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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久沒有這麼低落過了,我頹喪地垂著腦袋,轉身,欲離開。目光所到之處,卻是地上一排齊整整的腳?!
抬頭,對上的是一張張形色各異的臉。有的含著怒氣,有的笑得很猥瑣,有的一臉尷尬,但歸結到一點,這一張張表情迥異的臉都有著一個共同特徵,那就是它們的主人,都是男的!
我往後一退,心懷戒備地看著這些人,腦子開始飛速運轉。我欠他們錢?不可能。我搶了他們老婆?更不可能啊。那到底……
「哪裡哪裡?人在哪裡?」兩道熟悉的聲音急沖沖地穿過人群,傳到我耳中。
本能地想躲,再後退,背後一緊,撞到了牆壁,無路可退。
熟悉的白大褂,熟悉的兩張臉,熟悉的大力水手……
「怎麼又是你?!」兩人異口同聲,瞪大了眼。
「我也想知道啊……」
「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兩人又問。
什麼地方?我舉目環顧四周,這裡有嘩嘩的水聲,有一格格用磚砌起來的小隔間,還有一排水龍頭,一面長鏡。
嗶嗶,在心裡按了一下搶答器,答道:「廁所,又名衛生間或洗手間。」
「對一半!」一個大力水手道。
「耶?為什麼才一半?」我疑惑地問。
「過來。」他朝我招了招手,我忙跟了過去。
「看看這是什麼……」他指了指門上的一快小牌子。
我瞪眼看去,牌子上有一個簡單線條畫成的小人,圓圓的腦袋,直直的身板,長長的褲子……
匡當!千斤巨石壓頂。
「啊……我還有點事……」沒等大力水手反應過來,拔腿就跑,任憑身後傳來多大的叫喊聲,就是不停下,繞過了X多障礙物(人),一路狂奔。
到一個拐角處時,猛地閃進了一間房關上了門。靠在門上按著胸口喘著粗氣,暗自慶幸剛剛忙著和賭神吵架,忘記穿鞋,不然穿著那高跟鞋鐵定被逮到。
不過那兩個大力水手也是的,不就闖了下男廁所嗎,有必要這麼大驚小怪咩?
待呼吸漸漸平穩下來之後,把耳朵貼在門上聆聽,除了偶爾有腳步聲傳來之外,並沒有什麼異常聲響,輕輕拉開一條門縫,探出頭左右看了看,走廊上沒人,看來廁所事件平息鳥。
出了房間之後,本想回去找范思春那傢伙,卻發現了一個大問題,本財神華麗麗的迷路了……
什麼?問路?才不要!區區一個醫院而已,又怎麼奈何得了本財神?我邊走邊研究著該怎麼走,只要一遇到有人來,我就立刻停下來,若無其事地東張西望,才不要他們看出來本財神迷路了。
話說范思哲這小子,出了這麼大動靜也不知道來找找我,還真是沒良心。七繞八繞,走得腳底板直痛,本財神何時走過這麼多路?肚子也開始咕咕叫。正當我鬱悶得想放棄自尊去找個凡人來問問時,忽然眼前一亮。
走廊盡頭的那個,不就是范思哲麼?剛想出聲叫他,卻發現他對面還站了個女人。
兩人似乎在交談,由於離得太遠,聽不到對話內容,我貓著腰貼著牆壁,躡手躡腳地朝著他們走了過去。
在離他們大概十米的地方停了下來,正準備豎起耳朵聽,卻被接下來的一幕驚得愣在原地。
那女人竟然猛地抱住了范思哲。原來……不去找我,是因為在這裡軟玉溫香抱滿懷啊!
匡當!大石壓頂。拜託,一天之內砸我三次,本財神可沒有練過鐵頭功啊。斜眼打量了那女的幾眼,哼,不就是胸大點兒麼?范思哲還真是艷福不淺,本以為他會很享受地回抱住那女的,沒想到他卻像是雕塑似的僵直著身子冷著臉一動不動,半晌他冷聲說:「放開。」
咦?我沒聽錯吧?原來他不是自願的哇?那就好辦了,小子,就讓本財神來救你於魔爪之下吧。
「啊……」我登登登地跑到兩人面前,發出了一聲哀嚎。
那女人嚇得放開了范思哲,一臉驚恐地看著我。
「你是什麼人?」她問。
我不理她,只伸手指著她,滿含哀怨地問范思哲:「這個黃臉婆是誰?」
范思哲先是愣了愣,但這小子反應超快,隨後就跟上了我的節奏,靜靜立在一旁冷眼旁觀,任我發揮。
那女人被我氣得臉色發青。
「你說誰是黃臉婆?」她指著我尖聲嚷道。
「不就是你咯?」我斜著眼把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邊看邊「嘖嘖」地咂嘴搖頭歎氣,然後用手肘頂了頂范思哲,說:「喂,你就是要找好歹也找個比我強的啊。」
「你……你……」那女人指著我說不出話,顯然被我氣得不輕。
「我怎樣?」
她瞪了我一眼,然後對范思哲道:「范思哲,你說清楚,這個土包子是哪裡冒出來的。」
土包子?!這女人竟敢說本財神是土包子?我正想發威,卻被范思哲搶先一步。
「我不覺得她土啊。」他摸了摸鼻子,然後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總比某些堆著一身名牌在身上還忘記剪掉吊牌的人好吧。」
「……」那女人一臉吃到屎的表情,忙低頭檢查她身上的衣服。
本想再糗她幾句,卻被范思哲一把抓起手,拉著我大步離開。
「喂……那女人到底是誰啊?」我問他。
他不說話,眼睛直視前方,嘴角微微翹起,抿著好看的笑。
這小子,在開心些什麼啊?
「喂……她是認識你的吧?不等等了?」我試探性地問。
他還是不說話,拉著我拐進了一個房間。
「啊……」我忙伸手拽住了門框,死也不進去。
「?」他轉頭用眼神詢問我。
嘎……感情這小子和我一樣啊,竟然看不到門上那塊標識著男廁的牌子。我揚了揚下巴示意他看看門上的牌子。
他瞟了一眼牌子,然後不以為意地拉著我就要進去,我還是拽著門框不肯進去,我才不要又被那兩個大力水手逮到。
見我不肯合作,范思哲竟然放開了我,鬆了口氣,轉身想走,卻腳下一輕,被人打橫抱起。
「你幹嘛?男女授受不親你快放我下來。」掙扎著想讓他放下我,有道是男女授受不親,更何況我是女神仙,而他是個男凡人。
「剛剛還擺出一副『你竟敢背叛本財神』的模樣,現在就說男女授受不親了?」他湊到我耳邊說,故意壓低的嗓音深沉而富有磁性,溫熱的氣息噴上耳廓,心又抑制不住地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