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遊戲公司不是怕你這種衝動的小孩子不懂事,放火燒山嗎。」依劍憋住笑說。
我靠,他啥時候也懂得埋汰人了?
「喂,那個誰,把話說清楚,誰是衝動的小孩子?」
說到這裡哥們就來氣了,感情我在他們眼裡就是一小屁孩?
「唉,還用直說嗎,不衝動怎麼會一夜殺了那麼多人,血流成河啊。多麼可怕的孩子,作下這麼多孽,老天爺咋就不來點衝動的懲罰呢?」左手這廝也跟著湊熱鬧。
「是啊,哥們是衝動了點,可也得有衝動的本事不是?」我反唇相譏。
「好了,別鬧了。其實不能打火才是最好的,不然咱的煙館就沒得賺了,你知道不,我煙館裡全請的擅長火系的漂亮法師,專門給客人點火的,順便陪客人聊天,哈哈。」烏鴉說到這裡得意洋洋。
靠,連這他都能想出來,哥們不服都不行了,用魔法點煙,還真是一創舉,這才是真正的美女打火機,比若干年前那些廉價打火機上畫一詠裝美女酷多了。不過我怎麼感覺這似乎有點大才小用,好比開著法拉利去買菜市場買小白菜。
「煙館?我怎麼聽著感覺有點那啥的,東亞X夫的味道?」我一臉的惶恐,遊戲裡除了煙葉不會也盛產罌粟花之類的吧。
「靠,別亂說,我們做的正當生意。」烏鴉聽到這裡馬上糾正。
「還正當呢,怎麼說吸煙也有害健康,你們仨加一起就黃賭毒全齊了!」龍二一臉的鄙視。
「怎麼又把我拉扯進來了?」左手表示抗議。
感情龍二說的黃賭毒就是指我,左手,還有烏鴉。
「你說呢,你經營的地下賭場哪天不壓搾多玩家的血汗錢,還放高利貸,隨風搞青樓,現在你丫又開酒吧,最惡毒的人就是你!」龍二義正詞嚴,搞的左手很鬱悶。
「哇,左手哥,你啥時候開酒吧了?」我很是驚訝,。
更吃驚的是他居然搞地下賭場,還放高利貸。遊戲裡是不允許開賭場的,因為每個城市都有專門的棋牌館,大部分是那些老年人和一些極富人道主義不喜歡打打殺殺的玩家去的地方,不過也有人趁這機會賭博。
「嘿嘿,看你風舞樓生意好,我也跟風整了一歐式風情的古典酒吧,連鎖的,生意還不錯。」左手有點不好意思地撓頭說道,身上肥肉一陣晃動。
「你丫狠,以為我去光顧是不是全免費?」我打趣說。
「沒問題,你隨意,我就不信你還能把我喝窮了。」左手這廝倒是大方。
烏鴉也來湊熱鬧,我們仨站一起高聲齊唱:「我們是害蟲,我們是害蟲……」
龍二和依劍他們差點吐血暴斃。
幾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侃大山,說著近來的新鮮事,通話器響了。
……
「隨風快來練級點,源源被殺了。」草狼急呼道。
「什麼?我馬上來!」我大吃一驚。
「怎麼了?」龍二看我臉色凝重,擔心的問道。
「不知道,我一姐妹被殺了,去看看。」我準備起身走人。
「靠,誰這麼大膽,我們一起去看看。」烏鴉也馬上起身,表情比我還憤怒。
眾人馬不停蹄,連夜趕路,到達狂獅平原。只見上百號人把草狼他們圍在中間,也不動手。
「怎麼回事?」我走過去問道。
「我們正在練級,忽然來了這麼一群人,也不打怪,就站在旁邊看。等我們開始燒怪的時候,突然三個估計只有5級的小號不要命的跳進陷阱裡,有兩個被下面的狂獅掛掉,另外一個被源源的大範圍魔法燒死了。源源一紅名,對方幾十個魔法師和弓箭手一起發動攻擊,直接把她秒殺了。」草狼悲憤地說道。
我靠,這樣也行,典型的自殺式攻擊。系統判定,最後一擊掛掉玩家的攻擊者為紅名,如果一個玩家自殘到生命值只剩幾點,被另外一個玩家不小心一碰就秒殺了,這算不算系統的一個BUG?
