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為關鍵的是,失去幾大本源的支撐,靈氣逐漸失去了特性,不再能分出五行,而是趨向於同一屬性,也就是沒有屬性,就是單單的靈氣。
到了此時,也就是驗證四大本源能不能成功的關鍵了。
既然是逆轉五行,使五行回歸到類似混沌的狀態,只看靈氣的變化,好似他們近乎成功了。
但是先前出現的波動,分明就是合體中的五個個體間有不和諧處,這樣都能成功?
北渡等四人知道如果世界毀滅時,定然會爆發無窮無盡的威力,此時也都準備防禦。
風青看到他們四人準備,想了想,也祭出防禦法寶,雖然這裡的影響不能傷害他分毫,他卻不願因此而在其他四人面前顯擺,給他們造成過大的壓力。
依舊使用倪羅仙衣,仙衣璀璨的藍光中,如繁星般分佈著星星點點的灰白斑點,看上去有幾分詭異。身外那毀天滅地的力量到了近前自動消失。
而靈元上人也已經達到「源」的能力,他的「源」來自仙土的五大本源,散發出淡淡的青光,竟然是木之本源的屬性,對空間有獨到的造詣。
三個上古仙人雖然還在追求「源」的過程中,不過他們得天獨厚,能運用龍脈之力,淡淡的白光,這種頂級能量,足以把所有干擾排出體外。
風青還是次見到上古仙人運用龍脈之力。心中感歎,確實威力無雙。如果自己沒有遇到負面能量,怕是過上數年後,也能如此運用龍脈之力,怕是也能把龍脈精華運用地出神入化。
身外那彷彿黑夜降臨,撕裂呼嘯的靈氣流對他們再無一點干涉。
確實,到了他們五個的地步,特別是達到「源」的能力後。即使世界滅亡,怕他們也能下去。
更何況還有風青呢?他的層面恐怕已經超過了龍脈,成為最高存在,這點變化對他沒有絲毫影響。
「嗯,他們應該功行圓滿了,如此難得的場面我們不能錯過。去看看吧!」風青當先而行,淡淡的說道。
五人漂浮在空中,快速的往靈力風暴地核心行去。那能毀滅一切的亂流,在遇到五人之後,紛紛平靜下來,等五人過去之後,又呼嘯著肆虐它們所遇到的一切。
風青沒有感覺到類似混沌之力的能量,也沒有感覺到另外有「源」出現,他能感覺到靈氣的核心有股龐大無邊的能量在醞釀。這就是合體地結果?如果不能形成「源」僅僅是能量強大。那這合體算是徹底失敗了。
到了這個層面,能量強大。不僅僅是體現在數量方面,更重要的是質量。
五人越靠越近。亂流更將猛烈,即使是他們,也不由加大的防禦。
如果四大本源合體失敗,聚集在這裡的靈氣將要爆發,整個仙土將要成為亂流肆虐的場合。
如果成功,仙土的靈力將全部被吸走,仙土就會變得如同朽木一般,沒有了生機。
不過風青都有準備。既然重演地水風火,重開天地。所有的一切都重新來過,四大本源的成功和失敗對他沒有影響。
不過靈元上人還是有些許緊張,畢竟他是在仙土修成了源,成為超越仙人的存在,仙土的五大本源和他算是有著中淵源,無論什麼結果,對他來說,都非同尋常。
放眼看去,能清晰地看到前方那團散發出萬丈豪光地光團,光團足有千丈高低,雖然外面一片漆黑,但是這個光團卻把周圍照得明亮無比。
光團自然就是四大本源的合體處,風青至微境界緩緩探過去,甚至能感覺到依舊屬於四大本源地那股先天氣息。
光球表面不斷幻化出一些影像,一時是那參天巨樹,木之本源的化身為女子地笑顏,一時是那魁梧男子的身影,一時又是黑獄天、叉震旦的形象……
風青的至微境界甚至能感受到四大本源略帶興奮的那種先天之力,和黑獄天那既得意又憤怒的情緒,到底這裡發生了什麼?如此的矛盾,處於合體的人員如此複雜,卻還能達到這個階段,還真是難得了。
