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分兩頭,就在老狼他們遇上白衣女子的時候,鷹和木頭也到了美國。當他們剛出機場就被幾個黑衣人圍住了「對不起,先生!我們是中情處的人,有一位您的朋友要見您!」鷹苦笑了一下,對木頭說道「你先等我一下吧,估計這一下我還不能走了!」木頭順手把包往候機廳的座椅上一丟,整個人懶懶的縮到了椅子裡「你去吧,我在這裡等你!」
鷹笑著對幾位黑衣人說道「現在,麻煩你們帶一下路吧!」黑人衣呈四面包圍的陣勢把鷹夾在了中間「請跟我們走!」鷹微微笑著,無視於這幾個人故意放出的恐嚇人的氣勢慢慢的跟著他們往侯機廳旁邊走去。
突然鷹開口問道「查理先生還好嗎?他最近調到機場來了?看來他現在比較有空閒了啊!」
看到面前兩個黑衣人稍停了一下,鷹笑了「還是說最近中情局的人都比較閒?讓我想想,我是多久前見到查理先生來著?好像是在挪威吧?要知道,普通人能見到中情局的人的機會可不多,我……」
「先生,您的話太多了!」背後有一個硬硬的東西頂了一下鷹的腰,鷹笑容不改「是嗎?您不喜歡我多話,那麼,我換成這樣好不好?」話音剛落,鷹一個後踹將剛才那個用槍頂著自己的黑衣人踢飛兩米多遠,接著借力騰空一把抓住站在自己右後方的人的肩膀,利用慣性一腳踢飛了前面兩個人手中的槍後,鷹落地之前也順手把手中黑衣人的肩膀卸了下來「好像中情處的人的打鬥水平還是和當年一樣的臭啊!」
身後響起了掌聲,鷹回頭一看,查理正站在一旁鼓著掌「朋友,您的水平一如以前,真是令人羨慕啊!」鷹拍拍衣服上莫須有的灰塵,嘲笑著回答查理「而您的手下,一如是以前一樣的毫無長進!希望這不是所有中情處的水平,否則,我該為美利堅默哀了!」
一句話堵得查理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的,憋了半天他才勉強笑著「要知道現在是槍的時代,有高明的博擊術並不代表您是無敵的。」鷹微笑著伸出手「當然,如果你們在暗處對我開槍的話,我可能真的沒辦法防備,畢竟人體是沒辦法和武器相比的。很高興再見到你,查理先生。」
鷹的態度突然轉變讓查理有點措手不及,但見過眾多世面的他還是及時的伸出手來「歡迎你,龍騰集團的何先生。」
「您錯了,我並沒有進入龍騰集團,那是我母親的集團,而非我的,我只不過是一個喜歡追求自由,喜歡四處遊玩的浪蕩子,如您所見,我經常遊蕩於各個國家的名勝景區。這次,我想領略美利堅的風情,不知道您是否願意履行您曾經對我的諾言?」
舊事重提,查理的臉色多多少少有些不太好看,不過他也馬上恢復了過來「當然,當然,我們美利堅民族是最重承諾的民族之一,我們會為自己所說的每一句話負責。我保證,在我的職權範圍內,您在美國的合法行為是暢通無阻的。」
鷹像個老朋友一樣的輕輕的在查理耳邊說道「是嗎?那麼希望您上次找的人已經抓到了,而您丟失的東西,希望您也找回來了,這樣,您才不會丟了東西就認為是我在搞鬼了!」然後他站直的身子「那麼,祝您工作愉快!我走了,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請儘管說,我相信對於中情局來說,在美國要找到我,應該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說完他笑著拍了拍查理的肩膀轉身向木頭走去。
