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奴役沒有遭到任何抵抗,一方是驚魂未定的蘇珊娜蓄謀已久的郝運,結果是想當然的,但是奴役成功之後,郝運卻沒有想像的那麼開心,因為他發現這個魔法有著一個非常非常要命的副作用,那就是施法者需要剝離一小部分的靈魂融入到受術者的靈魂之中。
將自己的靈魂剝離一部分出來,其中的過程有多痛苦也就不言而喻了,但真正要命的還不是這些。
任何生物的靈魂性質都是一樣的,靈魂越強大,靈魂的質量就越高,所以靈魂每被剝離一點,郝運的靈魂強度就會削弱一分,換而言之,運用這樣的魔法每奴役一個人,他的靈魂就會弱小一分。
嘗試到後遺症所帶來的苦果後,郝運也不禁苦笑了起來。
不過仔細想想也是,要奴役他人的靈魂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首先要將受術者的靈魂完全壓制住,然後再將自己靈魂的一小部分植入並融入到受術者的靈魂之中,以此替代受術者靈魂的控制主導權,這樣一來,融入受術者靈魂中的靈魂碎片也就成為了受術者靈魂的真正主宰著,從而達到完全控制的目的。
不過任何付出都是有回報的,起碼現在的蘇珊娜已經徹底地被郝運給控制了。運要她向東,她絕對不會向西。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蘇珊娜還是原來那個蘇珊娜。這是絕對不會改變地,只是她的靈魂中卻多了一條一切以郝運為中心的先決條件,郝運的命令是高於一切的。
看了看自己身後那綿羊一般溫順的蘇珊娜,郝運才長長地歎了口氣,蘇珊娜絕對是個最頂級的美女,一個有著魔鬼身材天使臉孔的美女,如果不是想讓她打進翼人族地內部做臥底,郝運都有一種想將她留下當波斯貓養的衝動了。
奴役了蘇珊娜之後。運想要的答案也很快從被問了出來,結果有點讓運失望,雖然蘇珊娜是父親是翼人的高層,但是空間之門的製造方法她又怎麼可能知道呢?就算有機會知道,蘇珊娜也不可能去學一些她完全不可能用到的知識。
不過還好,空間之門地製造方法在翼人高層中並不算什麼秘密。而蘇珊娜的父親又是翼人高層中的其中一員。所以郝運準備讓蘇珊娜帶著另外三名使者重新返回翼人的國度,一來可以幫自己說話,二來也可以做個臥底,尋機盜竊空間之門的製造方法。
所以奴役了蘇珊娜之後,郝運又用同樣的方法奴役了另外三名翼人使者,然後才帶著四人離開了荒蕪的位面。
返回紫荊花城堡後,郝運立刻將黑狐叫了過來,讓他派人將蘇珊娜四人護送回翼人的國度。雖然有點訝異郝運的此舉,但是聰明的黑狐並沒有問什麼。
送走了黑狐和蘇珊娜等人後,郝運才在書房之中冥想了起來。接連使用了靈魂奴役四次,就算是郝運這種身強力壯地年輕人。也有了即將虛脫的感覺,不但自身靈魂地強度大幅度倒退。就連魔法力也有了種退步的跡象。
清晨地陽光透過了窗口照進了郝運的書房,一陣悠揚的豎琴聲將冥想了一整夜的郝運從魔法的世界中拉回了現實。
長長地伸了個懶腰,又將宿醉了一夜的小東西從腰間錢袋中拎了出來,並直接賞了它一個爆栗。
自從返回紫荊花城堡後,小東西乖了很多,倒不是它轉性了,實在是紫荊花城堡的藏酒太多了,而郝運又有太多事情要忙。無論是跟老肯揚他們的賭鬥還是迷失之島地準備工作,結果忽略掉了小東西。於是嗜酒的小東西就抓住這個機會,仗著瞬移天賦那神出鬼沒地特性將城堡裡珍藏的美酒喝了個夠本,所以這些天裡,它都是在醉酒中度過的。
