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星熠閉關了兩個多月才出來,正是從宇宙震盪波中出來的普通航行時間,除了躲在艙房中卿卿我我的石可欣和邰應濟以外,其它人都聚集在控制大廳中。
控制大廳的前面是控制台,後面有一張長桌,大家平時沒事情,都喜歡在這裡聚會。
此刻米弘介坐在主駕駛的位子上,正通過儀器在監視飛船的航行情況,其它人都圍坐在控制台後面的長桌前圍著白俊在閒聊。白俊飄逸瀟灑,博古通今,言語生動,又最是體貼他人,兩個月中已經與大家都成了好友,但他心裡最想交往的石可欣卻心懷芥蒂,始終沒有好臉色給他。
銀星熠來到控制大廳的時候,不知道白俊講了一個什麼笑話,大家都笑得前仰後合的。銀星熠在米弘介的身邊的副駕駛的位子上坐下,隨意地問「你們在說什麼呢?這麼好笑?」把手裡拿著的一個藥瓶遞給米弘介,說「船長,除了我和白大哥以外,這藥每個人都必須吃一片,多餘的船長就暫時收起來,以後一定用得著。」
長桌邊的人都扭頭朝這邊看來,眾人的笑容也莫名其妙地消失了。米弘介知道這肯定是銀星熠閉關前說的防範措施,毫不猶豫地打開藥瓶,自己吃了一片後,才來到長桌前分給大家,然後又說「你們接著聊,我去把藥拿給應濟和可欣。」
米弘介走後,眾人顯然都知道自己手中的藥片是什麼,沒人發問就都吃了,讓銀星熠多少有些意外。銀星熠見氣氛有些沉重,回頭笑著說「你們怎麼了,我不過是自己在艙房中呆了一段時間,你們就不認識我了?剛才還嘻嘻哈哈的,一見我出來就變成了啞巴。白大哥,你們剛才在談什麼呢?」
白俊苦笑說「除了JI,還能是什麼。我剛剛告訴大家,我在知道我們必須去JI的原因後,每天睡覺都像嬰兒一樣,隔兩個小時就要醒一次,哭一場。你一出來就讓大家吃藥,等於是提醒大家我們正處於危險中,大家的臉色能好看麼?」
銀星熠用眼角的餘光注意著面前的儀器,半側過身體,看著後面長桌邊的夥伴,失笑說「你這樣說,是不是要我一直關在艙房中別出來?出來以後也不管大家的生死?可我們在出發前不是就知道JI很危險麼?難道現在去JI還有特別的原因?」
溫敏看了他一眼,說「剛剛船長和地球通訊後得知,JI行星之所以會在沉靜多年以後重新成為熱點,很多國家都爭相派出飛船去探察它,是因為JI開始造訪地球了,目前已經造成一百多人的死亡。」
銀星熠疑惑地說「我沒聽錯吧?JI造訪地球?JI上不是沒有智能生物ど?怎麼可能造訪地球,還造成那麼多人的死亡。」
羊崴有些不滿意地說「銀先生,你不要裝了,我們都知道你和白先生是神仙。船長已經告訴我們了,你發現開拓二號一直跟著我們,還去那裡調查過,證實那上面的宇航員都是老死的。和地球傳過來的信息一模一樣,你怎麼會不知道我們去JI的原因。」他的身材高大威武,是開拓九號上個子最高的人。
銀星熠看著白俊說「白大哥,羊崴說的是什麼意思?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白俊說「這次我們去JI的原因,是美國的一艘宇宙飛船也在太空中遇見了一艘他們從前派往JI的飛船。飛船上面的人也開拓二號那樣是老死的,找不出沒有任何器質性病變,但全部死亡。當時宇航員當時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給飛船恢復動力以後,將飛船帶回地球在一個封閉的場所進行研究。三天後,那些宇航員和研究人員也全部都莫名其妙地老死了,然後接觸過他們的人也老死了,這樣前後加起來一共有一百多人不明原因死亡。現在那艘飛船以及所有死者都被封閉在一個有三道力場和四周都是鉛制牆壁的山洞中。地球上的高層人士一直沒有弄清楚這些人的死因,很怕整個人類都會受到威脅。」