查理被鷹輕輕一拍,感覺像是被一根棒球棍子重重的砸在了肩膀上,過了好半天,他才對手下吩咐道「沒事的話,盡量別去惹這兩個人。但是記得派人在遠處盯著他們!」畢竟這個何放的背後有中國軍方,印度教宗和一個龍騰集團的,不能得罪也不能放鬆警惕才對。
看著鷹毫髮無傷的走了回來,木頭一臉的失望「我還以為你會少一些東西才回來,結果我一個覺還沒睡著,你就跑回來了。有沒搞錯?這哪像美國強盜的作風?」
「強盜也得掂量著自己的水平來打劫的,你不知道嗎?」鷹笑著拎起自己的包包「好了,走人吧!難不成你想在機場過夜?」
「我比較喜歡呆在有眾多財產等待我去轉移的地方過夜!」木頭拎起包的同時,順手扶了一下身邊的一位剛準備站起來的老婦人,或許連機場的監控設備都無法發現,木頭已經將她手腕上的一串精緻的手鏈取下來落入自己的口袋裡。
鷹白了木頭一眼,一把拖著他就往外走去「給我走吧你!再鬧下去,全世界都會知道你是幹什麼的了,要知道這裡是美國,不是中國,機場的監控系統是全方位的!」
「安啦,監控系統一般每秒最多只拍三十六張,而我取東西的速度向來是五十分之一秒,我保證他們只能拍到我助人為樂的樣子!」木頭一邊回答鷹,一邊還不忘和周圍的人熱情的打招呼,並時不時的從他們身上取下一些東西。鷹索性放了手「你小子在中國好像沒有這麼囂張吧?怎麼到了美國就全變樣了?」
木頭嘿嘿的笑著「出國的機會不多,不趁機撈一把實在對不起自己的。你想想,我到了這個至少是表面富得流油的國家,怎麼可能空手回去?」
「……我現在開始後悔與你合作了!」聽了鷹的話,木頭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我不會給你惹麻煩的!天元在黑暗世界裡可是很強的,你怎麼這麼畏首畏尾的?」
搖了搖頭,鷹對木頭無可奈何「強不代表會出風頭,在執行任務時,我比較喜歡低調行事。我喜歡事情都掌控在自己手中,當有不定因素出現時,我喜歡避開它,畢竟接下任務就意味著一份承諾。還有……」說完他一把捏住了木頭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別打我的主意,否則你一定會損失很大的!」一隻青蛇的玉墜掉在了鷹的手裡「這塊玉是我妹妹送我的,我可不想回去以後被她收拾!」
陰謀被識破,木頭訕訕的說道「我只是想看看,又不會怎麼樣,有必要那麼緊張嗎?」
上了的士,鷹放出一個結界將兩個人圍在其中,這才正色對木頭說道「木頭,我知道你不服氣被我妹妹逮住,也不服氣天元所擁有的名氣,所以才會答應我妹妹的要求來幫我一起出這個任務。我也知道你其實是想用這個機會試探我們的實力,也想挑戰天元,可是我要告訴你,天元自有他存在的目的,我們無意於去爭取什麼名利地位,那些東西對我們來說並不重要,這世上還有更重要的事等我們去做。所以……」
「所以?」
「所以請你停止你的試探與挑釁的行動。如果真的要比試,我可以奉陪,但不是現在。而且,我提前告訴你,不管是什麼樣的比試,對你來說都是不公平的!想想我們可以輕易的從日本偷出他們的國寶,想想日本所說的恐怖分子襲擊皇宮的事,你就會知道這其中的原因了!」說到這,鷹才住了口,收回了結界。
