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仰十大門派神功,今日這麼好的機會卻不能錯過,還盼能一一賜教!」風青這話倒是真心,確實想領教,而且剛才被那人言語擠兌半天,也有點不爽。
旁觀的眾人聽到此時也是議論紛紛,只見那十大門派一直好言相勸,風青卻一直惡語相向,也是議論起來。自然其中不乏高明者,能猜透風青的心思,但是也有不少人云亦云者,看不清這中間的關係,認為風青無理的很。
剛才要單身挑戰十大門派精英的話更是讓他們愕然,其實風青本意就是如此。他單身來踢十大門派場子,就是抱這樣的目的,那見識他們的功法卻是捎帶上的。
這話已經激起千層浪,這十大門派門人,雖然立在後面,但是那滿臉的怒氣,風青卻是看的清楚的很。
那門樓後面也是散出三股怒氣,想是那散仙也有點惱怒。
「呵呵,不敢了麼?」風青又輕笑著說道。
「哈哈,風兄膽量真叫人佩服,不過這樣卻落了我十大門派欺負你的名聲。」
「欺負的還少麼?數次圍攻我,那次不是數百人?」風青回擊道。
「對你這樣的賊子正該如……」這人上了風青的當,雖然意識到,但話也說出口。他正在思索如何說話,既能群攻風青,而又不落下欺負人的名頭,還要抵抗風青那陣陣壓力。結果隨口回答這一句,卻是犯了大錯。
意識到說錯話,他氣機不由一滯,風青趁勢出擊,他已經被風青壓退半步。
這話眾人卻是聽的明白。先前偏向十大門派之人也知道受騙,不少衝動之人已經開始謾罵。明明是有意圍攻風青,卻還一直說是誤會,雖然大多數人知道怎麼回事,但是卻依舊有人相信剛才那十大門派所說。
故而,有人感覺被欺騙了。()
風青卻沒有想到能套出他話來,不由開始大笑起來。雖然沒有說話,但是那諷刺之意卻是明顯的很。
這人也是天子驕子般的人物,只有他算計人,卻從沒有被人算計過,不料今日不但沒有算計到對方,反而被繞了進去,真是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而且最後吃了點小虧。被逼退半步,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不由怔了起來。
上面這麼多,卻是同時發生的事情,這人一怔間,風青大笑,也沒有人說話,倒是顯得更加做賊心虛般。這十大門派的其他代表也是有趣的很,都或看著這剛才說話之人不言語,或獨自發愣,就是沒有人上來幫這人打圓場。
風青卻不知道那人的心理,那人現在心中惶恐。這樣的低級錯誤會對他的形象造成影響吧!風青笑了一會問道:「好了,也說了半天,到底如何打總該有個辦法吧?如果你們沒有意見。就按我先前所說可好?」
這人這時才會過神來,但是剛才那精氣神已經消失,兩眼也彷彿沒有焦距般,但是看見風青那笑嘻嘻地模樣,卻是心中恨意滔天,口中惡狠狠的說道:「自然如你意,那我先領教!」說完已經撲上來。雖然速度、力量都不錯,但是已經失了靈活之道,缺少了後續變化。
風青卻微微一閃,在這人變招之前,輕輕一指點出。這人心驚,頓時驚醒過來,忙手指微曲,墊在肩膀上。風青這一指如果點實,也正好點在這人防禦位置,看來這人還是有真才實學的,剛才只是失去了冷靜,雖然匆忙間應對,可能會吃點小虧,但是總算不會一敗塗地。
風青自然沒有繼續,後退幾步,對這人說道:「莫急,這打鬥怎能沒有綵頭?這也要先說好吧!」
這人此時已經冷靜下來,知道自己犯了大錯,但是還有機會彌補,只要能擒下風青。而且事先他們早就商量過,自然也有應對之策,「只要你能贏下,那我們十大門派也不再找你麻煩!」
「就這樣?算了,我也不計較,看來想讓你們道歉是不可能的,全當我吃個虧!」風青言語上還是凌厲的很,也足見對十大門派的成見之深,一般來說,風青是不屑於這言語間斤斤計較的。
「你……」這人無言。
「場是我們兩個麼?」風青明知故問。
「少廢話,來吧!」
但是二人的比賽卻沒有繼續,因為出來一個散仙。
風青暗自凝神,堤防對方突然發難。但是這麼多人諒他們也不敢,這公開挑戰可是修真界的傳統,誰敢冒天下之大不韙?