銀星熠嗤笑說「杞人憂天。地球要是不派飛船去JI,JI怎麼會來造訪地球?就是那些發現飛船宇航員不多事,把那艘去過JI的飛船帶會地球,地球也不會有那麼多人出事了。奇怪了,地球那些高層人士一貫喜歡故作神秘,這應該是機密中的機密,所以我們走的時候都沒有告訴過我們,為什麼現在又突然肯告訴我們了?」
柳辛說「昨天米船長和地球通訊才知道,這次地球一共有十三個國家派出十三艘飛船去JI。目前除了我們沒有遭受任何損失以外,其它的飛船都在這一個星期內遭受到不明物體的襲擊。現在只有美國和日本的飛船上還有倖存者,其餘的全部成了太空垃圾。美國飛船上的十二名宇航員只剩下兩名倖存者,日本的飛船上原來有八名宇航員,目前也只有一位還活著。現在地球上成立了一個由各國科學家組成的指揮中心,來指揮我們的行動。第一步就是讓我們發揚人道主義精神,立刻去援救美國和日本飛船上的倖存者。銀先生,我們沒有遭受損失的原因恐怕和你去過開拓二號有關係吧?」說完目不轉睛地看著銀星熠。
柳辛目深鼻高,看來與一般的中國人不太一樣,像是一個混血兒。左手的無名指上帶著一個精緻的綠寶石戒指,很古老的樣子,是開拓九號上除了銀星熠以外,又一個帶著飾物的男人。
銀星熠不覺很是奇怪,因為他在開拓二號上沒有做任何事情,轉念一想,可能是白俊做了什麼,四下看看,發現除了白俊以外,羊崴和溫敏也緊盯著自己,聳聳肩頭,嬉皮笑臉地道「就算是我的功勞,你們也不用這樣看著我吧?我早就告訴你們了,我和白大哥都很厲害的,現在不過是被證實了而已,也沒什麼好驚奇的,值得你們用這樣的眼光看我麼?」邊說邊提起靈覺,利用天眼通的法術搜索開拓二號的蹤跡,找了一大圈也有找著開拓二號,不覺更是奇怪了,決定等晚上沒人的時候,好好問一問白俊。
白俊苦笑道「他們都想跟我們學道,我告訴他們,我都聽你的意見。」
銀星熠愕然,沒好氣地瞪著白俊道「白大哥,你真是好帶挈,把我硬弄上這艘破船不說,還把責任都推到我的身上。現在情況明擺著的,他們不學點什麼,早晚會在JI上送命,那就學吧。不過白大哥,我可沒有耐心教徒弟,讓他們都跟著你學好了。」
白俊別有用心地對銀星熠眨眼睛,笑著說「我教其他人沒問題,可溫敏和你關係不同,無論如何也該你親自教導吧?」自從銀星熠的女友雲淡煙消逝後,白俊就一直想給銀星熠另外撮合一段因緣,現在算是抓住溫敏不放了。
銀星熠自然知道白俊的用心,不禁瞪了白俊一眼,覺得白俊是瘋掉了。他一直沒有將溫敏當成一個女人,還將她還當成了自己的師兄秦昱暄,想也沒想過要和她發生什麼。
柳辛和羊崴還沒來得及高興,便是一愣,看看銀星熠又看看溫敏,由於銀星熠曾經在米宏介面前露出過口風,現在他們都知道白俊是因為石可欣才來的,莫非銀星熠是為了溫敏才來的?不禁面面相覷,那他們兩個豈不是沒有任何指望了麼?這些日子的慇勤都白獻了?
