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做不是由我說了算的,這要看你對這個世界造成變。」永恆的意志說道。
「我對這個世界造成了什麼改變?」聽到永恆意志的答覆之後,郝運沉默了,並隨即開始沉思了起來。
作為一個靈魂神域,郝運能夠對這個世界造成影響的也就只有靈魂規則了,而靈魂規則又不是這個世界的本源法則,所以從某種角度來說,運的存在並不會改變到這個世界的本質。
但是對於生命和靈魂的影響卻是毋庸置疑的,至於影響在哪裡,那就不是現在的郝運所能發覺的了,不過死者復活這樣的事情卻是實實在在的發生了,雖然產生這個影響的罪魁禍首是噬魔能量這樣的外來能量,但是郝運本身也同樣難辭其咎。
所以沉思過後,郝運才試探著像那永恆的意志詢問道:「你的意思是說靈魂?」
「不錯,我說的就是靈魂,生與死本來就是這個世界對於生命添加的限制,如果這個限制被打破的話,那麼對於這個世界的影響是不言而喻的,而且更重要的還是那些神域的數量,如果這個世界的神域出現的太多,那麼這個世界就將會徹底失去原有的秩序,從而變得不安定起來,這樣的惡性循環如果持續的過久,那毀滅就將成為這個世界的唯一結局,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直接給予了永恆意志一個否定的回答,郝運從來就不知道有這樣的事情,神域的多寡居然會為這個世界帶來這種毀滅性的影響,這還是他第一次聽說這樣的言論。
見郝運始終不明白他地意思,永恆的意志也只能慢慢的為郝運解釋起了其中的緣由。
「所謂的神域其實就是跟身體及靈魂跟某種規則達到同步頻率的存在,這樣的存在從某種意義來說就是這個世界的寄生蟲。他們掙脫了這個世界束縛在他們身上的枷鎖,並因此而獲得了永恆是生命,可以說,世上任何地法則都已經無法再去約束這樣的存在了,因為這個世界的法則已經無法再次作用到他們的身上。
在這樣的情況下,問題就出來了,作為一個神域,他們自身的頻率是跟這個世界的某種規則相同步的,也就是說。他們的存在或多或少地都會干涉到世界規則的運行,舉個最簡單的例子,假如一個空間神域以主物質世界為寄托,建立一個獨立空間的話,你說他所建立的那個獨立空間會不會對這個世界的空間產生影響呢?」
聽永恆意志這麼一說,郝運也不由的沉思了起來,不得不承認,神域對於規則的應用確實已經影響到這個世界的正常運作了。
「如果僅僅只有少數幾個這樣的寄生蟲,那對於這個世界是沒有太大影響地。就算有也同樣可以忽略掉,可是這樣的寄生蟲一旦多起來的話,這個世界也就無法再按照原有的規律正常運行,一個無法正常運作的世界,毀滅也將會是其唯一的結局。」
聽永恆意志這麼一說,郝運才意識到事態地嚴重性,不過事態再嚴重都好,永恆的意志也同樣不可能在毫無緣由的情況下去跟郝運說這樣的東西,從這一點上判斷,郝運現在已經隱隱約約的猜到這個意志到底想要自己幹點些什麼了。畢竟世界毀滅的話對誰都沒有好處,不但郝運自己無法倖免,就連這些跟規則相合的意志也同樣無法倖免。
「我想現在你應該已經明白我要你做什麼了吧?」
「你的意思是要我減少這個世界的神域?」郝運反問道。
「沒錯。我希望你能盡一切可能的去減少神域數量,這就是我給你幫助地唯一條件。」永恆的意志終於開出了自己的條件。
「等等,你所說的條件無疑就是去跟整個世界為敵,這樣的事情似乎已經超出了我的能力範圍。我承認。現在的我已經有了不弱的實力,可是要達成你所說的條件,那還是沒什麼可能地。」郝運可不是什麼傻瓜,更加不會是什麼抱有救世主心態的腦殘,這種不自量力地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去做的。
「難得你不想解決你所面臨的問題了?」看到郝運有所推脫,永恆意志也只能用這種方法逼迫郝運就範了。
「無法解決問題,最多也就損失掉我那幾條可愛的九頭龍,我自己本身是不會有太大危險了,而且事情就真的那麼悲觀嗎?我看未必吧!可是跟整個世界為敵會有什麼後果,只要不是傻瓜都能想明白吧!你認為這種不對等的條件我會接受?」
聽完郝運的辯解後。永恆的意志沉默了,半響之後,他才繼續向著運問道:「如果加上龍族的話,你幹不幹?」
「龍族?」聽永恆意志這麼一說,郝運也不由得愣了一愣,反應過來後隨即就反問道:「難道龍族就是你們留下來的清理那些神域的武器?」
事情都說到這個地步了,永恆的意志似乎也沒有再隱瞞郝運的打算,直接承認了郝運的這個猜測。
見到永恆意志承認後,郝運的心中已經恍然了。他現在已經明白龍族為什麼會是上次位面戰爭的勝利者了,為什麼龍族會一直保留著世界之心卻始終不與之融合了。也同樣明白為什麼祖龍會將自己帶來這裡了,種種的一切似乎都是這些永恆的意志在暗中操控。
不過明白歸明白,郝運對於這樣的事情還是沒有太大興趣的,就算有了龍族的全力協助,跟整個世界為敵也同樣不是什麼明智的事情,這個世界可不僅僅只有主物質世界的三個位面,還有著陰影和能量等各大位面,其中所蘊含的神域可不會是少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