直到此刻,耳邊傳來這個世界喧囂的聲音,木頭才知道鷹不是普通人「你……」鷹不等木頭說完話便輕輕的點了點頭「沒錯,我正是你想像中那樣的人。所以,不要輕易挑釁我,否則你會後悔的。比起敵人,我更願意有你這樣一個朋友!」
木頭略有點沮喪「說得像是威脅我一樣,這個朋友當得有點鬱悶!」鷹拍了拍木頭的肩膀「錯了,我並沒有威脅你,我只是告訴你一些你所不知道的事實,如果真要威脅你,你現在就不會與我同坐一輛車上了!」說完,他輕輕的遞給木頭一條項鏈「這是你的寶貝吧?收好它,下次別再掉了!」
木頭接過一看,竟然是自己的項鏈,而自己完全不知道鷹是哪時將它取下來的「你是怎麼做到的?」鷹調皮的對木頭眨了眨眼「剛才跟某人學的!」這一下才真正讓木頭服氣了「好吧,按你說的,我們是朋友,我保證按你說的做!保證不給你搗亂!」
鷹這時才真正在內心鬆了一口氣,因為他知道木頭現在才真正是自己的盟友了。而這趟美國之行,也相對輕鬆了很多了。接下來的麻煩就是所謂的國會圖書館的保全系統和查理那邊了。國會圖書館的問題應該不大,畢竟這樣的活自己接過太多了,而小蝶也早就讓阿布找出了國會圖書館的保全系統佈置圖了,相對來說,或許查理那邊更加麻煩。雖然他明著不敢對自己怎麼樣,可是暗地裡呢?最少的監視是必不可少的吧?要甩掉那些煩人的尾巴實在是一件令人覺得煩悶的事「為什麼在哪都有一些令人討厭的尾巴呢?」
「說到尾巴,我想告訴你的是,我們身後第四輛車上有兩個剛才那所謂的中情局的人,而左邊第三輛車上有個傢伙正拿出了一把烏茲了!」木頭懶懶的說完後,一把按下鷹的頭,自己用身子擋在了他的上面。
只聽到乒哩乓鐺一陣響,整個車窗被子彈打得粉碎。鷹在被木頭按下來的同時,也馬上張開了結界,將木頭和自己保護其中。放出自己的意識,鷹聽到了一串日語的咒罵聲,而中情局的人也抽出了槍開始對那輛襲擊自己的車進行射擊「反應還不算太慢,看來有時尾巴也是有用處的!」微笑著感覺到那輛裝著日本殺手的車正加速通過自己的車。意識到不太對,鷹一把扶起木頭,正好一顆打開了保險的手雷落到了自己的腳上,鷹想都沒有多想,抓起來直接扔回了那輛車。
「轟!」的一聲巨響,巨大的汽浪把的士前面的擋風玻璃也沖得粉碎,嚇壞了的的士司機急踩油門,車子頓時撞到了前面一輛車上停了下來。鷹拖著木頭從後座跳出來,死命的往安全的地方跑去!
「轟!」又是一聲巨響,剛才那輛的士也爆炸了,幸虧兩個人跑得快,只被氣浪掀翻了一個大跟頭而已。好不容易站了起來,木頭努力的搖了搖嗡嗡作響的頭,對鷹大喊到「呼,真***過癮!你每次出來都這麼刺激嗎?」
鷹大概也是被氣浪沖到,耳朵有點不太好使,他大聲的對木頭回喊到「不經常,只是偶爾,我保證這只是一個意外!或許是本拉登搶不到飛機,只好弄汽車來襲擊遊客了!」
「你不覺得你說的這個玩笑很冷嗎?」木頭不滿的對鷹做了一個鄙視的動作。兩個人互摻著向趕來的交警走去。或許他們該頭疼要如何向美國警察解釋這次的事件了,也或許是反過來,美國警方要頭疼該如何向這兩位剛到美國的遊客解釋這次恐怖襲擊了,尤其是其中一個人的身份不容許他們打馬虎眼。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查理派來監視和保護鷹的黑衣人或許要多了許多了。這大概也是身份太引人注目的麻煩吧?
