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不素騙更哦,只是修改了一下這章,只是加了一段,親們有興趣滴話可以回過來看下,就在某財神暈過去之後那裡,嘿!
念完了心經,總算平靜了下來,內心一片清明,看來太白教的這個心經還真不錯,幸好我記住了,呼呼。(某諳:可憐的旺財,太白教的你也信?)
「啊……」睜開眼,迎上的是一雙含著濃濃笑意的狹長眼眸,我嚇得跌坐在地。
「我長得有那麼嚇人嗎?」楚凡扶著我坐正。
「長得嚇人不是你的錯,但是跑出來嚇神就是你的不對了!」我苦口婆心地地教育著他。
「謹尊財神教誨。」話是這麼說,但他臉上的笑卻告訴我他根本沒把我的話聽進去。不過本財神目前可沒心情理他,因為那邊正上演著一場十八禁!(某諳:囧,你知道啥叫十八禁不?)
不知道何時,伺候范思哲的又多了一個美女,左邊一個倒酒,右邊一個喂葡萄,兩人穿得袒胸露背不說,還把那豐滿的胸部拚命往他身上靠。
天哪,這哪裡是十八禁?簡直就是一百八十禁!禁禁禁!再看看范思春那享受至極、游刃有餘、左右逢「圓」的樣子,我看他簡直是樂不思蜀了!十足一個荒淫無恥的大惡魔!
這小子看來經常出來喝花酒啊,哼哼,這樣的人,以後誰嫁給他誰就要倒大霉了,不行,為了天下蒼生,為了全天下的良家少女免受荼毒,我必須伸出正義之手,找機會去讓月老把范思春這輩子,不對,連下輩子下下輩子下下下輩子,永生永世的紅線都剪斷,讓他這個大淫魔永遠都娶不到老婆!看他還怎麼禍害世人。(囧,可憐的小范……)
做出了這個決定之後,本財神算是了了一樁心事。看也沒看,隨後拿起一杯酒一飲而盡,然後對一旁的楚凡道:「給本財神叫幾個美男來!」我故意把聲音提高了八度,話音一落,便有「彭」地一聲自范思哲那邊傳來。
正在喝酒的楚凡也被我的話嗆得一口酒噴了出來。
「美男?」他瞪大眼看著我。
「嗯!」我點頭,
楚凡放下了酒杯,跪到了我面前欺身過來,勾起唇角詭異地笑了笑,說:「難道楚某不算麼?」
我一個激靈雞皮疙瘩起滿全身:「呃……你一個,不夠……」
「哦?」他挑了挑眉,笑得更加曖昧:「原來我們美麗的財神小姐還喜歡NP啊?不過,沒試過怎麼就知道我一個人夠不夠呢?」
范思哲那邊又傳來「彭」地一聲,由於被楚凡擋住,我看不到發生了什麼事,但不用看我就知道,肯定是看了會長針眼的那種事,否則怎麼那麼大動靜!
下顎忽地一緊,被楚凡捏住下巴。
「不許分心哦。」說完,他的身子又向前傾了傾,我嚇得又往後倒去,幾乎要貼在地上了。
臉發燒似的燙了起來,眼前楚凡的臉也晃晃悠悠成了三張臉。呃?難道狐狸精施法了?不待我想明白,眼前黑影一閃,有什麼東西「砰」地一聲砸在了楚凡的頭上,他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就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還沒反應過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就有人一把拉住我,下一秒進入了一個火熱而熟悉的懷抱。
「笨蛋!」耳邊響起熟悉的聲音。
哼,敢罵本財神笨蛋的,再熟悉也不原諒!想也沒想,朝著聲音來源地一拳揮了出去,在拳頭打到一個物體的同時,眼前一黑,頭一歪暈了過去。
天庭一隅,煙霧繚繞中,兩道身影臨風而立,鳥瞰人界。著青衫者,身形修長清瘦,面容清俊;著戰袍者身形偉岸,眉目如畫,但額頭那多出的一隻眼,平白為他添了一股戾氣。
「守護已千年,難道你要就此放手?」烈風灌入戰袍,黑色披風隨風飛揚。
「千年守護,怎能抵萬年誓約?」青衫隱隱,掩不住眉間哀愁。
「如此,怎捨得?」狹長美目一轉,光華瀲灩。
「捨得捨得,有捨……方有得……」
語罷,青光一閃,青衫人瞬間消失,只留餘下一人孑然而立,俯視人間,美目中流露出了無限嚮往,口中喃喃低語:「有捨,方有得?」良久,薄唇揚起,帶著濃濃的嘲諷,輕聲道:「從不曾得過,用何來捨?萬年誓約,又怎敵得過天命?」霎時間,額上的眼戾氣更甚,銀芒一閃,縱身跳入茫茫雲海。
朦朧中,黑壓壓的人群從四面八方將我包圍,當前一人眉目如畫卻被那多出的一隻眼弄得戾氣橫生,恍然間,無數的金光朝我劈了過來,本以為會立刻魂飛魄散,卻被一人緊擁在懷,拚命睜眼,卻看不清是誰,只有他胸前那片鮮紅佔據了整個視線。
胸口一窒,猛然驚醒。原來是做夢了啊,摸摸眼角,竟然濕濕的,被打入靈符的背脊,隱隱作痛。奇怪得很,每次只要一暈倒,就會做這個夢,更要命的是,這夢裡都會出現三隻眼,還有那個看不清臉的男人,搞不好還以為我做春夢咧。呃……真惡寒,幸好本財神不會說夢話,否則……想到這裡,不由得打了個激靈。
剛打完激靈,就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緩緩把視線移到床邊,入眼的,是一張撲克臉,搞笑的是,那撲克臉上還有一隻熊貓眼。
「哈哈哈……」我捂著肚子指著范思哲大笑起來:「你那眼睛是怎麼回事?」
「哈……哈……」看著他越來越陰沉的臉色,我的大笑漸漸變為乾笑,不想與他那寫滿陰霾的雙眼對視,我不自然地把頭扭朝另一邊。
不扭不要緊,一扭嚇一跳。
「何方妖孽?竟敢闖入本財神的視野!」我指著床邊那頭包得跟木乃伊似的人道。
他嘴角抽了抽,我細細一看,才發現這木乃伊竟是楚凡。
呃?撲克熊貓臉和木乃伊?
「啊哈,我明白了!」我拍著手開心得像個買到了心儀已久的玩具的孩子。
「明白什麼?」兩個非人類難得地異口同聲,聲音也同樣的低沉。
「你們打架!」
「咚……」
「咚……」
床邊兩把椅子同時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