就連昨天郝運冥想的時候,小東西還偷偷溜出去偷酒喝了。所以冥想起來後,聞到酒味的郝運第一時間就將小東西拎了出來,然後給予了爆栗。
被郝運從睡眠中吵醒的小東西自然不肯善罷甘休,嘰嘰咕咕地向郝運抗議了起來。
沒有理睬抗議著的小東西,郝運豎耳傾聽起了外面傳來的豎琴聲。對於這陣豎琴聲,郝運覺得非常奇怪,整個城堡除了他一個主人之外,好像也就是那些護衛跟傭人了吧!護衛都是莽漢,而傭人就更不可能有那閒情去彈琴了。
帶著好奇,郝運抱著小東西向著琴聲的來源處摸索了過去。
琴聲並沒有持續太長的時間,很快就停止了,不過郝運也在城堡下方的花園之中找到了目標人物,一個十六七歲模樣的精靈少女。
一個寧靜平和的清晨,一把精製典雅的豎琴,一個天真美麗的精靈少女,幾隻被琴聲吸引的小鳥,再加上這座被傭人們精心維護的花園,運感覺自己好像看到了一幅寧靜平和的美麗圖畫,多日來的煩心事在這一瞬間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遺憾的是小東西那喋喋不休的抗議聲打破了這幅寧靜的畫面,不但驚走了小鳥,還引起了精靈少女的注意。
居住在紫荊花城堡的精靈只有一個,就是碧斯的女兒碧莎,忙昏了頭的運現在才想起,城堡裡居然還居住著這麼一個美女。
不過現在已經被精靈少女發現了行蹤,郝運也只能笑著向她走了過去,然後微笑著問候道:「早安啊,碧莎小姐。」
訝異地看了看郝運,精靈少女沒有想到居然在這裡遇到了郝運,愣了一愣後連忙應道:「公爵大人早安。」
「在這裡住的習慣嗎?」郝運邊問邊打量著精靈少女,能在大清早就看到如此出色的美女,這可是一種視覺上的享受,何況精靈少女還是運最
那種類型,唯一遺憾的是道爾的軀體還沒有完全地發
「一切安好,公爵大人有心了。」被郝運這樣猛盯著打量,臉皮子薄的精靈少女都快有點招架不住了。不過很快,她就忘記了羞澀,目不轉睛地盯住了郝運懷中的小東西。
大部分少女都很喜歡小動物,尤其是可愛的小動物,這點常識郝運還是有的,所以發現碧莎的目光後,郝運連忙搔了搔小東西的下巴,向著小東西說道:「寶貝,乖,跟客人打個招呼。」
兩眼一翻,小東西直接無視了郝運的話語,昨天才無緣無故地被卓琳當成了魔法材料,現在想來還心有餘孽,正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小東西對於女人已經沒有絲毫好感了,哪怕是碧莎這種可愛的少女。
「好可愛的小傢伙,公爵大人,它叫什麼名字。」
愣了一愣,被碧莎這麼一問,郝運才想起自己居然還沒給小東西起名字呢。不過隨即就接口道:「我叫它寶貝,它的名字就叫寶貝。」
「那我可以抱抱它嗎?」
「當然。」在美色的誘惑下,運想也沒想就將小東西給賣了,直接將小東西拎起,要將它送到碧莎面前。
這樣一來,小東西可不幹了,張牙舞爪地低吼著向碧莎示威了起來,甚至有用魔法直接攻擊碧莎地意圖了。可是沒等它有進一步行動。運的話就傳進它的耳朵。
「寶貝,如果乖乖地聽話,晚上就給你好喝的。」
好喝的自然就是酒了,聽到這句話後,本來還在張牙舞爪的小東西立時變成了一隻鵪鶉,主動竄到碧莎懷裡撒起嬌來,哪裡還有半分上位龍的氣勢,十足一隻無害的小貓。將碧莎哄得一愣一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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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幾天地準備,紫荊花城堡的一切都被下人門給收拾完畢了,見獅心城的事情已經辦完,郝運也不再停留,帶著大隊人馬浩浩蕩蕩地離開了獅心城,踏上了前往迷失之島的途中。
