經驗,一般說自己的信譽很好的人,都是沒什麼信用的人。」不過衛磨滅前面那句話起了作用,金空兒也有些臉紅的鬆開了手。
「你才從葫蘆谷出來幾天,有什麼經驗。」衛磨滅不屑道。「當然有了,我父親經常和我說他信譽很好,可是他的承諾從來都沒有兌現過——對了,我還想問問你,是不是你們飼養員都這樣?」
衛磨滅被噎了一下:「那個,你父親是一匹害群之馬啊!」金空兒惱道:「不許你詆毀我父親!」衛磨滅暗道:我沒有說他是一顆老鼠屎臭了一鍋湯,已經是對的其他、另外兼顧了你的面子了。
衛磨滅回到車上,擺擺手,對兩名衛獸戰士說道:「把攔路的大樹搬開。」兩名衛獸戰士合力,將大樹抬到了路邊,馬車繼續前行。金空兒也要坐上馬車,衛磨滅眼睛一瞪:「你要幹什麼?」「坐車啊?憑什麼你們能坐,我就不能坐?」金空兒道。「哈哈,你現在還是沒有擺正自己的身份哪,以前呢,你是客人,現在呢,你是我的僱傭兵——你什麼時候見過僱傭兵和僱主一起坐在車上的?下去和他們一起走吧。」
衛磨滅嘩啦一下拉上了車門,氣的金空兒在下面咬牙切齒。商射道:「老大,這樣不太好吧?」「有什麼不好?你就是因為太憐香惜玉了,所以才被方映秋吃的死死的。」他突然來了興致:「不如我來教教你,怎樣制服方映秋?」
商射搖搖頭:「我現在這樣挺好的,幹嘛要改變?」衛磨滅憐憫的看看他:「是呀,最近幾天沒挨打,皮癢得緊哪……」一提到方映秋。商射還真是挺想自己的女朋友,他問衛磨滅:「老大。咱們什麼時候回赫斯港城?」衛磨滅道:「你想她了?」商射不好意思地笑笑,衛磨滅想了一下:「在稍等兩天,把這邊的事情、尤其是獨角獸的事情安排好了,咱們再去赫斯港城,那邊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呢。」
衛磨滅看著商射,突然壞壞一笑:「我看你是害怕方映秋紅杏出牆吧?赫斯港城聯通南北。商賈雲集,各方才俊往來,說不定你不在,方映秋又看上某個小白臉了呢?」商射大怒:「老大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長地很黑嗎?」衛磨滅搖搖頭:「你長的不黑——可喜的是,除了這一點之外。似乎再也沒有什麼值得稱道的地方了,哈哈哈……」
接下來的事情,衛磨滅明白了什麼叫做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因為他一時的惡作劇,商射竟然真的心神不寧的整天在他耳邊絮絮叨叨地說要回赫斯港。衛磨滅不勝其煩:「那樣野蠻的女朋友。出了也就出了。她出了你正好自由了。我再給你找一個。」商射苦笑:「你就不擔心娜尼莎和菲兒?」
「她們又不是我的女朋友,我有什麼好擔心地?」衛磨滅倒是很放心。商射無奈道:「你到底回不回去?你要是不回去,我就自己走了。」衛磨滅看他不像是開玩笑:「怎麼。你還真的當真了?」商射惴惴不安地說道:「我這兩天越想,越覺得老大說的話有道理。所以我還是趕緊回去看看吧。」衛磨滅尷尬道:「那是,我說的話,當然有道理……」他現在寧願沒道理。
又過了一個星期,衛磨滅把小獨角獸地飼養事宜,都交給了蘇睿。衛磨滅在幾處乾淨的河道裡,找到了水草來源,讓蘇睿每天去收割,然後帶進地下湖去餵小獨角獸。獨角獸是食草動物,潔淨的水草,是他們最喜歡的食物。
安排好了吞明城的事情,衛磨滅帶上普密巴、夏秋霜和金空兒,前往赫斯港城。依舊是一路上秘密行動,穿過了日月神殿地領地,幾天之後就到了赫斯港。
離別數月,娜尼莎一見到衛磨滅,頓時小鳥一般飛了出來:「大哥,你可回來了!」衛磨滅愛憐地拍拍她的頭:「怎麼樣,最近這邊還好吧?」娜尼莎點點頭:「一切都很正常,有映秋姐姐作後台,誰敢招惹我們。」她示威似的揮舞了兩下小巧的粉拳,惹得衛磨滅一陣開懷大笑。
菲兒和哥哥幾個月沒見,兄妹兩人也是一陣噓寒問暖。商射一進城就不見了,衛磨滅猜都不用猜就知道這小子一準是去找方映秋,沒出息的傢伙。
