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情道 試刀江湖 第二十六節
    不忍看見慘劇的雲暢和賀蘭進早已閉上了眼睛,只有枯結睜著眼睛冷靜而又期盼的看著雲楓的一舉一動,一剎那枯結原來平靜的表情化為震驚,他本也以為雲楓可以逃過這一劫,畢竟一個可以逃脫的了命運控制的人是不會這麼輕易就死在這一小小的劫數上的,但他也沒有料到雲楓會用這樣的辦法來避開,出現在枯結眼裡的是一個只能看見身影的雲楓,快的只能讓他看到身影而看不到面目,影腳下的木樁如受火燒那樣被那拉的長長的電芒所電的焦焦的,力竭的雲楓停而笑後無力的向前倒下,枯結見之立即以最大的速度飛接向雲楓,快如電的枯結剛巧在雲楓快與地相觸之時抱住了他,沒有聽到慘叫的兩人睜眼一看,發現雲楓被枯結抱住還以為是枯結救了雲楓,深深的舒了一口氣,可憐的賀蘭進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讓雲暢壓倒在地,一個個拳頭降臨在他所珍惜的俊臉上……

    十五天的特訓很快就過去了,除了第一天雲楓受了點罪之外,其餘的十四天都是倒霉的賀蘭進在上演被虐待的場景,得意的雲暢把他好好修理了一頓,在一旁的阿依妮也沒有給他好臉色看,總之就是倒霉。隨著雲楓越來越熟練往腳注入紫電之力,賀蘭進身上的傷疤也越來越多,雲暢的飛刀都被引向了賀蘭進,倒霉的賀蘭進之臉變成了花臉,讓阿依妮既心疼又解氣,回到帳篷賀蘭進才能體會到什麼叫做人的滋味,至少雲楓是看到了阿依妮替他按摩,但不明白為什麼他會發出慘叫,倒是到了第二天他身上的傷就會好的七七八八了,這讓雲楓很是妒忌,至少他身上的傷還沒有完全好……

    到了第十五天時雲楓的往腳下注入天雷之力的程度好了很多,起碼可以控制度量,不像第一天那樣一次大爆發後就暈倒了,這都是儷的功勞,因而在雲楓的心中儷的形象也改變了很多,也決定以後為了她而進行的那次決鬥(小弟的第二部小說會提到),現在的雲楓所學會的雲影風身步法比之之前有內功時的雲影風身還要快很多,文才不好的雲楓開始時也想換個名稱,但是無奈肚之中的墨水實在是……哎。

    白色帳篷內一名身穿藍衣頭綁紫色頭巾的男子雙手握住在床上的睡美人的手,側坐於床邊深情地說道「依瑪,等會兒我就要起程去報仇了,也許有一大段的時間不能陪在禰的身邊照顧禰了,不過等我一報完仇我就會馬上回來,之後再找辦法救醒禰,到使我們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每天都帶著禰在天上飛,接著再去尋藥救醒禰的另一位禰的伴兒,她一定會和禰相處得很好的,她也很貪玩,一定和禰合得來,或許禰會說我多情吧,我承認我多情,但是我絕不辜負禰們其中一個,我多情而不會濫情,不知道禰能否聽得到我說的話,但是,請保佑我,我的公主,再見了,依瑪」雲楓淡笑而在阿依瑪額頭上輕吻了一下後轉身離開了帳篷。

    炎熱的太陽把熱力盡情的釋放出來就像喝了春藥一樣,風吹過帶來的不是涼爽的感覺而是炎熱,連風都被烤熟了,但是地上的青草好像很喜歡這種熱量十足的天氣,昂起頭飛快的『長著』如同試了興奮劑的人一樣,可惜雲楓和烈焰都不是青草,對這種悶熱的天氣討厭的很,沒有聽到雲楓在罵「你媽的XXX」嗎,烈焰發出同意的嘶鳴。汗流浹背的雲楓雙眼無神的盯著遠方,拭了拭頭上的汗水,繼續詛咒起這炎熱的太陽,可是看起來非但沒有成效反而使自己感覺到更熱……

    「的噠,的噠」的馬蹄聲從遠方傳來,一臉疲憊的雲楓馬上提高了警戒,四處張望起來,馬蹄聲越來越響,而遠方揚起的塵霧也越來越明顯,一小隊騎兵的身影出現在雲楓的眼裡,泛著殘忍笑容的雲楓舔了舔乾燥的嘴唇,冷冷的看著衝來的騎兵,那神情彷彿是在看一堆死屍。

    很快為首的一名獨眼的中年男子衝到雲楓面前,對雲楓喝道「臭小子,識相的就把身上的財物和駿馬留下,或許爺爺我大發善心放你一條小命,不然,哼哼,待你爺爺們動手的時候,你再求也沒有用了,絕對讓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還不快點把東西交出來,是不是想死啊,一看你就像一根木頭。」