那散仙卻說道:「各位少主,風先生,此處不是爭鬥地所在,不如我們約個地方,明天再比,你看如何?」
還是老謀深算,眼見己方陣腳已亂,也不適合繼續,正好選個地方明天再戰,而且也算見識到風青實力,也好回去商量應對的辦法。
風青自然沒有意見,打擊這十大門派的事情已經收到成效不論如何,自己都算贏家。
「也好,此處確實施展不開手腳,你們定個地方,我明日準到!」
這時卻是藍采說話:「也好,就在那夢澤湖東側,倒是有塊地方,明日日出之時,準時相候!」
「告辭!」一個閃身,風青往遠處而去。
這餘下眾人也都散去,只是又多了不少談資,頓時各處酒樓爆滿,都在談論這事情。
按說這十少這次也不該大敗於風青,落了面子,關鍵還是因為一點,這餘下九人卻是都有自己的算計,想要看那人出醜。
那落敗之人名叫余合,是那圭月派傳人,這余合也是這次修真大會的名。
這次得了名之後,心中也多了幾分自負,而且他那圭月派又是向來自詡為修真界數一數二的大派。故而這次風青來挑戰之時,一力要求自己出頭。自己是冠軍,不正是牽制那風青地最佳人選?也自封為十大門派的帶頭人。
確實他們間勝負都是相差一線,這余合雖然是冠軍,但是也比別人高不出多少。所以他這做法讓其他幾人也有點不快。
所以他被風青擠兌之時也沒有人相助,這才在風青地壓力下,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
這余合剛進入這內室,一眼看見正等在此處的大長老,也開始不自在起來。不過他還是個人物,恭敬的走到本派長老面前,面露悔恨之色,說道:「還請長老責罰,弟子有負門派重托。讓本派失了顏面!」
「你先起來,經過我也看到,那風青不是你能對付地,實力之強,也超出我地預想。只是有一點,你還是不小心。最後犯了那錯誤!
哼,這幫小子,見你和那風青相鬥,卻都袖手旁觀,也是可惡的很!」
這長老知道這余合不是風青地對手,自然也不好多說。而且這事也只能回報門主,讓他來定奪,自己的責任就是幫助少主。
「那風青這麼厲害?我感覺他氣機也不是很強。剛才和他氣機相爭,也沒有吃什麼虧。」
「但是你還是輸了,這人既然能到這種地步,一定有他的過人之處,你還是小心的好!再出紕漏,估計就不好交代了!」
「是,謝大長老指導!」
「好了,你也去吧,和他們多商議,最近你不要多出頭來,先穩上一段時間!」
這余合點頭稱是,也出了內室,等會這十大門派代表門都要來商談事情,尋找明日如何對付風青的對策。
風青這次的做法很絕,早上下戰書,晚上就來踢場,也沒有給十大門派太多時間,也容不得他們設計。並且風青之前也沒有露出什麼風聲,一切突然的很,才會有現在公開挑戰一說。
十大門派這次商議,自然又是謹慎很多,那風青實力至少不會比余合差,他們這十人中余合也算數一數二地,如何應對呢?如果派出散仙,自然也能取勝,但是卻丟人的很。
且不說這十人商量的如何,風青卻是心情暢快的很,這不,也不知道從那找來的魚竿,正坐在一條小湖邊垂釣。
這湖不大,但是周圍環境卻好的很,遠處幾座小山,青翠逼人。風青坐地地方,正好是一處平坦的石板,湖水碧綠,不是有幾條魚兒打個漩禍,又歡快的遊走。
風青並不是為了釣魚而釣,只是享受這一份寧靜,一人獨處於此,所有的紛爭好像都遠離自己,心境也沒有一絲波動。
眼看就要到了約定時間,風青才收起魚竿,往那處而去。
同樣,這比鬥也吸引了更多的人前來觀看,獨自一人挑戰整個修真界的權威,自然能吸引人。遠遠望去,也是人山人海。
風青駕馭著藍魚兒,一身白衣,飄然而至。那藍魚兒尾巴輕擺,幾個幾個閃動已經到了近前。
這十大門派已經到來,風青輕輕落下身子,朗聲笑道:「原來各位都已經到了,那風某也不多說,咱們手上見真章!」
「果然痛快,到底怎麼打?閣下以一對十,我們勝之不武,還請閣下收回昨天地話!」這次說話的不是余合,而是另外一個紅衣人,身上散發出凌厲的戰意,正是那鍾隴派弟子,名叫水善,那余合只是神色複雜地看著風青。
「哈哈,說出去的話焉能收回?而且在下就是來見識十大門派絕技,怎能錯過?」風青豪氣萬丈,今日就是來落你十大門派面子,焉能錯過?
「風兄果然好膽識,過了今日,無論勝敗,在下也交你這個朋友。
不過我十大門派如果車輪戰,也讓天下人笑話,占風兄個便宜,我們派三人出戰。在下拋磚引玉,請風兄指教」這水善輕輕上前一步,準備迎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