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純很曖昧 第一千三百三十四章 實在是陰險(上)
    第一千三百三十四章實在是陰險(上)

    任建仁疼的撕心裂肺,卻又偏偏疼不死人,也昏不過去,這人的面部神經是最多的了,傷及面部也是最疼的,任建仁呲牙咧嘴怒視著李家生。李家生被任建仁瞪得很無辜,他自己還傷的不輕呢,你這時候瞪我做什麼?

    見到李家生那無辜的表情,任建仁一股邪火湧上心頭,壓抑不住內心的憤怒,一指李家生怒道:「你怎麼丟的飛刀?你是不是故意害我?」

    李家生這也正難受呢,被任建仁這麼一喝斥,頓時一愣,等他聽清楚任建仁的意思,不由得也怒了,紅著臉瞪著任建仁:「你***自己學人家俯身接飛刀,沒接明白,你還賴上我了?」

    「什麼我俯身接飛刀?我腳下一滑,身子一傾,沒想到你故意用飛刀扎我!」任建仁面部猙獰的看著李家生。

    「什麼你腳下一滑?我飛刀都丟出去了,你才俯身的,台下那麼多觀眾呢,都看清楚了,你他娘的敢血口噴人?」李家生被任建仁指責的很委屈——是太委屈了,他都想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大唱「太委屈」了。

    「胡扯,那你之前為什麼投擲的那麼好,偏偏我腳下一滑的時候,你就扎我臉?」任建仁不依不饒的指著李家生吼道。

    「我的腿受傷了!要不是你要給楊明楊明一個教訓,我用刀子丟他做什麼?」李家生現在腦子已經處於瘋狂和混亂的狀態,已經開始不管不顧了:「我要是不用刀子丟他,他能將刀子回撥回來麼?我能受傷麼?」

    「轟——」台下的觀眾聽了台上任建仁和李家生的對白立刻炸廟了!

    「原來李家生是故意的!這個傢伙真陰險!」

    「就是啊,楊明白幫他開脫呢,簡直是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

    「原來真相是這樣!」

    「這句話是亮點!」

    「這跆拳道社,居然被這麼兩個無恥無賴的傢伙把持著,就算我對跆拳道有興趣,也不會加入他們的社團,我寧可花高價去外面學習!」

    「對,誰也不要參加這兩個人的社團了,他們就是小人。」

    「虧得楊明那麼大度,原來他們心懷叵測,早就想在台上害楊明瞭!」

    「滾吧,滾下去吧,滾犢子!」

    本來見到任建仁受傷,台下的人雖然有些鄙視任建仁學楊明玩兒花樣飛刀,偷雞不成反蝕把米,但是卻還是挺同情他的悲劇的。

    但是現在,所有的人都認為他們是在自討苦吃,連台下的王憋,就算想替他們說話,也找不到借口和有頭了!這個情況下王憋要是再開口的話,那不但不能引起共鳴,肯定會被激怒的人群給胖揍一頓,所以王憋不傻,只能乖乖的閉嘴。

    學校領導在台下面,本來還在關心任建仁的傷勢問題,不過聽了任建仁和李家生的互相對罵之後,表情一下子就僵在了那裡,過了好一會兒,才氣急敗壞的對著舞台大喊:「徐謙行,你看看你搞的這是什麼晚會?趕緊出來將這幾個學生帶下去!」

    學校領導也沒有想到,堂堂學生會成員,跆拳道社的正副社長任建仁和李家生,居然喪心病狂到了如此的地步!

    居然謀劃著在台上用飛刀傷人,這簡直是前所未聞,駭人聳聽!從建校以來,都沒有發生過這種敢在學校大型文藝匯演的舞台上,謀劃傷人的情況!

    這任建仁和李家生倒是拔得了頭籌,古往今來就他們一份,簡直太給學校長臉了!太給這屆學生會長臉了!

    徐謙行面色鐵青,他知道,學校領導對他的好印象算是一下子跌到了谷底,本來一個無比受歡迎的節目,卻以現在這個結局收場,早知道如此,在時間到了的時候,他就叫寧忱或者賴明旭去將他們叫停了。

    學生會出了這麼一件駭人聽聞的醜事,兩名學生會幹部,社團的正副社長,居然圖謀用飛刀傷害別的同學,這簡直神奇到了極點了!他這個學生會主席,也逃脫不了干係!

    雖然這事兒他事先不知情,但是也難以逃脫一個識人不明和節目審核不利的罪名,弄不好自己這個學生會主席都當到頭了!

    想到這裡,徐謙行異常的憤怒,當初就不應該答應這兩個混蛋和楊明、林芷韻一起同台演出!人家那麼受歡迎的一個節目,有了他倆的參與,變成了現在這個德行!

    徐謙行派了幾個力氣大的男學生幹部,上了台去,將任建仁和李家生連拉帶扯的拖到了後台,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罵:「你們兩個還要不要臉了?在台上這種駭人聽聞的事情都敢做?公然的想傷害其他同學,你們也太肆無忌憚了?告訴你們,你們就等著學校的處分吧!」

    徐謙行罵完,也不等他兩個解釋,他現在不想看到這兩個王八蛋,一揮手,叫手下的幾個幹部將兩人弄去校醫院去了。等他們包紮妥當,再跟他們算總賬。

    「寧忱、賴明旭,你們兩個趕緊過去,繼續晚會的內容,把場面控制住!」徐謙行歎了口氣,這個時候,自己可不能亂了陣腳,要體現出一切求穩的態度,以大局為重,這樣才能讓校領導刮目相看。

    現在,解釋那些個也沒有用了,只能以實際行動去補救之前的失誤,還好任建仁和李家生在台上,把他們自己的陰謀說出來,學校領導就算怪罪自己的失職,也不能將其他的問題也怪到他的頭上去。

    想到這裡,徐謙行微微放下了心來。

    寧忱和賴明旭趕緊走上了舞台,寧忱拿起了麥克風來:「不好意思,各位領導,各位同學,剛才的表演出了一點兒小失誤,這個節目不得不暫停下來,我們繼續晚會的下一個節目。」

    寧忱說的輕巧,一語帶過了剛才的驚世駭俗,不過下面的同學可不幹了,以為寧忱這麼說,是學生會有心庇護任建仁和李家生呢,頓時勃然大怒。

    「什麼小失誤?他們這是謀殺!你們學生會是不是想偏袒他們啊?這麼驚世駭俗的事情,你們說的倒是輕巧?」

    「就是啊,你們要不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們誓不罷休!」

    「學校和學生會要是不處理他們,不給我們一個交代,我們就報警,讓警察來處理!他們兩個剛才的行為應該構成犯罪了吧?有沒有法學院的,站出來說說!」

    「我就是法學院的!他們兩個人的行為已經構成了傷害未遂!」

    寧忱一陣頭痛,這如潮水般的指責,讓他有些手足無措,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大家先靜一靜,這裡是藝術節晚會的現場,有什麼事情,大家等晚會結束了再說……」賴明旭雖然主持有一手,但是處理應急問題的能力卻明顯不行,他也就是在觀眾都順從的情況下,還能和觀眾互動一下,一旦觀眾的反彈了,他也沒辦法了。下面的學生根本就不聽他的,自顧自的說出他們心中的疑慮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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