溫敏有些不自在地說「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了。這個銀星熠很像我爺爺小時候認識的一個人!」
銀星熠失笑,看來這兩個月發生了一些美妙的事情,倒是樂見其成,說「溫敏,你那麼著急解釋幹什麼,不怕越描越黑啊!你不願意讓我教,就跟著白大哥學好了。」
溫敏生氣地說「銀星熠,事情也不是像你想的那樣!你為什沒笑得那麼邪氣?我就要跟你學!」
羊崴誇張地叫起來「溫小姐,我們不是說好了要他們兩個一起教的,大家都在一起學不好麼?為什麼你要和我們分開?」
白俊起身來到駕駛台,在銀星熠的身邊坐下,莞爾道「星熠,我看不如這樣,我教男的,你教女的,讓可欣也跟著你學。」
溫敏立刻鼓掌道「白俊的這個提議最好了!銀星熠,你可要認真的教我們哦!」
這下連柳辛也叫起來了「這太過分了吧!那我們不是一點也沒希望了。現在我們都知道,到了JI可能就永遠也回不去了,我可還是一個童男子呢!」
銀星熠還以為白俊終於想通了,要把石可欣和邰應濟分開,哈哈大笑說「這樣的事情我可是愛莫能助,要看小姐的意思了。不過你到是提醒我了,我也是一個童男子呢,不應該拒絕白大哥的美意。」
溫敏聽銀星熠這樣說似乎是很吃驚,生氣地瞪了銀星熠一眼,說「沒一個是好東西。」怕這幾個大男人越說越難聽,起身走了。
銀星熠回頭衝著她的背影笑著說「溫敏,明天早上我在我的艙房中等你和可欣。」
當夜,其他人都去休息了,只有銀星熠和白俊坐在控制大廳中,一邊監視飛船的航行情況,一邊聊天。
銀星熠不願意有人能聽見他們的談話,先用真氣佈置了一個肉眼看不見的護罩將自己和白俊罩起來,才笑著問「白大哥,你終於想通了,決定要把可欣搶回來了?」
白俊搖頭「星熠,你別亂說,讓可欣聽見了,就不肯認真跟你學道了。」
銀星熠一愣,詫異地說「白大哥,我還以為你是要敷衍一下呢,難道你真的想讓我教她們道法?你也知道修道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窮百年光陰也未見得能有成就,這裡去JI不過短短的一年時間,我再怎麼努力,又能教會她們多少呢?」
白俊憂心沖沖地歎息說「我這也是沒辦法,臨陣磨槍,不快也光,不管她們能學會多少,總比一點也不會要好一些。明天邰應濟可能要和可欣她們一起去找你,希望你也能教教他。」
銀星熠更是詫異,皺眉說「這兩個月還發生了什麼事情?」
白俊說「我知道隨便研究他人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情,可是在你閉關期間,我有好幾次都發現羊崴和柳辛都在暗中窺視你,便留上了心,總覺得他們和平常人有點不一樣。星熠,你這方面的本事比我高,你現在不妨細細察看一下他們。」
在一艘宇宙飛船這樣狹小的空間中,依照銀星熠的本領,事無鉅細都能盡收眼底。他也不是迂腐之人,知道白俊既然這樣說了,一定是發現了什麼,就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當即利用天眼通的法術,將開拓九號中的每一個人細細地體察了一番。
片刻之後,銀星熠已經檢查完了,不禁錯愕地皺了皺眉,旋即失笑搖頭說「米船長公開選拔的辦法真好,弄了一堆特殊的人在開拓九號上。原來在開拓九號裡只有溫敏、可欣和邰應濟是普通人,其他的人都或多或少有點特別,算得上是藏龍臥虎。」
白俊也很詫異「我只看出羊崴和柳辛有點特別,沒發現船長米弘介也有特別啊!」
銀星熠好笑地說「米船長的特別說穿了其實一點也不特別,他是一個轉基因的改造人。他也有很多常人不具備的能力。可能是他對自己很有信心,不怕自己駕馭不了情況,才敢把我們這些古怪的人都弄上飛船。」
