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情道 鋒芒畢露 VIP1
    面容憔悴的赫連勝歎道“雲將軍,你也看到老夫現在是何種情況啦,就是想給你請官也有心無力了,你還是快點離開為好,免得連累了你。”

    “赫連大帥,有件事你還是能夠辦到的,讓莉香小姐為我吹曲笛子不是很為難吧”雲楓淡淡笑道,赫連勝低下了頭不再說話。

    “哈哈,你還不知道嗎,那老家伙唯一的女兒已經被送進軍妓營了,現在已經是千人騎萬人枕的賤貨了,死笨蛋”納福得意地笑了起來,聽之雲楓沒有說話,不過手指骨發出了脆響聲而已。

    “死胖子,是不是你做的好事,誰傷害了我的朋友我都不會讓他好過,我會一個個把他們閹了,放心,第一個就是你這個死胖子”雲楓抬起頭,一臉的邪笑,眼裡的血絲閃現殘忍之色。

    “我好怕喔,你嚇我啊,我從小被人嚇到大的,你想試一試,可以,不過你再往前走一步,那個女人肯定沒命,放下你的武器,快”納福笑而一指,人群讓出一條路,一個女人被兩把刀架著走了出來。

    “哇哈哈哈,笑死我了,我打死也不相信,這麼肥那麼高的女人會是赫連大帥的女兒,殺吧,反正我又不認識,那些男人會犧牲喂飽那麼大一座肉山,小弟實在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不,六體投地才對”雲楓狂笑不止。

    這時候一名小將細聲說道“王爺,那好像是小姐。”

    納福眼睛一凸罵道“胡鬧,我的女兒有什麼可能會進軍妓營,她應該還在睡覺”納福怒道,一顆石子飛射,擊中那被刀所架的女子,啞穴被解的大叫大喊道“爹,爹,快叫這兩個混蛋放下他們的刀。”

    “呃,聲音怎麼那麼熟,好像是,對了,女兒,我的女兒”納福驚訝地說道,一轉身,指著那兩個刀手說道“你和你,可以去死了,竟然綁架我的女兒到這裡來,肯定是那家伙的同伙,赫連勝的女兒呢,叫他出來,不然他老子的命就要交代在這裡了。”

    “爹,爹,不要殺他們嘛,讓他們當我的面首,你看他們多強壯,比我在軍妓營裡見到的那些男人強多了”胖女嬌聲說道,一個媚眼拋向雲楓,險些讓雲楓心神失守吐了出來。

    “哈哈哈哈,死胖子,你的女兒真是厲害,我服了,你把她丟進軍妓營真是對了她的口味,好一個有胸襟的父親”雲楓躺在地上捂著肚子狂笑且打滾,慢慢向赫連勝靠近。

    瞬間納福的臉轉成了黑色,最後竟然吐出了一口鮮血倒在地上,為在周圍的人這才上去攙扶,也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傳令兵匆忙跑到來慌張地說道“那些叛軍又出現了,還有那幾只大怪物也來了,陛下請王爺以及各位將軍一同商議對策。”

    很快場中就僅剩下兩個人了,拍了拍赫連勝的肩膀後雲楓笑道“大帥,我走了,希望有一日你能東山再起,保重。”

    徑直而行,未及兩步便感覺到有風從右襲至,拳頭電閃而出,一看,忙縮手,在千鈞一發之間,手還是順利地縮了回去。

    “雲公子,希望你能留下幫幫我爹,莉香求求你了”說罷莉香便淚水直下作跪姿,大感頭痛的雲楓馬上將之扶起,想要拒絕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好了好了,你們女人就喜歡用這一招,可是我又偏偏吃這一招,在這西戎退兵前我不走就是了,行了吧”雲楓無奈地歎道,計謀得逞的莉香拍起了手掌。

    “我就說嘛,那個小子會吃美人計的,你們又不相信,現在看到了吧,一個兩個拿錢來,別四處張望了”吳用以其奸商般的笑容看著友鬼用三人說道。

    轉頭,“果然,吳用,又是你出的壞主意,我要拆了你的骨煎了你的皮”雲楓怒喊道,見到雲楓一臉怒容沖來的吳用連銀兩都來不及收就奔逃起來。

    “你們兩個別玩先了,叛軍快要殺到來了,解決敵人後你們兩個再慢慢追,誰都不會管你們”嚴無用朝兩人喊道,聽到聲音後兩人停下,靜了一秒後再次追趕起來。

    “唉,他們兩個都什麼年紀了,還玩那小孩子游戲”嚴無用低頭歎道,在一旁的友鬼用不忍地說道“大哥,你那張百兩銀票掉了出來了,你還是快點跑吧”嚴無用額流冷汗連吞口水。

    “嚴無用,你不是說把全部錢都交給我嗎,你為什麼還會有那麼多,從哪裡來的錢,是不是打算用到青樓去瀟灑啊,哈”松無用怒喊道,傻傻一笑後嚴無用也跑了起來。

    見兩人跑到遠方,一臉憨厚的友鬼用撿起了銀票笑道“老婆本又多了一筆,賺到了。”

    “好累,我的腳快斷了,五弟,你就放過我好不好,別追了”吳用一邊跑一邊喘氣道,“好,難了,如果不是你干的好事,我用得著在這裡待了不知多久嗎,讓我抓到你就死定了”雲楓繼續加速說道。

    腳一滑,跌倒塵舞飛揚,心中大喜的雲楓跳起,壓下,臉色轉青,變白。

    “不關我事,誰叫你要撲過來,要怪就怪你自己”吳用連連退爬說道,被膝蓋在寶貝處狠狠來了一下的雲楓弓著身體以嘶啞的聲音說道“我明白,不關你的事,放心,等我好了,一定幫你割了它,送你進宮。”

    忽然間地顫了一下,追出軍營好遠的兩人抬起頭一看。

    “哇塞,這裡是拍什麼戲的,古代高達大戰啊,六台大家伙,不要在這裡拍片好不好,我怕”雲楓張大了口看著遠方奔襲而來的巨型木偶說道。

    “五弟,你在這等著,我先回去找救兵,你一定要頂著他們先啊,我很快就回來”吳用轉身跑起道。

    捂著下體的雲楓在恐懼的壓迫下忘卻了疼痛站了起來,轉身飛奔,很快就跑到吳用附近,無氣無力的吳用撲向雲楓,剛才被人丟下的雲楓自是不甩他,一躲,避開了,而吳用卻握住了千轉槍身,正想笑,那千轉槍開成兩截,雲楓加速快跑,可憐的吳用成了沙拖豬……

    “呼,終於逃回來了”雲楓伸手擦拭汗,殺氣從後襲來,舉起石頭的吳用向後倒下,發出頗響的一聲,“武功不好還想要偷襲我,自己找來打得”雲楓拍著手背看著鼻子流血的吳用說道。

    “五弟,有沒有看見二弟啊,找到他的時候麻煩告訴我一聲”松無用的聲音從遠而至,“不用找了,他在這”雲楓向著松無用的背影喊道。

    那正尋找著的三人馬上圍聚,跑向雲楓那兒,面對三道不友善的目光,雲楓縮了縮身體。

    “你們那樣看著我干什麼,是他自己不禁打,一拳就暈了過去,關我什麼事”雲楓試圖解釋,但得到的是……

    多了兩個眼圈的雲楓不爽地坐在地上,那被強行喚醒的吳用一副迷迷糊糊的樣子,而嚴無用三人則圍著雲楓轉起了圈圈,怪異的氣氛持續了沒有多久便讓雲楓自己給打破了。

    “你們煩不煩啊,轉來轉去,再怎麼轉我也想不出可以打敗那些大家伙的辦法,我看還是先逃吧”雲楓托著下巴一臉不耐煩地說道。

    “都是你的錯,把二弟弄成這樣,不然現在已經有了辦法對付那些木頭怪了”友鬼用怨說道。

    腦中閃過一絲靈光的雲楓笑了出來,三人同情地說道“五弟,對不起,是我們太煩躁了才會對你那麼大聲說話,導致你瘋了,真對不起。”

    “你們才瘋了,沒空和你們玩,我只是想到一樣非常有趣的事情罷了,假如成功了說不定就能解決掉那些木頭怪了,你們知道哪兒有投石車之類的攻城用具嗎,我現在很需要”雲楓陰陰嘴笑道。

    三人愣了一下後扛起吳用帶雲楓去拿投石車,經過一番挑選後雲楓從那八台投石車中選出兩台,在不解中三人和雲楓一起把車推到戰場。

    盡目看去,一堆堆的死屍,而那些巨弩車不斷發箭做無用功。

    在雲楓武力的威逼下十多名士兵成了雲楓的搬運工,很快一缸缸的酒和油運到雲楓的身邊,那被安上四倍彈筋的投石車裝上了油缸,不過接下來雲楓就愣了,他不會弄那投石車,更別說命中那巨大木偶的頭座了,就在這時候友鬼用走出來說道“讓我來吧。”

    “你可以?”雲楓一臉不相信地說道,“少廢話,我不行,你行,不會弄就閃開,幫我把那些酒缸油缸放上去吧,這些家伙我玩多了,別說是那麼大的目標,就是一只鳥都沒問題。”

    一番准備後,“一”“二”“三,發射”,友鬼用拉動了機關,酒缸和油缸被高高地拋了起來,高飛,漸近,漸近,中了,雲楓笑而跳起,興奮的雲楓並沒有停手,立即將酒缸和油缸綁起放上。

    一次,兩次,三次……十次之後雲楓點點頭,滿意地笑道“應該可以了,烤雞翅膀應該沒有問題了。”

    在其後的嚴無用和松無用立時揮動了拳頭,好幾拳後二人才醒覺雲楓想要做什麼,“誰去點火?”嚴無用夫妻問道。

    “呃,這層我就不知道了,去到那木頭怪偶的身邊還有機會爬上去的肯定不是一般人,但是不爬上去又”這時雲楓的眼睛盯住了一樣東西。

    “這位將軍,你不能拿去用,這是對付那些怪物備用的弩機”守護弩機的士兵勸道,手起刀落,士兵倒下了,“囉嗦,本公子想要的東西就一定要得到,你以為自己是誰,是美女?那或許我下不了手,但你不是,所以大叔你就繼續暈吧”雲楓一腳踹開士兵,但是很快又走到了他的身邊,剝下了他的衣服綁在巨箭頭上,灑上酒,送劍入弩機,點燃箭上的衣物。

    “瞄准”“一”“二”“三”“發射”雲楓一腳踹開卡口,巨箭閃電般發射了出去,擊中那由精鐵木所造的頭座上,沒有射入半分便已如其他箭一般墜下,但是火卻已點燃。

    微風一吹,火勢驟升,整個頭座外圍燒了起來,漸漸頭座內的溫度升了上來,沒有過多久一台張牙舞爪的巨型木偶便動不起來了。

    成功了的雲楓眾人立時如法炮制干掉三台,那剩余的兩台見到情勢不妙竟然開始逃跑,那史地叛軍一失去依靠馬上逃跑,兵敗如山倒,被追殺起來,原本應該還在迷糊的吳用竟然露出會心的笑容。

    午間,慶功宴上,“雲卿家,此次你立下大功,想要什麼賞賜盡管說,朕一定滿足你”向東坐的女皇想雲楓笑問道,全身早已打冷戰的雲楓只想到“你這不要臉的死三八,自從見到莉香後就一直盯著她,難不成是搞那種東東的,不行,不能讓你得逞,如果不是那掛了的皇帝沒有兒子軍中又需要精神領袖,哪裡會讓你這淫婦當皇帝,靠該怎麼辦呢?”