    正被炎熱天氣折磨的暴躁起來的烈焰忽然感到周圍的空氣變冷了,身上的炎熱被驅除,頓時愉悅的叫了起來,雲楓也很是愉悅,眼前的這一堆騎兵正是他此行的目標-血狼盜,赤身紋血狼,銀刀配紅穗正是血狼盜的標誌,興奮的雲楓只是放出了淡淡的殺氣,伸手入懷的雲楓在血狼盜的眼裡是在掏財寶,血狼盜睜大了眼睛準備看清財寶是怎樣的,等一下好搶。雲楓之手夾住的四把飛刀瞬間出手,四名在前的血狼盜摀住正在流血的脖子瞪著雲楓掉到了地上,其身後的四名狼盜也睜大了眼睛看著那把插在自己胸口上飛刀,發出「啊」的一聲大叫後從馬上摔落於地發出沉悶的聲音就像布匹從櫃上掉到地上時發出的聲音,十分,不好聽。

    多年的嗜血生涯的經歷讓還未死的狼盜立即從驚訝中清醒過來,揮起刀驅馬直砍向雲楓,當然雲楓不是傻子,自然不會站著讓他們砍,儘管雲楓沒有想到可以四刀殺八人,但還是毫不留情的發出了飛刀,經過多日的訓練,雲楓現在的左手雖然不及以前的右手但也差不了多少去了,準確的飛刀如一條條吐信的小毒蛇般直吻向此時在最前的四名血狼盜,四人微微斜偏頭就避開了雲楓的飛刀,但是在他們身後的四名血狼盜就沒有那麼好運了,剛見到飛刀,飛到就扎入了他們的身體,誰讓他們要擺酷不穿盔甲,沒有盔甲的阻擋,帶有極大力量的飛刀如插軟泥般穿過了他們的身體,因為插入的不是要害之處,故而不但沒有殺死他們更激起他們的殺意,不過在他們身後的人的確死了,捂著小腹墮馬,未死絕都讓隨後的馬給踩死了,這也算是一種報應吧……

    反射著刺目太陽光的彎刀從一旁對著雲楓的頸部削去,淡笑的雲楓見計成翻縱身而跳,紫電從雲楓的腳板底噴出,可憐了一雙鞋,雲楓這一跳就跳到了那一群衝刺著的狼盜的身後,注雷力於腿,在空中一個急轉彎,四把飛刀如同流星般撞向騎隊尾後四名狼盜的脊背,與此同時眾狼盜也亦勒住了馬韁,反手回擲彎刀,一把把寒光盡透反射出微紅色的彎刀如同一陣箭雨飛向雲楓,雲楓這一張小小的棋盤面對那星羅密佈的『棋子』砸來。

    有著清早太陽顏色的液體從古銅色的肌肉中緩緩滲出,順著飛刀上的血槽邊沿滴下,滋潤這片養育著無數生命的草原,消去血液中所帶有的罪惡。三具失去了生命的軀體從馬上墮下,發出那戰場上恆久不變的沉悶響聲那如同木椎擊打在棉被上所發出的聲音,睜大的眼睛中透露出一種死前的眷念,眶邊一絲反射出生命明悟的淚水洗脫不去那插於地上的彎刀上的被虐殺的冤魂憤怒,或許能說明他們曾經也是有良心的人,可惜有些事覺醒的太遲了,失去了後悔補償的機會,微風吹過,他們的頭髮被吹起,被炎熱灼燒的風帶著他們罪惡的靈魂回歸在草原母親的殿堂,接受應有的懲罰,撫慰那遲遲不肯散去的怨氣。

    沸騰的血液正從那被熱風掠過的傷口中流出,雲楓猙獰的笑著,左手按著受傷的右臂傷口,從空中墜落像一隻飛在空中忽然失去了右翼的鷹一般,雲楓沒有悔恨自己剛才的狂妄大意看輕了敵人,倘若剛才不會身襲背就不會落得如此下場。只是在想如何解決下面的那群人,假如剛才不是在關鍵時刻拚命直注雷力於腳使出一招梯雲縱,現在肯定和馬蜂窩一比了,全身是洞流血而死……

    怒氣沖沖的狼盜回馬再次揮舞起彎刀穿過那滾滾塵霧向雲楓發起了衝鋒。馬蹄聲急速而有規律,雲楓沒有抬頭聽聲就可以判斷他們的距離了,摀住右臂的傷口,咬著牙,已被飛旋彎刀削去一小塊肉正滲出血水的右腳裸使力一蹬,傷口迸裂而開,血液加快了流量,借力而飛的雲楓跳踩在第一把揮來的彎刀上一踩蹬起,以毫釐之距避過了一刀刀砍削,烈焰如同和雲楓心有靈犀一般在雲楓降下前一步到達,接駕著,。待雲楓一搭上就飛奔而離,原先所站儘是投來的彎刀,刀尖插入地面,還余小部分刀身於地面,被彎刀旋削過的地方,草身份離,切口平整如同這猛烈的夏風化成了剪刀,一剪而過,雲楓扭轉身軀一看,頭皮都涼了,本來盡情呼吸空氣緩解掉的緊張情緒又回來了,那滿天而來的彎刀正從後追來,刺眼的寒光就像一隻睜大了口的狼犬吞噬而來,雲楓趕緊勒馬,飛刀從上方飛落在前方。待狼盜再次趕到來時雲楓又馬上讓烈焰跑起來,發一刀就跑,追來的狼盜似乎沒有感覺到已經進了雲楓的陷阱,又不想想雲楓坐什麼馬,他們坐什麼馬,人家開F,他們開的最多就是大眾,而且雲楓的F油量絕對多過他們,只要他們的馬一累,後果就……雲楓頭上的兩隻惡魔角已經長起來了,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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