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茬茬,在不停的流逝中……這本是個萬物復甦,春暖花開的好季節!而此時京城乃至全國,完全沒有因春天的到來而歡呼,因他們都心繫著一個事關天下事的人——皇上。二日前,皇上在皇宮中不明不白不見蹤影,儘管皇室怕引起天下混亂而不敢聲張,只在暗處急尋,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一日後消息傳遍了全國。頓時,天下間像鬧開了一樣。何故深宮中的皇上會在一夜之間平空消失?這其間有什麼緣由!究竟是被掠走?還是有什麼可怕的大陰謀在裡面?老百姓只希望能盡快找到皇上,不要引起天下大亂,也怕會因此引起戰亂,累及所有平民老百姓。而這也稱了一些有野心、好事之徒,他們都希望事情越鬧大越好,天下越亂越好,並開始造出各式各樣的謠言,以此來讓老百姓更是惶惶然不敢度日。杭州城今日不同往日的遺夢園,已經是本地聞名的大戲園,而且在有些地方已經有了分園,而與它同樣有名氣竟是一家名叫暗香閣,賣藝不賣身的妓院,艷名遠播各地。而此時的遺夢園竟然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依然是高棚滿座,原來裡面正有人在說書,說的就是時下世事,難怪仍然高棚滿座。遺夢園上房內,一個長像俊秀少年,躺在床上顯得有些沒精打彩的模樣,此時門推開了,進來了一個秀麗的婦人,婦人看到床上的人的模樣,搖了搖頭道「龍天,下去準備準備,等下要開戲了」龍天騰的一下從床上站起來,直視著婦人道「舒砂姐到底在哪裡?我要去找她」婦人就是已經又嫁人的曾月,曾月無奈道「我也不知道舒砂小姐在哪裡呀!」龍天一臉不悅抱怨道「那舒砂姐也不回來,也不來信,她上次不是答應我,要回來看我們嗎?」曾月語重長心道「龍天,你已經開始長大了,要懂得體晾別人,小姐不讓我們知道她在哪裡,肯定是有原因的,沒有回來也有可能是同樣的道理,你也知道這裡其實還是小姐在當家,小姐每天有多事情要忙我們不知道,但光是這裡的事,每月她都要詳細處理兩次,小姐可能沒時間也說不定」龍天仍然是一臉倔強道「可她就不想我們和淚兒姐嗎?還有曾月姐你就不想舒砂姐嗎?都已經快一年沒有見過了」曾月輕輕笑了笑,怎麼會不想呢!小姐是對她恩重如山的恩人,雖然小姐並不這麼想,但她怎麼可能忘記,如果沒有小姐,就不可能有今時今日的曾月。就算現在小姐不在身旁,但從每月的信鴿通往,她仍然從小姐身上學到了不少的東西,已經不在是當初那個讓人欺凌的小妾了。「小姐肯定會想我們的,就像我剛才所說,小姐她可能是沒有時間呢!好了,龍天快點下去準備吧」龍天安慰著自己,或許舒砂姐是真的沒時間也說不定,這樣想的龍天,臉上才舒展了許多,道「那我下去了」曾月目送著龍天出去,思緒漸漸飄遠,想到小姐也就會想到當初那個曾經讓她臉紅的男人李耀,也會想到曾經讓她害怕過的魅,一直不知道小姐和魅怎麼樣了,但兩次在信中提到魅公子,小姐都隻字不提,她也不敢在問了。但是……她不由憶起半個月前那次在街上遇到那個人,那人長得好像魅大哥,臉上也有一條疤痕,只是臉上的疤痕淡了許多,不再讓人恐怖,她很懷疑那人就是魅大哥,但她也不敢確定,也不知道當不當和小姐說說。唉…她該怎麼辦才好?或許她該和淚兒姐說說,看看淚兒姐有沒有什麼辦法!也只能先這樣了。※酒樓包廂裡,一個身著一襲淡藍色裝,外披著同一色的紗衣的女子,正風情萬種倚在椅子上,此刻正對著一旁的女子柔聲道「約我出來有什麼事」曾月看著淚兒,憂心道「是舒砂小姐的事」淚兒臉色正了正,道「她又發了信鴿過來了嗎?」曾月搖搖頭道「沒有,小姐她還沒有發信鴿過來,只是……只是我前些天見到了一個長得很像魅公子的人,臉上也有疤痕,只是淡了許多,我也不敢確定是不是魅公子,不知該不該和小姐說,就只好找你來商量一下,你看……」淚兒不由皺起眉頭沉思起來,對曾月所說的魅公子,雖然沒見過幾次,印象到是滿深刻的,而且從第一次她就感覺到,那魅公子喜歡著舒砂,而從曾月口中聽聞,舒砂現在絕口不提魅公子的事,那麼很有可能他們之間出了什麼事,那曾月所見的魅可能就真的是魅。淚兒沉呤道「這樣吧!你就把你看到的事告訴舒砂,看她會有什麼反應」曾月仍然有些猶豫道「這樣好嗎?」淚兒道「有什麼不好,你就放心好了」「嗯」曾月笑了笑,只好將心放寬一點,問道「對了,你這兩天暗香閣生意怎麼樣?有沒有受到影響」淚兒微微嘲笑道「那倒沒有,雖然皇上不見了,但對有的人來說,有沒有皇上或者說誰做皇上都不太關心,只求今宵有酒今宵醉!」曾月笑笑不知說什麼好,站起身道「那我先回去了,遺夢園還有許多事情等著處理」淚兒點點頭道「那好」目送著曾月出去,發了片刻的呆,不一會,她才整理一下衣衫,也踏步出了廂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