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把你交給我……”上官漠誘惑的嗓音,讓冰顏整個人顫抖起來,乖乖地點了點頭。上官漠男性已經完全聳立,在她濕潤的地方慢慢摩擦著,他輕咬著她的耳珠“告訴我,你要我。”“我……嗯……我要你……”冰顏已經沒有個人思考能力了,他說什麼便是什麼。“很好,真乖,就是這樣。”然後,一個挺身,進入了她的聖地,穿那一層薄膜。“啊……好痛。等等……師傅,好痛。”下體的痛楚讓冰顏整個人完全清醒了,小手無助地擋在他的胸膛“我不要了,你快出來,我我……我真的好痛。”上官漠停止了下體的所有動作,大掌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胸部,慢慢地摩擦著“放松,這是必經之路,以後就不痛的。相信我。”然後,輕吻著她的脖子。在他熟練的挑逗下,冰顏的身體開始慢慢地適應他的存在,嫣紅的小嘴不覺發出歡愉的呻吟“漠……我……我要……”一聲我要,讓上官漠再也忍不住了,開始緩緩地進出她的女性。冰顏的長腿情不自禁環上了他的腰間,頓時房間內春色無邊,相愛的人用身體語音在互相傾述著……愛。地牢裡守衛們在門前專心地駐守著,一條黑色人影,迅速降落到地面,閃電般的速度把守衛的昏睡穴點住了。然後,扶著兩個人掉落的身體,依靠在牆上,再其中一個人身上找出地牢鑰匙,直奔進地牢。黑色人影准確地來到上官正旭的牢籠。上官正旭抬起頭,看著眼前的黑衣人,黑衣人把牢籠打開了,上官正旭警戒地站了起來,然後慢慢地往後退,和他保持距離。黑衣人走到上官正旭的身邊,突然伸出左手抓住他的脖子。上官正旭立刻慌起來,正想一掌攻過去,黑衣人右手點了他的穴位,封住他的功力。上官正旭的臉色變得通紅無比,呼吸就快要轉不過來了,兩只手緊握著他的左手,想拜托他的控制。黑衣人絲毫沒有受他影響,左手的力氣越來越重。上官正旭左手趁他不注意的時候,把他蒙面的黑布扯了下來,黑衣人的樣貌讓他睜大了眼睛“你……你……”“哼,是我。”“我我……我沒出……出賣……”“你是沒出賣我,但是我信不過你,你總有一天會出賣我的。”“放放……放過……我……我不……說……”“死人才不會出賣我。”黑衣人輕哼了一聲,內力一提,“卡嚓”上官正旭頸骨斷了。上官正旭垂下了雙手,再也沒有掙扎過了。黑衣人左手一甩,把上官正旭的屍體摔到牆邊,然後衣袖一甩,轉身離開了地牢。這時,上官正旭牢籠的對面牆壁,一個丫環正拿著飯盒,小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叫出聲拉。全身顫抖著,蹲在角落裡。腦海一直重復著剛剛那個畫面,心裡不斷的吶喊著不是他,不是他……真的是他,是他……天亮了,窗外樹上幾只可愛的小鳥在歡快地跳動著,嘰嘰喳喳地叫著。窗前那盆新鮮的茶花吸引了它們,便跳到了窗台。裡面,兩條赤裸的軀體交纏在一起,男人的手撫摸著女人光滑的後背,薄唇在她的頸間游蕩著,似乎想用誘惑叫她起床,又似乎想和她再一次溫存。正在熟睡的冰顏,被一陣酥麻襲擊著,她漸漸張開眼睛,正好對上上官漠那深情的眼神,微微對他笑了一下,又閉上了眼睛。大掌在她的背上溫柔地撫摸著,好舒服,好舒服。上官漠輕輕地在她耳邊說“冰兒,你再不起來,我要在這裡吃早點了。”冰顏嘴角輕輕地勾起,還是不願意睜開眼睛。昨晚,他的戰斗力實在太強了,連續要了她幾次,差不多到天亮才給她睡覺。現在,全身疼痛無比,腰身背疼,連翻身都懶。“我要睡覺,好累……”連說話都顯得有氣無力了。“那你是同意我繼續做我的事情咯?”“不要嘛,我真的好累……”小手無力地抬起來,推開他的俊臉。“傻瓜,你好好睡,中午我再來叫你。”知道她真的需要休息,還是放過她吧。上官漠在她光滑的額頭親了一下,赤裸地下了床,拿起衣服穿上。冰顏瞇著眼睛,看見他赤裸的身軀,想起這副身軀昨晚在自己身上歡快地馳騁著,為自己帶來無數的歡喜,無數的滿足,不禁臉蛋一紅,轉過頭不再看他。上官漠穿好衣服,回頭掃了她一眼,輕笑著離開了房間。來到正堂,惑心剛好在裡面,著急地踱來踱去。上官漠一出現,就馬上迎了上去“宮主,不好了,上官正旭昨晚在地牢裡讓人殺了。”“什麼?”上官漠一聽便皺起了眉頭“這是怎麼回事?”“根據守衛報告,他們昨晚被人點了穴,昏迷了一個晚上。”“其他的人呢?一個都沒有發現有人進過地牢嗎?”“沒有,四個守衛都被點穴了,鑰匙都完好地放回他們身上。”“該死的。”上官漠憤怒地一掌打在桌子上,桌子立刻變成一堆爛木頭“誰這麼大膽,敢在魔宮地牢私自殺人。”“宮主,現在怎麼辦啊?”惑心想不到辦法。“通知所有長老,把魔宮所有人昨晚做的事情全部問個清楚明白,誰半夜離開過房間的通通叫來見我。”上官漠坐在了椅子上,眉頭皺得快要打起架來了。他並不想殺了二叔,他還沒來得急和他商量,如果二叔是想要魔宮,他會給他,然後帶冰兒去雲游四海,過著神仙伴侶的生活。但是,他現在,他現在居然會被人殺害了?而且還是在魔宮裡。在這裡,一向溫和的他,應該沒有得罪過任何人的。看來,其中一定還有什麼秘密自己還不知道的,或者跟他們的陰謀有關。“惑心,把二叔的屍體抬過來。”“這……抬來這裡?”惑心有點不懂。“有什麼問題?”上官漠側著頭,望著他。惑心臉上露出一絲慌張的表情,但,很快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沒,我這就去。宮主等下。”說完,匆忙離開了正堂。上官漠凝視著他的背影,心裡奇怪地想最近,惑心好像總是有點怪怪的,但是又說不上他到底哪裡怪,也看不出是什麼問題。還是等二叔的屍體,看看找不找得到什麼線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