    “對了,趁你還沒有把魔手伸向莉香之前,敲你一筆狠的,讓你有些顧忌才行”雲楓點點頭。

    “陛下既然如此盛情,那微臣也就卻之不恭了,出自陛下口的話一定是金口玉言了,想必陛下也不會反悔,那就請陛下讓赫連大帥官復原職吧,這就是微臣的要求。”

    “這,這件事恐怕,雲卿家還是考慮一下別的事吧”女皇遲疑道,揉起拳頭望向納福的雲楓笑道“陛下,您說出口的話怎麼能夠輕易地收回呢,對吧,納福王爺。”

    背後冷汗直流的納福看了看周圍,見識過雲楓厲害的將領們紛紛看向別處,那被雲楓海扁了一頓還死不了的將領有氣無力地說道“不可以,先皇是因為赫連勝保護不周才駕崩的,陛下,萬萬不可。”

    冷哼了一聲後雲楓轉過頭盯住了那將領,被殺氣罩住的受傷將領仿佛感到身上的傷復發了馬上改了語氣“萬萬不可以失言,應該讓赫連勝官復原職才對。”

    身旁沒有武林高手保護的納福知道自己已經輸了一籌但是又不想這麼輕易放過雲楓等人,眼睛一轉,奸邪的笑容爬上了嘴角。

    “陛下金口已開,當然不可以收回,只是茲事體大,陛下不先和‘待嫁閨中’的赫連小姐好好商議一番嗎,也許赫連勝根本不想官復原職呢”納福大聲地說道。

    “對,對,應該好好商議,赫連小姐請隨朕的侍婢前去書房,待朕與諸位將領共飲慶功酒後再與你商議”女皇看著莉香露出狂熱的眼神說道。

    已經‘看見’女皇頭上長出兩根角露出魔鬼尾巴心中流著口水的雲楓趕忙示意莉香,感到不安的莉香咬了咬嘴唇站了起來,轉身欲出帳,不忍其落入‘虎口’的雲楓急忙拉住了她的手。

    轉過身來的女皇看了一眼發出哼聲,被瞪了一眼的雲楓瞪大了眼睛一副吃人的樣子,莉香看了看雲楓又看了看身邊的女皇,咬著嘴唇甩開了雲楓的手走了出去。

    心中自是不爽的雲楓邪笑起來,在旁的友鬼用與吳用齊齊打了個冷顫,嚴無用和松無用用一臉同情的目光看向女皇,感到寒意透心的女皇還是禁不住對美色的誘惑,借故咳了一聲後說道“朕忽然感到身體不適,先行失陪了,眾卿家慢用。”

    “陛下龍體欠安自然需要休息,但還請陛下給今日陣亡的士兵敬飲一杯,以謝他們在地之英靈”雲楓阻塞著路說道。

    厭惡地看了雲楓一眼後女皇無可奈何地說道“那就請雲卿家給朕滿上一杯酒”雲楓拿起一缸滿滿的酒,運起不想要使用卻不能不用的金龍勁,那缸中的酒的精華凝成一顆小冰珠隨水而出,一到杯內即化開。

    沒有絲毫懷疑的女皇將酒一口飲盡,似嘲諷般對雲楓說道“雲卿家請盡情地吃喝吧,朕可要去和赫連小姐好好商量了。”

    看著女皇離去的背影友鬼用朝雲楓問道“五弟,你怎麼就放她走了,你難道沒有發覺她剛才看莉香小姐的眼神嗎,色迷迷的,肯定有那種癖好,你不擔心?”

    “三弟,別擔心,依他那種性格不再那杯酒裡搞小動作是不可能的,雖然我沒看到他怎麼在酒裡下藥的,但是我確定他一定下了藥,對吧,五弟”吳用奸笑道。

    擺了擺手雲楓沒有說話坐回席中,懷著憤怒與恨意對桌上的酒菜發起了掃蕩,在旁的嚴無用以眼神示意松無用。

    被迫停嘴的松無用幽怨地瞪了嚴無用一眼後還沒有對雲楓勸說,席中見到人眉來眼去的將領就噴出了酒,臉一片的鐵青,連連把凳子挪遠。

    看著菜上滿布的酒液雲楓連食欲都沒有了,話也不說就站了起來,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在一片不解和驚懼的眼神中離開帳篷,在吳用的示意下友鬼用追了上去。

    “可惡,可惡可惡,可惡可惡可惡”雲楓一邊用拳頭打著樹一邊喊道。

    在旁看著的友鬼用折著樹枝說道“你再怎麼打也沒有用,誰讓她是皇帝,你又不能殺掉他,姑且不論有沒有機會,就是有機會,赫連小姐會讓你殺了她嗎,她一死整個赫連家族都會跟著陪葬。”

    “那我將她帶走好了,今晚可以躲過,但是以後呢,那個變態一定不會放過莉香的,我不可以讓莉香留在這裡”雲楓提槍走向營內,被嚇到的友鬼用急忙擋在他的身前說道“你別那麼沖動,我不是告訴過你後果了嗎。”

    一拳打倒樹的雲楓吼道“我管他媽什麼後果不後果,干了再說,是兄弟的就別攔我,不然兄弟都沒得做。”

    “別沖動,忍忍,既然那個變態今晚無法得趁,那到明天再說吧,如果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我和你一起去救莉香小姐。”

    夜裡,“還睡不著嗎,看星星?還是擔心莉香?”松無用笑著看到雲楓的身邊說道。

    “今晚的星星真好看”雲楓淡淡地說,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松無用伸出手在雲楓的眼前搖了搖後才說道“看來你真的很擔心莉香,你也不注意一下現在天空上能不能看到星星,趁現在沒人,告訴大嫂,你是不是愛上莉香了。”

    “出來吧,那三只偷聽的老鼠,偷偷摸摸的,不像是男人”雲楓苦笑道。

    友鬼用首先鑽出了樹叢,望了望天空後笑道“今天的天氣好晴朗啊,去郊游是最好不過得了,回營拿點糕點先”說吧飛奔起來,然後嚴無用和吳用也鑽了出來,編了個理由後也借故溜了。

    “大嫂,你多心了,我只是把莉香當作是一個妹妹而已,哪有你想的那樣,夜深了,我回去睡覺先,現在的天氣比較涼,你也別多呆了,林子裡有色狼也不一定哦”雲楓站起來笑道。

    說罷雲楓急轉過身往營內走去,松無用轉頭凝望笑起,“我真的那麼想嗎?應該對吧”雲楓苦笑自問自答。

    一覺醒來便已是天亮,漱口洗臉後雲楓徹底地醒了過來,一出帳篷雲楓便見到神色異樣的莉香。

    怒火上燃的雲楓大聲問道“莉香,怎麼了,是不是那個變態女人對你做了什麼,他是不是折磨過你。”

    被雲楓抓住雙肩搖的莉香吃痛捂著胸部和下體,見之更為憤怒的雲楓沖回營內提起槍就沖向那遠方的皇帝大帳。

    追了一段時間後莉香終於拉住了雲楓的衣服,“雲大哥,不要這樣,這都是莉香的命,莉香沒有事,先回去吧”莉香哀求說道。

    怒不可竭的雲楓不顧一切地喝道“什麼是命,我偏不信,今天我就要宰了那個變態,還說沒有事,看看你脖子上的瘀青吧,還沒事,哼,那個變態肯定對你動了什麼變態刑具。”

    “是誰那麼吵啊,不知道陛下還在睡覺嗎”一位侍女走出帳篷斥道。

    一細聽,那微弱的聲傳入了雲楓的耳朵裡,分明就是時發出的叫聲,再一看莉香的樣子,手骨盡響,那額頭上的青筋像小蛇一般蠕動。

    “是你自己拿開手還是要我幫你拿開它”雲楓雙目通紅地說道,被雲楓氣勢所攝的莉香顫抖抖地挪開左手,“站直給我看看”雲楓聲色俱厲地說道。

    無奈中莉香直起身子,才半秒又不自覺地彎下,看著的雲楓冷冷笑道“那個三八還真是不錯,她毀了你的身子,我就要她的命來賠。”

    感受到雲楓身上散發出來的強烈殺氣,莉香緊緊地抱住了雲楓的手,感覺到手臂有異樣觸感的雲楓撫摸著莉香的頸部,一聲冷哼後雲楓拉開莉香的手,盯著她的眼睛看。

    “莉香,你老實告訴我,那個變態是不是在你的身上裝了什麼東西”雲楓眼泛凶光地說道。

    羞愧的莉香低下了頭哭道“她,她,沒有莉香沒有事,真的沒有事,幾天後爹就可以官復原職了,族人也可以免罪獲釋了,我們回去先吧。”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後雲楓正要沖進去,這時女皇出了來,盯著莉香冷笑“剛才一不小心讓你跑了,現在你自己跑回來認錯,正好,還不回帳等朕的處置。”

    “雲將軍,這裡沒有你的事了,你先行離去吧,還不快走”女皇一副輕蔑的樣子盯著殺氣攝人的雲楓。

    “你個臭三八,要不是看在你是一個女人我昨天晚上一見到你就砍了你,死八婆”雲楓一臉黑色地看著皇帝說道。

    “好啊,有本事你就來啊,我西川福還沒有怕過誰,你們這些臭男人沒有一個好的,我給你一炷香的時間,你殺得了我,我就跟你姓”西川福挺起豪乳說道。

    真氣外放,赫連莉香立時被震倒在地上,一身殺氣的雲楓挺槍便沖上,跳而刺向西川福的喉嚨。

    近了,近了,槍尖已經過了下巴,就在即將接觸到皮膚的時候雲楓感覺到有東西飛襲而來,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雲楓就被擊飛,吐出口血。

    捂著胸口站起來的雲楓冷冷笑道“有意思,是個到了極至的前輩,不過,我要殺的人誰來也阻止不了,”再次沖上,跳刺,右手放出冰刃。

    風沙吹過,待雲楓再睜開眼的時候西川福的身影已經不見了,後腦勺一痛,全身麻痺的雲楓飛跌向前,撞到了幾棵樹後意識模糊的雲楓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緩緩走出。

    “怎麼了,那麼快就不行了?廢物,剛才你不是說要殺我的嗎,來啊,想死的就繼續來”西川福摟著莉香的腰肢笑道。

    甩了甩頭稍微清醒過來的雲楓伸出食指指著西川福喝道“賤貨,別以為有人罩著你,你就可以那麼拽,本公子要辦的事還沒有做不到的,不就是一個達到極至的高手罷了,老子連神仙都屠過,還怕什麼,去死吧。”

    看著那自雲楓的手飛擲而來的銀槍西川福並沒有露出一絲的懼意,反而肆無忌憚地把手伸入莉香的衣服內大力揉搓起來。

    “死變態,拿出你的髒”話都還沒有說完雲楓就感覺到胸前一痛,身體直飛向後,撞在石頭上,眼裡一黑,暈了過去,西川福拔出短劍緩緩走近……

    “五弟,五弟,你快醒醒,快醒醒,那些怪物又來了”友鬼用瘋狂地搖晃起雲楓的身體說道。

    “啊,莉香”雲楓驚醒過來,四望,完全沒有理會友鬼用只是問道“三哥,莉香呢?”

