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琳身上的衣著並不是很多,外套是一件寬大的軍衣,把述琳遮擋的嚴嚴實實,當然,擋不了張仲的手,大軍衣被張仲緩緩地剝開,實際上,軍衣裡邊還是一件緊身外衣,不過,這見外衣之下,述琳的身體曲線勾勒的淋漓盡致,凹凸有致,或高聳挺拔或曲徑通幽,讓張仲留連忘返。
在這件外衣上,張仲的雙手又是一番摸索,張仲發現,隔著不同的衣服,摸著玉人的嬌軀竟然有著不同的手感,軍衣有點粗糙,摸在手裡摩擦感很強,但由於軍衣寬大,往往摸到的內容都不是十分充實,明顯感到摸到了很多衣料。而現在這件外衣光滑細膩,又是相當的緊身,摸在手裡,質感十足,尤其是這種衣料下的臀部,綻現的驚人彈性,更是讓張仲愛不釋手。
當然,一只穿過衣服已經攻占了戰略要地的手,占山為王,始終橫行霸道,逐漸的開始猖狂起來。
述琳的軍衣被脫,馬上感到張仲一只有魔力的大手在自己身體的各個敏感部位四處游走,而另一只手更是在自己的禁區周圍不停的敲擊、拉扯、試探、撫摸和騷動,動作時重時輕,恰到好處的讓自己的身心開始麻癢起來,好像有很多小蟲子在自己的體內四處亂鑽,嘴裡無意識地發出了輕輕的呻吟,時不時,有意無意地叫上一句“仲哥”。
愛人無意識的呼喚,就如同強烈的催情劑,張仲在聽到述琳的一聲聲低喃以後,血液開始沸騰起來,動作力度和速度明顯開始加快,兩人都動了**,張仲甚至是探知了一片濕潤。
感情在相互愛護中不斷得到了升華,述琳的小嘴微張,嬌喘不止。
張仲身子再度一翻,把玉人壓在身下,輕輕吻吻嬌艷欲滴的雙頰,抽出兩只作怪的手,身體緊緊的壓了上去,重重地抱住述琳,死命地壓住,找到了嘴唇,狠狠地一個長吻。
述琳感到作怪地手撤了回去,心中竟然稍稍覺得失落了一下,但馬上,感到了情郎將自己緊緊地箍住,強壯的身子壓了上來,剛剛覺得有點空洞的禁地也闖進來了異物,隔著衣服頂在身上,不停的壓迫旋動,雖然沒有真正接觸到肌膚,但依然感受到了堅硬和火熱。小腦袋一陣空白,小手不由自主地伸了出來,壓在了情郎的臀部,使勁的下壓。
狂風暴雨一般,張仲在述琳的臉上急急的熱吻了一陣,述琳鼻息粗重,笨拙的回應。直到述琳微微喘氣以後,張仲才停止了繼續索吻,身體還是壓在述琳的身上,雙手在柔軟的墊子上一撐,把上身撐起,但下半身還緊緊地壓在述琳的身上。
述琳的小手隨著她的情緒時起時落,當感到刺激覺得異常的時候,小手就會按住張仲,使勁地往下壓張仲的身體,但一陣**一過,雙手又無力的落下去放到墊子之上。
張仲上身翹起以後,雙目在玉人身體上一掃,嘴裡調笑“琳,我幫你寬衣了啊”。
述琳臉上紅霞密布,側臉面向一側,嘴裡輕輕地“嗯”了一聲,心裡已經是千情百願,張仲雖然是她名正言順的駙馬爺,但是雙方畢竟還沒有正式結為夫妻,雖然帝國象他們這樣未婚先種的現象比較普遍,但她心中還是有點偷嘗禁果的刺激感和難為情。
在帝國,對他們這種沒正式舉行婚慶而提前辦事的夫妻,人們習慣稱之為“種早包谷”,包谷,跟地球玉米差不多的一種糧食作物,早種早結果,一不留神就會出現大著肚子當新娘的趣事。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今天這早包谷,張仲種定了。
述琳的輕“嗯”,如同仙音,張仲雙手輕輕放在述琳的胸前,緩緩地解開述琳衣服上的布扣和腰間的紐帶,一層層,把述琳的上衣解開了。
身下,述琳只覺得上身一涼,部分肌膚接觸到了帳篷內的空氣,同時,感到情郎的下身激烈的撞擊了幾下,心裡一蕩,按住了張仲的臀部,使勁的下壓“仲哥”。
外衣解開,入目白裡透紅,雪白的藕節一般鮮嫩的玉臂,鮮紅的抹胸,鮮紅的兜肚,抹胸和下邊地兜肚之間有一段雪白的肌膚,和香肩玉臂一起,顯得白皙誘人,張仲的眼睛被這紅白相間的女體一晃。稍稍有點失神,但馬上激動起來,緊挨著述琳的下身一陣亂撞,得到了身下述琳的熱烈回應。
