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團黑光呼嘯著往遠處而去,竟然一轉方向,閃電般朝齊蒙二人射去。這嗜靈獸也較聰明,知道這對手較強,自己奈何不了對方,眼見那遠處的二人其中一個已經受傷,也想先解決掉這兩個,先解被傷之恨。
轉眼這光球已經到了二人近前,二人一直關注著場中的比賽,眼見風青已經佔到上風,不想這巨獸會對他二人下手。
風青心驚,因為齊蒙現在傷勢很重。雖然想去救援,但是看這情景已經來不及,只能盼望二人能及時閃開,不過還是往齊蒙這邊遁去。如果齊蒙沒有受傷多好!至少不用操心二人的安全,對可罄的實力,風青還不能完全放心。
可罄一直心不在焉,心中內疚的很,也一直關注著齊蒙的情況,卻見齊蒙全神關注這場中的打鬥。網才明明受傷倒地,而且吐血不止,現在怎麼這麼有精神?
她心中疑惑,也正好回頭,卻見一團黑光被風青閃過,轉而往這方向擊來。大驚,忙伸手去抓齊蒙,想帶著他躲開。
但是可罄手還沒有伸出,一股大力已經湧了過來,一雙有力的胳膊已經抱著她,鼻子裡也聞到一股別樣的氣息,同時也已經被橫向帶開數丈。
風青本來已經衝到一半,卻見齊蒙生龍活虎的抱著可罄閃開,然後又一下子癱倒在地,惹得可罄忙護著他。
不由的一愣,旋即明白過來,風青也只有暗自搖頭,轉身往那巨獸而去。
這嗜靈獸卻是要消滅的,不然還不知道多少星球要遭殃。風青也打算速戰速決。省得萬一有什麼事端。
這風青骨子裡面還是有武林中的俠義之氣。畢竟當年也是白道大俠,也做過不少行俠仗義的事情。雖然這嗜靈獸也只是憑借本能吞噬靈氣,但動輒就滅絕一個星球上地生物,實在有點惡毒。
而且風青生活地年代也沒有什麼動物保護之類的東西,自然對這惡獸也不會憐惜。如果碰見一隻危害四方的老虎怎麼辦?只能除去,也算為當地百姓作件好事,風青也就抱著這種想法。
何況這獸先前可是想要吃掉自己等人,也算是結了仇。《》
但是齊蒙、可罄卻不知道風青的想法,只是以為風青貪圖這巨獸身上的寶貝,也自是看風青消滅這巨獸。弱肉強食。本來就是修真界的準則。
一旦風青認真起來,想要消滅這嗜靈獸那可是容易的多,天火一出,自然能讓這巨獸難受。
這巨獸最拿手的兩樣本領,那黑光和白光,都不能對風青造成傷害,其實已經算是輸了。如果他遇到普通的修真之人,可能還能佔點便宜。而且如果想要徹底的消滅它,也怕要費點手段。
但是風青卻有修真界最厲害地寶貝。天火,這自然能要這獸的命。
風青手上發狠,又一劍正擊在這獸脖子上剛才受傷之處,劍內天火噴出,已經鑽到這獸體內。
雖然這獸是那靈氣孕育而成,但是那能經得起天火的焚燒?一聲慘鳴,翅膀展開,竟然想要飛起。同時脖子處那傷口上也湧出明亮的白光,全力抵禦這天火。這傷口上白、紫相映,也煞是好看。但是雖然它全力抵禦,但是也只是延緩這天火的蔓延速度,恐怕遲早也要被天火焚燒乾淨。
這獸劇痛,已經害怕,知道眼前之人自己不是對手。竟然忍著劇痛,往風青低聲鳴叫,彷彿就是求饒一般。
風青一愣,不料這獸這麼聰明,眼見它慘叫不已,心中也有點不忍。
這獸見風青遲疑著,竟然吐出一顆白色的明珠,緩緩地飄到風青面前。這明珠散發出乳白色的光芒,正是這獸食用了這麼多靈氣的精華。
齊蒙本來還依靠可罄攙扶,現在見了這明珠,竟然一下子飛了過來,忙對風青說道:「快收起來,這可是好寶貝!」已經伸手往這明珠抓過去。
那獸顯然受制於人,眼見齊蒙地舉動,也只是怒吼一聲,瞪了齊蒙一眼,張開嘴露出那銀灰色的牙齒。但是也微微收了下那明珠,避過齊蒙地這一抓。
風青卻遲疑了一下,先招手收回那天火,扭頭對齊蒙說道:「你可知道如何處理?」同時一道神識傳過去:「小心露陷!」
齊蒙一驚,見了這寶貝,竟然連忘記裝扮,但是也不好繼續做作,也不提這事,只是回答道:「我聽人說過,這嗜靈獸所要吞噬這靈氣,全是這珠子的緣故,它天生就長在這獸的體內,也是這獸的最厲害的能力,但是也是因為它,這嗜靈獸才需要不斷的吸收能量來補充這寶貝所需的能量。現在這珠子吐了出來,就是把生命都交給你了,恐怕以後也不能稱它為嗜靈獸了。」
齊蒙知道風青問他的緣故,是想饒過這獸,而且要找個完全之策,也就全數解答。
風青放下心來,即使放走這獸也不怕它繼續為禍。恐怕這也是風青受地球上數,門文化的熏陶,所養成地這俠義精神吧!