儘管科學已經發展了很多,基因科學依然是謎團最多,最複雜的學科之一。這項技術用在人體之上目前也還很不完善。當初這個技術運用在植物體上就已經引起很大爭議了,自開始在人體上運用之日起,便引發了一場關於倫理道德的大爭論,比克隆技術反對的聲音還多很多,幾乎就沒有人能接受。後來迫於各方面的壓力,各個國家立法都立法明令禁止此項技術在人體上使用。可是儘管如此,各國的科學家都沒有放棄研究工作。
白俊搖頭說「真是想不到!難怪會派他來主持開拓九號的工作。看來此次我國對JI相當重視呢!」
銀星熠點頭說「改造人畢竟比常人的能力要高一些,這個安排其實早就有先兆了。白大哥,你注意到沒有,開拓二號上的所有人也都是改造人,只不過他們是微晶植入的改造人,那是後天改造的,不像米船長,還在胚胎的時候,就已經被改造了,表面看來,幾乎和常人一樣。」
白俊多少有些奇怪地說「我又沒有去過開拓二號,你怎麼會認為我知道那上面全上改造人?」
銀星熠不禁一愣,皺眉沉吟說「這樣說來,我們一直沒有遇到危險,不是你的功勞了?我還想問問你的經驗呢!開拓二號本來一直跟著我們的,現在也失蹤了,難道它是自己開走了?」
白俊搖頭說「我沒有在開拓九號上做任何事情,我也早發現開拓二號這幾天沒跟著我們,正感覺奇怪呢。在地球上指揮中心的安排下,我們已經與美國和日本的飛船聯絡上了。據倖存者說,他們在航行的時候,沒有發現任何問題,可宇航員卻莫名其妙地就一個接著一個的死了,死後也檢查不出來原因。就像你說的那樣,他們表面看來都是老死的。後來他們知道其他飛船也有這樣的情況發生,但我們卻一直平安無事,才猜測他們是遭受了不明原因的侵襲,其實他們根本就什麼也沒有看見。你也知道我的本事,真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我也未必有能力阻擋。」
銀星熠多少有些詫異地說「那麼米船長已經把我們的情況都通報地球了?而這些死亡都與JI有關聯?可是開拓九號為什麼會這樣特別?」又搖頭說「不,白大哥,你一定可以阻擋的!」
白俊不明白銀星熠的意思,順著自己的思路,有些遲疑地說「米船長也是不得不說,不過這也沒什麼,等我們回去以後,你不想和這些常人打交道,就直接回仙界好了。星熠,你說這會不會是羊崴做的呢?」
銀星熠登時來了興趣,看著白俊說「白大哥,你也看出了什麼?」
白俊一愣,知道銀星熠一定是看出了什麼,笑著搖頭說「星熠,你又來取笑我了。這只是我的一個猜測。米船長雖然是轉基因改造人,但一定沒有力量能讓開拓九號保持平安。我也看出柳辛是一個法師,本身有些法力,不深,他的力量大部分都隱藏在他左手上的那個綠寶石戒指裡面。我估計他是一個阿拉伯的魔法師,那個戒指中一定有一個戒指神。但羊崴就完全不同了,我只是覺得他很奇怪,卻一點也看不透他,也弄不清楚他有些什麼本領,所以才朝他身上猜。星熠,你看出什麼了?」
銀星熠沉吟說「還不好說。我只是覺得他雖然長得和人類一樣,卻不像是人類,但他也肯定不是其他種族通過修道修化變**形的。他身上的特徵很像我在開拓二號上察覺到的那種鬼魂的特徵。」
白俊奇怪地問「既然你無法看穿他的本相,怎麼能斷定他不是其他種族修化的呢?我沒聽你提過開拓二號上有什麼特別的鬼魂,你說羊崴也有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就因為這個你說我可以阻擋災禍的發生?」
銀星熠解釋說「我在開拓二號找那幾個宇航員的鬼魂時,沒有找著上他們的鬼魂,卻發現那上面有幾個我無法描述的鬼魂在。勉強說來的區別就是這些鬼魂的形狀是球形的,由於我沒有感覺到任何威脅,回來也就沒說,但我知道你一定能抵擋這種鬼魂。白大哥,你也知道我沒有師母的本事,無法看穿他人的本相,像你這樣的人我是沒辦法察覺出異常的,可我卻發現羊崴的魂魄和開拓二號上的鬼魂有一樣的特質。這種特質我暫時還無法把握,又說不出所以然。我可以肯定,羊崴現在的樣子多半就是他的本來面目,但他卻一定不是一個人類。」銀星熠的師母叫冷綵衣,會看穿別人本相的金睛術,一眼望去,是人是妖無所遁形。
