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K分數居然呼啦啦飆了近200分……某綿驚訝的差點從椅子上滑下去!本來以為最後一天PK了,連答謝狀都寫好了準備PK完了就發,但是沒想到今天居然瘋掉了……某綿完全shakeup到一個無與倫比的境界!之前答應漲100分三更的,但是因為一直米動靜,以為就會這樣平靜的over掉,但今天才讓某綿體會了什麼叫做痛並快樂著啊~~殘念,各位童鞋,綿綿對不起你們……偶這幾天只碼了4章存稿……一次性發了吧!!!!再次拜謝大家!
顏夜曦回來幾日了,幾個丫環總覺得她變了許多。以前的她神采飛揚,無論幹什麼都是想到就去做,而現在的她則明顯從容沉穩了許多,以往的鋒芒畢露全收藏了起來,更凸顯出了一分大氣。
十二也變了許多,以前天真不知愁的小女孩已經蛻變成了一個自信迷人的少女,唇畔總是帶著的一抹微笑不再是因為羞澀和掩飾內心不安,而是染上了堅強展現出了一種柔韌的力量。
四個丫環對顏夜曦和十二的轉變是嘖嘖稱奇,都想知道二人因為什麼才變成這樣,但是二人卻都笑而不答,要麼就是東拉西扯一些旅途的趣聞給它糊弄過去。十一雖也好奇,但是只要嫂嫂和十二不願說他就不問,所以無論司棋和知畫怎樣鼓動他去探口風他都無動於衷。
顏夜曦身上的傷並沒有全好,所以回來這幾日她都不要琴棋書畫服侍她洗澡。也幸而幾個店裡的生意是一如既往的好,十一和她們四個依舊忙的團團轉,每天能碰面的時間也就晚飯一會兒,所以十一等人雖然覺得顏夜曦面色蒼白,精神體力也不若以前好,但都以為她是旅途勞頓還沒恢復,而到目前為之還沒有人發現顏夜曦身負重傷。
回到府中的這幾日,顏夜曦一直忙著將在路上採買的一些禮品等物分配好讓弄琴分發出去,又接連接待了好幾撥聞訊而來找她聽旅途趣事的夫人小姐們,還要應付譚家三兄妹輪番上陣的跟她討論產品技術問題,直接後果就是導致她還沒恢復的身體差點吃不消。於是這日她下令今天誰也不見,她要在意園好好休養生息。
大當家都發話了,誰還敢不從?所以在吃過早餐十一和琴棋書畫陸續出去各忙各的之後,意園就陷入了難得的安靜。
顏夜曦拿著本書躺在紫籐花架下的貴妃椅上享受初夏的日光浴,十二在裡面的花廳跟著琴師在學琴,小妮子果然有音樂天賦,師傅手把手教了兩遍她已經彈的有模有樣了。
絲竹聲聲入耳,又無案牘之勞型,顏夜曦愜意的像只饜足的貓咪,只差沒長條尾巴來搖兩下了。
但可惜她的愜意沒有維持多一會兒,意園門口傳來的爭執聲就打破了這美好的妄想。
顏夜曦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憤憤然丟下書本從貴妃椅上站起來要看看是敢忤逆她的意思到意園來撒野。
來人是譚治木,他身後還拖著一個拚命拉著他想阻止他繼續前進的清秀小廝。
顏夜曦歎口氣,她對於譚治木的設計狂熱是能感同身受啦,但畢竟他是以發明家自居而她不是咩!她對於譚治木先生高漲的工作熱情是十分感動,但能不能不要讓她也變成工作狂啊?
「少,少奶奶,對不起,我說過今兒您誰也不見的,但是譚先生還是要硬闖。」清秀小廝哀怨的看著皺眉的顏夜曦,心裡嚎叫著希望少***公正嚴明此刻也依然生效,不要遷怒於他。畢竟他剛進來的時候就耳聞目睹過少奶奶處罰人的狠勁兒,他可是一丁點也不想親身體驗。
顏夜曦右手插腰模仿茶壺狀看向譚治木:「譚先生,我好像叫弄琴通知過全府的人今天都不要過來打擾我吧?是您沒聽到消息還是弄琴沒通知到您那兒去?」
譚治木當即連連擺手:「弄、弄、弄琴,姑、姑、姑、姑、娘通知了,我,是,是,我要來。」
譚治木最大的毛病就是平時說話會口吃而且語焉不詳,但是如果是跟他討論起設計一類的東西他倒是滔滔不絕說話溜的很。顏夜曦跟他相處了這麼久,見面的時候幾乎都是討論工作方面的問題,平日裡倒是沒怎麼碰到過,所以她到現在還需要反應一會兒才大概能猜到譚治木要表達什麼意思。
「譚先生,我這幾天真的很累了,沒心情也沒體力跟您討論工作方面的問題,等我哪天恢復了我再去工房找您,成嗎?」顏夜曦被譚治木一連串的「姑」逗笑了,剛才因為不快而散發的威壓頓時煙消雲散。
譚治木聽到顏夜曦的話立即擺手又搖頭,嘴裡還「不」個沒完,看的顏夜曦真的很擔心他會不小心咬到自己的舌頭。
「譚先生,我數到十,要是你說不出過來幹什麼,那就請回吧。我現在開始數了哦,一、二、三、四……」
譚治木聽到顏夜曦的話更是著急,剛才還挺有節奏的搖頭擺手頓時像嗑了搖頭丸搖手丸一類的東東開始瘋狂比劃,想跟顏夜曦說什麼可就是發不出聲音,一張還挺不錯看的臉都漲成了恐怖的茄子色。
「……六、七,唔唔唔」
眼看譚治木就要翻白眼口吐白沫昏過去了,顏夜曦還是毫不留情的繼續數著數。眼看就要數到十了,那個清秀小廝站在旁邊都摩拳擦掌準備要把他丟出意園去,但突然,譚治木像鬼上身似的大力抖了一下,然後一把摀住顏夜曦還在數數的嘴飛快的說道:「我今天過來是想告訴您我是真的很喜歡弄琴姑娘她非常聰明非常能幹非常善良還能聽懂我說話總之無論她的內在外在我都非常喜歡她是我今生唯一想娶的女人我要娶她當我的妻子本來第一天你回來我就想找您說這個事情了但是那日弄琴說誰都不准打擾您休息而這幾天您一直都很忙您這裡人又太多我也不好意思過來難得聽說您今天要自個兒休息所以我就冒昧過來請您答應並且幫我做個媒。」
顏夜曦被他連珠炮似的一長串毫無頓點的話轟的頭暈眼花,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的第一個動作就是掰住譚治木摀住她嘴的手狠狠咬了一口,痛的譚治木「嗷」的一聲往後退了好幾步。
顏夜曦抄起小几上放著的茶杯就灌了一大口茶水漱口,然後也不顧什麼儀態,抬起胳膊就直接用袖子擦嘴,果不其然看到嫩黃色的袖子上染上了一抹黑。
「死譚治木,你手上全是木屑和炭筆灰還敢捂本小姐的嘴?男女授受不親你不知道啊!」顏夜曦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好哇你,不但以下犯上,還意圖非禮當家主母,那個誰誰誰,快去叫護院來捆了這個登徒子!」
譚治木茫然的捂著被咬到流血的手看著顏夜曦,不知道他啥時候意圖非禮她了?但人證(清秀小廝、聞訊出來的琴師、花冠群和十二)物證(牙印和顏夜曦花貓一樣的小臉)俱在,容不得他抵賴,譚治木被隨後趕來的護院五花大綁,押到了許久沒派上用場的凌府主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