「黑手,你什麼意思?」只聽左手憤怒的吼道。
「沒什麼意思,你們的人殺了我兄弟,我只是殺殺紅名而已,可沒亂來。」對方一個森冷的聲音回答道。
我凝神一看,這人也是一個魔族刺客,除了眼神裡隱約透露出那裡一股子陰狠,整個人看上去也算氣宇軒昂。這人就是黑虎堂的老大也是以前刷經驗被我無意中發現的黑手蓋天,看來今天有好戲要上演了。
這些人是怎麼找到這個地方的?我故意帶著大家傳送了0多個城市,轉了很多圈子才到這裡的。他們的刺客或者盜賊即使天天在皇城監視跟蹤也拿我們沒轍。
除非有人告訴他們,也就是我們當中有人給他們通風報信。想到這裡我打了一個冷顫,不敢繼續想下去,我寧願相信他們是運氣好瞎轉悠無意中發現這個地方的。
「你想怎麼樣?」我望著黑手蓋天,冷冷地說。
「不想怎麼樣,反正我們只殺紅名,還有這地方見者有份,以後我們也來這裡練級。」黑手還是那森冷的聲音,看樣子今天這梁子是架定了。
「憑什麼,你們懂不懂先來後到?」獸醫大聲吼道,我就納悶了這廝這麼脾氣為什麼甘心做一奶媽?
「先來就了不起,那要是你們先去過的地方,別人都不能去了是吧。」對方一人吼道,正是被霸王殺過一次的黑虎下山。
黑虎下山的話也不是沒道理,公測到現在還沒聽說哪個公開的練級點是被一群人包場的,實力強一點的團體都是圈地為營,互不干涉。獨自承包練級點的,只有兩個可能性,一是找到絕對隱秘的練級點,就像以前燒野牛的地方;二是大幫派團練的地方,成千上萬人都在同一個地方練級,外人一般都會很識趣退避三舍,犯不著為了殺幾個怪跟這麼強的團體過不去。
可是狂獅平原這地方也只適合00人左右的團體練級,人太多了根本分不到多少經驗,黑手是存心來找茬的,順便讓他幫裡核心人員在這裡練級,一石二鳥,果然夠狠的。
我心裡很亂,很難給己方眾人一個滿意的交代。
血性一點,大幹一場,其結果是我方眾人全部紅名,即使能擺平對方上百號人,被天下人追殺,被殺一兩次是難免的,現在這個級別死一次掉兩級,想想都覺得毛骨悚然。即使聯絡三幫一團調集人手來幫忙洗紅名,估計也很難全身而退,很可能導致大規模的血拼,這次黑手蓋天絕對是謀定而後動的,沒有把握他不會找上門來生事。
懦弱一點,忍氣吞聲地離開,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這樣做誰都不甘心,姑且不說源源被掛的事,把這片練級寶地拱手讓人,我絕不答應。
我心裡很清楚,對方的魔法師和弓箭手都把目標鎖定在我身上,只要我有異動,就是立刻掛回城,沒有任何懸念。
「從明天開始,這地盤你們幫練一天,我們幫練一天,這樣算合理吧,我想你也不會大度到再讓第三批人來分一杯羹。如果你還有什麼過分的要求,那也別怪我不客氣了,我別的本事沒有,要把一個人殺回新手村,自問還有這個實力。」我望著黑手,一字一句地說。
殺氣,從我身上逐漸蔓延開來。
「好,就依你,果然是做大事的人,當斷則斷。」黑手點頭同意,看我的眼神裡有些許的敬佩。
「那就這樣,我們先撤了,你們不會不放人吧?」我冷冷地對著黑手說。
「當然,諸位請便。」黑手做出一副很有風度的樣子。
「我們走!」我回頭對眾人說道。
「隨風,就這麼算了?……」草狼不相信地看著我,表情極度憤怒。
小弟在旁邊勸著他,我沒有說話,直接回城。
……
風舞樓別院的一個高級雅間內,嫖客和微微正在安慰著剛剛被掛還在哭鼻子的源源,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就降了兩級,換了誰心裡都不好過。眾人都不說話,在生悶氣,血影王朝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狠地擺了一道。
「對這事你們怎麼看?」我打破了沉默。
「奶奶地他們運氣也太好了,居然能找到我們練級的地方。」輕狂很鬱悶地說。
「要不我明天也去練個小號,去害他們的人紅名,然後我們也名正言順的殺一回?」獸醫有點興奮,以為這個主意很有建設性。
「你腦子進水了是不是,我們害他們,他們不會再害回來嗎,這樣下去大家不用練級了,成天鬧吧。」一向很冷靜的多情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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