第二天,天剛亮,老狼就已經從睡夢中醒了過來,不過他並沒有動,他只是靜靜的躺著,傾聽著周圍的植物生長的聲音,自從上次吸收了七色天靈果的力量而獲得了自己的元嬰後,老狼發現自己又多了一項很特別的能力,可以聽到四周植物生長的聲音。而且他發現,只要自己靜靜的傾聽,體內的元嬰似乎會變得特別的興奮,生長的速度會變得很快,就連自己在紫府把沒有融合的七色天靈果的力量變成的植物,在自己靜心傾聽的同時,也會生長得特別的快,所以這就成了他自己獨特的修練法門了。
不過說真的,老狼自己也不知道這種修煉是好是壞,就連一直呆在自己身邊的銀狼都沒辦法告訴自己。一切……只能由時間決定。或許,哪天該回葆和宗問問嵩石老師了。不過見到他時,他一定會嚇一跳吧?分開才幾個月,自己竟然就煉成了元嬰。
感覺到身邊寒江月的呼吸聲變得特別的輕了,老狼伸手一下拍了過去「醒來了就醒來了,裝什麼裝?快起來,我們今天還有事要做!」
寒江月伸手擋住老狼的攻擊「拜託,這個陣式只有特定的時間才能走的,不是我醒來了就可以解決問題的。」說完他一下子坐了起來「對了,你對昨天晚上那個女人說的話有什麼感覺?」
老狼瞟了寒江月一眼,心裡暗歎「沒想到他也看出來了,不愧是商場裡打滾的老狐狸!」懶懶的坐了起來,老狼從帳篷裡鑽了出來,看著山那邊,金色的陽光為高山鑲上了一道金邊,將天空映成了紫金色,一切都顯得那麼的不真實「沒什麼想法,到了喇嘛廟再說吧!」
「狐狸!」
「那是說你吧?好了,出來看日出吧!西藏高原上看日出,這種機會對你來說不多見的!」而自己,似乎也很久沒有在高原看過日出了,呼吸著早上清寒的空氣,看著四周岩石下的綻放的雪蓮花,不遠處向陽山坡的地方怒放的魯冰花,還有草甸下正在慢慢融化的冰稜,一些往事湧上了心頭,耳邊依稀又聽到了早上出操的號令聲,不知道那些隊友們現在都怎麼樣了,昔日同生共死的兄弟們,是否也會懷念這高原上美麗的日出呢?
寒江月也慢慢走出了帳篷,迎接他的,正是剛從山的背後爬上來的朝陽,金色的陽光穿透晨霧灑遍了這片寧靜的土地,昨天眼裡這裡還是一片死地,現在他卻驚奇的發現,倔強的紅景天,岩石上的地方依然向人們展示著生命的奇跡「自然或許才是最偉大的造物主!我從來不知道在這片荒野也可以有生命存在,從來不知道在這樣的荒地也會有如果令人心動的日出!」
聽了寒江月的一番感歎,老狼輕笑了一下「你看過雪絨花沒有?生長在阿爾卑斯山上的白色小花!」寒江月不滿的抗議道「喂喂,我可不像你一樣有時間到處閒逛!我可是很忙的!」雪絨花,自己只聽過那首歌而已,聽說它們只長在阿爾卑斯山的雪線以上,只有最勇敢的戰士和最癡情的情人才會去採摘,前者是為了證明自己的勇氣,後者是為了證明自己對愛的忠誠。
「人類,會為了自己的某種目的毫不客氣的傷害大自然,勇氣或是愛情又怎麼是一朵無辜的小花能證明的?為了這種愚蠢的想法,差點讓雪絨花絕種,幸好現在這種行為已經被禁止了,不然……」崑崙仙境裡又會多一種植物吧?想想讓那種倔強的小生命離開自己生長的故土是多麼無奈多麼悲哀的事情?