天上地靈力越來越純淨,越來越趨向於「無」,往光團湧過去。那光團上的影像越來越淡,更加猛烈地變化發生在其中。
風青無所不能的至微境界探到光團附近時遇到了阻攔,他沒有強行進入查看光團內的情形,那樣也許會干擾這個過程。
又過了一刻,光團猛然一震,瞬間,上空所有的靈力全部消失,被光團吸收。
這個瞬間,這片天地絕對的安靜,沒有一絲聲響,連那亂流的呼嘯聲都消失。
絕對的安靜,就如風青當日混沌之力出手一般。
北渡等四人,立即感覺到威壓。
光團上流轉的光華,在這個瞬間也靜止了。
這個瞬間也許只有一眨眼的工夫,又恢復了正常。
萬丈豪光猛然一收,光團上的光華淡去,露出了本體。
北渡四人心中也都有一絲激動,能親眼見證這種宇宙初開才能形成的景象,可能一生就只有這一次了,每一個瞬間都不敢放過。
風青對這個過程熟悉之極,他使用混沌之力鍛煉的過程中,早見過多次。
光華淡去,如同一股青煙化去,猛然一股衝擊波爆發出來,猶如太陽般明亮的光彩散發出來。
風青單手一張。哪衝擊波如同暮鳥歸巢一般,落入風青手中。
這股就是四大本源消失後留下地先天之力,大有用處。
青煙化為衝擊波逝去,四大本源合體真正形成的東西顯露出來。
恐怕任何人都無法相信,現在其中的竟然是個人類。
這人的長相十分特,共有兩個頭顱。
左面這顆頭顱長相既像黑獄天又像叉震旦,雙目正冷冷的看著圍觀的五人。
右面這顆頭顱雙目緊閉,不經意間竟然露出些許悲哀之意。
到底他們是成功還是失敗了?竟然生出這麼個人來。
一切都在風青眼中。他能感覺到半個「源」,或者說是一個殘破不堪的「源」。
這個源比起原來的五大本源,並不顯得高上一個層面,最為重要地是,和這個源結合到一起的,竟然是一格類似元嬰的東西。如同曼籐一樣的糾纏在那個源上。
他能猜出是怎麼回事,逆轉五行是黑獄天所創造,而四大本源五行缺火,找不到替代。
而黑獄天這段時間不知道吸收了多少人的精元,經過他和叉震旦先經過一次逆轉五行,使他們趨向於火屬性,就顯得符合四大本源的要求了。
逆轉五行陣中,以火為核心,提供動力,在這個過程中。黑獄天使了手腳,使這個過程起了波瀾。
而四大本源也早有防備。有辦法應付,使黑獄天地計刑沒有得逞。
對於他們來說。他們都沒有贏,又都沒有輸,就成了現今這個局面。
而黑獄天二人實在是太眷戀仙土的權力,他們想要通過這次合體,使自身的實力長進,能有和元帝一爭長短的機會。
而四大本源原本有機會的,卻也太執著於這次的機會,急切間找到了黑獄天。也許他們以為能控制著黑獄天,卻還是出了差錯。
嚴格說來。是他們執著太深。
風青五人對視一眼,都露出些無奈,出現這個結果是誰都沒有想像到的。
「風青?」一個略帶嘶啞的聲音傳來,正是這人形怪物左半邊在說話。
風青微微一笑,看來多次破壞黑獄天的計劃,使他十分忌恨自己。經過這樣的事情,對自己還是念念不忘。
環首四顧,再發現不了一絲一毫地靈力。
雖然這個雙首怪人看起來不怎麼樣,其實這人絕對算是仙人中肉體最純淨之人,完全由整個仙土的靈力組成。
地上岩石都彷彿腐朽了一般,輕輕一碰,就成為一堆粉末。
「黑獄天。」風青收去倪羅仙衣地防禦,懸浮在雙首怪人面前說道。
風青沒有正眼看過黑獄天,只是盯著緊閉雙眼的那一顆頭顱,風青彷彿看透了什麼,臉上露出特地表情。
黑獄天顯然已經摸清自己身體的屬性,剛想衝上來,身子卻一滯,彷彿受到什麼牽連一樣。
風青一笑,知道怎麼回事,北渡等人也都笑了起來。