    “哎呀,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著女人,不快點想出辦法來,我們都得完蛋”友鬼用焦急說道。

    沉默起來的雲楓開始向儷索問發生了什麼事,但儷只是給他回答了一句“昨天的事,你遲早會知道,越遲知道,對你越好,不要逼問我,我是不會告訴你的,你問了也是白問,好好處理現在面臨的問題吧。”

    心煩不已的雲楓一躍下床提起槍便沖出了帳篷,快步走到皇帝大帳的雲楓不由分說就闖了進去,一個人都沒有,在av電影裡見到過的性用具就一大堆,怒火中燒的雲楓亂砸起來,直到帳裡沒有一件東西是完整的了這才走出帳。

    正想要走出去,一排排箭支鋪天蓋地地襲來。

    “媽的,垃圾,有本事就肉搏,看老子不把你們一個兩個給閹了”雲楓一邊撥開箭一邊說道。

    很快雲楓身上就掛了彩,一支漏網之箭射入了雲楓的左臂之中,吃痛的雲楓一縮手,成雨的箭立時殺至,愣了一下的雲楓想要再打飛箭支已經沒有時間,眼看就要和世間永別的雲楓瞪大了眼睛。

    一片錘影掃過,箭支落地,友鬼用一推雲楓嚴無用便順勢將雲楓丟入大帳之內。

    箭雨再至,不想與之相持的嚴無用二人迅速退入帳中,而此時的雲楓經已拔出了箭包扎好了傷口,一副要再次沖出去的樣子,友鬼用拉之不及。

    見到雲楓沖了出去,嚴無用隨之沖出,更密的箭雨襲下,手已經受傷了的雲楓難以招架下來,很快就露出疲態,一個失神漏過了幾支箭。

    在那千鈞一發間嚴無用推開了雲楓,落地回頭看的雲楓心中內疚萬分,嚴無用的兩只手臂上各插了三支箭。

    眼看箭又即將離弦的時候一把女聲傳至“停手,我手上的金牌你們可認得。”

    軍士們轉身一看便跪下大喊“萬萬歲了。”

    “你們可以離開了,這裡的事我自然會處理”莉香收回手上的金牌說道。

    抬頭一看雲楓露出了笑容,但一想到嚴無用的傷,臉容馬上又轉為悲傷的神態,站起將嚴無用扶入帳中。

    “大哥,你忍著,我給你把箭”雲楓額汗直飆說道,“沒事,來吧,我忍得住”嚴無用笑道。

    雲楓與友鬼用相互看了一眼,點點頭,一瞬間把箭全部拔了出來,兩件衣服包上,隨後兩手搭上其肩,輸過真氣,嚴無用的臉色緩和過來,兩人才微微放心。

    “對了,莉香,昨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那個變態有沒有在虐待你”雲楓內疚地問道。

    “昨天有一個武功很厲害的老人路過救了你,還教訓了她一頓,她現在已經不敢再找我的麻煩,我爹也已經官復原職了,現在,對了,我爹叫我來找你出去幫忙,昨天你那招已經不管用了,而且那些木頭巨獸變得更加厲害了,但我爹他們用火攻還是能牽制他們一下。”

    “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次”雲楓嚴肅地說道,一對上雲楓的眼睛莉香便側過了臉,被雲楓用手扶正後莉香又再次側過臉。

    “好,既然你不肯說,那我也不勉強你,等會兒我就去找那個臭三八,好好問清楚”雲楓淡淡地說道,眼裡除了愧疚還有深藏的憤怒。

    “五弟,還不快點走,要談情說愛,也要等到那個木頭怪物倒下再談啊,等會兒赫連大帥他們真的頂不住了”友鬼用焦急而又無奈地說道。

    轉過頭瞪了一眼後友鬼用後雲楓才跟上。

    “來啦,怎樣,傷這麼快就好了?”吳用看著雲楓那被紗布包裹著的手笑說道。

    “你呢,看起來氣色不錯啊”雲楓解開衣服扣子笑道。

    一臉不解的友鬼用看了兩人一眼後齊歎氣起來,剛坐下友鬼用就聽到松無用的聲音,露出笑臉。

    “大嫂你來了真好,他們兩個又斗起來了,天生的狗咬狗。”

    聽之一愣後松無用走上前拉起雲楓和吳用的手搭在一起說道“你們兩個應該好好合作,如今大敵當前,你們更應該團結起來,一致對外,兄弟同心,其利斷金。”

    “他?”“才不要”兩人別過頭異口同聲地說道。

    投石車依舊發射著酒缸和油缸,巨大的火弩點燃射出,但效果沒有那麼好,那在頭座的地方也在燒著,但是沒有太多阻礙到木偶的行動。

    “好聰明的對手,那東西裡面肯定有了快速抽換空氣的機器將裡面的熱氣散發到外面”雲楓放下槍半坐到地上。

    “哦,想不到你這個笨蛋也知道些機械術,不錯有點兒我的典范,那你說說應該怎樣才能把那個大木偶給停下來”吳用側過臉笑道。

    “你自己已經有辦法了又何必多此一問,浪費口水”雲楓目不轉睛地看著那些正在屠戮著士兵的巨大木偶說道。

    沉默了一會兒後吳用再次轉過臉說道“要停下他只要堵住通風口就可以了,那火焰騰升的最高處就是出風口,沒辦法堵,那入風口應該就在他一直沒有轉過來的背後,只要給他那入風口來上一袋石頭,那它就可以不用動了,你們誰去,自己願意。”

    “我知道你是想我去,沒問題誰怕誰,對付這些大家伙有多難”雲楓抓槍而起說道,喚過士卒,很快一袋袋裝滿石頭的麻袋就放到雲楓的身邊了。

    “我去了,很快就回來”雲楓背起一袋石頭後轉過身說道,吳用揮了揮扇,深呼吸一口氣後雲楓沖了出去,沒多久便沖到巨大木偶的前面,沒有給雲楓考慮路線的時間,那巨大的拳頭便已擊來。

    連連退後的雲楓還是被幾塊碎石給打中,那灰塵刺鼻雲楓一吸連連咳嗽起來。

    “楓,我沒事,撐得住,你盡量用真氣吧,那會方便得多”儷見之不忍其再受傷從而勸說道。

    “不要,對付這種笨重的東西,我自己能搞定,看我的吧”雲楓堅決拒絕道。

    巨大的拳頭再次襲來,早已准備好的雲楓以槍為桿一撐一彈躍高起來,以為可以順利到達木偶手臂上的時候,巨大木偶的另一只拳頭轟至,回過神來的雲楓倉促出拳,結果可以看到,雲楓被擊飛到百米之外,幾次翻身後才艱難地插槍入地,滑行了幾十米後雲楓聽了下來。

    鞋底傳來的那種火辣感告訴雲楓鞋底已經沒有了,左臂劇痛使得雲楓幾乎拔不出千轉槍來,但雲楓還是站了起來。

    “垃圾,這一次我一定解決你”雲楓吐出口黑血說道,胸前才剛有愈合跡象的傷處又迸裂開來,滲出血染紅白布,每跑一步都需要承受巨大的痛苦。

    拳頭掃來,千轉槍刺出,順利刺入拳木,但是雲楓險些被甩飛,一拉槍,收,雲楓上到了拳頭面,拳頭揮舞,雲楓馬上插槍入木,一插行幾步。

    不過那在頭座控制木偶的人也不是笨蛋,於是一邊揮拳一邊出拳打來,這個時候雲楓就必須多加一個步驟來躲避拳頭了。

    壓槍借彈勢而躍行,不過這也讓雲楓的左臂傷勢加重,劇烈的晃動使得後腦上的傷處復發,很快雲楓眼裡的色彩就只剩下紅色了。

    到了肩膀處雲楓就見到了一個有幾重鐵絲網覆蓋的中型洞口,半徑約是七個籃球半徑那麼大。

    剛挪下沒多久雲楓就碰上了機關,那些鐵矛從木頭裡刺出,不過雲楓攀動了幾下後就躲過了,然而快到了的雲楓卻又停止了前進。

    那網旁的一米之內盡是細針,因為太密了而又染了色開始時雲楓還以為是一塊嵌合用的木板,而那網的附近地方雲楓也不敢輕易前去,誰知道有沒有陷阱。

    感到熱浪襲來抬頭看的雲楓瞬間反應過來,一拉千轉槍,彈回到肩上,剛才那地方被火烤黑了,那掌心處噴火的木偶張開另一只手,兩條火柱朝雲楓殺至,跑上頭座的雲楓馬上趴下,見有酒缸飛至,一抬手,酒缸向後飛去。

    火柱正對酒缸,片刻酒缸爆炸開來,碎片打在那網旁的釘針板上,見火柱襲至雲楓一咬牙跳出頭座頂,直墜而下,至肩時出槍一刺,彈起,那巨大的木拳頭打在原本要墜過的地方。

    暗呼好險的雲楓剛想要擦走臉上的汗那巨大的拳頭又再一次襲來,一滾,手一撐,看看避過那擊來的拳頭,而千轉槍經已被打偏而飛。

    見雲楓失去‘長手’那些拳頭更加頻繁地擊至,貼近木偶頸部的雲楓再一滾,拳頭打在木偶的頸部,這時候雲楓所處的木偶馬上向前傾倒,幸運的雲楓先一步抓緊木偶的肩部才沒有被甩出去。

    見‘路’已經平坦了的雲楓沖跑起來,火與拳頭不斷交錯加上那木偶身的不斷顫動給了雲楓不少的前進困難,將到鐵絲網而拳頭又至,這時候的雲楓只能向前跳了,傾斜的機身直了一點。

    雲楓一踏上落腳突處便感覺到不妥,馬上跳起來,箭雨出射,再踏下又跳,箭雨出射,見到火柱襲來,本來想要耗光箭支當跳台的雲楓被迫跳向那釘針地,多虧了那些碎缸片雲楓方才免遭一回罪。