這乳白色的內丹卻不能放過,據齊蒙說是安神定魄的好東西,自然不能錯過,給弟子們使用也是正好。這內丹也是怪,在這嗜靈獸身上只能成為這作惡的根源,一旦離體,又能成為修真之人的寶貝,很是妙。
目送這嗜靈獸遠去,風青祭出藍魚兒,載上這二人繼續趕路。
為何只有二人?剛才那獸打向二人的那團黑光,當時齊蒙只把可罄「抱「走,但是那可罄地飛行法寶卻被擊個正著,現在已自動收回,恐怕還要祭煉一番才能使用。而且把法寶上的冰魅人卻連渣滓都沒有剩下。只餘下風青的弦氣束。
風青操控法寶不斷瞬移。可磐也沒有閒著,這會正在邊上盤問齊蒙,顯然她已經猜出齊蒙的小陰謀。
她本身也是精明地人物,只是關己則亂,誤傷了齊蒙,而且又險些誤了三人性命,自然是心神紊亂,有點心不在焉,所以才被齊蒙騙過去。
齊蒙這小子雖然佔了便宜,但是這會卻一臉正經。一口咬定剛才是情急下使用了秘法,強行催動真元才有這效果,就是不承認自己是故意所為。
其實齊蒙剛才也受了傷,但是卻沒有表現地這麼重,吐出幾口鮮血也就算了。但是見可罄著急的神色,一時心動,不由做作起來,享受半天可磐的照顧。
但是卻苦了可罄。原本也算合體期的高手,而且走到哪裡都是風雲人物。但是在二人面前卻表現的遠遠不如。又由於風青的影響,本身也有點自卑。現在又由於她的失誤,險些丟了幾人性命,幸虧齊蒙制止,才逃過一難。但是又誤傷齊蒙,剛才已經到了自悔的極限,一時羞愧難當。
卻不料齊蒙這小子反而乘機和自己玩笑,現在更是氣憤地很,但是也怪。只是氣憤,氣他捉弄自己,但是卻惱不起來。
風青看著這二人,也是有點好笑。雖然他不瞭解可罄的心理,但是卻知道齊蒙的鬼主意。現在看見可罄不斷地問他傷勢如何,強行催動真元可有什麼後遺症之類的。只聽齊蒙隨口胡說,也是好玩的很。
經過齊蒙一番胡鬧,可罄的神情也開朗不少,不像先前那般憔悴模樣,顯然,剛才的事情所受的影響也消失不見。
這女子明顯的受風青影響還很重,一路上也顯的拘束,和齊蒙口中地精靈古怪的「妖女」地形象完全不同。而且又是想擺脫風青的影響,心理上也先入為主,已經失了順其自然的心態。
不過三人這一路上也日夜相處,可罄原本對風青恐懼的心態也隨著改變不少,知道風青不會隨便操控別人。這也算個好的開端,只要繼續下去,能從本質上擺脫風青的影響,也就算成功了。
但也不是很容易,想那龍脈是何等的存在?恐怕可罄還要很長的路走。
一路無話,三人也回到了修真界,只是帶回來的冰魅人地消息,沒有什麼明顯的證據,也不好相修真界的門派解釋。而且二人身份特殊更是不想露面,也只好先放下。
風青卻不願帶可罄去見自己的徒弟,他也不能完全把握可磐到底是什麼心態,如果只是單身一人,卻也不怕。但是幾個弟子卻還年幼,如果自己的事情牽連到他們,卻是麻煩的很。
也不好直說,風青只好說道:「可罄姑娘,在下等人還有些事情要辦,估計也要兩三年左右,不如你先回去,我們約定好地方三年後相見如何?我答應你地事情,絕對不會食言,三年定給你個交代!」
可罄也是一愣,知道風青不想自己跟著,怕是有什麼顧忌,但是也不想離開,也不回答,只是看了齊蒙一眼。
齊蒙卻知道風青的心思,又見可罄看著自己,也是為難的很。風青為了弟子們的安全,這樣做是應該的,畢竟二人的身份都不能暴露,一旦外人知道他們的固定落腳點,那情況就不妙了。
但是他又見不得可罄那哀求的眼神,也是猶豫起來。
風青知道會有這樣結果,也不在說話,只是深深的看了齊蒙一眼:「如果想要跟去也可以,那可罄姑娘可是不能把所看到的事情說出去。我們二人的身份你也知道,如果洩露出去,就是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追殺你。」身上雖然沒有露出任何氣勢,但是那堅定的語氣,卻銘刻在可罄的心中,讓她不由自主的點頭答應。
風青這才放心下來,他也知道點可罄的脾氣,只要答應,也不會亂說,先前說這麼多,就是為了可磐點頭答應。事關徒弟的生命安危,也容不得他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