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真說完一下子站起來,但是民宇有力的胳膊拉住恩真把她又拉倒在沙發上。「哦,呵……別的女人?呀……老婆站在面前,我為什麼找別的女人?不是嗎?」「啊……放手!幹什麼。」對啊。現在這個造型(民宇喜歡)是一個撂倒的造型。「嗯……又被撂倒了?呀……你的表現力真是一流啊!這樣來表現被撂倒你還是頭一個。呵呵呵……可是你忽視了一點。男人把女人撂倒時,即使只用腕力,就可以把女人抱住。但是我這樣做了嗎?」「沒有啊……」「當然我也有過幾次失去理性的時候。但是……每次都中途停止了。你以為這很容易嗎?」嗯……恩真在十八歲以上錄像片中看到過,男人們衝動時,是沒辦法停止的,但那是演戲啊。「不……不知道!」「我現在幾歲?」「二十六。」「好,我們來聊聊。大韓民國的健壯的二十多歲的男人,他的妻子睡在隔壁房間,你認為他得有多大的忍耐力啊?嗯?」「那麼……幹什麼,你!」「不是,不是問你怎麼樣,我是要告訴你我現在等你。想告訴你這個……明白了嗎,孩子?」「那麼!你要把我怎麼樣!」「我也在慢慢地厭倦……但是我老婆好好地睜著眼睛,所以我不想去風流。所以你也該考慮一下我的感受……」「喂,我們又不相愛,怎麼能那樣!」「只要你愛我就行了!」兩人都大吃一驚,但已經覆水難收。民宇的話繼續不停地從嘴裡湧出來。「我……已經愛上你了……所以說只要你愛我就行了!」「哈!就那麼想和我睡嗎?謊話說得很動聽啊。」她就這樣地轉過身去了……她已經轉過身去了……雖然是一時衝動說出的話,但卻是好不容易把心裡放了好久的告白說了出來。自己真是無比令人厭惡的民宇。口袋裡的禮物到底沒有送出去……「女人嗎……需要一雙慧眼,好能看出男人是要我的『身體』,還是我。現在……就是。」「我要的是你!為什麼不相信呢?「「你做過,哪怕一件……能讓我相信你的事嗎?說愛我……?你做了什麼讓我知道嗎?我也是女人。如果誰對我說愛我……像你一樣帶著甜蜜的吻靠近我的話,我一定被迷住了。但是奇怪。為什麼總是無法相信你呢?坦率地說,我有百分之八十已是相信你了,但是還有20%的理性在抓著我。叫我不要相信……」怎麼會這樣呢。民宇靠著壁爐站著,委屈地跺著腳。我就這麼……不可靠……那時心顫抖著忍過來的我的心……什麼都不算了嗎……「你……如果希望我履行做妻子的義務,那隨你便。現在我也厭倦了。好,如你所說,我們是夫妻!我們要這樣生活的這段時間……因為這個我們總是有麻煩嗎……那就像別人一樣地生活吧。從一開始……就是這樣想的。在別人看來……那是很好的事?還有……你當初說過了,你是技術很好的男人,不會讓我後悔的。你要不要讓我……快樂一回?」看著坐在沙發裡這麼說的恩真……民宇真想給她一耳光。我的感情……我的愛情……不要說成這樣!不要這樣辱罵……但是民宇已經是破罐破摔的狀態。已經撕裂的心很難再復原……民宇咬緊嘴唇,抓住恩真的胳膊,拉進臥室,把她扔到了床上。藉著民宇扔她的氣力,被扔到床上的恩真利用反作用力,趕快貼著牆坐下。但是民宇馬上緊緊貼著她坐在她面前。「分明是你……說願意的……」「……」「中間你說害怕要逃走也沒用。今天不會再顧及你的感受……」看著面無表情、讓人直起雞皮瘩疙的他,恩真像顫抖的楊樹一樣抖著。可怕地靠近,粗魯地貪圖她,這只是暫時的,一會兒,民宇已經用溫柔的手愛撫她了。對他的感覺,一瞬間的驚慌都忘掉了,恩真開始把自己交給他。在不停歇的他的愛撫下,兩人回復了最原始的、出生時的樣子,不停地喘著粗氣,陷入到對方中去。更……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