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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完顏宗弼來的前兩天,由梁方平所率領的軍隊,在經過七天的長途旅行後,終於走完了從東京到浚州的一百里長路。為了讓士兵們過好年,體貼的梁方士特意在除夕之夜,找了一堆妓女、舞女之流,搞完了一場盛大的春節聯歡晚會。
連續兩天的狂歌縱酒,讓這支宋軍已經沒有任何警惕心,當如黑雲般黑壓壓的金軍鐵騎出現在天邊時,所有的宋軍都愣住了,沒有人想到這個除夕新年的時候,金軍竟然還在行軍。
老大之所以能當老大,自然就有他的特異之處。在所有的人都愣住時,第一個反應過來的是梁方平,他不顧其他人單騎通過天成橋,從北岸逃到南岸。
當他站在南岸回首看時,無數宋軍擠在天成橋上,爭先奪後的想要過橋。
無數宋軍被自己人、被敵人擠下滾滾黃河,幾個慘呼之後就消逝在冰冷的河水之中。
更多的宋軍則是被自己人踩死、踩傷,大量敗兵和屍體堵住了金軍通往南岸的通道。
要不怎麼說,人流是可怕的!完顏宗弼搖頭晃腦的想著,只是想到自己第一次說這句話的情景時,他覺得心口開始有點痛,好痛好痛。
不知道為什麼,離東京越近,他的心就越痛!但是越痛,他的心情卻越興奮。一種莫名的興奮充斥著他的心房。
尋尋,你到底在哪裡?
靖康元年元月初二,當駐紮在黃河北岸地梁方平軍敗退後。駐紮在北岸的何灌下令立即燒燬這座建成僅僅幾年的大橋。
當滑州(南岸)鏡內地士兵將大橋點燃,一條兩千多米火龍頓時橫跨在黃河兩岸。熊熊烈焰夾帶著滾滾濃煙直衝天際。半邊的天空都被火光燃成了一片燦爛而溫暖金色,就像是太陽出來時那般溫暖,給元月寒冷地嚴冬抹上了一絲暖意。
但是對於當時還沒來得及過河的數千宋軍那說,那條火龍在他們眼中無異於魔鬼的化身,吞噬了他們最後一點求生之路.更新最快.無數士兵哀號著隨著他們的戰馬落入水中。即使有少數饒幸逃回來北岸的士兵,也會被金軍斬殺殆盡。
大火整整燒了一天才熄滅,在火燒地一天中,完顏宗弼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南岸的何灌兵團從容的收集敗兵向東京撤退,而自己去必須面對已經化為一片灰燼的浚州大橋。
曾經雄偉壯麗如巨龍般飛舞在黃河之上的浚州大橋在經過祝融的洗禮上,除了幾根孤零零的鐵索還能證明它曾經存在過以外,就只有黃河下流那滿載著屍體和殘樁的水面。
靖康元年元月初三,金軍準備渡河。
南人行船,北人行馬。金軍不擅於水戰,對於造船更沒什麼研究。他們只能去浚州城找艄公和船支來渡河。但是由於浚州大橋地建立,來返於黃河兩岸的艄公和船支因為失業。而越來越少,金軍在浚州城內刮地三尺。也只能找十幾條承載六七人的漁船和幾艘稍大一些地船。大概每次就只能運送一百多個人。而這對整支擁有五、六萬人的東路軍來說,只是杯水車薪而已。
「我明日願意領兵殺往滑州。」完顏宗弼對完顏宗望說道。
「不行!」完顏宗望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宗弼地要求。
雖然他不怎麼喜歡完顏宗弼。但到底是兄弟一場,他不能讓他的突擊行動變成一個送死行動。如果明天渡河渡到一半,黃河上突然殺出一支宋軍,或者說北岸還埋伏有宋軍,那麼第一批渡河地士兵很有可能會全軍覆沒。
在拒絕了完顏宗弼的要求後,完顏宗望重新命人選取了軍中百餘兵精銳騎兵為第一批搶灘登陸突擊隊。
當第一批金軍踏上黃河南岸時,他們發現宋兵並沒有如事先預料的那樣衝殺出來。整個黃河南岸上下幾十里,除枯籐老樹就只有昏鴉。
