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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離睫毛一顫,淡淡應道。「確是在下一手挑選並分別調教的,狄王可是覺得有何不妥?」
「一個孌童從挑選到調教好,送入宮內,之間需得月餘。」狄王眸色一深,淺笑道。「鍾公子所有事皆是親力親為,果真盡心盡力。」
鍾離眉不著痕跡地一挑,淡然應道。「能為皇上做事,是在下的福分。」
兩人正說著,幾名侍從又抬著一名奄奄一息的少年往一處走去。狄王漠然地瞥了一眼,便收回了視線。「看來王兄又需換一批孌童了,得勞鍾公子多費心了。」
「是,謹尊狄王教訓。」鍾離躬身一拜,恭謹地答道。
「鍾公子事忙,本王就不再打擾了。」說罷,一甩藍袍,轉身離開。
「恭送狄
鍾離有些奇怪狄王為何突然走來和他扯些無關緊要的事,狄王雖說剛剛久病痊癒,但一看便知身強力健,分明沒有絲毫病態。眼珠一轉,回想著方纔的閒聊,微微蹙起眉……
這狄王莫不是知道了些什麼……
神色一瞬間凝重,轉而又釋然,暗暗低笑。
若這狄王真的知曉了什麼,卻絕不會插手阻止他的。畢竟結果對他百利而無一害,狄王高興還來不及,又怎會阻礙鍾離,更不可能將事情告知安王了。
鍾離餘光瞥見牆角消失的黑影。雙眸一瞇。他與狄王相遇交談之事,這安王怕是已經清楚了罷。
鍾離深知安王洛笙仍然沒有全然相信他,換句話說。他亦從來沒有完全相信過什麼人。作為帝王,確是除了自己。誰也不得相信。鍾離若無其事地往宮外走去,無視身邊一個又一個明的暗地眼線,以及他們緊盯的目光。
冷然一笑,如今他除了去奴隸市場或窮人密佈的區域買回適合地少年,便再未與他人有聯繫.wap,更新最快.手上的兵器大部分給了那個叫若盈地女子。剩下的小部分,被他悉數悄悄毀掉了。
刺眼的陽光射了過來,鍾離瞇起眼,轉頭往碧萼殿望去。果不其然,又一名少年被人抬了出來。冷然一笑,看來他又得忙了……
安國皇太后皇甫瀾側躺在軟榻上,一派悠然。雖已年過四十,風韻依舊,一張白皙的瓜子臉。柳眉鳳眼,一顰一笑風情萬種。青蔥五指優雅地端起香茗,紅唇輕抿一口。神色淡然。殊不知一旁徹茶的小宮女,驚恐地瞪大眼。袖裡地小手顫抖著。先前徹茶的宮女便是因為茶水的溫度不適宜。平白丟了性命。
艷唇一張,正要開口。宮女瑟縮了一下,見一藍袍身影大步走來,立刻跪下。「奴婢參見狄王。」
皇甫瀾面上一喜,放下茶盞,隨意揮手讓那宮女退下了。
「炎兒,今日怎有空來母后這?」
狄王微一躬身,坐在離她不遠處的下首,淡淡應道。「本王特意來問候太后金安。」
鳳眼半闔,皇甫瀾神色漸轉淒然。「炎兒還是不能原諒母后嗎?當年母后將你留在臨國,亦是經過一番掙扎,母后的苦衷皇兒你可知曉?」
「太后言重了……太后所作之事,哪一件沒有深思熟慮。將本王放在臨國,定然有太后的一番思量。」狄王睨了眼她陰晴不定的面色,忽而淺笑。
「方纔從王兄的殿旁經過,看得數個美貌少年被抬出……王兄啊,還真不會憐香惜玉。」
皇甫瀾鳳眼一凝,「這不成器的不肖子,整日沉迷在這美色中,引來朝廷大臣非議。不僅冷落後宮三千佳麗,而今連個繼承人都沒有,哼!」
纖纖玉手重重地拍在桌上,一臉氣憤。
「太后也不必動怒,王兄寵愛孌童,卻也沒有荒廢朝政。再說他還年輕力壯,繼承人之事,晚些再議亦不遲。」狄王淡聲安撫了幾句,皇甫瀾這才面色稍緩。
