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第二章,更新了,不要忘記給九九投票啊,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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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留不能留才最寂寞,沒說完溫柔只剩離歌∼∼∼∼∼」
「離哥,離哥,別唱了,把警察招來。」
「放心,警察都是咱哥們,哈哈。我說,小日本怎麼還不來啊?」
「離哥別急啊,日本人求著咱們買東西呢,嘿嘿,他們肯定待會就到。這海上嘛,總有個難免,遲點也怪不得人,來點風浪呢就能偏個幾海里,再遇到個巡邏船緝私船啥的,他們也不得費點功夫?我看他們待會應該就能……」
「怎麼那麼多廢話!離哥我也是有關心那個,那個國際時時……事實……時∼事的嘛,咱們這市場大,你說他們那些爛貨賣到台灣去,台灣人還說不准不要呢,賣咱們這才能賣的動,就好便宜貨。誒∼我跟你說啊,我巴不得日本那邊多鬧騰鬧騰呢,咱們生意才能做的長久呢。」
「那是那是,離哥的見識那是相當有水準的。」
「我告訴你,不僅要做這生意,還要做別的生意,你知道嗎?日本地方就那麼屁點大,好幾億人,全撤到島上去了,養不起啊我告訴你,最後他們全得和咱們這人太多時候的辦法一樣——偷渡!」
「離哥你想走這條道啊?」
「你就笨吧!知道不知道咱們中國已經男多女少了啊?知道不知道為啥到處是髮廊桑拿嗎?我告訴你,要是沒有這種地方,中國多出來的男人怎麼辦?總不能去搞強*奸吧?」
「我聽說不少人去越南買老婆。」
「對嘛,咱們現在就要引進,進口一些女人,充實到髮廊、桑拿、足浴、夜總會裡面去,我走這條道!絕對削海了我告訴你。」
「離哥你準備開青樓啊?」
「誒∼話不能這麼說,日本情色業那麼發達,我也是引進國際高精尖水準,緊跟國際潮流,和國際接軌嘛,豐富了我國男同胞的夜生活,加強國際合作……」
「離哥,別說了,船來了,快快快。」
「憑什麼咱們過去啊,讓他們過來。」
桑田信右是日本的一個小商人,這一次他掛靠在一個商人聯合會裡參與了走私活動。這已經是他第二次往中國大陸沿海走私了,因為他被分配到福建,所以第一次就搭上了福建省的離哥這條線,合作愉快,所以才有了這第二次的走私。第一次走私得到的巨大利潤灼熱了他膽怯的心,國內像收垃圾一樣收購上來的東西換了整船整船的食物回去,還有大把美金揣兜裡,怎麼能不急急的來第二次,誰知道這種賺錢的好時候能還有多久。
「離哥在什麼地方?」桑田信右能以一個小商人的身份被商人聯合會派過來就是因為他會比較流利的中文,容易和中國大哥們溝通,搏一些好感。畢竟,也不是只有他們這個聯合會在做走私,還是有競爭的!
「我們離哥說了,請日本的朋友去那邊一敘。」
「老五,快請日本的朋友過來,磨蹭什麼呢!」
桑田信右堆起了滿臉的商人笑容,樂呵呵的跟在老五的身後,走向了在一個打開的集裝箱裡避風的離哥。
「離哥,又見面了。」
桑田上來就是一個四十五度的鞠躬,離哥也在桑田鞠完躬之後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把墨鏡除了下來塞到上衣口袋裡,走過去拍了拍桑田的肩膀很有氣勢的大喝一聲讓他坐。等桑田在離哥呵呵呵的笑聲中坐下來之後,真正的對話也開始了。
「客人一路遠來只為求財,咱們話也不多說,把箱子拿來。」離哥卡卡在桑田的面前打開了黑皮箱,綠油油的排列的整整齊齊的美刀晃花了桑田的眼睛:「只要貨沒什麼問題,這些約定的數目你帶走。」離哥又卡卡的合上了箱子,摸了摸自己的短髮,把它放在自己的腳下。
「請離哥馬上卸貨,絕對不會有問題的。」
「好,一起去吧,嗯?」
一切都在暗淡的燈光和夜色的掩護下進行著……
「下次少給我帶一些這種狗屁,現在中國的年輕人都玩電腦,玩電腦你懂嗎,誰玩遊戲機啊,不好賣我告訴你。」
「是是,下次我們一定注意。這樣,不如下次我帶一批DVD光碟過來?」
「什麼?色*情光碟啊,不要!現在我都會下載這些玩意,誰還要那玩意。不如你每片都帶一盤,我自己刻著賣?」
「……」
離哥看了看東西都差不多對,也慢慢露出了笑容,搭住了桑田的肩膀,剛才桑田的推銷雖說沒有成功,卻也起到了其他的作用:「不知道桑田你想不想發其他的財啊?」
「離哥有財路給鄙人?」桑田骨碌骨碌轉著眼珠子,不知道這個離哥是要坑自己呢,還是真的有財路要大家一起發財。
在回去的船上,桑田摸著裝滿美金的皮箱,心裡卻想著離哥和他說的財路,盤算著該怎麼操作,送一些女人「出國淘金」。
