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拜六禮拜天休息、禮拜一放假、禮拜二有急事不能來學校,就這樣一拖拖了四天,不好意思!
回「光子宇宙」也許宇魚說的是對的,說服人是困難的。我腦子也有些過熱了。個性和不同的意見也是世界豐富多采的取提。爭論太花時間了,我們各自保留自己的意見中止這場討論好嗎?
最後再解釋幾句如果有爭執,先考慮自己是不是出了問題再去想別人的過失是我的習慣,所以對於網上傳得沸沸揚揚的那些事,有些我會生氣,但更多的我是想也許是我們自己做的不好,或是上綱過頭了(舉個例子,上次看到有人說日本人最近篡改紅樓夢做成了一款H遊戲,接著進行無休止的批判,上升到日本人在挑戰或是污辱中國文化的層面——而我首先想的是,中國人也有把紅樓夢改成H遊戲的例子,為什麼這時候就不罵了?難道自己不尊重祖宗反而要別人尊重嗎?而且上升到國與國的文化衝突是不是太過了?)檢討中國人的不是,正是因為我是以中國人的立場來考慮問題的。
在我和你辯論的所有問題中,這種思維方式是一直存在著的。你如果能靜下心來看我的文字的話,應該能體會這種感情。遺憾的是,似乎你沒有這樣做,辯到後來,居然把我往日本人的方向推去了,讓我非常,怎麼說呢,難過吧。
說中國不好,不是說我不想作中國人——確實有很多中國人在去國外後加入了他國的國籍,但這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不管你換成哪國國籍,你流的還是中國人的血,在別人眼裡你始終還是中國人。正確的做法應該是發現自己的不足,然後去努力克服不是嗎?知道中國人什麼地方做得不好,所以才要努力改正,做得更好,以自己的行為去贏得外國人的尊重啊!我的小說完全可以屏蔽掉所有和歷史、政治有關的內容,但我沒有。為什麼要在起點這種憤青大本營發這種刺耳的話?希望自己的小說撲街?當然不是。我想做的,只是希望,有更多的中國人,能夠正視自己,還有正視自己的對手——當然,發現這純粹是一種找抽的行為時,已經為時已晚了。
我在日本有一份兼職,是教一個日籍華人英語。有時想想,吵下這麼大的架,也是我天生好為人師的壞脾氣惹的禍。所以,罷戰吧。
以下正
我和冰焚在天幕山山脈的原始叢林摸索著前進。按照太白金星老頭兒的提示,變身和降伏的學習達成條件是一樣的。於是我拉著冰焚迴避下山的大路鑽進了這危險四伏的叢林,或許能在這裡面找到幾個0級以上、像魘那樣強悍的BOSS給我練習天賦。
我一路上練習著剛剛升到大成的幻影仙蹤步法,一次偶然的機會發現配合上騰雲和五行遁術,幻影仙蹤步法簡直可以用「變態」來形容。我讓冰焚試著攻擊我,結果輕功比我稍遜一籌的他死活拿我沒辦法——他不得不用上水紋勁力場,但我卻通過土遁術輕而易舉地逃出了他攻擊範圍。
終於累得氣喘吁吁的冰焚舉手投降「不打了。你的遁術切換太熟練了。如果你在道法上的操作有你逃跑天賦的一半,我可就打不過你了。」
我嘻嘻一笑,隨即愁眉苦臉地道「你不是說這裡BOSS很多的嗎?怎麼鬧了大半天連小怪都看不到幾個啊!」
冰焚笑道「BOSS很害羞的,輕易可不會出來見人。這裡是目前探知的唯一不受九州BOSS刷新公式的地區,就是說這裡大多是沒有小弟、獨來獨往的BOSS,平均每三十里一個。一般的打寶小隊花上一整天才可能找到一個BOSS,我們才走了半個小時你就嫌長了?」
我歎了口氣「BOSS,BOSS,快快來吧!」
彷彿聽到我的召喚,對面樹叢裡一陣騷動,一隻水箭兔從樹叢裡飛奔而出,向我和冰焚衝來。
冰焚舉起巨劍。
水箭兔一抬頭見兩個人橫在它的面前,嚇得連忙換方向想繞開我們,卻沒把握好重心,重重一跤摔倒,滾到我的腳邊。
「瞧你把小東西嚇的。」我嗔怪地瞪了冰焚一眼,俯下身去摸小兔子。
水箭兔紅紅的眼睛看了我一眼,水元素氣息在它眸間聚集。
「水箭術,自在小心。」冰焚提醒道。
我又好氣又好笑。好歹我現在也是59級的人物,這個才級的小傢伙怎麼連一點對高手的畏懼感也沒有?我輕輕地讀出了它的名字「蘆蘆,降伏。」