風青記得以前說過,合體之後每個人都具備獨立人格,顯然,四大本源的獨立人格還在,此時在牽制黑獄天。
風青著在地上翻滾的怪人,內部正在慘烈的爭鬥中,露出了一絲憐憫,仙土出現如此多的事端,可以說,其中有個關鍵的人物,就是黑獄天。想起水潭深處那些死去的仙人,風青如此地境界,也生出了一絲厭惡之意。
單手微張開,一道如同網狀的灰白氣息往地上地怪人罩去。爭鬥中的兩顆頭顱,四大本源這面一直緊閉雙眼,面色平靜,不知道想些什麼。反觀黑獄天這裡,一臉猙獰。
他們明知道風青罩過來的能量屬於混沌之力,利害十分,但是卻來不及躲閃,也無法躲避。這不是他們能夠想像到的能力,而且風青動手之時,那種隱約的威壓,讓他們動彈不了絲毫。
即使不是針對北渡他們,他們也感覺到一種浩然正大,無從抵禦的感覺。甚至有想要降落到地上跪拜地念頭。
北渡他們知道,風青刻意的在降低對他們的影響,不過也讓他們見識到,僅僅是不經意間的露出一點威壓,已經如此厲害,看來風青的層面他們現在想都想不到。
現在的風青,早超過了所有仙人,超過了五大本源。超過龍脈,層次已經差了太多,他們之間的對抗沒有任何懸念。
風青想早點結束這一切,根本不再多說,混沌之力下,首先黑獄天的頭顱滿面驚容。想要說些什麼,卻瞬間被化為虛無。
隨後,另外一顆頭顱緊閉地雙眼張開,臉上露出微笑,看往風青的眼中表達著一絲感激之情。
也許,如此的合體使四大本源充滿了恥辱感,如果有人能結束這一切,反而是個好事。
「我們仙人常說萬物有陰陽,永恆的生命不是完美,也許。輪迴才是生命應該的結局。去尋找你們的歸宿吧!」風青對著那剩下一顆頭顱地怪人說道。
怪人好似明白風青所說,表情十分欣慰。閉上了眼睛,臉上流露出的笑容如同覺悟一樣。露出圓滿之意。
只見那網中怪人彷彿霧化一般,瞬間消失無蹤。不過眾人此時都能感覺到,一顆沒有那類似元嬰糾纏的「源」的波動閃現,雖然一閃而逝,這顆源確實比原來的五大本源要高級一些。
此時此刻,風青終於讓四大本源感受到了高級源的滋味。去除了黑獄天的元嬰的糾纏,讓這顆源迸發出它的本來面目,算是圓了四大本源一個夢。
所有一切。隨之結束。
靈元上人以及北渡等人,都親眼目睹了整個過程。對於此時的風青,他們怕是只有敬畏。風青地境界已經高出他們太多,無從估計。
整個仙土,再沒有一絲生命的氣息,灰暗地上空,乾裂的地表,除了彷彿風化千萬年地岩石,還是岩石,灰敗的氣息充斥在這個世界。
風青卻是哈哈一笑,說道:「有破才有立,破而後立,這個世界不是剛好?」
說話間,抖手一揮,四大本源形成的靈力飛上天空,化為一顆顆靈氣之源。
霎那間,整個世界化為一片漆黑,所有物質都消失無蹤,仙土只有一片虛無。
即使是靈元上人等,此時也感覺到一絲驚恐,他們什麼也感覺不到,這個世界什麼都沒有,甚至沒有空間,沒有時間,真真正正的虛無。
看不能及物,因為沒有任何東西,沒有任何光線能反射。
聽不及身外,因為除了他們自身的存在,自己的心跳,外界什麼也沒有。
五官五識都被切斷。
彷彿過了很久,他們在參悟這個世界,彷彿悟透了一些東西,又彷彿什麼都沒有。
此時,眼前光華大作,再看過去,他們竟然處在一片虛空之中,遠處一百零八顆巨大無比的星辰,每顆星球都碩大無比。
一時間彷彿回到了修真界。
但是放眼望去,卻不見風青的影子。
再下一刻,他們彷彿又回到了仙土之上,依舊是荒蕪地大地,依舊是沒有絲毫生機。
