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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月,宮內一片忙碌,下月便是臨王的壽辰,宮人忙著佈置,幾乎在各個角落都能看見他們匆忙的身影若盈每日除了早上到軍營巡視,剩下的時間都在翔凰殿內與莊顯探討醫理,還有就是揣測臨王的意思。思慮了半月,若盈命人帶來一些金線,編了個簡單的劍穗。
她從小愛舞弄刀劍,這女兒家的心靈手巧向來沒有。這小小的劍穗,倒是花了她大半月的時間,才編出了幾個。其中,也只有兩個勉強算是看得順眼了。若盈左看右看,挑出了後來編好的那一個,權作交差。不知看遍珍寶的皇甫酃,對這寒酸得不能再寒酸的壽禮,會不會看完就扔?
若盈也顧不得多想,將這穗子藏在枕頭下,便拋諸腦後了。
壽辰逼至,在月底倒是發生了一件大事。便是這安國忽然派了人來賀壽,讓眾人皆是一驚。安國與臨國於先皇在位時有姻親的關係,兩國向來親和。然而,自先王突然仙逝,皇甫酃登基之後,雖然兩國不至於交惡,但關係卻愈發疏遠起來。此次突然遣人過來,倒是出乎預料之外。
這日下午,若盈百無聊賴地翻著手中的藥書,倚在軟榻上有些昏昏欲睡。「袁將軍,奴婢送茶來了。」
若盈瞇起眼,開口讓那人進了內室。放下茶水後,那人卻站在一旁不動,她這才抬起頭。打量起來。
「你不是翔凰殿的宮人,」若盈坐起身。斬釘截鐵地說道。殿內的宮人不多,她都打過照面。見著她時,個個都面露膽怯。但是此人面色鎮定,目光炯炯地盯著她,毫無懼色。
「公子。好久不見了。」那人微一躬身,恭謹地道。
若盈愣了一下,「孫利?」
「正是小人。」孫利站起身,看向若盈。「公子最近可好?」
她無奈地一笑,「我在宮內怎麼樣,孫公子你不是都清楚了麼.**更新最快.」
憑逸門的本事,若盈就不信孫利沒有得到消息。
孫利點點頭,「要混入宮內不易,所以小人來遲了。而今見公子氣色還好。小人便放心了。」
若盈微微頷首陽公子可好?」
孫利低下頭,「還可。主人讓在下帶來一封信函,公子請過目。」
接過信筏。若盈匆匆掃了一眼。不外乎就是身體還好。在玉泉山生活地點滴,寥寥數句。倒是讓她一直擔憂的心鬆了下來。
「公子,此次前來,小人有一事相告。」孫利見若盈看完信,淡淡稟報道。「日前收到消息,安國皇室突然派人到民間,抓走不少十四至十七的孩童。」
若盈一怔,「有查探到他們抓這些孩童要做什麼嗎?」
「暫時沒有,」孫利搖搖頭。
「這是多久之前地事了?」若盈又問。
「兩月前的事,剛開始只是陸續有孩童失蹤,不少百姓報了官,官差卻遲遲沒有頭緒。逸門在安國安插地人察覺事有蹊蹺,試著去查探了一番。不料此事與安國皇室有關聯,但追查到這裡,線索便斷掉了。」
聽完孫利的話,若盈側過頭瞥向他。
「孫公子特意來告訴我這些話,是想要我去提醒臨王麼?」
孫利窒了窒,低下頭。「小人以為,公子會想知道此事。」
「知道了之後又如何?」若盈淡淡道,垂首望著手中的書卷。「而今我們只是猜測,也不清楚安國抓這些孩童究竟想做什麼,貿然告訴臨王,若事情並非我們所想的那般,豈不是鬧笑話了。」
孫利看著她,欲言又止。唇瓣顫了顫,最終沒有開口。
「這事除了你們,還有誰知道?」沉吟片刻,若盈問道。
「暫時還沒有人察覺,畢竟失蹤的孩童並不多,也分散在各地,若果不是逸門地消息每月匯總,亦不會發現這事。後來逸門發動了所有人,追查一月才發現的蛛絲馬跡。」
若盈微微頷首,「這事先繼續保密。」
「是,公子。」孫利垂眸應了一句。
她上下掃視了一番,孫利換上了一身淺綠的宮女衣衫,嬌小的臉上猶帶著一絲靦腆,就如同初入宮的小宮女。不仔細看,根本沒法察覺到他與身份不符的眼神。
粉唇一揚,瞅著他說道。「孫公子,你就不能裝扮成侍衛或者太監嗎?每次見你,怎麼都是一副女子的打扮?」
言下之意,比起男子,難道他更喜歡女子的裝束?