跟以往不同。運的專屬馬車裡面少了一個怒之劍聖,卻多了一個天真可愛的精靈少女,自從被小東西那可愛地外表迷惑了之後,精靈少女每天都會跑來找郝運聊天,為得也僅僅是見小東西一面罷了。
有美女纏著自己,郝運自然不可能拒絕,不但不會拒絕,而且還歡迎異常,因為郝運發現自己似乎喜歡上這個天真可愛的精靈少女了,只是在地球接到無數好人卡的郝運並不知道應該如何去追求一個花季的少女。少女情懷總是詩,一個不好就要弄巧成拙了。無奈之下運也只能在暗中教唆著小東西,要它多討碧莎歡心。條件當然是由得小東西去開了。
而怒之劍聖則和卓琳以及黑狐一輛馬車,由於郝運決定停止獅心城的一切的事務,就連賭場也要關閉,沒事可做的黑狐也只能跟郝運一起到迷失之島去了。
賭場的關閉雖然讓郝運感到有點可惜,但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跟老肯揚的一次賭鬥讓郝運著實大撈了一筆,卻也將獅心城地賭民們全得罪光了,感覺沒有什麼太大利益可撈之後。郝運索性將賭場給關了,沒有他坐鎮的賭場。隨便來個大點地貴族都可以欺壓黑狐一番,誰知道會惹出什麼亂子來呢?
所以可憐的黑狐就成為了卓琳和怒之劍聖間地一個電燈膽,怒之劍聖這個傻大個還好點,不會無緣故地去欺負黑狐,可是卓琳就不同了,難得有跟怒之劍聖獨處的機會,結果冒出了那麼大一個電燈膽,其電力已經足以照亮一個廁所了,於是可憐的黑狐就成為了卓琳的出氣筒。
一個超級法師要想整人,那絕對是世界級的。
迷失之島距離獅心城有三千七百公里,按照馬車的趕路速度,旅途注定會是一個漫長的過程。通過一段時間的相處,郝運已經有點瞭解碧莎地性格及愛好了。有了一定瞭解後,郝運也開始行動了起來。
首先郝運教會了碧莎象棋,卻發現碧莎對於象棋這種遊戲似乎並不怎麼感冒。於是運又命人用金片打造了一副撲克,並教碧莎玩起了撲克。
對於撲克,碧莎倒是非常喜歡,因為撲克輕鬆簡單,很快就連一旁的小東西也學會了,於是每次打撲克地時候,碧莎身後就會多了一條不斷比手畫腳為郝運通風報信的小東西。
再後來,怒之劍聖、卓琳和黑狐也被吸引了過來,這一結果直接導致了運那輛豪華馬車成為了一個名副其實的撲克館,從十三張到拖拉機,運將他會的撲克方式全部都貢獻了出來。
有了這樣的插曲,郝運跟碧莎的感情也在撲克遊戲中直線地飛昇,現在雖然還沒能捅破那薄薄的一層膜,但是只要郝運再主動一點,俘獲碧莎的芳心是遲早的事情,魔法世界的愛情觀念遠沒有地球那麼複雜。
這樣的情況下,郝運也不得不考慮起了自己身體的發育問題。為此,運還拉下了臉皮,偷偷地去求教了超級法師卓琳一翻,詢問是否有什麼能夠加速發育的物品,畢竟超級法師的學識是非常淵博的。
結果卓琳滿臉詭異地看了郝運老半天後,才給了郝運一瓶魔法藥劑。
藥劑是壯陽的藥劑,卓琳看了郝運老半天,結果還是誤會了郝運,哭笑不得的郝運只能再次找上了卓琳,紅著臉將自己的事情仔細講清楚後,卓琳才恍然,給了郝運一個生命樹的果實。
至此,郝運的難言之隱才得到了確切的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