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呢?不吃……」大吃蛋糕的恩真看著一動不動坐在那裡的民宇說。「你多吃點。呀……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嗯……九點了。已是九點了?哦呵……這有電視嗎?今天還要看電視劇呢。」「有毛病的女人!呀……(啊,該怎麼說呢……我要瘋了)。這裡是山裡呀,路很險。所以太晚了,回不了家了。我們今晚在這兒住怎麼樣?」「行啊。有錢人的別墅,房間一定很多吧?」「呵呵,是啊……很多很多……哼(啊,不是要說這個……為什麼要說住在這裡呢!)」「嗯……沒有冰淇淋嗎……想吃!」「就吃這麼多吧!你肚子要撐破了!(啊,我要瘋了……這有沒有知道怎麼送禮物的人!)」「啊,別囉嗦了!真是的……越來越像個大叔……」「呼……呀,生日快樂。(好!就是現在!快拿出禮物來!)」「啊……說得好早啊。怎麼不在十一點五十九分時說。」「(啊,又被攔住了。他媽的。)你,真是……沒想到你很會接話呀?」「哪裡。謝謝……」吃完飯,洗漱完畢……沒有換穿的衣服,兩個人坐在火炬通亮的客廳裡。「怎麼……說是別墅,卻連能換的衣服都沒有?」「啊,好長時間不來了,都收拾走了!明天,天亮了,讓管家去買來就行了。生什麼氣呀?」「管家……住在這裡?」「不,回他自己的家住。」「那麼……?」「即使他在,也是你我兩個人在這裡,有什麼不同。不是嗎?」「誰說的?你自己瞎想的……」「啊……(表情都寫在臉上了……)哦……已經十一點了。呀,你困了嗎?」「沒有……還不困……」「(今天之內無論如何要把禮物送出去……千萬……)那麼……我們玩一會?」「玩什麼呀。只有兩個人……」「真實……遊戲怎麼樣?」所謂真實遊戲,無非是想把自己的內心展示給她。她的心,自己的心……為什麼沒有一件自信的事呢……有一點發抖。「呵呵……是嗎?我是沒什麼可說的……那麼,輸了的怎麼辦?有酒嗎?」「嗯……這裡的酒嗎,只有葡萄酒和紅酒,這也不能喝……那麼,告訴對方自己的願望怎麼樣?」「好吧……也不是不會說話。」就這樣真實遊戲開始了,恩真總是問不出什麼好的問題,民宇說。「啊,不是這樣的,問一些有趣點的問題!」恩真總是問一些諸如是不是真的二十六歲了等等沒用的問題,倆人間的氣氛活不起來。民宇終於忍無可忍。「嘁……我也沒什麼要問的……哼,那麼你問我問題吧。我回答。」「真的!你要實話實說!」「哎呀,你這大叔把別人都當作什麼……真實遊戲嗎。當然要真實。」一直想知道的。民宇嚥了一下口水開口說。把兜裡的盒子抓緊了。「你的初吻……是什麼時候?」民宇分明是提了個很難的問題,但恩真似乎不在乎,嗯……什麼時候呢?回憶起來。「哦……日期嗎記得不確切了,但當時情況記得。能說嗎?」「哦?啊……」對女人來說,初吻的記憶可是很珍貴的啊……民宇看著這麼說的恩真,覺得她真難以捉摸。恩真看著民宇說「我要找你媽媽,和你去你家那天,記得嗎?那天……」呵!民宇大吃一驚。那天分明應該兩家的家長會面的那一天嗎。媽媽們見面,恩真睡著了,把她帶到賓館……她還因為什麼生氣了,可笑……確切地說,吻了她兩次的那一天。他們……初吻的那一天。在民宇的腦海中,那裡「我們」初吻的日子。按自己的想法,覺得她分明是有過接吻的經歷。什麼呀……你來見我之前,不是和那傢伙約會過嗎?不是嗎……來我家之前,那人?為什麼偏偏是那天!和別的傢伙……!「不要有那麼……迷糊的表情。那天!你想想你都對我幹了什麼。真是的……我一生中從沒有像那一天那樣荒唐奇怪的……哎呀……我怎麼會遇見你這樣的人……」恩真那天去他家,在他的房間……恩真說的是做給他媽媽看的那個吻。沒有任何感情在裡面的吻,但卻是她的第一次……雖然有些難為情,但是想想看,那時的撫摩,估計也是為了安撫那時她對這男人的怒氣。一句話,民宇和恩真不停地說著各自不同的話,兩個傻瓜!「唉呀……該輪到我了吧?嗯……問什麼呢……?真實遊戲……呀,你以前有過幾個女朋友?實話實說,要結婚的那種。」「只說真心交往的女人行嗎?(真是萬幸,如果要我說不是真心交往的女人,有一卡車)」。「對。什麼樣的女人呢……想知道。」「可是,我也想知道的……我們現在算不算在交往?」「啊……哈哈,怎麼說呢……我們確切地說是什麼關係呢。」「啊,不……我們是夫妻。那樣真心交往的女人……現在想起來,一名都沒有。」「語氣好奇怪啊。現在想起來?哪有這種話。」「啊,我就這麼說。通過,通過!該我了!嗯……看你的長相,你肯定沒交過男朋友……是吧?」「真是的……你竟然說……好吧,沒有,沒有。嘁……」「那麼……講講初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