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男人的項鏈嗎」
女郎扭動起伏的運動平緩後,她看著趙東赤裸的胸脯上掛著的U盤。趙東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目前想到的只是這個奇特的女人,於是他問道「為什麼要強暴我」,他不得不承認自己被強暴的這個事實。
「我也說不清,被你強暴後,真想殺了你,但是又幻想再次被你強暴,只能說是我太淫賤了,你出現了,這是天意,豈能放過你」
「真的還想被我強一次嗎」趙東男人的慾望在火熱的躁動中噴湧。
「做了那麼久,你還有這個能力嗎」女人的眼睛裡滿是永不滿足的慾望。
「你不信可以試試啊,快解開我的銬子」
女人解開了趙東的束縛,就像放開了囚籠中的欲獸,他已經很久很久都沒有和女人做過愛了,如今火山開始大爆發了,女人呻吟中哀求救命。
女人過高的分貝提醒了趙東,趙東放緩了節奏,小聲的問道「你這樣,不怕丈夫回來劈了你」
「不瞞你說,我們夫妻倆是**俱樂部的會員,他見到我這樣淫,高興還來不及呢」
女人話音剛落,房門就開了,一個年輕高大的男子挽著一個洋妞走了進來,趙東嚇得要翻身下馬,但是女人卻緊緊的纏住了他。
「打擾了,先生請繼續吧」男子挽著洋妞離開了,並帶上了門。
女人掐了僵直的趙東一把,趙東開始後,女子介紹道「剛才進來的是我老公,海龜博士,不錯吧」
「你愛他嗎」
「當然很愛了」
看到趙東迷惑不解的樣子,女人嗤嗤笑道「你不要把愛和性劃等號,你就明白了」。
一對男女彼此的生理得到滿足後,他們分手的時刻也到了,女人將趙東送出了門外,她遞給趙東一張名片,然後說道「20萬存在我這裡,你隨時可以來取,公平先生」
「再見了,女人」趙東揮手向女人告別。
趙東走出一大段路後,女人又從後面趕了上來,向他索要電話,趙東只能告訴她自己是警察通緝的要犯。女人拉住了他的手嬌聲的說「你今天又強暴了我一次,我們的公平傾覆了,一定要再聯繫我,我要再強暴你一次才能找回公平」
趙東逃脫了警方的追捕,也逃離了那個女人的糾纏,他按照和丁嵐事先的約定,匆匆的趕到一家地處城市中心的一家茶室。
透過淺褐色的玻璃窗,趙東看到了丁嵐手撐著頭,一個人坐在桌邊上睡著了。看到丁嵐安然無恙,趙東心裡一陣狂喜,他急忙向茶室的門口走去,但是當他走到茶室門口時,他站住了,他突然的問了自己一個問題,他去找她是為什麼,是和她一起共同生活嗎?
他能給她幸福嗎,答案是否定的,他只是一個逃犯,除了連累她,他還能帶給她什麼?什麼也沒有。她已經完全的脫變,不單是外貌,她的心靈也脫變了,那個曾經的魔女已經消失了,她應該開始一個自己的新人生了,就憑她現在擁有的無與倫比的天資,她尋找一個比自己強千倍的伴侶還不是輕而易舉。
趙東扭頭離開了,這時他不知道何時他眼中的淚水竟然不知不覺的流了下來,他的心裡怎麼會這樣的難受,自己難道真的已經愛上了她。
趙東選擇離開丁嵐,只有一個原因,就是愛她就要離開他,同時他必須忍受內心的煎熬,他的理智激烈抵抗自己情感,他讓自己想起老師萬成林的死,讓自己的良知抵抗他偏離的情感。
趙東茫然的走在空曠寂靜的大街上,他現在已經是無家可歸,此時,他對兩個前妻和曉婷的思念變得無比的強烈,他不由的摸了摸掛在胸前的u盤,他未來的命運完全就寄托於這小小的芯片,他要洗脫自己的冤屈,重新回歸正常人的生活。
居於上次失敗的慘痛教訓,趙東對這次行動變得小心謹慎,他決定將這個紀錄著犯罪的芯片交給前妻,以她現在的能量,應該可以將u盤送到它該去的地方。
趙東有了前進的方向,他加快步伐向車站的方向走去,省城,那座他曾經逃離的城市,如今又對他發出了誘惑,一張大床,裝滿了他的臆想。
趙東滿腦子都是對未來生活的憧憬,忽然間和一個人撞了一個滿懷。在一家酒吧的門口,一個衣著暴露的女人剛一出門,差一點被走路心不在焉的趙東撞到,女人嘴裡噴著酒氣,出口成髒的破口大罵。
趙東扶住女人,連忙賠不是,忽然他怔住了,這個女人他熟悉了,她不是別人,正是自己曾經的主子,人肉場上的風雲人物許姐。
當趙東為這次的巧遇而驚奇不已時,女人也認出了他,並緊接的抱住了他。
「4號,快跟我回去」許姐噴著酒氣將臉貼了上來。
「許姐,你喝多了,我已經不再是你的奴隸了」趙東極力掙脫女人的糾纏。
「噢,我忘記了」許姐失望的說「你現在陪我喝一杯」
「我今天有事,改天吧」趙東說罷用手掰開女人纏繞的手。
「不行,就現在」許姐的手仍然死死的把住趙東,同時她威脅道「你如果不同意,我叫警察了」
聽到許姐的威脅,趙東只能軟了下來,他攙著女人走進了酒吧。在幽暗的燈光下,他們坐在一角的桌子邊。
服務生倒上救後,許姐端著酒杯走向趙東,趙東以為她是來敬酒的,也端起了酒杯,準備與她碰杯,但是沒想到的是,許姐將杯中之酒竟然全部倒進趙東的杯中,然後她坐在了趙東的腿上,手勾住了趙東的脖子,在趙東耳邊輕語道「你餵我喝」
趙東厭惡的想把這個半老徐娘推開,但是他還是強迫自己忍耐了下來,他現在不能造次,他轉而春風笑臉,含起一口酒,將嘴對著那厚厚的唇膏貼了上去。
「4,喝完酒還是跟我走吧」嬌聲嗲氣趙東的耳邊。
「許姐,我不是你的人了」趙東點上一隻煙說道「你為什麼老要纏著我不放」
「你有一種天授的才能,難道你自己沒有發現嗎」
「我只是普通的男人罷,許姐就不要拿我取笑了」
「我不開玩笑,你是用下體能讀懂女人身體的男人,上天既然賦以你異炳,就是讓你來為女人服務的,我希望你加入性工作者的行列」
趙東沒有把這個女人的酒話放在心上,但是他現在必須考慮一件事,就是自己現在囊中羞澀,身上的錢只夠買一張到省城的車票。
「許姐,能不能借我一點錢」趙東尷尬的說道。
「要借錢,我沒有」許姐手指身邊的皮包說「要掙錢,我包裡有」
趙東眼睛雖然避開了女人飢渴的眼神,心裡卻無法逃避的鬥爭起來,是乞討還是牽住女人的手,他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然後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