    快速前行,精神有點恍惚的雲楓來到了鐵絲網上,搖了搖頭,清醒過來,卻見巨大的木拳頭打來,一滾,滾出了鐵絲網,身後馬上受創,但雲楓卻露出了笑容……

    那鐵絲網已經被打破,一解開麻袋繩雲楓便將麻袋扔進洞裡,逃起,八秒後木偶劇震,巨大的爆炸聲傳出,火柱從那破洞中射出,竟把那欲擊殺的雲楓的木偶擊倒,再抬頭看,那頭座正冒出煙,不用說裡面的人不死也差不多了。

    一路疾沖的雲楓回到了大營,十分興奮的雲楓當著諸將的面抱起莉香轉了起來,臉青額顯青筋的西川福冷哼了一聲轉過身去,冷冷看了一眼仇人的背影後雲楓轉過身想要再背麻袋的時候卻被嚴無用喝止了。

    “五弟,塗上藥,先休息一下,你身上的傷口迸裂了,快包扎好,萬一出了什麼問題那是可就糟了。”

    “沒事沒事,我正精神,不會有什麼問題的”雲楓得意地說道。

    心中十分興奮的雲楓抬起麻袋就沖,不甘落後的友鬼用也背了一袋石頭跟在雲楓身後沖了出去,看著兩人的背影嚴無用長長地歎了口氣。

    有了經驗的那具木偶機師見雲楓一上手就甩起木偶身體來,甚至還微跳起來,使了個九十度轉身,要不是在上拳之前雲楓拿回了千轉槍,絕對會被剛才的轉身甩出去的。

    見還沒有把雲楓甩掉的木偶機師竟玲木偶倒地翻身,逼得雲楓跳來跳去,腦後傷勢加重,連呼吸都有點兒困難了,機身再滾,一撞另一台,另一台機身也倒下了,在機身裡的機師都暈了。

    見有機會的雲楓立時沖跑起來,艱難地用千轉槍鑽劃出一個大洞,解開麻袋,繩被扔開,飄遠。

    “五弟,快閃開,就要爆火出來啦”友鬼用竭力喊叫道,神智已不大清的雲楓晃晃看了過去,只見友鬼用不停地向他揮手,嘴裡好像在說著什麼,而自己的耳朵卻什麼都聽不見。

    焦急的友鬼用只得大叫,機身顫起,沒有時間考慮的友鬼用一跳跳出,以雙錘架在胸前,火柱噴出,先是射在雙錘上,然後從空隙中推進,蔓延到友鬼用的身上,期間不過半秒時間。

    身體已經著火的友鬼用就像是一顆子彈般射向雲楓,眼睛黑下來的雲楓感覺到腰間一痛身體翻滾起來,感受到刺痛的雲楓清醒了百分之一秒,然而就在這一瞬間卻見到夾在兩條火柱中的友鬼用笑看著他。

    六天後,帳篷裡,“不要,三哥,快回去”雲楓驚醒坐直不斷地喘氣,一身是汗、是痛,在桌上趴著睡的松無用醒了過來見雲楓一副要下床的樣子,馬上過去阻止。

    “不要攔著我,我要去找三哥,滾開”雲楓掙扎說道,憂煩了六天的松無用見雲楓倔強不聽話想起了過往的友鬼用,一巴掌甩了過去。

    “啪”的一聲後松無用醒了過來,呆呆地看著自己的手。

    “哈哈,對,沒錯,打得好,如果不是我不聽大哥的勸告三哥也不會死,都是我的錯,三哥是因為我而死的”雲楓雙目無神一臉頹廢地笑道,但看在松無用的眼裡那比哭還要難看。

    想要再開口的松無用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只是憂愁地看著雲楓,沉悶的氣氛在房裡蔓延。

    忍不住的松無用急匆匆地走向房門,一打開門便撞上了嚴無用,感受到氣氛古怪的嚴無用皺起了眉頭。

    “五弟他究竟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沒有?”嚴無用憂慮地問道。

    “哎,他一醒過來就很激動,我勸他平靜下來他不聽,我想起了三哥就忍不住打了他一巴掌,接著他就這樣了,夫君,我是不是很沒用啊”松無用淚眼朦朧地說道。

    從沒有見過松無用這般小女兒姿態的嚴無用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只是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裡,在嚴無用身後的吳用看了雲楓一眼深深地歎了一口氣,轉身便走,那臉上明顯留有淚痕。

    鏡頭轉過,修武長長地歎了一口氣,暗想到“原來當一個統帥真的有那麼難,早知道就不和那個臭書生斗氣了,現在怎麼才能將他們完整無缺地帶回去呢,好煩啊。”

    情景回到昨夜,斷天涯上,“有了這一個東西,真是方便極了,十裡外的那些人的樣子我都看得清楚,這次出來賺到了,看來師母那還有很多好東西,以後找個時間求求她,把那些東西都拿過來”修武擺弄著手中的超遠程望遠鏡。

    跳,搶,“哎,修武,這個東西怎麼用的,在天工樓的藏寶室內我都沒有見過這麼精美的用具”炫藍風拿在手上轉來轉去說道。

    “拿回來,那東西是我的,不然可就別我不客氣了”修武舉起拳頭說道。

    一臉不在意的炫藍風笑道“你還是說出來吧,不然可有得你受的,上次的事還沒有跟你算先,害得我們開花,要不是接下來這次任務,我們還在修補城牆的隊伍中搬石頭呢。”

    聽到身後兩聲冷哼的修武歉意地說道“對不起,行了吧,可以把東西還給我沒有。”

    搖了搖頭後炫藍風把手伸出涯邊笑道“不知道這東西從這裡掉下去會怎麼樣呢,我好想知道這東西裡面究竟裝了什麼。”

    “別,別,萬事好商量,把那兩個小圈圈對准眼睛看,看近看遠就調節鼻子上面那個小環,你玩夠了後可要把它還給我”修武緊張地說道。

    聽之修文和阿德齊擁上炫藍風,“哇,真清晰,咦,那是什麼,好像,我怒了,世上怎麼會有那種畜生,我要斬了他”炫藍風放下望遠鏡後拉出腰間的軟件往涯下走。

    “喂,你去哪裡,快行動了”修武喝道,轉頭後炫藍風怒道“我要去軍營宰了那兩個吃嬰兒的畜生。”

    才走了幾步炫藍風便再次轉回身一臉羞憤地走回來,“怎麼不去了”修武譏笑道,“等會兒一起辦了,燒了他們的糧倉再去宰那兩個人渣”炫藍風憤憤不平地說道。

    凌晨,“喂,藍風,這個東西究竟能不能飛得起來的,我怕他會掉下去”修武看著遠方的涯口說道“不是吧,現在你才想退縮,別想了,按我說的去做絕對不會有事,我們天工樓的人都玩過這種翔翼,不會有事的,沖啊,想當懦夫啊。”炫藍風譏諷道。

    “死就死,誰怕誰,看我的”修武沖跑起來,見到已經接近螢石粉末端立即一躍而起,閉上了眼睛,沒有那種快速墜下的感覺,反而有種輕飄飄的感覺。

    風從身旁流過,睜開眼睛,下面一片漆黑,運注真氣於眼,一切都清晰起來,“哇,我會飛了”修武大笑道,其後同樣的滑翔器成片都是,飛向范豐秋的糧倉-迎春谷。

    “咦,藍風,你去哪,要死也要把東西還給我再死啊,等等我”修武扭動鐵桿,改向。

    “我去宰了那兩個家伙先,你們先去燒糧倉吧,對准那些一排排大大的屋子來扔霹靂彈,我會找你們的,如果你還沒有死的話”炫藍風笑道,喊罵了兩句後修武改變方向隨著大隊而去。

    “轟”的一聲迎春谷的守備將領鮑於醒了過來,踢開身邊那被他虐奸的女童,拿起武器沖出了大帳,這時候炫藍風丟下的霹靂彈恰巧落在了他的頭上,一聲巨響後連續的響聲響起。

    很快火燃燒起來,先是那些糧倉,接著是兵帳,仿佛在一瞬間什麼都燒了起來。

    士兵的慌叫與腳步聲響個不停,然後更多的是慘叫。

    雖然沒有了主將的組織,副將卻擔起了責任匆忙組織士兵救火,最後一輪轟炸後修武三人與三千天工樓弟子齊下,那滑翔器飛掠而去,撞翻了不少的士兵、木牆、圍欄。

    那原定計劃修武拿出了信號煙花,一拉引子,綠色煙火升上天空,兩個拳頭打到他的後腦勺上齊聲喊道“放錯眼花了,”一臉懊惱的修武仰天歎道“為什麼我會那麼衰,我記得這筒子裡應該是紅色的怎麼會這樣。”

    “走吧,都各自為戰了,喏,這是螢石粉,那就不會殺錯隊友了,身上有螢石粉的是隊友,記得了,不要再擺烏龍了”修文遞過一個小瓶,修武馬上把螢粉撒遍全身。

    “唉,人蠢沒藥醫,阿武,你自己小心了,那麼明顯,敵人不砍你才怪,我們繼續放火”吳德笑了笑後說道。

    郁悶的要死的修武橫沖直撞,不一會兒就到了谷口,還沒來得及看清楚發生什麼事修武就感到嚴重的危機感,滾入一旁的帳裡,然後飛快逃起,數不清的箭支緊緊跟隨在他的身後。

    那被組織起來的三千精兵跟著修武一起殺回谷中,雖然谷深處的建築已經著了火,但是還沒有那麼快燒到外層。

    在修武的引路下那些精兵一步步踏入了死亡圈,成排未著火的糧倉成了最好的掩體,天工樓的弟子們可不止會做機關,暗器更是精通,那些點著火把的領兵首先被干掉,一個兩個嘗試撿起火把的士兵被殺後再沒有士兵敢去撿了。

    三名副將遭遇到同樣的情況,也做出了同樣的選擇,更多的火把點起,往谷外退去,不知道已經甩掉大部分追兵的修武舉起救援的藍色煙火筒,一拉,白色的煙火射上了天,修武張大了口,那是臨死前才能發的撤退信號,修文和阿德齊歎“那個笨蛋肯定又拉錯了”。

    在勝州太守府內的洪美芬露出了笑臉說道“讓你不給那個奇怪的東西我,現在你應該察覺到了吧,死豬頭。”