人類,要何時才會知道珍惜地球,要何時才會尊重每一個生命?一種淡淡的悲哀湧上了心頭,老狼發現自從接手崑崙仙境後,自己開始變得多愁善感了,尤其是與七色天靈果的力量融合後,自己可以聽到植物的聲音,這種感覺更加強烈了。在特種部隊裡培養出來的那種鐵石心腸的性格似乎在離自己遠去。
寒江月不明白老狼為什麼突然會發出這樣的感歎,只好靜靜的站在他身邊欣賞著難得一見的高原日出,直至晨霧差不多散盡,他才看了看時間「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要出發了,錯過了這個時間,我們又要在這裡呆一個晚上!」
「嗯,出發吧!」
收拾好行裝,兩人飛快的上路了,只走了半日,吉普已經沒辦法再開上去了,老狼和寒江月只好棄車步行,所幸上次在崑崙仙境得到了乾坤袋倒是起了很大的作用,所有的行李往袋裡一裝,然後往上衣口袋裡一丟,什麼事也沒有一樣的,兩個人開始往山頂那個可以看得到的喇嘛廟爬去。
當夕陽的最後一點餘暉消失在喇嘛廟的屋頂時,寒江月帶著老狼一起衝出了山中的陣勢,迎接他們的卻是一條由鐵鎖鏈和木板輔成的吊橋,一個中年的紅衣喇嘛站在吊橋的正中央「兩位客人能穿越山中的陣勢來到這裡應該不是普通之人,這是最後一關,如果你們能過了得,我們將會以最高的禮節對待兩位;如果不能,對不起,你們從哪裡來的就請退回到哪裡去吧!」
「喂,大師,你有沒有搞錯啊?出家人當以慈悲為懷,你們都知道要從早餐中省出一部分喂廟裡的蛇蟲鼠蟻,就不能收留我們一晚嗎?退回到車裡?現在我們還能退得回嗎?」不知為何,寒江月一反平時好說話的樣子,怒氣沖沖的對著喇嘛吼了起來。
面對寒江月的怒氣,中年的紅衣喇嘛絲毫不為所動,一揚手將左手中的長棍扔了過來,然後右手持棍擺出一個防守的架勢「不必多說了,出招吧!」
「切,還真當我怕了你不成?」寒江月一把接過長棍,對老狼說道「你別出手,這裡交給我了!」
「我本來就沒打算出手!」
「……當我沒說!」寒江月話音一落,整個人已經飛快的衝到了吊橋的中間,只看他長棍從中路橫掃過去,力量之大,讓空氣發出了被劃破的刺耳的尖嘯聲。喇嘛臉色一變,急忙向後急退,誰知寒江月根本沒打算給他喘氣的機會,長棍橫掃到吊橋中央時,直接一抖棍身,長棍馬上像一條吐著長信的毒蛇一般直撲向喇嘛。
喇嘛的反應倒是不弱,知道自己一直退下去也不是辦法,開始的輕敵已經讓自己落了下
風了,如果自己再退下去,一定討不到任何好處。斜劈長棍,正好壓在了寒江月力道用老的長棍下,一下子將他的長棍壓在了吊橋上。喇嘛並不放鬆,直接抬棍順著寒江月的長棍攻向了寒江月的胸口。
眼看長棍就要重重的砸在寒江月的胸口,他卻突然轉身一個後空翻,手中一用力,被壓在吊橋上的長棍頓時又有了生命一般直攻喇嘛的下路。喇嘛眼看攻擊不成,只好將長棍往吊橋的鐵鏈上一架,也借勢往後一翻,誰知就在他翻到半空時,寒江月的長棍已經抽了出來,重重的砸在了喇嘛的長棍上。這一砸,竟然將喇嘛的長棍砸成兩截,喇嘛一個不穩,掉到吊橋上後,經不住吊橋的搖晃,竟然就這樣直直的滾了下去。
下落的喇嘛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準備迎接死亡的降臨,可是突然他感到呼吸一窒,下墜的身形頓時停了下來,上面也傳來了寒江月的聲音「喂,大和尚,有沒有人告訴你,你要減肥了??快抓住我的手啊!這樣我可沒辦法拖你上來!」
感情是寒江月在最危機的時刻抓住了喇嘛的衣領,喇嘛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拉住了寒江月伸出來的手,不為別的,只為他臉上那一臉真摯的笑容。
好不容易拖了喇嘛上來,寒江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氣喘吁吁的對老狼叫道「你也不會出手幫我一下,沒看到我累成什麼樣了嗎?」
「多鍛煉對你的身體有好處!」老狼不鹹不淡的一句話差點沒讓寒江月噎死,說完他一隻手拿起兩個人的行囊從容的走過了吊橋「快點,今天晚上我不想再吃壓縮餅乾了!」寒江月還想再說什麼時,身邊的喇嘛輕輕的對寒江月行了一禮「客人,請隨我來吧!」說完他雙手合什徑直往喇嘛廟走去,寒江月夫奈的笑了笑「這下我倒成了最後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