而他們卻感覺到一絲光熱,抬頭望去,卻見三十六顆巨大的太陽照耀著大地,整個仙土都處於太陽地照耀下。每顆太陽身邊都有兩顆星球在隨之運轉,又在相互環繞,透出玄妙的意味。
靈元等人能感覺到,一絲若有若無的生機正在緩慢的從太陽上照射過來,大地正在積累這片生機。
而風青,就站在他們身邊,笑道:「還是這個樣子好,現在正是一張白紙,還是原來的世界,只看仙人如何改寫。」
靈元等人才從世界初生的震驚中會過神來,有點機械的點了點頭。
「這三十六顆太陽就是仙土的根本,和仙土生生相息,循環不止。」
「這是三十三天的層?」
風青點了點頭,接著說道:「在這層內,自有其規則,每個人都有他自己地機緣。都有他自己法則。」
說完一拍額頭,聖晶緩緩飄出,風青笑道:「很久前我答應你的事情,現在可以實現了。」
聖晶精神一陣飄忽,也許她見到的比靈元上人等都多,風青所有的動作她都能看到。此時風青說話,她反而因為震驚忘記回答。
「三十六天罡,周而循環。缺少橋樑,你可願意擔任?還是回到聖山之上?」
聖晶知道天上的星辰正是四大本源所化,點了點頭,也算和他們在一起了。
風青托起聖晶,一道混沌之力注入其中。
原本毫無光華的聖晶彷彿被點燃一般,散發出耀眼的紫芒。幾乎能與天上的太陽媲美。
風青笑道:「來自七彩空間地經驗我都交給你了,我相信你早晚能有感悟。當世間仙人有願意取代你的時候,你自然可以離去。」
說完,聖晶冉冉升起,如同當年她在聖山燃燒生命從百丈空間無所畏懼的下落一般,現在確實上升,直入虛空中,消失無影。
靈元上人卻直覺多出了些什麼,三十六顆太陽好像活了起來,周而循環。其中蘊涵著天道。
風青笑著說道:「每一層都有來自宇宙的印記,只看各人悟性。可有興趣隨我去看看?」
靈元上人等還在觀望星辰間的變化。聞言點頭。
風青手一招,帶著他們往虛空上飛去。
越往上行。空氣中蘊含著的阻力越大,修為稍差,可能就上去。
「這層是輪迴天,有聲自有死,此乃自然之道。每千年輪迴天將運轉一次,所有仙人在這裡都積累有因果,到時自見分曉。」生死之道,這種理論在地球上卻是盛行地很。在修真界反而不見蹤影。
可能仙人們顯得死氣沉沉,正是缺乏信仰。信仰不是宗教。而是精神上的支柱。
永恆的生命並不完美,而與永恆相對的,就是輪迴。
不同的輪迴,不同的人生,才顯得多姿多彩,才有機會超越永恆之道。
而且其中因果循環,今日種因,明日得果,仙土才能循環不息。
靈元上人等一層層的逛下去,但是怪之極,那三十六顆太陽,在每一層空間卻都能感受到,而且每一層空間都有無盡的空間。
到了三十層時,他們都有點心驚。三十層往上,對他們來說已經有些許困難,但是其中蘊涵著更多的宇宙印記,甚至有風青親自留下的印記,讓人心動不已。
「我相信如果能達到第三十天往上,自能尋找到成,源,之路,也算是我一點私心吧。」
「所有空間自有其法則,人體自有其奧秘,你們好自為之吧!」風青拋下四人,往無盡地虛空飛去。
也許,三十三天之上還有道路,那道路是什麼呢?
數天之後,北渡等找到和靈元上人空間相連的通道,仙人們相繼歸來。
不同地世界,卻因為聖晶的存在,散發出勃勃生機。
靈氣緩緩歸來,卻不是毫無節制。生活地點點滴滴,卻能常有感悟,那宇宙的經驗就伴隨在所有的空間中,讓人心醉。
當個仙人某天感覺到飢餓時,他們才發現,原來飢餓的滋味如此難得,人的身體好似活過來一般。
對生命又有了新的感悟,這種感悟不是通過修煉能得到的,而是作為人本身存在天地間的理由,這種存在才是根本。你知道自己存在地根本嗎?存在的緣由嗎?