孫利唇角一僵,「公子,侍衛不能進入殿內,除非是公子親自將他們喚來。至於太監,咳咳,小人認為,身為男子扮作太監,實在是……倒不如裝扮成普通的宮女,更容易潛若盈瞭然地點點頭,「孫公子會一直留在殿內嗎?」
「不,」孫利搖了搖頭,「在此處呆久了,難免會被臨王認出,小人有事會再來稟告公子地。」正往宮外走去,忽然有人叫住他。回頭一看,竟是曾有一面之緣的袁斐然,不禁面露詫異。
「袁將軍,」見若盈走近,周瓊淡笑道。「不知喚在下所為何事?」
若盈有禮地應道,「聽說安國派使臣來為皇上賀壽,他們已經到了嗎?」
「不錯,」周瓊似笑非笑地看向她,「袁將軍雖然身居宮中,但消息卻是相當的靈通,安國地使臣昨夜才剛剛到達應天。」
沒有理會他探究的語氣,若盈接著問道。「安國帶來地壽禮和物事,有什麼奇怪地地方嗎?」
愣了一下,周瓊皺起眉。「袁將軍為何這般問?」
「只是聽聞安國與臨國的關係並不是非常親善,便詢問一下。」若盈淡淡說道。
周瓊抬眸,深深地看了若盈一眼,忽而笑道。「在下暫時沒有發現任何不妥之處,只是此次安國地壽禮很特別……袁將軍還是好自為之罷……」
若盈怔了怔,不待她開口,周瓊丟下這莫名其妙的話,便告辭離開了。
她摸摸鼻子,周瓊雖對她很和善,感覺上卻是十分討厭她,讓她甚為不解。
很特別的壽禮?
秀眉一蹙,不知為何,若盈有不好的預感……秋風漸起,夜幕低沉。十月初十,臨王皇甫酃的壽辰如期而至。
把玩著手中的酒杯,若盈百無聊賴地環視一周,不出所料,接收為數不少的目光。晚宴開始,皇甫酃便讓她在他左手邊落座。只因臨王僅有袁蓮一個妃子,而她今晚身體不適而缺席,身側的一張小桌便空了下來。她原想尋個安靜的角落,逮個空就溜回去。可惜皇甫酃彷彿深知她的企圖,一入大殿,就拽著她一同上了首座。
永國、慕國和安國的使臣坐在右面,臨國的大臣則在左面。若盈側著臉,不著痕跡地打量著這三國的使臣。
「……若兒,這菜餚不合胃口麼?」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若盈連忙收回視線。
「沒有,菜式很好。」
「若兒為何緊盯著那面,那三個使臣的相貌比我還要好看嗎?」
若盈一怔,抬起頭見皇甫酃唇角狡黠的笑容,沉默不語。
「殿內各處都有暗衛,若兒無需擔憂……還是說,若兒擔心我?」
睨了他一眼,明眸閃爍。「微臣……沒有擔心什麼。」「那就別愣神了,多吃些罷。」皇甫酃抬手,親自為若盈布了幾樣菜,看得下面的朝臣眼珠都要掉出來了。
「我、微臣自己來就好,不勞皇上了。」若盈敏感地察覺到殿內氣氛一變,不由秀眉緊皺。(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者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