蘆蘆低低地哼了一聲,解除了水箭術,跳到我的身上來亂蹭。逗得我哈哈直笑。
小藍撲騰撲騰在頭頂上飛來飛去,抱怨我不該連這種小動物都降伏。與蘆蘆這種連妖獸都算不上的「小動物」為伍簡直是在降低它的身份。
我正要批評它種族歧視,叢林又傳來了更大的響聲——很顯然,剛才蘆蘆是被正在逼近的東西嚇著了才誤打誤撞闖到我的視線裡來。
「是BOSS嗎?」我問蘆蘆。蘆蘆只管往我懷裡鑽,卻不回答我。
「這種小妖物是沒有自我意識的。」冰焚代替它回答道。
我悶悶不樂地站起身來,老實說我還真是第一次降伏這麼低級的小動物。以前降伏的最低的月光熊怪也能通過吼聲來表達「是」或「不是」的意思,看來這次小藍這頭小畜牲倒沒說錯——蘆蘆真的僅僅是「小動物」而已。
灌木叢從中分開,卻露出了一個人的腦袋。
冰焚鬆了口氣,將劍放了下來。
「有人?!」對方也是一怔。一陣喧嘩聲響起,人頭三三兩兩地露出來,竟是一支三十多人的打寶小隊。
「請問兩位朋友也是來找騶的麼?」為首的那個仔細打量了我們一下,開口問道。
「騶……是什麼?」我衝口問道。
對方顯然鬆了口氣,道「既然不是找騶的,請麻煩換個地方好嗎?這附近最近來了一匹騶BOSS,我們是專程來捕捉它的。」
冰焚搖搖頭「我們雖不是找騶的,但我們急需找一個0級以上的BOSS有用,所以如果碰上它,我們也不會放過的。」
打寶小隊大嘩。「靠!幹掉他們算了。」一個黑袍道士不屑地道。
我哼了一聲。
那個隊長雙手虛壓制止了已方的喧嘩,道「或許我們可以幫你找一個其他BOSS,只要你們不打騶的主意就行。」
冰焚想了想「我不想浪費太多的時間。這樣吧,我們現在便從這塊地方離開去其他BOSS的領地,不會跟你們特意搶BOSS,但是如果不巧被我們先發現,我也只好說抱歉了。」
隊長大喜「有你這句話就行。我叫『風月無邊』,不知兩位怎麼稱呼。」
「我叫冰焚。」冰焚淡淡地回答完,拉著我的手便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為什麼讓步啊。我們又沒義務讓他們。」我撇了撇嘴。
「傻瓜,他們主力三十多人,加上遊俠斥侯估計少說也得四十人。比我們找到BOSS的機會大得多了。所以才要近早走開以免和他們搶BOSS浪費時間啊。」
原來如此。我「哦」了一聲。
「說起森林,我想起一個笑話,是關於中國警察的。為了考驗各國警察的綜合能力,美國、香港和中國大陸警察一起接受了一項測驗限定一天時間內找出一隻有特殊標記的兔子。」我把懷中的小兔子舉了起來「就像蘆蘆這樣的。」
「嗯。」
「美國警察花了大半天時間制定了一套完美的方案,使用了軍用坦克和警軍直升機在森林裡進行地毯式搜索,可惜拖的時間太長,一天很快過去,兔子沒找到,任務失敗!」
「嗯。」
「香港警察派大隊人馬將森林團團圍住,對著森林大喊你已經被包圍了,快快放下武器投降。兔子沒理。直到黃昏時分,香港警察終於在勸告無效後穿上防彈衣帶著機槍衝進了森林,結果天很快暗下來,兔子沒找到,任務失敗!」
「嗯。」
「最後是中國警察上場。中國警察就派出四位,在森林外的小屋裡打了一天麻將,臨到天黑一人拿著一根警棍殺入森林,接著森林內傳來一陣殘酷的打鬥聲——不久後,四個警察有說有笑地從森林裡出來,身後拖著一隻大狗熊。只聽那隻大狗熊哭喊著說別再打了,我招,我就是那隻兔子!」
冰焚怔了一下,哈哈大笑「有意思!」
「很像中國警察的作風吧?」我說。
「嗯,不過四個拿警棍的警察打得到一隻狗熊嗎?」
「誒,這個不重要啦!都說你是腦袋,沒一點幽默感了。」我還要說下去,突然聽得背後一聲低沉的怒吼。我猛然回過頭去。
「黑體金邊,體形碩大,胸前有黑白雙魚圖紋的為BOSS——沒錯,就是它了。」冰焚邊查資料邊道「據『欲滿九州』公佈出來的怪物圖鑒,金絲太極熊BOSS基礎等級是3級,怎麼樣,給你根警棍,有沒有信心一個人收拾了它?」
「別開玩笑了!」我抬頭看著這個比我整整高一倍、寬四倍的龐然大物,差點要哭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