…………
離哥和桑田只是這場來源於日本的走私大潮其中的一個小點而已,不過日本國內因為不斷貶值的日幣衝擊下而騰飛的物價卻因為這些走私所帶來的大量食物和日用品而有所緩和,說起來這些走私商人某種意義上來講讓很多日本平民的日子好歹還過的下去,他們不能拿來吃的東西還能通過走私這個渠道變成食物,變成日用品。同時他們也要多學不少漢字了,罐頭上的漢字……
「怎麼辦?」
這是橫在日本人和美國人腦袋上的大大三個字。面對還算完整的城市,以及城市裡不斷收到的無線電呼救,他們對如何既能消滅殭屍又最小程度傷害發展了幾十年的城市,也對前去營救倖存者的顧慮重重,畢竟誰也不能保證那就是真的倖存者發出來的求救信號。而且本州島還有那麼多的民眾需要撤退,殭屍前進的速度快到令繼續做所有佈置都完全來不及,而且阻攔殭屍之前,他們會先阻攔住逃命的人群,他們的佈置很可能會先被逃難人群衝垮。
「剛剛得到消息,那艘戰艦……那艘戰艦裡的士兵和被營救的倖存者已經全部失蹤,而軍隊登陸後發生抵抗,打死抵抗者之後發現,這些原本是日本士兵的人已經是身體被病毒控制的殭屍了。經過檢查,除登陸後的戰鬥,船上沒有發現曾經發生過戰鬥的痕跡。」
SPA和日本的特殊分析組都沉默了,他們都被這條消息裡所可能包含的各種各樣複雜的信息所淹沒了。這條消息可以說明的事情太多太多了。
一直用故障來拖延返港時間,這是已經被殭屍感染的表現,而使用借口,則說明了殭屍的背後必定有智慧生物的支持,只是不知道是人類還是有智慧的殭屍。
最令人感到恐懼的是「船上沒有發現曾經發生過戰鬥的痕跡」,這條信息說明了整船的士兵是在毫無反抗能力,或者說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就被感染了,如果是對全船的人同時下病毒,那還有可能,從這裡來看,就要對殭屍的感染方式進行一種極大的修正。
雖然病毒學家已經對該種殭屍身上的病毒進行了各種分析,表示這種病毒在離開人體或者殭屍的身體十分鐘之內無法再度進行感染,就會死亡,但也不排除有其他種變異病毒的存在,可以在人體外長久生存,人體內緩慢發作。
「我們已經在黑川實驗室搜索過了,裡面的殘餘殭屍已經全部死亡,屍體已經全部腐爛,病毒全部死亡。對於黑川賓教授所說的初代殭屍,我們沒有發現。」
……
黑川賓愣愣的坐在椅子上,任由他面前的金髮老頭和他說著什麼。
「五月,五月怎麼能……」
沉浸在不可置信中的黑川賓突然緊緊的拉住金髮老頭,不管他不懂日語,就是一陣急促的申辯。
「她不是已經被救出來了嗎?!為什麼,為什麼?!」
「黑川教授,冷靜,冷靜,我們現在要對再您進行一次身體檢查,要知道,那艘戰艦上的大部分士兵和全部的倖存者都已經失蹤了,且不論他們是不是被害,還是被控制了,導致他們毫無反抗的束手就擒,很可能是一種新的變異病毒,可能有較長的潛伏期。為了您的安全,還是檢查一下為好,畢竟您還是和他們生活過比較長一段時間的。」
「不行,我還有研究沒有完成,抗病毒藥劑就快要完成了,現在我不能離開。」
「黑川教授,您的研究會有人接手的,現在您更要緊的是檢查身體裡是否有潛伏著的病毒,這不僅僅是為了您考慮,更是為了所有人的安全考慮,請您配合。」
「檢查結果出來前,我還可以繼續我的研究工作嗎?」
「不行!您一定要全力配合檢查。」
「不,我要完成我的研究。」
「黑川先生,請不要讓我們使用武力!請您看清自己的身份,您現在是一個可能的病毒攜帶者,我們要對您進行隔離!」
「不,我不會去的!」
「警衛∼」
……
「丹默爾。」
「為什麼在現在和我聯繫。」
丹默爾接到鍾良的電話通訊,假裝不適中斷了現場報道,走到了一個隱秘的,適合打電話的地方——女洗手間。
「我們有一支特別小分隊到達了名古屋,他們很早以前就埋伏在了日本難民中,這一次他們隨著他們潛入了愛知縣,我需要你去掩護他們。」
「嗯,可以。但是我的記者工作要做到什麼時候?我想回歐洲!」
「不,現在還不行,我們還需要你來引導國際輿論,最近你多在言語中提起一些淪陷在殭屍肆虐地區的倖存者的艱辛,避免有人提出使用核彈摧毀我們。」
「我該怎麼聯繫這個特別小分隊的人?」
「我給你個他們居住的地址,那個地方是北大路家的私人房產,你要聯繫的人叫做西野彩香,北大路是她的下屬。」
「好的,我會盡量庇護他們的。」
關掉手機,丹默爾靈敏的耳朵傾聽了一會兒,沒有發現周圍有人的氣息,這才走出了女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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