    由於夜色的幫助以及脫逃的命令,天工樓的弟子們比范軍先到了一步,以暗器和火器將范軍全殲在那些長而窄的巷道中,而天工樓的弟子付出一百二十一重傷六百輕傷的代價。

    “哎,該怎麼辦”修武再次歎道,“歎什麼歎,弄得我都煩了,雖然要保全所有人離開這個鬼地方是非常非常難的,但是一定會有辦法的”修文把手搭在修武的肩上說道。

    這一拍倒拍醒了修武,從懷中拿出一個大袋,打開,倒出三個錦囊,修武還沒有打開那標有“一”的錦囊三個拳頭就首先吻上了他的頭。

    “死賤人,有錦囊那麼久才拿出來,擺明是在耍我們”炫藍風躲過錦囊打開一看奸笑浮上了臉,好像那得逞的惡魔。

    得到救援信的能廣專以‘最快’的速度退軍至後借到兵,接著才領著七千人馬趕至迎春谷,濃煙滾滾而上,未有思索便讓幾名親信領路在前沖入谷中。

    見一地的死屍心中微微驚訝,放慢了腳步,不見有敵人,生起疑惑之心,停軍,派探子進入。

    悉心打扮的吳德被帶到能廣專的馬前,“你家將軍何在,糧倉為何起火,是何人所為”能廣專擺出一副自以為很有威嚴的樣子說道。

    “將軍,將軍已經被炸得粉身碎骨了,幾位副將軍亦以全部殞身,只剩下我們幾百僥幸能夠生存下來的殘卒,昨夜權將軍伙同內應先殺了將軍又燒了糧倉好似以此為功不知道做什麼,臨走前換大笑道‘可得富貴矣’。”

    “哦,真是如此,哼,你到底是何人派來的奸細,說”能廣專瞇著眼冷笑道。

    “冤枉啊,小的的確是忠於范國公的,絕不敢有異心”吳德顫著身體說道。

    “哦,好,我給個機會你,你若能立刻說出鮑將軍最愛的侍妾是誰,你就可以不用死,說”“一”“二”“三”“拉出去砍了。”

    “冤枉啊將軍,我家將軍每天都和女童睡,哪裡來的侍妾,大夫人能夠讓他再娶嗎,大夫人可是范國公的舅小姐”吳德聲色俱出地說道。

    “放開他,回軍報告國公,權項投降了,快,回軍”能廣專高聲喊道。

    另一邊的野雁城前“你無謂多費口水了,要戰便戰”樓上將領怒道。

    “封將軍,識時務者為俊傑啊,權,能兩位將軍已投我家,准備下計殲滅你派去的援兵,你還掙扎為何,糧倉已燒,就是軍隊再多也沒有用”炫藍風笑道,冷哼一聲後封聲走回了城樓內。

    一時間沉寂,過了沒有多久,成千上萬的野雁飛出了城……

    “喂,阿文,你抓到大雁沒有,要這地方特產的,不要其他地方的”修武高聲喊道。

    “廢話,除了特產,這季節還能有大雁嗎,別那麼大聲,把他們都給嚇跑了”修文怒喝道。

    “自己比我還要說得大聲”修武嘀咕道。

    一只大雁飛過,修文像只靈活的猴子般在樹上跳追,而當他即將要抓到大雁之時修武從上方跳下,伸手一抓,將勝利果實給偷了,憤憤不平的修文冷哼一聲轉過身。

    “別玩了,我不也在幫你嘛,我怎麼知道他會撞到我的手裡來呢,這可不關我的事,拿點結實點的線來,我要綁小筒上去”修武笑道。

    撕開衣服的聲音響起,眨了眨眼後修武轉過頭憤怒地看著修文,沒有意思歉意的修文遞出了由幾條絲線揉成的繩子,奪過後修武認真地綁上。

    潛伏到權項營地附近的修武拿出顆綠色的藥丸塞入雁嘴巴裡,輕撫著雁頭笑道“雁啊雁,你一定要往對岸飛啊,到了營裡後任你是被人射下還是發神經你都要往下墜被人發現啊,乖,去吧,願你早登極樂。”

    手一推送,大雁飛起,入營,准備再一次渡江攻債的權項見有雁飛過不免好奇,搭箭上弦,拉,滿月,發,箭出,如願地射中了雁,見到雁墜落的修武修文露出了笑臉,士卒撿回死雁遞到權項的面前。

    發現了小竹筒的權項馬上取下,拔開蓋拿出紙一看,臉帶土色怒道“能廣專,封聲,你們兩個狗賊不僅要投降還要害我,我與你們勢不兩立。”

    鏡頭回到西川,史地大營,“大師,你真的要幫幫我啊,你不是還有一具最強的木偶沒有拿出來用嗎,你就看在我娘的份上再幫我一次吧”史地聲淚俱下地說道。

    一副矮人模樣的小老人歎了口氣後說道“我已經看在你娘的份上幫了你很多了,當年她將血燕靈鳥贈給我老人家,我才得以就回老伴,所以我才不惜違背戒條來幫你,雖然我沒有出手,但是那十余座機偶已經搗亂了秩序,如果我再將那件機偶給你,那我真的是說不過去了。”

    刀架上,“老家伙,真是麻煩,說,那具東西在哪,有了它天下就是我的了”史地冷冷笑道,小老頭微一哼,那史地飛撞到牆壁上。

    “孺子不可教也,沒有經過我親手訓練幾年的人根本就不能發揮出它的威力,與一般機偶差不多,它就在後山林中躺著,你要就帶去吧,我與你家再無拖欠”小老頭拂袖而去

    “五弟,那麼早就起來啦,在床上多躺一會兒”松無用看著那在庭中漫步的雲楓笑道,轉過身來的雲楓露出極為勉強的微笑說道“大嫂早,身體要多鍛煉才可以好得更快啊。”

    更為疑惑的松無用走及雲楓身前問道“五弟,你真的沒有事?和昨天完全變了一個樣哎。”

    “讓我代他說吧,那小子還沒有擺脫那件事的陰影,只是把它藏在心裡的更深處罷了,聽,他的心還在滴血”吳用悵然說道。

    見雲楓沒有反應,二人沉默下來,靜靜地看著那笑著走的雲楓。

    “快走,那被打退出城的敵軍從三方攻來了”嚴無用急匆匆地沖入城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疑起的吳用扇起了雞毛扇瞇起雙眼盯著嚴無用,轉過身來的松無用看了幾眼後也露出了同樣的神情。

    “你究竟是誰,到這裡究竟有什麼目的”吳用淡淡地說道,感到氣氛古怪的雲楓也把目光投了過來,氣氛變得更加緊張。

    “我?嚴無用啊,難道你們不認識我了?”嚴無用堅決地說道,一直盯著他的臉看的吳用笑了笑,一副看穿了的樣子。

    “是嗎,我可沒有見過我大哥會捂著胸口喘氣時不連眨眼的,那是他練功出岔遺留下來的後遺症,想改也改不了,所以你就不用裝了,說,你究竟是什麼人”吳用淡淡地說道。

    “哼,沒想到竟然會被你們看穿了,不過沒有關系,麻煩了點而已,今天這裡除了雲楓之外全部都要死”來人一掀衣服便換了一個樣子,藍眼赤發手執一把刺劍。

    假裝輕松的吳用一副驚訝的樣子說道“哦,原來是西戎的人,你們已經來到附近了?探子怎麼會沒有報告。”

    眼瞇成一線,閃出凶光,劍花點點,在早有准備的吳用身前劃了一條條長痕,退後快貼近牆的吳用立即向松無用求救。

    “叫你練武你不連,說什麼一人敵不如萬人敵,現在要我救你了吧”松無用抽出軟劍來到吳用的身旁說道。

    兩人對視起來,來人腳一動,感覺到功力不夠對方強的松無用在強大壓力下刺出了劍,來人縮腳立即後退刺劍以對,舊力一去,松無用立即後退而來人早就看到這一點,把握時機搶攻。

    面對那飛速刺來的劍松無用的頭兩邊轉,時而跳起時而翻身來躲避腳踢,及牆退無可退,一咬牙松無用立地跳起發力連刺,以拼命之招與來人打得難分難解,就在那陽光經過劍折射到來人眼睛內的時候,一腳踹出。

    擊中來人的臉,但是也付出了代價,腳被劃了一劍,落地險些跌倒,染紅了黃土。

    “大嫂,讓我來吧”雲楓咬牙挺槍而上,面對劍的刺擊雲楓夷然不懼,對身上重要之處全然不防,反而對那些受傷影響不大的地方多加注意。

    未下殺手的來人想要生擒雲楓使得一番搶攻沒有得到半分的好處,深呼吸一口氣後聚精會神的雲楓刺出了一槍,來人一側過身就躲過了,槍身一震打在來人的臉上,轉身就是一腳。

    劍挑,雲楓急忙收腳,但是沒有來得及,腳上倒添了一條長長的血痕,來人後退了一步後立即發動進攻,剛才松無用所遭受的攻擊讓雲楓嘗到了滋味。

    同樣,雲楓也被逼近了牆,但是雲楓沒有選擇跳起而是馬上反擊,憑著武器較長的雲楓也甩起了刺擊,由於受傷的傷口剛愈合沒能像來人出招那麼快,不過卻是讓雲楓有了足夠的時間來換氣。

    面對雲楓那連綿不斷的槍勢,來人除了躲之外就是避,無法下狠手,持著這一點的雲楓將來人逼至另一牆角。

    見自己性命危急,來人馬上反擊,刺挑向雲楓的手腕,插槍於地的雲楓跳踢,來人之劍刺在了雲楓的左手背上。

    但是結果沒有刺破皮膚不單只,連劍壓彎了,滾地的來人再一滾轉,起來就掐住了吳用的脖子說道“不許過來,否則他就死定了,退後,全部都退後,快。”

    來人緩緩退出庭門,正想要下狠手之時一記手刀從後砍在來人的脖子上,這時候吳用才真正松了口氣,頭上有個包的嚴無用看了看來人後一臉的憤怒。

    “果然是你這個紅頭怪人,剛才用石頭扔我的頭就是想要引我出去,然後假扮我,這一下還不讓我抓到。”

    冷水澆下,被綁在椅子上的來人醒了過來,轉頭一看說道“是你,殺了我吧,我什麼都不會說的”來人別過臉去。

    “大哥,他不說,我們該怎麼辦,是不是讓他先嘗嘗烙鐵的滋味先,或者別的也好”吳用舉起燒紅的烙鐵笑道,嚴無用還沒有開口,那焦味與慘叫聲一同出現。

    痛苦不已的來人咬起牙,“沒有用的,我早就讓你服下了我獨門的秘藥,你可以嘗試一下咬舌自殺,或者是運功斷脈,看能不能行得通”吳用冷笑道,牙一碰觸到舌頭來人便痛得全身打顫,運功,真氣完全不聽調動。

    “你拿鏟子干什麼,不要解我的褲”來人驚慌說道。

    一臉陰笑的吳用淡淡說道“不用怕,我不會這麼就閹了你的,起碼要讓你那個洗個沸水澡再拿冰來冰鎮,接著才補上一刀煮了給你吃,放心好了,絕對滋補。”

    看見吳用那眼神,連在一旁的嚴無用也打了個冷顫,看著那不斷冒氣的水壺,來人咽喉口水連下。

    “不要,我說了,我說了,我是五光門的護衛,奉命來抓雲楓拿回貪狼玉脂以及葬世譜曲的,我已經說了,你就說過我吧”來人哭喊道。

    看著那令人同情的痛哭表情,吳用的心依然堅硬邪邪笑道“大哥,你把他的話告訴我弟吧,我要和這位仁兄好好算一筆賬。”

