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民生敲門,曉梅開門就問「怎麼樣了,你截住小蟲子了嗎」
「沒有,就晚了一步,你的小蟲子上了你妹妹的床」李民生答道
「這個爛色蟲,真是無藥可救,見到女人的褲襠就鑽」曉梅恨恨的罵道
「那也不能怨他,坐牢和上床,誰都會選後者」
「算了,這一切都只能怨我,我是自作自受」
「是不是今天晚上找不到了樂子了」李民生恬著臉說「沒關係,我可以再給你弄個男人來啊」
「去,我沒有心情開玩笑」曉梅臉一沉後說道。
「我是當真的」李民生繼續說道「下面我向夫人隆重推薦這位農民工先生,**的殺手」
李民生一閃身,一個男人邁步向曉梅走來,準確的說應該是邁著模特的步伐,一頂破帽遮住了他的大半張臉。
曉梅立刻笑出聲了,一個破衣爛衫的農民工,手扶一頂從垃圾堆裡刨來的破氈帽,偏還要擺出一副很酷的樣子來,真是笑死人。
「你馬上給我把這個垃圾丟出去」曉梅笑夠後對李民生命令道。
「你竟敢瞧不起我們農民工,把我們當垃圾」農民工憤恨的將帽子一扔,然後轉身就走。
曉梅一聽這聲音,馬上追了過去,她也顧不得對方那身髒衣服了,拉住他的手就往回拽,一邊拽還一邊道歉「我錯了,農民工先生,你不是垃圾,是**殺手」
農民工氣鼓鼓的走進客廳,走到少發的旁邊,然後問道「我可以坐嗎」
「可以,可以」
「就不怕我髒了沙發嗎」
「沒事,殺手先生儘管坐」
農民工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然後對在一旁賠笑的曉梅說道「你這個城裡人不懂禮節嗎,客人來了也不上茶,看來還是瞧不起咋們農民工」,說完後又要走。
曉梅忙按住他的肩膀,讓他重新坐回到少發上,然後急忙去給他沏茶,這時,農民工又發話了,他要開開洋葷,改口要喝咖啡了。
曉梅只好給他泡上咖啡,然後恭敬的端在他的面前。農民工呷了兩口咖啡後又說「這麼干喝沒意思,有沒有什麼娛性節目啊」
看到曉梅不懂他的意思,農民工把話挑明了「你們這裡有沒有脫衣舞孃啊,我們農民工不只是會幹活的機器,也需要娛樂」
「這有何難啊,我現在就為農民工兄弟表演一場」曉梅嬌媚的說完後,妖步走向了客廳的中央,打開音響後,在音樂聲中秀了一段曼妙的舞蹈,然後開始腰肢扭動,並緩慢的解開了衣服上的一個扣子。
「脫啊,繼續脫啊」農民工和李民生興奮的大叫,妖媚舞動的身子上的三點就只剩下一點了。
但曉梅的手準備解除身上的最後一點,那兩個粗俗的男人興奮到了極點,他們高聲嘶叫,瞳孔放大了最大。隨著最後一點解除的瞬間,燈滅了。
「不好了,我妹妹回來了」黑暗中響起了一個驚慌失措的聲音。
十秒鐘之後,燈亮了,沙發上只剩下了李民生,農民工消失的無影無蹤。曉梅和李民生找了半天,終於發現了他,她們笑得彎了腰,笑聲中,農民工從桌子下狼狽不堪的爬了出來。
「你們這些城裡人真是太壞了,怎麼能這樣摧殘我們農民工脆弱的心靈呢」
「那怎樣才能撫慰你受傷的心靈呢」曉梅一邊笑一邊問道。
「除非你再秀一場脫衣舞,我的受傷的心靈馬上就會康復」
「可以啊,剛才是免費的,現在我要收費了,快點拿錢啊」曉梅將手伸向了農民工。
「我沒有錢」
「沒錢也可以,只要你把那身髒衣服仍了,好好的去洗個澡,至少可以淨化一點我們城市的空氣,這也算是為我們的城市做出貢獻,作為酬勞,更精彩的表演犒勞你,怎麼樣啊」
農民工嘴都笑歪了,他起身向浴室走去,曉梅取了一件李民生的睡衣後也跟了進去,她現在的身份是陪浴小姐了。
趙東沐浴一新,容光煥發的坐在了沙發上後,他渴了一口香氣撲鼻的咖啡之後,客廳裡響起了印度的音樂,音樂聲中,一個身穿黃色沙麗演出服裝的女子踏著舞步出現了。
趙東從沒有想到曉梅還會跳印度舞蹈,而且還有印度舞的演出服裝,於是吃驚的問旁邊的李民生,李民生告訴趙東那是曉梅在大學參加文藝匯演的演出服裝。李民生還順便告訴了趙東一個信息,說曉梅的妹妹的舞跳得更好,曾經還拿過金獎。
曉梅的舞蹈在熱烈的掌聲中結束,她準備退場時,立刻遭到了觀眾的噓聲,他們要看更精彩的表演。曉梅只好無奈的換了一首曲子,在靡靡之音中她扭動著水蛇腰,開始了她充滿挑逗性的熱辣辣的表演。
在瘋狂的嘶叫聲中,一個一絲不掛的精靈飄然而去,趙東和李民生一哄而上,他們瘋狂爭搶地上的衣服,胸罩和內褲。就在此時,電話鈴聲響了起來。曉梅看到兩個男人只是忙於爭奪,只好披上一件睡衣去接電話。
「什麼趙警官、李警官的,你是不是打錯了」曉梅說完後就要掛電話。
趙東聽後,也顧不得和李民生爭搶內褲了,他對曉梅大喊一聲「別掛電話,那是我的電話」
「我是趙警官」趙東接過電話後說道。
曉梅怪怪的看著趙東,心想這個小子真是會裝神弄鬼的,一會子是農民工,轉眼又變成了警察。
「現在讓李警官來跟你說」趙東心花怒放的將電話遞給了李民生,那個被他們冒抓的嫖客是準備歸還他們的衣物的。
李民生放下電話就要出門,曉梅不解的攔住了他說道「你們兩個臭男人到底搞什麼鬼啊」
李民生笑嘻嘻的說道「回來再給你解釋,有趣極了,小蟲子還當過娼妓呢」,說完後,他一溜煙的走了。
曉梅不久之後也出門了,她還不知道已經有人來歸還趙東的衣物了,她是去給趙東購置衣褲的。
現在客廳裡就只剩下趙東一人了,他拿起報紙就埋頭看了起來,他根本不知道,此時客廳裡還有一人,她一直靜靜的藏在客廳裡,剛才所有的一切她都看在了眼裡。看到她忌諱的人都走了,這個人悄悄的溜了出來,現在該輪到她上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