既然沒有宋軍的抵抗,金軍開始從容的搶渡黃河,一批又一批的騎兵被十幾條小木船運到南岸。整個南岸到處都是剛下船還有生理反應的金軍,女真兵、契丹兵、漢兵、渤海兵、步兵、騎兵,他們亂亂哄哄沒有任何秩序的擠在一起,這時的黃河南岸就像是一個巨大的市場。只要有稍微強大的宋軍攻來,都可以將這個市場掃平,但是在長達五天的時間裡,沒有一支宋軍敢來瞧上一眼,當最後一批騎兵渡過黃河時,完顏宗望也不得不感歎一句,「南朝可謂無人,若以一二千人守河,我等豈能安渡?」
感歎歸感歎,戰還是要打的。在東京的最後一道天險黃河也失守後,完顏宗望不等步兵集結,隨即帶著騎兵火速南下。金軍打亂建制,無復行伍,以火光電弛般飛快的速度,如若無人之鏡,一路火速向開封挺進。
「官家走了!」一臉沉思的李師師看著一旁的完顏尋說道。
「我知道。」完顏尋雙手捧著腮,挑眉看了李師師一眼,無奈的說道「十八……咳,我是說信王來跟我說了。」
「十八?」李師師一臉打趣味的看著完顏尋,信王對完顏尋的心意,她也是猜到一點,不過完顏尋對信王到底怎麼樣,她就不知道了。沒想到兩人的稱呼已經這麼親密了,「好甜蜜的稱呼啊!唉……」李師師捅了捅完顏尋的手臂,問道「怎麼樣?和他有戲嗎?」
「能有什麼戲啊?」完顏尋看了李師師一眼,大聲說道「人家可是皇子耶,又小我那麼多。」
「你不是就喜歡小正太嘛!」李師師不以為然的說道「以前沒事看著人家還流鼻血。」
「唉啊,我那是欣賞,純藝術欣賞。就像愛護蘿莉是一種美德,但真得推倒了,你不覺得在犯罪嗎?」完顏尋挺起胸膛,一身正氣凜然的模樣說道「小正太是用來愛護的,不是用來推倒的。」
「那他找你做什麼?」李師師好奇的問道。
「他找我的事和老趙找你的事一樣。」完顏尋沒好氣的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拍著桌子說道「我像是那種一到危難關頭就逃跑的人嗎?我像嗎?」
「不像!」李師師搖了搖頭,又繼續點點頭說道「你根本就是!」「造謠!」完顏尋鼓起腮幫,氣呼呼的反駁道。
「哪裡造謠了?」李師師驚訝的瞪大眼睛,說道「是誰前一陣子天天念著想逃到南方去的?」
「是我怎麼了!」完顏尋忍住想扁人的衝動反駁著,「我現在不也沒說了嗎?」
「是啊,你現在改說要回家了。」李師師用長長的指門使勁戳著完顏尋的腦門。
「是嗎?」完顏尋有些尷尬,她躲過李師師的魔爪,走到窗口,推開窗戶,一股冷風迎面吹來。
完顏尋抬頭看著黑色的夜空,不知什麼時候起,天空已經開始飄雪,紛紛散散的雪花落在地上隨即融化。
「你有病啊,大冷天開窗。」李師師跳上幾步,將窗戶關上,轉頭看著完顏尋問道。「其實,我真的很想家了。」完顏尋彷彿沒看見李師師一般,繼續說道「在我的老家,冬天時候可比東京冷多了,以前我很怕冷,經常縮在屋裡不出門。來到東京後,我才發現,東京的冬天真得很溫暖,溫暖到我不習慣。我還是更喜歡那種在茫茫雪原中生活的日子。人他媽就是犯賤啊!」
「想家,你就回去啊?」李師師有些聽不明白完顏尋的話,本能的回答道「不過你家到底是哪裡?你從來都沒告訴過我,這麼冷的天,難道是在俄羅斯?」
「當然不是!」驚覺自己露了口風的完顏尋在心中暗罵自己,露出一副無賴的笑容說道「我家在北極!其實我是穿越到一隻企鵝精身上來著,知道騰訊不?那就是我開的。」去死!」李師師嗔笑道。
現在的北極是沒有企鵝的,但一千年前有大企鵝,是後來被北歐海盜給殺光了,這種物種就滅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