    用同情眼光看了一眼來人後嚴無用快步離開,來人只叫出了兩聲“不要”後便發出駭人的慘叫。

    關上了門的嚴無用捂著耳朵苦笑離開,而吳用的笑聲與來人的慘叫仍響個不停。

    快步走到雲楓房前的嚴無用剛想要推門而入就被拉住了。

    “松兒,你拉著我干什麼,我要趕著把從那人口中套出的話告訴五弟”嚴無用不解地說道,指了指房間後松無用拉著嚴無用走遠了才說道“他們兩個人在裡面,你就別進去煞風景了,我們回去吧。”

    初時嚴無用還不明白松無用話裡的意思,想了好一會兒聽到了莉香的聲音後也就明白了,笑著朝松無用離開的方向追去。

    “啊,爽快多了”吳用打開門走出,裡面的人才剛剛斷了氣,那副慘樣就是讓他娘來也認不出是他。

    一名士兵急匆匆跑入庭院,見到吳用後馬上說道“元帥有請先生,史地軍卷土而來,望先生快點。”

    想了想後吳用隨之而去,吳用剛剛離開又有一名士兵沖入,四處尋找起吳用的身影。

    “五弟,五弟,快出來,二弟不見了”嚴無用使力拍著雲楓的房門說道,剛剛睡下的雲楓馬上起來,打開門就見到一臉焦急的嚴無用。

    “怎麼了大哥,二哥他會不會是到別的地方去了,他那麼機靈,應該不會出事的”雲楓打著哈欠說道。

    “應該不會,士兵們已經全城找過了,不知道他出了什麼事,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事了,我心中有些不安”嚴無用憂慮道。

    見其一副嚴肅的樣子雲楓也不禁認真起來,回房穿衣提槍而出,才走了兩步便見到一名侍女快步走來,疑起,侍女遞出紙,接過的雲楓打開一看。

    額上青筋暴現,“那個賤人又來找打了”雲楓怒道,拿過紙看的嚴無用臉瞬間黑了下去。

    “五弟,不要去,那分明是叫你去送死,你的傷你自己知道,外好內傷,怎麼可以去對付那些巨型木偶,你決不能去,萬一你再出事,到時怎麼辦,三弟已經,唉”嚴無用拉住雲楓的手搖頭說道。

    “不,大哥,我一定要去,即使可能會死,三哥已經因我而死了,我不想連二哥也,放心,我有辦法,你幫我去找一匹快馬來,我有急用”雲楓堅決地說道。

    看著雲楓的雙眼,嚴無用胸中的話就像是被石頭給堵住了一樣,說也說不出口,拍了拍雲楓的肩,快步走出庭門。

    剛走出屋門雲楓便聽到嚴無用騎著一匹純白的馬而來,那馬甚是英偉不似凡物。

    好奇的雲楓問道“大哥這匹好馬是哪裡來的。”

    一臉愁容的嚴無用淡淡說道“你就不要問了,你不是很急嗎,走吧,總之這是匹好馬就是了,反正擺著不用也是擺著,借來用用應該沒有問題,被那混蛋知道更好,氣死她。”

    從那裹著白布的手中接過馬韁繩,忍著心中那份感激的淚水給嚴無用一個擁抱之後雲楓踩著馬鐙上了馬,深呼吸一口氣後鞭馬起跑,拉出一道勁風。

    半個時辰後,來到先前戰場的雲楓望著那巨大的木偶笑了笑,喃喃說道“這次就要靠你了,希望一切成功吧,三哥保佑我吧”

    爬上了木偶頭座的雲楓強行打開頭座後捏住了鼻子,一腳踢出了裡面被燙死的機師後愣了,那機偶他根本就不會用,不禁開聲罵道“這東東該怎麼弄啊,煩死人了,早知道就抓一個機師問問先了。”

    “不就是幾十根操縱桿而已,你每一根都去試一下不就行了嗎,反正這裡怎麼看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又沒有說明書”儷幽幽歎道。

    手隨心動,亂動一通後木偶機身總算能站起來了,但是如何前進又成了一個問題,再次亂動的雲楓嘗到了苦頭。

    機身向前倒去,險些讓他出師未捷身先死,不過幸好雲楓抓緊了座位上的靠背,但還是被煙塵給嗆到了。

    看不下去的儷擔負起賢妻的責任,從剛才動桿引起的一系列反應中列出一排指令,一個指令一個指令地教雲楓。

    被當作小孩的雲楓哪裡敢有半句怨言,十分虛心地學了起來,一會兒功夫在雲楓的亂試中竟然找出了讓木偶‘跑步’的辦法,雖然那看起來不大像是跑,但總比走快了不少兼有一個不小心就會摔倒的危險,但是為了趕路雲楓還是拼了。

    機身向前傾以借力跑的雲楓回到大營裡的時候營裡已經是一片的狼藉,遠方的城牆都塌了,一大群的‘螞蟻’正往更遠處逃。

    再次啟動機身的的雲楓才走到一步便想起一件事,繞道到軍營附近的竹林裡大肆破壞,並堆出一座土坡用竹子堆在上面寫下“友鬼用之墓,弟雲楓留”後方才滿意地離開,奔向那似遠並不遠的敵人。

    微微跳起一招飛腳,那在最後的機偶倒向前,趁勢而上的雲楓指揮機身搬起大巖石連連砸在那機偶的頭座上,原來還在動的機偶被雲楓這麼一折騰,裡面的機師都震暈了過去。

    意識到雲楓機身存在其余機偶起步而來,冷眼旁觀的雲楓操縱機身扔出巖石,把一台機身打倒,想要找之時卻無奈地發現沒有那麼大的可動巖石了,沖跑而上,不幸的事發生了雲楓的機身跌倒向前,一巴掌打在前面的機偶上。

    那被打的想要張開雙手抓住雲楓機身的那台木偶機身向後一倒,絆倒了在旁的機偶,首先站起的雲楓對著前面的機偶就是一番拳打腳踢,兩旁的機身站起。

    發洩過了的雲楓清醒過來指揮機身兩拳齊出,打在兩座機偶的頭座,正想要把拳頭縮回來的時候被兩座機偶抓住了手。

    被雲楓揍了一頓的那台機偶站了起來,首先一拳就打得不大牢固了的頭座面成半吊狀,再一拳,機身巨震,頭座面掉落。

    “哇靠,那麼大一個拳頭,讓你打中了我還有機會活嗎,我踢”雲楓急拉操縱桿,機偶的頭後仰,腳踢起,那拳頭在距離機偶頭座僅有一點點距離的地方停下,那風壓得雲楓的頭發成為流線型直發,比之電燙還要好用……

    拳頭一次次地擊來,一次次地把雲楓給嚇個半死,但現在雲楓還沒有真正受傷。

    一旁的兩座機偶起腳掃踢,獨腳而支的雲楓機偶向後倒去,腳一勾,那早被踢中的機偶隨著雲楓機偶的反倒向前飛去,而抱著雲楓機偶的那兩座機偶也被去勢給拉倒了。

    見敵人的機座挨著自己的機座,雲楓不再堅持不用真氣了,拿起在機座附近的千轉槍運注真氣,一刺入敵人的機座,那千轉槍頭飛射而出,穿透木層,沒入敵人的腦袋中,再次收回的時候雲楓已經能通過小孔看見那白花花的腦漿了。

    這時候的雲楓笑不出來,因為好大的兩只拳頭正朝他打來,兩手拉桿,機偶的雙手護住了頭部,但是那震動仍讓雲楓苦不堪言,整個身體都快要震散了。

    那天的情況再次出現,眼中一片紅色,知道自己身體又出事了的雲楓明白到不能這樣下去了,幾桿齊拉,翻身爬起,卻被兩只腳踩倒,手伸出,一拉,腳被抓的兩台機偶同時跌倒,這時候雲楓的機偶站了起來。

    然而兩旁的機偶也在很短的時間內爬了起來。

    打算逐個擊破的雲楓,將機偶沖到一具機偶的前面張開雙手,抱住,才剛想要拿起千轉槍,機身後面被擊打引起的巨震使得雲楓險些摔了出去。

    忍著震動造成的暈眩,深呼吸著的雲楓舉起千轉槍,全神貫注,出槍,旋風擊,槍如開始時強開機座時一般深深鑽入,那刺耳的聲音幾乎要把雲楓的身體給震散。

    千轉槍頭穿刺而入,那瞪大了眼睛的機師只感到胸前一痛便永遠地沉睡下去。

    槍挑,機座面掀了起來,跳入,一腳,那胸前鮮血直湧的屍身墜向地面。

    控機踢腳,那原先的機偶因為沒有人控制沒有能夠再次抓穩,那在後的機偶被推後了兩步,繞了個圈後雲楓再次用機偶雙手抱住對方的機偶,雙腳踩著控桿,出槍,成果依然。

    正當雲楓想要松一口氣的時候,槍身巨震,再次跳入機身的雲楓快速控制機偶,轉身一拳擊出,沒事,那機身顏色完全不一樣的機偶動都沒有動,那精致得多的大拳一拳就將雲楓的機偶打退了幾步,機座面碎落。

    “不行,根本不可以和他硬碰硬,力量簡直不是在同一個等級的,抓住他大概也會被立即掙開吧,而且看那機偶的模樣應該內有玄機,比我這一架大多了”雲楓苦惱地想到。

    拳擊來,見之雲楓連忙架起雙臂擋,連退十余步還險些跌倒,那機偶手臂上的木頭剝落了不少,只見那奇怪的機偶手臂一轉竟然在拳上附了一個大爪子。

    料想不安的雲楓退後機偶但是比不上那機偶快,那在其後的推進器啟動的機偶迅捷異常,瞬間加速,不一會兒便在雲楓機偶的身後來了一爪子。

    一大塊的硬鐵木被抓了下來,起身剛轉身便看見另一只爪子伸來,舉起機偶的手以擋,爪子穿過了木偶的手,一扯,手斷了,卡在爪子中,而就在這個時候,另一只爪子扎來,再舉手以擋,也被扯離了。

    那大大的機座頂開了一個孔,突出一根管子,想到玩過的游戲雲楓馬上抓起千轉槍跳出了機座,管連續收縮突出。

    “轟”的一聲,雲楓跳離的機座爆響連連,等到雲楓以梯雲縱降速至地之時,那機座已經消失了。

    見那管子瞄准了自己雲楓咽了一下口水,快速奔跑起來,無力感自心底產生,而一個個大洞在雲楓的身後不斷地爆現,幸運的雲楓剛一摔倒,那前方要跑的方向連爆出大坑,見大腳才來,驚叫連連的雲楓滾動起來,風壓將雲楓的身體吹滾到更遠的地方,使得雲楓每每能夠逃脫。

    “哇靠,連木偶都要那裡干什麼,還設計得那麼大,還會長?設計的人准是個比我還色的色狼”雲楓望著機偶胯下長棍笑道,霎那間無數的飛鏢射出,沒有准備的雲楓勉強架擋起來,可惜還是讓飛鏢射中了,一鏢射在肩上,一鏢射在上。