伴隨著地是新的爭鬥,新的權力爭鬥。
不過這些是沒有人能免除的,有人的地方就有爭鬥。
不過到了一定階段的人都處於更高的層面,俯視下層間的爭鬥,對他們來說何嘗不是個警示呢?
箐柔一直悶悶不樂,雖然得到龍脈精華、負面能量的幫助,這些空間中好似所有經驗都受龍脈精華的吸引,她總能有所感悟,進步很大,但是缺少了他的存在,卻似少了全部。
通過元帝箐遠山地關係。向靈元上人求助,但是靈元只是笑而不答,讓箐柔十分迷茫。
箐柔開始了旅行,她踏遍仙土的每一寸土地,因為這裡的一切,都是她的男人所創造,裡面蘊含著他的痕跡。
一步步的走過,他創造這個世界的點點滴滴。每一個設想,每一個意圖,甚至每一個動作,都能一一浮現在她腦海中,彷彿親身經歷一般。
每當箐柔感覺到他的存在時,都忍不著哭泣。讓隨行地烈鳳、齊蒙、可罄幾個好生安慰。
而和風青交往較深的朋友中,也就他們幾個修為較低,不過這個世界充滿生機,卻又十分有趣。
因為河水的滋潤,荒蕪的大地上此時已紀長滿了樹木,回歸的仙獸又在這些地方出沒。一座座城市在建造中,顯得人氣很足。
常能見到一些打鬥,他們也常停下來看熱鬧。
齊蒙今天很鬱悶,因為同行只有他一個男子,即使喝酒都沒有人陪伴。
烈鳳和可罄在悄悄說話。箐柔是閒不下來,經常四處走動。
在這個城市邊緣。箐柔又一次感覺到那熟悉的感覺,心中悲涼。低頭獨行。
越走越感覺所見地一切十分熟悉,猛然回憶,不禁怦然心動,疾步往心目的地點而去。
不知不覺間到了一條河流處,多麼熟悉,記得次和他見面就在這裡。即使一草一木都沒有變化。
怎麼會如此妙?箐柔忍下心頭的激動,轉過了那叢樹林,猛然一震。停了下來,癡癡的看著那熟悉的背影。
「魚兒呀!還是你們真正的逍遙。無憂無慮!我等雖然成仙,卻也難真正的逍遙起來,羨慕呀!」那道聲音傳來,正是當年他說的話。
箐柔此時反而一抹眼睛,露出笑意,清晰地記起當日說的話,「你這人,既然成仙不好,為何你還成仙?真是虛偽!」
那背影轉過身來,正是那熟悉的面容,正含笑看著他,身邊放了一幅酒具。
箐柔一陣心亂,淚水卻不聽使喚地簌簌而下,再也堅持不下去,猛的撲過去,一口咬下,還支吾不清地說著:「你這人怎麼不說話?盯著我看幹嗎?」
齊蒙還在感歎沒有人陪他,卻收到可罄焦急的聲音,只見二女正端坐一道河流地岩石上,偷偷的窺視著。
忙湊過去看去,卻笑了起來,忍不著灌了一口酒,笑道:「我早說他不是絕情之人,怎麼樣?我說對了吧?」
可罄卻一腳蹬來,低聲喝道:「讓你顯擺?別耽誤我們看戲。」
齊蒙一聲慘呼,大驚小怪的跌了下去。
而他們的舉動自然早驚動了那二人,卻見風青抬起頭來,看了過來,一臉笑意,熟悉萬分,正是他們心目中的風青。
(全書完)
後記
地球之外,龍脈輕輕的伸展軀體,顯得十分放鬆,「你終於來了,是不是來接替我?」
對面一男一女,那男子笑道:「當然,你姐姐可是一直等著你呢!雖然都在這一界,她卻按照你們的協議,一直沒有來干涉你,你也要早點回去!」
龍脈笑道:「哈哈,這麼多年過去,都沒有聽過她嘮叨,這就回去了。」
「好走!」
琅呀仙府,依舊是一片靈氣盎然,三個正在打坐修煉之人同時奔了出來,對視一眼,滿面驚喜,遙望星空,三人齊齊拜倒,對天念道:「師父?是您老人家嗎?是您來看弟子了嗎?」
(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