「且王兄對那些孌童並沒有特別寵愛,不過床第之間嘗嘗新鮮,太后不妨由得王兄去了。近兩年哪個王孫大臣家中不是養了那麼幾個姿色上等地孌童來把玩,只要沒有在王兄耳邊妖言惑眾、造謠離間,倒也不礙事。」
皇甫瀾柳眉一挑,冷聲道。「這飼養孌童的風氣,都是那西城的叛徒鍾離帶來地。他喜好男色眾人皆知,但竟然慫恿皇上和一票大臣沉迷男色,真是該死!」
鳳眼瞪圓,怒不可遏。「最可恨,皇上對這叛徒極為維護。身邊守衛眾多,連皇家影衛亦被派去他身邊!」
狄王瞇起雙眼,難怪她早有了殺機,卻至今遲遲未對鍾離下手。
「鍾離此人倒是個人才,若果不是這般韜光隱晦,怕是早就給多疑的王兄給殺了。不然他為何放棄名譽天下地兵器商人地身份,去做這調教孌童的閒事?」
皇甫瀾轉念一想,亦覺得有些道理,卻反問道。「如果這鍾離真如炎兒所說,盡力遮掩光芒,其人機心不少啊。」
「太后明鑒,難道就不想招攬了這人?聽聞鍾離對兵器地造詣極高,若能收復此人,對安國定然有利。」
見她有些動搖,狄王趁熱打鐵。「當年臨國與幽國那一戰大敗,鍾離曾為那袁斐然送去了一大批兵器,幽國才得以起死回生。聽罷,皇甫瀾嫵媚一笑,眸底精光一閃。「炎兒怎地對鍾離這人百般維護起來了?」
狄王似笑非笑,「太后要完成霸業,這能人當然是越多越好,不是麼?」
「還是炎兒貼心,母后甚感安慰。你王兄有你一半才能,母后可就謝天謝地了。」掩唇嬌笑了一聲,皇甫瀾波光流轉,眉梢間染了一分喜意。
「太后過獎了,」狄王淡淡應道,起身告辭。「本王就不打擾太后了。」
「嗯,這拉攏鍾離之事……」鳳眼一挑,紅唇一張。
「太后放心,此事就交由本王去辦。」
「炎兒真是見外,你辦事母后又怎會不放心,去吧。」玉手一揚,皇甫瀾一臉慈愛。狄王應了一聲,緩緩退下。
待狄王走遠,一道身影從屏風後走出,低聲道。「太后娘娘,這狄王怕是信不過啊。」
「那又如何,不過是一枚棄棋,能有多大能耐。」鳳眼一冷,方纔的慈愛猶如鏡花水月,轉眼即逝。
「太后娘娘,話可不能說得太滿,畢竟這狄王在那臨王身邊可呆了十多年啊。加之這臨王城府極深,不得不防。」那人笑瞇瞇地提醒道,一雙大手輕佻地攬過皇甫瀾的香肩。
「死相!這還是大白天呢,就這麼猴急了?」皇甫瀾作勢推了兩下,嬌軀反而嬌喘著貼向他。「臨王的後宮一團亂著呢,哪有時間顧及這邊。」
「還不是咱們的太后娘娘英明,先下手為強。」來人的手探入她的衣襟內,熟練地撫摸起來,皇甫瀾低喘著,嬌顏漸紅,一雙玉手不由攀上男子的脖子。
「……嗯嗯……看你這嘴甜的……嗯,像抹了蜜似的……」
「嘖,這不是太后娘娘最喜歡的……」男子毫不憐惜地一把撕下她華貴的衣裙,邪笑道。皇甫瀾修長的雙腿圈住男人的腰,難耐地貼近,磨蹭起來。
「那臨王的事……還得仰仗你……啊……」
男子忽而撩起長袍,褪下皇甫瀾的褻褲,一個挺身,長驅而入。皇甫瀾嬌媚地低呼一聲,媚眼瞪了男子一眼。這似嗔似怒的一瞥,讓男子立馬心神蕩漾,抓住她的蠻腰,便開始重重地衝刺起來。
皇甫瀾的後脊一下又一下地撞向椅背,紅木椅彷彿吃力地承受著兩人的重量,不時吱呀作響兩人也不怕有人闖入,便在這大殿內顛鸞倒鳳起來。皇甫瀾越發尖銳的浪叫聲,讓殿外的宮人臉上一陣青一陣紅,卻大氣也不敢喘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