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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在蒙面殺手的血泊中撿到的正是顏夜曦的柳刃。為什麼他那麼確定那是顏夜曦的而不是十二或是別人的?因為顏夜曦的專用柳刃的刀柄尾部有一個小圓孔,可以套在手指上旋轉當飛刀使。
十一知道顏夜曦並沒有拋下他們跟那日那個天神一樣的男子離去心裡是驚喜萬分,但是當著那兩個官差陳二和趙猴子的面卻完全不能表現出來。
陳二和趙猴子那日遇襲之後只當是碰到了山賊(拜託,有功夫這麼好的山賊嗎?),十一等人也一口認定是山賊所為,還說幸好那日十一和知畫等人回來的及時打跑了準備殺人劫財的山賊。陳二和趙猴子想起那日的情景是氣的暴跳如雷,嚷著說若不是公務在身且身上還有傷(那麼點小小皮外傷……),他們肯定要拼著性命去把那山賊老窩端了他姥姥的;還嚷著說現在的山賊實在太囂張,看到穿著公差的衣服都敢明目張膽的行劫,下次回來必聯合此地府衙來個聯合劫匪云云。
十一等人只當他們在放屁,冷笑著都不接茬兒,自己該幹嘛幹嘛。倒是那陳二和趙猴子,不知是感念當日十一救他們二人一命還是懼了十一能打跑山賊的功夫,這幾日都不再找十一麻煩,也不再對幾個女子動手動腳的揩油。
自有了那次的經歷,陳二和趙猴子再也不敢在野地夜宿了,每日日頭將落就忙忙的去找宿頭,當然每次的食宿費都是由十一付……而十一在上次遇襲後也變得異常警覺,即使在客棧睡覺也要安排輪流守夜,他們都擔心上次失手的殺手會捲土重來。
棋書畫三女在經歷過上次的事件後則變得沉默了許多,猶如三隻驚弓之鳥,無論白天夜裡都不敢怎麼睡,而且有點什麼異動馬上就會把防身的武器拿出來戒備著。十一有些擔心她們神經一直這樣緊繃得不到放鬆會有什麼問題,沒想到反倒是十二回過頭來安慰他說這是成長的必經之路,只要突破了心裡的那層魔障,她們就會好起來。
十一聽著十二的話,恍惚好像回到了顏夜曦以前教導他的光景,心裡一酸,手指探入懷中碰觸著顏夜曦專用的柳刃默默神傷。
而顏夜曦和安銀此時正忙著將第三批刺客化成人油。
「第三批了,你有什麼看法麼?」顏夜曦把玩著手上拿著的一塊令牌,正是初雲第三大殺手組織斷樓的牌子。
安銀在這場戰鬥中不小心掛了彩,現在正坐在一邊忙著清理傷口和上藥包紮。該死的斷樓,放冷箭就算了,還要在冷箭上抹毒藥?
幸好行走江湖最重要就是保命,他在跟顏夜曦會合之前被泉泉塞了一大堆殺人滅口、居家旅行的必備良藥,其中當然不乏解毒療傷的好藥。
「我說,大小姐,能不能勞煩您幫小的拿一下那個青綠色的小瓶子?待小的包紮好傷口再跟您分析時局、指點江山如何?」安銀被射傷的臂膀已經開始發黑,傷口處也開始潰爛,而他的另一隻手正抓著水袋在清洗傷口。
顏夜曦看他一眼,將令牌收好蹲了下去:「我不想知道時局,也不想指點江山,我只是想保護好我的家人。」說著她變戲法似的在手裡變出一把柳刃,快狠準的一刀剜上了安銀已經變黑潰爛的傷口邊緣。
安銀痛的悶哼一聲,光潔的額頭上立即沁滿了豆大的汗珠,心裡有些懊悔不該叫這個暴力女幫他療傷。
顏夜曦拿著柳刃繞著安銀的傷口旋了一圈,黑色的爛肉就全部被切了下來,而好的肉一點都沒有切到。她捏住安銀的傷臂略微使力,一股又一股的黑血就汩汩而下,直到傷口流出了新鮮的紅色血液,她才將止血藥和解毒藥一起撒在傷口上,再從懷裡拿出一方乾淨的巾子給他包了起來。
「那個,大小姐,您下次再幫小的療傷的時候,能不能先點個穴什麼的?小的還沒練成金剛不壞之身呢。」安銀舉起沒受傷的手抹了一把臉上痛出來的汗,看著另外一邊手臂上堪稱完美的包紮,無可奈何的長舒了口氣——幸好還是保住了這條手臂。
顏夜曦清洗著柳刃上的血污,聽到安銀的話似笑非笑的挑起了嘴角:「你忘了?本小姐不會你們那些神乎其技的點穴啊、內力啊、功夫啊什麼的,本小姐只是空有一身蠻力和基本的格鬥技巧而已。如果你怕痛的話,下次再受傷,我先把你敲昏再給你治療如何?」
安銀立即又驚出了一身冷汗,忙乾笑著打哈哈:「小的怎敢再勞動大小姐為小的療傷?以後自己來,小的自己來就成。」
顏夜曦將柳刃擦乾水漬放回手腕上的刀套才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塵土:「還有下次?下次再敢受傷,就別怪本小姐不講情面把你丟回那個人身邊去。」
安銀笑著連連稱是,為顏夜曦彆扭的關心方式感到好笑又窩心。唉,果然跟主子一樣,是彆扭的孩子啊。
他休息了一會兒,覺得體力恢復一些了,才開始跟顏夜曦討論起這三批殺手的來意。
「據我之前得到的情報,想要滅了你的似乎是太后黨。洛城古家的案子只是個借口,他們的目的應該是想借由你來引出你背後那股神秘的力量……」安銀在地上給顏夜曦畫著當今初雲國的勢力分佈圖。
顏夜曦面無表情的聽著安銀的講解,她實在想不通怎麼就會被牽扯進天下最大的利益集團之間的權力鬥爭了?她不過就是一個安分守己的小商人而已。難道她不去就山,山還能自動倒貼上來找她麼?
「安銀,我會被捲入這次的事件,是不是跟那個人有關?」顏夜曦直截了當的開口問安銀。
安銀愣了一下,然後才搖搖頭:「應該不是。因為如果是那個人的關係,太后就不會把你交給刑部處理了,她會親自動手。」
「為什麼?」
「你不知道嗎?他是太后的親生兒子,當今皇上的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