    被迫離開木偶胯下的雲楓又遭到了腳踩攻擊,疲勞的雲楓再次滾翻,感到危機到來,一看,密密麻麻的短箭雨射下,斜槍轉起的雲楓將那些箭全部擋在外層,好像不會射盡的箭使得雲楓停不下手,那掉在雲楓身前的箭已經堆成一座小山了。

    箭雨停下雲楓也停下了手,坐在地上狂喘氣,眼睛模糊起來,一張巨大的網撒來,見網壓來的雲楓滾離了原地,腳踩,再滾。

    巨腳踩過,又一陣風揚起了雲楓的身體,知道自己身體已經到了極限的雲楓站了起來,舉起槍運注真氣,放入那投擲雷電的宙斯,六精魄附在雲楓的身上,旋風在槍尖卷起,三種不同的屬性聚在槍尖,天地視聽強行發動,瞄准。

    發射,巨大的風壓將雲楓壓倒在地,要不是有紫翼保護恐怕在投出槍的那一瞬間雲楓就成了肉餅。

    那透出的千轉槍化為金龍從破氣木構成的木偶腳底穿入,破氣木非常堅硬並帶有吸收真氣內勁的效果,吸收率為百分之七十,但現今的千轉槍仍是以極快的速度在木頭裡穿行。

    感到危險到來的史地想要逃離,但是操縱能力不夠,在機座門開的一瞬間千轉槍透過了胸口,一痛,什麼都不知道了。

    千轉槍出,巨大的龍卷風卷起機偶而行,掃過了殘破軍營,才剛殺到的西戎兵見此往回跑,但是他們又不是什麼高手才跑了幾步就被卷起與那木偶共舞,大概是西戎的君主得罪了風暴女神,那龍卷風沒有改變方向沿著路卷去,兩邊是山又沒有馬騎的士兵馬上就被砂石絞殺了。

    卷到高空的機偶飛砸而下,堵住了關口門,也堵住了逃生的路口,造就了七萬西戎兵的死亡也保住了在後面的部隊,而在史書上的記載就變成了“漢國將領一擊西戎之卒七萬余,為世之前無”但此時的雲楓卻已昏迷過去。

    七日後,被扎成木乃伊般的雲楓醒了過來,想要說話卻發現嘴都動不了,眼睛連眨,房間和上次醒來所見一樣。

    桌椅屏風等一切該有的家具都在,而牆壁上的雙劍卻已不見,桌上的香爐升起縷縷紫煙,鼻間盡是淡淡的香味。

    郁悶的雲楓在心裡問起“儷,這幾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回音卻遲遲沒有,明白過來的雲楓自責起來,那可愛的人兒啊再次因為他而受傷了。

    “為什麼她總會因為我而受傷,應該是我承受一切的,但是為什麼當我拔出鋒利的寶劍來的時候第一個傷到的卻是她,拿起他的女子也是不是曾為了我而受到不應該受到的傷害呢?好痛,心好痛,為什麼我身邊的人總要替我受過”雲楓感傷地想到。

    曾經放下的執念再起,努力回憶的雲楓再次受到詛咒的攻擊痛暈過去。

    靜靜看著這一切的儷再一次哭了起來,鼓起的勇氣散去。

    “唉,都不知道你們倆的感情是怎麼一回事的,一個明明想要回應卻又說不出口,而另一個又傻傻地內疚起來”修煉中的水魄醒過來說道。

    “我看你們兩個就像是兩只刺蝟,想要守護對方卻在無意間把對方傷得更深,仿佛在無盡的痛苦道路上徘徊,依你的性格,想要再次鼓起勇氣告訴他那些事,我看,比登天還要難”水魄搖頭歎道。

    “你終於醒了,想要什麼,你說啊,你眨眼睛莉香不明白”莉香看著眼睛眨個不停地雲楓說道。

    回過神來的雲楓還是眨眼睛,畢竟說不出話來啊。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啊,莉香不明白”莉香托著雙腮說道,口渴難耐的雲楓更快地眨眼睛,莉香還是一副不明白的樣子,只是看著。

    懊惱的雲楓翻了翻白眼後不再浪費精力,干脆閉上眼睛算了。

    一臉笑容的松無用推門而入,見莉香在,悄悄地走到窗旁,打開窗,陽光透入,眼睛熱熱的雲楓再次睜開眼睛,松無用見之露出了微笑,抱著希望雲楓將目光投向松無用。

    見雲楓不停向自己眨眼睛,疑起的松無用想了想後拿起桌上的茶壺走到床邊,眼中希望之光大閃的雲楓連連眨眼,不解的松無用將茶壺放回到桌上。

    空歡喜一場的雲楓露出了一副失望之色,“哎,真是失望,如果是儷在,她應該會明白我的意思的”雲楓暗想到。

    一臉黑色的吳用跑進了雲楓的房間,不抱希望的雲楓看了一眼後便不再看了。

    眼睛轉向雲楓的吳用提起桌上的茶壺走到床前,一點雲楓的穴,口便張了開來,茶倒入,如飲甘霖的雲楓大口大口地將茶咽入肚子裡。

    當一顆紅紅的藥丸投入雲楓的嘴後雲楓對吳用的感激之情全然消散,怒瞪著吳用。

    胃中那烈酸感使得雲楓痛苦不已,想吐又吐不出來,不喝茶喉嚨也不舒服,久之一壺茶都被雲楓喝光了。

    喝得飽飽的雲楓打起了嗝,忽然身體一熱雲楓感受到四肢的存在,可以動了。

    “喂,二哥,你給了什麼藥給我吃,那麼神奇,一會兒功夫我的傷就好了”雲楓搖著腦袋說道。

    一臉灰黑的吳用搖了搖頭長長地歎了一口氣說道“你先別高興,那藥是西川福給我的,她說約定已經到期了,明天就是你的死忌。”

    “什麼,那婆娘給的,一定有毒,我要吐出來,那賤人肯定不會那麼好心,還有,二哥,什麼約定啊,我可不記得我和她有過約定,是你和他有約定?”雲楓疑惑說道。

    搖搖頭後吳用說道“不是,我哪會和她有什麼約定,我也不知道,所以沒辦法告訴你,你自己再認真想一想,是不是和他說過什麼協議之類的。”

    “不用想了,那是我和她之間的約定,那天的事你還記得嗎,你被打暈了,她想要殺你,那是我沒有辦法唯有求她,她要我嫁給她,我不答應,她便架著你的脖子,我沒有辦法,也沒有立即答應她,於是便說等到你好了之後再和她身後的高一場,你輸了,我才嫁。”

    “我”“我狂暈,那個變態女人還真是不要臉,他喜歡弄那種調調就算了,竟然還要逼迫別人和她玩一輩子,不過你也真是”雲楓說不下去了,那晶瑩的雙眼已經蓄滿了洪水,大有一觸即發的跡象,心中流汗的雲楓小心起來,唯恐有那麼一個不小心。

    “莉香,我真的沒有責怪你的意思,你別”雲楓再次停住了口,那洪水已經爆發了,心煩起來的雲楓搔起了頭。

    “五弟,你真是的,明知道莉香已經不好受了,你還要責怪她,不會憐香惜玉的笨男人,我說得沒有錯吧,你不許再說話”說罷松無用安慰起莉香來。

    感到無奈的雲楓歎氣起來,而在一旁的吳用亦然。

    殘破的范軍水寨中,“喂修武我們真的要回去了嗎,到現在我們都像是當著那個臭書生的棋子哎,是不是應該由我們自己決定做一件驚天大事呢”炫藍風不滿地說道。

    “我哪知道,那個臭書生實在是太厲害了,故意在豐、能兩個笨蛋在的時候給權烏龜送禮引起他們的矛盾,然後再讓我們在外面放火,催叫兩位將軍行動,使得他們內訌,由我們從外圍殺,而他自己卻和水軍一起來收取勝利果實,讓那三個笨蛋變成網魚帶回去收押,真是氣死人了。”

    同樣一臉不爽的修文說道“現在我們順利地破壞了范豐秋那飯桶的補給路線,使得那個飯桶以為我們不敢攻擊檀國文的補給隊而將所有的補給都交由他的軍隊去做,如果我們現在走的話,那膽小卻要充英雄的檀豬頭被他用計再嚇一嚇的話,不行,不能讓他把功勞都搶了,一定要敢上一票厲害的。”

    “喂,你說話啊,阿武你發什麼呆”修文搖起修武的肩膀說道。

    “別晃了,我還不想被你晃暈,我想我們不可以這麼快就撤離,雖然現在我們只有五百人,但我們應該還可以干出一番大事的,把頭湊過來”修武笑道。

    四個人把頭湊在一起商議起來,奸笑聲向森林擴散,嚇跑了不少的鳥類。

    五百人分成了四隊散去,范軍大營,“怎麼那麼久還不能攻破那小小的鐵血關,高通他們在干什麼,煩人”范豐秋在中軍帳裡踱步起來。

    “國公不用擔心,那關口很快就會被攻破的了”在旁的謀士傳諂媚地說道。

    “很快,很快,多少天前你們就已經這麼說了,但是到現在還不是沒有成功,一關未破就已經損失我十萬余軍隊,真是氣煞我也,不行,你們快給我做出出主意有什麼好的辦法可以攻克那關口,還有,那群經常搞小動作的小部隊也一定要清除掉,那部隊就像是一根刺一般刺在我軍的肉裡,令我寢食難安。”

    “國公,不如讓高通將軍他們築土山用弓箭壓制敵軍然後用沖城錘破開關門讓大軍沖入,一舉破敵”一謀士獻媚地說道。

    “廢物,這辦法高通他們早就用過了,被敵軍的投石機重創了一番,而那挖地道的更是丟人,讓敵軍活抓了五百人,少給本公出這種爛計謀,給點兒實際的,一班飯桶”范豐秋怒道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國公既然硬攻不成不如來軟的,派一名使者前去游說,賄賂以重金美女,難保那守關的李先開不動心”另一謀士說道。

    “哼,你們真是一群豬腦袋,那南宮賊是什麼發家的,那參合進去的錢家有事做什麼生意的,要錢天下間除了依附李陽夢的惠濟商團外就是南宮賊那家族,接下來的錢家掌握的美女可謂數不勝數,加之已有探子回報,那李先開已經和江湖上令人聞風喪膽的魔女夜暄瑤好上了,那天生麗質足以傾國再加上那媚功,有幾個女人能合她相比,莫非,你想打本公女人的主意?”范豐秋拔出劍指著那謀士說道。

    這時候一個在角落的謀士映入了她的眼睛,“你,你為什麼躲在那兒,為什麼不說話,難不成你是敵軍派來的奸細?”范豐秋怒道。

    “國公不想打贏這場仗,伯復又何必參合”那謀士離開座位笑道。

    “哼,本公當然想贏,你說,有什麼計謀可以贏得了這場仗”范豐秋收回劍說道。

    伯復走了兩步到了帳門旁,淡淡說道“此戰要勝不易也不難,敵軍的謀士是個高人,每每能算到國公的下一步,伯復也不認為能穩勝他,但此戰伯復有八成把握,此戰要勝則需奇,奇兵方可破敵,我軍軍糧已不繼,宜戰快,讓那游擊將軍孫平帶兵越過天險藍月山,從後襲敵,派千夫長北壽領五千兵馬由河沿上挑釁,我軍做兵糧不足撤退,留下伏兵,待敵出擊再反擊,而那在我軍後方刺刀的小部隊也可以用一支運輸隊來誘殺,而國公只需要再引誘紅巾賊來犯我軍城池,走漏風聲給南宮賊則一切皆可。”

    “此計甚妙,不過孫平北壽二人不合本公之意,那二人皆紅巾降人難保沒有投敵之意,本公之婿京帆京夜比之武力更佳也更為聰慧,其余的就按你的意思去辦吧”范豐秋喜道。

    伯復聽之走出帳望著天上的驕陽歎道“奈何,忠臣不仕二主,任人唯親,有志之士不能伸展,有能之士只能掩埋,勝算五五啊,勝則苟活,敗則必死蒼天意欲伯復何為?”

