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逃離了現實的人,面對著現實的時候我會感覺到壓抑,這種壓抑不是最近才有的,是許久以來就有的感覺,我一直想逃離現實,現在我真的逃離了,我從那個原本緊張的傷心的現實中逃了出來。出來了,我就不想回去,我也沒想過要回去,因為我已經喜歡上了這個叫桃子的女孩,不僅僅是因為她長的漂亮。更多的時候她就像我的一只耳朵,貼在我的胸脯上靜靜的聽著我的心發出的聲音。我忘記了小容,她只在我的夢裡出現過,我活著的時候,或者說在白天的時候我不會再想到小容,盡管就在這一刻想到了她,但卻很快就忘記了,因為我的眼睛抬起來的時候看到了桃子看我的眼睛。她的眼睛真的很漂亮,沒有一點渾濁,我早就說過她是一個好女孩,如果是放蕩的女孩她就沒有這麼純淨的眼睛,純淨的沒有一點雜質,這會讓我想到九寨溝的溪水,清澈的能讓人看清楚遠古的魚死掉後變成的化石。這時你的眼睛閃爍起了光芒,你會感覺自己的眼睛好可愛,可愛的直讓你想親它一口,但你卻永遠親不到你的眼睛,盡管你的心裡癢的直想殺人。桃子的嘴巴,很厚,她不會像其他女孩在她紅潤的嘴唇上抹來抹去,盡管她身邊的姍姍和沙沙都會用抹過唇彩的嘴巴來對付阿毛和小輝,阿毛和小輝還會在親完之後匝匝嘴巴。但她還是不會,她的嘴巴什麼都不抹,就會放出淡淡的紅光,那種光會吸引男人的嘴巴往上靠。桃子從來不用這張嘴巴面對著我,她會把嘴巴放到很低的位置上,然後就用她那顆水汪汪的眼睛看我,會一直看,那種眼神就像一個天使在在洗滌我的靈魂,讓我不敢有任何不單純的想法。我會和桃子關掉燈後一直坐在她的床上,我們仍然什麼都不做,我們只穿很少的衣服,在黑暗的光亮中,我會看到桃子被覆上黑色的皮膚,有人說白嫩的皮膚最吸引人,但在我眼中,卻是被黑色修飾過的皮膚最美,美的讓人的腦海中產生無盡的幻想。我知道我們在享受著一切都爆發前的那種平靜,這種平靜是那麼的美好,充滿著無敵的誘惑,我們在黑暗中望著彼此的眼睛,我確定這刻的我們在彼此的眼中一定美的讓人想自殺,我真的想把眼前這個女孩一把抓住,占為己有。但我又躊躇起來,我不能這樣做,我要有愛的愛,我不要這種肉體的滿足,我不想做一個膚淺的不真誠的人,我本來就是單純的男孩木和不是嗎?這個美麗的女孩像夜晚的天使,是的,夜晚沒有天使,夜晚出現的都是魔鬼,但我已經被這個魔鬼深深的迷住了靈魂,我的靈魂被掘住了,她沒有用力,只是那麼輕輕的看了我一眼,我就被迷住了,你會說我活該,我知道自己活該,我不該看這她,我不該和陌生的女孩說話,但是我說了。因為那時候我空虛,我發狂,我不能控制自己,因此我就失去了理智,失去控制欲望的能力,我是活該,活該忍受現在的誘惑。我們還在坐著,像兩個幼稚的不知道撫摩的對方的人,我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我的腿伸展著,這就足足讓我占據了半個床,桃子的腿蜷了起來,看起來又長又滑,她的手一只支在床上,另一只搭在自己的腿上,我們就這樣坐著,誰都不動,像在擺ose.從另一個角度看,你會發現我們已經完全的睡著了,只有呼吸的聲音,因為這個房間裡安靜的像死過去了一樣,沒有任何的語言,我們的姿勢就足可以交流我們之間的情感。一個女孩樂意讓一個男孩脫光了衣服坐著,又什麼都不說,你覺的她是要做什麼?反正我想不出來,我們這樣做坐完全沒有任何意義,通俗的說就是在浪費時間和生命,但我又能做什麼?我總不能激動的把她抱起來,親她的嘴巴,摸她的胸,接著再進入她的身體?我是不是太無恥了?如果她是個單純的女孩,我乞不是在毒害她?我們才認識兩天就上床嗎?我問著自己,我考驗著自己,我想了任何的事情,甚至和她做愛的過程細節我都想了個一清二楚,但我還是什麼都不可以做,我只能和她對坐著,我們甚至還不認識,我們甚至剛剛知道對方的名字,在對方的心中這個名字只是一個符號。突然,她問了我一句,你冷嗎?我冷嗎?我不知道自己冷嗎?因為我的注意力全都在她身上,我早就把自己的身體拋到了九霄雲外,我哪知道自己冷嗎?於是就反問了一句,你呢?問完之後突然發現自己真的夠白癡,她肯定是冷了,要不她也也不會問我冷嗎?我又接著說,我們蓋上輩子吧,感冒了可難受哦。她說,恩,然後我們就蓋上舒服的太空被,我們兩個蓋一床被子,我們的身體靠的也越來夜近,但是我們還是不能做什麼,我們像一對老夫妻,平躺著。你會說,你們之間需要刺激一下就好了,就會發生事情了!刺激一下?怎麼刺激?我想這個還應該讓時間來解決吧,讓時間來刺激?或許是的,讓時間來刺激吧,狠狠的刺激一下。我剛才說了,我活該,因為我的身體正在忍受一種尷尬氣氛,這種尷尬可以暫時簡單的叫它欲望,它就像一跟繩子緊緊的勒著我身體的某個部分,然後越勒越緊,接著身上出現了一道道紅印子,血液供應不到了,我就會感覺到一陣陣的發麻,發痛,真是可惡的感覺,就算我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