衛磨滅為大家介紹金空兒:「這位以後就是我的私人衛隊隊長,金空兒。她也是咱們河洛神殿,另外一名衛獸飼養員金不換先生的女兒。」金空兒倒是很敬業,那人錢財替人消災,指揮著自己的骷髏戰士:「丁丁去大門口守著,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進來。豆豆上房頂上去警戒,扣扣繼續跟著我。」三具骷髏各就各位,娜尼莎等人驚訝道:「亡靈法師?」衛磨滅搖搖頭:「不是亡靈法師,是置換法師。」
他朝金空兒揮揮手:「表演一個讓她們看看。」金空兒吹了一聲口哨,門口的丁丁身體一陣扭動,一張巨大的床弩出現。「啊!」娜尼莎大感新奇。這樣的骷髏戰士她可從來沒有見過。菲兒也很以外,以前她在湖庭工作,新奇的玩意兒也見過不少,這樣的能夠變形的骷髏戰士,卻還是第一次遇見。
兩女圍著丁丁指指點點,這邊金空兒卻有了麻煩,她一聲口哨,正好被從門口走過的一個男孩聽見了,扭頭望了她一眼,男孩誤會了。金空兒臉上一紅,連忙要和人家解釋:「對不起我不是……」沒想到男孩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我明白,我現在還有事情,今晚我在這裡等你,你一定要來啊……」說完飛快地走了。
「這……」金空兒一臉尷尬,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衛磨滅哈哈大笑:「金空兒,你艷福不淺哪!」金空兒怒道:「不要胡說,你明明知道是個誤會。我今晚絕對不會去的。」衛磨滅搖頭:「我覺得你應該去,要不然恐怕那男的從夜裡一直守到天明,你早晚還會見到他的。」
金空兒想了想,似乎有點道理:「那好吧,我今晚就和他說清楚……」衛磨滅又開始捉弄人:「其實那男孩我看也挺好,相貌英俊,還很陽光。不如你今晚和他接觸一下,看看他的為人如何,家世如何,如果可以,不如認真考慮一下?」
「你胡扯什麼!」金空兒鬧到,臉上卻一陣飛紅,顯然也有些動心了。正如衛磨滅所說,那男孩相貌英俊,衣著光鮮,顯然也出身於富貴人家,的確是個理想的歸宿。
「哈哈哈……」衛磨滅大笑而去。
商射怒氣沖沖的回來了,一進門,抓起桌子上的茶壺咕嘟咕嘟的灌了一肚子茶水,然後看看茶壺,「乒」的一聲在牆上摔了個粉碎,茶葉、茶水濺得到處都是。衛磨滅愣道:「你這是怎麼了?尾巴被人踩了?」商射怒道:「她、她竟然……」商射說不下去了,衛磨滅愕然道:「佛祖保佑,洛神在上——您老人家可千萬別讓我一言成戳哪!」他又看看商射:「不會吧,難道真被我說中了?」
「乒乒乒……」商射摔碎了幾隻茶碗:「我真沒有想到啊!」衛磨滅勃然道:「豈有此理,你給我起來,我們去找院長告狀去!」商射苦笑道:「告什麼狀?院長本來就不喜歡我和映秋在一起,現在高興還來不及呢……」「那我們去找奶奶!」商射搖搖頭,頹然走出了衛磨滅的房間。
衛磨滅越想越氣,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方映秋怎麼一點責任感都沒有呢?他站起來直奔城主府。
方映秋見到衛磨滅,一陣驚喜:「大賢者你回來了。商射呢,他沒有和你一起回來嗎?這小子是不是皮又癢癢了,竟然敢回來了不馬上來見我!」方映惡狠狠的,衛磨滅冷笑:「你這麼著急見他,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通知他?」方映秋沒注意到衛磨滅的神情,不好意思地說道:「你是怎麼知道的?」衛磨滅哼了一聲,大聲說道:「方映秋,我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方映秋一愣:「我怎麼了?」衛磨滅也一愣:對呀,她怎麼了?她紅杏出牆——可是怎麼出的,證據和表現是什麼,商射那個笨蛋都沒和自己說。
衛磨滅苦惱,只好照實說道:「商射來過了,不過氣哼哼的回去了,他說你已經出牆了。」方映秋還沒明白過來:「出牆?出什麼牆,我倒是經常出府,出牆……他不會是懷疑我……」方映秋大怒,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你帶我去找他,看我不把他的皮扒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