坦因斯大陸的肚兜和張仲認知中有點區別,古中華來說,肚兜都是連胸的,但坦因斯大陸的兜肚,有點象是護腰,張仲和述琳**的互相愛護一陣以後,好奇地伸手摸了摸,這肚兜以述琳的肚臍眼為中心,上下各寬兩寸左右,保護住了述琳的腰部。
感受到了張仲在自己腰上探索,述琳的身子扭了扭,有點癢癢的感覺,要不是她現在身體內癢癢的很厲害,換平常,只要人在腰間隨便摸上幾下,她早就咯咯笑了起來。
只是,這雙手還是讓述琳感到了不怎麼舒服,小手迅速摸過來,抓住張仲的手,然後,將這雙手放在了自己纏得極緊的抹胸之上。
張仲馬上會意的開始解開抹胸。
帳篷內,張仲不慌不忙,溫柔譜寫愛的進行曲。冰天雪地當中,八哥哥幾個盤算了半天,還不知道該怎麼辦。
按照八哥的說法“如果我們用魔法的話,雖然很可能會抓奸在床,但是,以張仲的能力,我們也就能看一眼而已,指不定張仲這小子還好惱羞成怒,收拾我們,所以這辦法只能是我們最後的應急辦法,現在,我們最好能找到一個能偷窺的辦法,我的天,最好是張仲都不知道的辦法”。
“蚤”,麻子有點不滿地說到“八哥,你不是很天才嗎?這會怎麼想不出辦法了”。
“旺財限制了我的發揮”,八哥理直氣壯推責任“假如我有以前的實力,搞定這個小問題根本就是手到擒來”。
“南瓜”,聖筆信也有點看白這位牛皮前輩了“你能想到建設性意見才怪”。
“我的天”八哥心裡這個不爽“你們等著看,我一定要想辦法鑽進帳篷”。
張仲這小子,是拿什麼防御的呢?不外乎就是文字,八哥開始分析,他個人以為,有了破壞的目標才能完成偷窺的偉大目標“信哥兒,你會不會寫字?”
“廢話”,聖筆信理所當然地說到“我是誰?聖筆,你見過不會寫字的聖筆沒?”
“這就好”,八哥拍了拍巴掌“來,哥幾個,我們如此如此……”
張仲現在的心神完全撲在了愛的奉獻之上,壓根沒有想到八哥這小子偷偷跑來偷窺,正在心安理得,毫不防備地開始他的造人之旅。
抹胸被完全扯開,一對飽滿的玉兔一挺而出,述琳現在平躺在地上,玉兔向上居然沒有半點攤開的現象,挺拔無比的呈現在張仲的眼前,不是很豪,但絕對夠挺,張仲心中又是一陣興奮,一雙綠山之爪一邊一只,把玉兔抓在了手中,同時,頭低了下去,伸到玉兔中間,輕輕的摩擦,舔動,深吸了幾口氣,鼻中聞到了述琳玉體的誘人芬芳。
述琳雙峰禁地被人入侵,嘴裡輕輕地嬌呼出聲,雙手上來按住了張仲的頭,身子不停地向上扭動,迎合著張仲的愛護。
張仲嘴含上了粉紅色的乳尖,輕輕一舔,述琳身子一僵,身體一下繃得筆直,向上一挺,停在空中,略有秒鍾以後才長出了一口氣,渾身一軟,身子向下無力的垂了下去,嘴裡一聲“仲哥”,雙手壓在了張仲的臀部之上,使勁一按。
**瞬間點燃,張仲雙手緊緊抱住上身赤裸的述琳,如癡似狂地親吻玉兔,述琳雙手胡亂撫摸著張仲地背脊,身子向上,緊緊地挨向張仲,只想把整個身體擠進張仲的體內。
**加快了愛的進程,張仲覺得自己的身體快要爆炸了一般,巨大的愛的渴望湧上了心頭,低頭在述琳的胸前吻了一下,聲音低沉地說了一聲“琳,我來了”,說完,身子微微一抖,全身衣衫在一抖之後竟然片片破碎,飄落在帳篷之中。述琳只覺得上身一熱,馬上自己落入了一個溫暖強壯的懷抱。
然後,述琳覺得腰間一涼,可愛的小肚臍眼露了出來,護腰被張仲除去了,張仲溫柔地撫摸了幾下述琳的小腹,手中加力,輕輕一震,述琳覺得下身一涼,內外褲被一下震散,口中一聲輕呼,雙腿本能的一夾。
張仲翻身而上,伸出一條腿,腳尖一鑽進入述琳雙腿之間,稍稍加力,述琳身體一僵之後,全身一軟,徹底癱瘓,張仲的腿很自然地鋪開了兩條緊夾著的玉腿,稍歇之後,述琳身子再一次繃的筆直,旋即一聲輕輕的驚呼,張仲扯了兩天棉被裹了上來,帳篷內就見被浪翻滾,隱約細語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