白俊遲疑了一下,還是說「你的意思是他和以前的雲姑娘一樣?」白俊口中的雲姑娘是指銀星熠以前的戀人云淡煙。她是另一個世界的人,外形雖然和人一樣,但本質卻完全相反。就因為她自稱是外星人,銀星熠才想到要遨遊宇宙,尋找外星人的。
銀星熠搖搖頭,說「羊崴和煙兒是完全不同的。煙兒身上的特徵和我們完全不同,有著最本質的區別,可羊崴和我們差不多。打個比方說吧,假如我們是紅色,那羊崴給我的感覺就是綠色。誰都知道紅色和綠色是完全不同的顏色,可是如果去掉人們附加在這兩種顏色上的意義,除非是你看見了,否則你根本無法說明白它們的區別來。它們雖然不同,可本質是一樣的,所以我雖然發現羊崴和我們不同,也無法描述我的感覺。不過我剛才在察看的時候,倒是發現羊崴在堤防我們,他沒有吃我煉製的藥片,正在房間中仔細研究那藥片呢。白大哥,你用觀察魂魄的辦法察看一下羊崴,就可以發現他的特別了。」
白俊皺眉說「這樣看來他並不懼怕JI。最開始提出要跟著我們學道的就是羊崴。米船長不是證實開拓二號也是去JI的麼?你說會不會羊崴就是JI上的人呢?他出現在我們這艘飛船上有什麼目的?」
魂魄和人結合以後,是無形無影的東西,一般人沒法明白察覺,但像白俊和銀星熠這樣的修道者,只要注意一下,便可以明白地察覺了。不過他們平時並不習慣這樣去觀察別人,銀星熠也是在開拓二號尋找宇航員的魂魄時,才察覺到這種不同的魂魄,剛才就順便看了看羊崴,無意中發現了他的這種特質。白俊立刻細細地體察一番,果然發現羊崴的魂魄和一般人很不同,可就像銀星熠說的,他也沒辦法描述出那種不同來。
銀星熠對其他種族的人既沒有偏見,也沒有惡意,知道羊崴不同,也沒往心裡去,不在意地微笑說「管他是什麼人呢!是JI上的人還更好,他可以研究我們,我們也可以研究他。有了他在身邊,還更容易弄清楚JI上發生的事情。我的藥片其實是一個保護符咒,因為是特別針對人類的靈魂,才用了我那麼長的時間。我一時還弄不明白羊崴的本事,相信他也看不明白我的藥片。白大哥現在知道了羊崴別有用心,教徒弟的時候一定會有所取捨的。哈!怪不得你要我來教溫敏他們三個呢!」
白俊知道自己的用心瞞不過銀星熠,笑了笑說「修道之法豈可輕易外傳!他們與我們又沒有關係,我的確是只想糊弄一下他們,但是你就要認真一點了。」看了銀星熠一眼,疑惑地說,「星熠,你閉關兩個月,只是煉製了幾道符咒?」
銀星熠搖頭道「當然不是。我既然發現有人在跟著我們,當然要有所防範了,所以在閉關的時候,順便把開拓九號的四組發動機和整個船體都改造了一下,讓開拓九號的防禦力能更高一些,速度也能更快一些,以後要打要逃都方便一些。」
銀星熠是煉製法寶的高手,能夠煉製出許多變換多端,具有神奇魔力的法寶來,而煉製法寶的過程就是改變物質的過程,他對開拓九號的改造肯定只限於一些物理特性的改變,對他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白俊也不多問,舊話重提說「星熠,既然羊崴這麼奇怪,你覺得開拓九號這麼特別,會不會是他做的呢?你說我們能不能把羊崴身上的特質叫做綠色特質?」搖搖頭,白俊迷惑地說,「真奇怪,外星人的外形居然會和我們一樣!」
銀星熠心裡也很奇怪,但還是不太在意,笑著說「叫什麼都可以,不過是一個名詞罷了。我也沒看見過羊崴做過什麼,還無法做判斷。即便是他做的,目前對我們來說也是好事,暫時不要管他了。我現在有一個很迫切的事情要和你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