    一天晃了一下就過去了,睡香的雲楓被推醒,還沒有睡醒的雲楓不爽地說道“別煩,讓我再睡一會兒,一會兒就好。”

    “再睡你就後悔莫及了,莉香已經讓那女人抓走了,那女人還說中午你還不去應戰她便當眾宣布莉香成為她的侍婢,你也知道那女人的特殊嗜好是什麼的啦,莉香落在她的手裡絕對不會有好日子過的”松無用大聲喝道。

    聽後雲楓就像是當面被人潑了一盆冷水一般醒了過來。

    睜開身上包裹的布條,一躍下床直往外奔,但是不夠兩秒又沖了回來,拿著千轉槍問道“在哪裡比武?”

    “我哪裡知道,你去那女人的居所問問不就行了”松無用翻著白眼說道。

    當雲楓沖出府門之時才醒起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西川福住在哪裡,懊惱地找了起來。

    沒多久在街上逛著的雲楓就見到納福那肥肥的身軀,快步走近。

    回頭一看,見到雲楓的納福揮起了手,十余名武林人士閃現在其身前饒有敵意地看著雲楓。

    “喂,死胖子,用得著那麼緊張嗎,本公子又不是什麼怪獸,君子動口不動手,我只是想要問問西川福那婊子在哪而已”雲楓停下腳步說道。

    頓時一大片敵視的目光投向雲楓,“大膽,竟然敢辱罵皇帝陛下,來人啊,給我拿下”納福中氣十足地說道,但是他身前的武林人士卻沒有移動半步。

    全身散發出殺氣的雲楓冷冷地哼了一聲後一槍刺出,擊在地上,腳下方圓一米的地面露出了細密的裂痕。

    “死胖子,我再問你一次,西川福那婊子在哪,我數三聲,三聲後你再不回答我就讓你永遠都不用回答了。”

    “一”納福催促身前之人上前。

    “二”額流冷汗的納福腳顫了起來。

    “三”眼神閃爍的納福在雲楓即將要動手之時說道“陛下就住在前面拐角處的那間豪華大屋裡。”

    如風般的雲楓一跑開,那些被錢請來的高手立即坐倒在地上不斷地喘氣,頸後的冷汗更是不要錢地流著。

    “一班窩囊廢,一個人都對付不了,養你們這麼久今天總算讓我看出你們的真本事了,養條狗都好過養你們”納福如常地罵道。

    剛剛經歷過生死考驗的武林高手再遭受到納福言語的刺激,那蓄在心裡的戾氣一下子爆發出來,轉過頭來冷冷地盯著納福,沒有將他們當作一回事的納福囂張地說道“怎麼樣,你們想干嘛,沒說錯你們,連狗都不如,有本事就打我啊,來啊,你們敢打我嗎,”心火大燃的一干武林人士撲上去就打,絲毫不留情面,下流的動作更是層出不窮,納福的慘叫聲傳響整個市集。

    “站住,官府禁地,閒人勿進”兩個看起來不怎麼樣的守門架槍而道,“什麼官府禁地,本公子什麼都不管,給去叫西川福那婊子出來,就說有人要拆她的骨剁她的肉扒了她的皮再抽了她的筋”雲楓大聲嚷道,兩名守卒齊齊哼了一聲揮槍直刺向雲楓,加速上前的雲楓疾出兩拳,兩名士卒瞪大了眼睛,水溢出嘴角,倒下,發出不大響的聲音。

    惱火的雲楓直接一腳踹開門免了推門的時間,才剛剛進去雲楓就感受到危險,向前一轉身,左手一抓,兩把劍被抓在手中。

    金龍勁注入,一扭,劍寸寸而斷,“我不想殺人,不想死的就給我滾”雲楓冷冷地說道,說罷轉身走向屋內深處,然而那兩名劍手卻不死心,持著斷劍捅向雲楓的身後,輕一歎氣後雲楓轉身甩出手中的鐵片,緊握的手松開,金屬掉在地上的聲音響起後是沉悶的倒地聲。

    經歷了十來次的自殺式襲擊後雲楓終於見到了西川福,彈了彈身上的衣服後雲楓笑道“賤貨,終於讓我找到你了,把莉香交出來,不然有你好受的。”

    瞬間轉黑的臉色反映了西川福現時的心情,“不識時務的臭男人,是你自己要來送死,下了地獄也怨不了我,來吧,你不是很想殺朕的嗎,來啊”西川福有恃無恐地說道。

    “好,婊子,我就如你所願,殺了你我再去找莉香”雲楓一甩槍上的血滴後直刺向西川福的咽喉,如同上次一樣,雲楓的槍頭擊至西川福下巴後一股巨力把雲楓擊飛了,撞到了一堵牆後雲楓的身軀才停下來。

    從碎石堆裡爬起來的雲楓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後笑了笑,再次沖上,沒有奇跡出現,再一次雲楓被擊飛了,這一次撞穿了三堵牆,胸裡翻江倒海般,一時沒忍住噴出了一口血霧。

    耐打的雲楓再一次爬起走向西川福,聚集起全身精力於眼睛的雲楓發動了天地視聽,一瞬間這一小院內方圓十米的東西全讓雲楓看得清清楚楚,包括那躲在假山後的侏儒老太婆。

    暗自調動全身真氣於拳的雲楓緩緩調整槍頭指向,准備好了的雲楓使出破天一槍,巨大的風壓將西川福推飛,槍罡直追向西川福,這時候一個陀螺閃現,擋住了槍罡,追加的三重屬性槍氣錯開而追,但是突然出現的三枚陀螺將之攔了下來,而此時的雲楓卻露出了笑容。

    以穿山月手法發出的千年玄冰刃正從地上彎上射向西川福。

    冰刃穿出,直射向西川福的心髒,貼近,靠近,即將成功了,然而那閃出的第五枚陀螺打破了雲楓的美夢,冰刃粉碎,但是那落地的陀螺似乎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飛旋而上,見陀螺飛來的雲楓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逃離,想動,但在此刻雲楓的感覺中那個陀螺就像是有了生命的怪物,無論他怎麼躲避,那枚陀螺都能夠追上並且殺了他,猶豫不決的雲楓忽然聽到一把聲音“小伙子,既然不能躲閃,那就把它接下來好了,反正那只是一個陀螺,一個陀螺而已。”

    立時醒悟過來的雲楓笑了出來,盯緊陀螺的中心一點,出槍刺,刺實,陀螺碎掉了,而雲楓卻是被那陀螺上附有的巨大力量推到很遠,鞋底熱了起來,在那地上留下一道長長的拖痕。

    “老太公,你不是去幫那史地的嗎,為什麼又來找我了,那小家伙可是毀了你不少的玩具,連你最喜歡的那個木偶都弄穿了一個打洞,怕是修補不了了,你還不殺了他”那藏在假山後的侏儒老太婆走出笑道。

    “老太婆,跟我回去吧,我保證不再弄那些玩意了,和你好好享受隱居生活,這樣你可滿意”小老太公走出一臉真誠地說道。

    只見那小老太婆手一揮,那小老太公便飛撞出去,撞穿了不知道多少堵牆後才停下。

    “你們這些臭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雲楓,你的兄弟可是死在他做的東西手上,你還不快點去殺了他”小老太婆情緒激動地說道。

    恨意湧上雲楓的心頭,才剛轉過半個身雲楓又轉了回來,冷冷地盯著西川福。

    “難道你不想報仇了嗎,真是懦夫一個,見到強者就不敢動手了”西川福冷冷笑道。

    搖了搖頭後雲楓伸出手接住一片飄落的枯葉,淡淡苦笑掛上嘴角,“我的仇已經報了,我不是那種盡是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的人,我兄弟的死是我自己一手造成的,怪不得人,還有,我不是一個懦夫,你記住了我話沒有,不折不扣的臭婊子。”

    “說得好,總不能把殺人的罪名推到鑄器人的身上,今天我老人家就幫你一把,老太婆,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帶你走的了,就算你耍性子也沒有用”小老太公咧嘴笑道,搖搖頭退後的小老太婆放出了十個陀螺可是全部都讓小老太公輕易地接住了,想要逃跑的小老太婆才剛挪動腳轉身就讓小老太公給抱住了,接著一瞬間消失在小院裡。

    “你別過來,別過來”西川福跌倒在地向後倒行說道。

    “哈哈,沒有了靠山之後果然露出了原來的心理,怕了?把莉香交出來,否則,哼哼,你怎麼死都不知道,抓你去青樓賣好呢還是扔你到軍妓營好呢,說,你這婊子把莉香藏到了哪裡去了”雲楓一臉猙獰地說道。

    滿臉是恐懼的西川福從胸口處摸出一條鑰匙扔到雲楓的腳下後指向屋內。

    “好,挺識相的嘛,不過你敢暗算我的話,出來的時候就有得你受的了,就算你跑到天腳底我也能找到你”雲楓撿起鑰匙一臉陰狠地說道。

    推開門,映入眼裡的困在籠子裡的莉香,欣喜的雲楓急忙上前把鑰匙插入鑰匙孔中,一扭,發出“噠”的一聲後,一拉,門開了,激動不已的雲楓緊緊地抱住了莉香,一副唯恐放手莉香就會消失的樣子。

    痛,痛從身後傳來,從心中傳出,心痛勝過身痛的雲楓還沒有機會說為什麼就暈了過去,那身後的短刀柄上是一雙顫抖的手,西川福笑著走入,冷冷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雲楓後笑道“好,做得好,真不愧是我的好玩具,過來讓主人抱抱。”

    冷水潑過,昏暗的地牢裡昏迷的雲楓醒了過來,看見一臉得意的西川福在笑著,怒起,一拳擊出,筋骨齊痛,手已經被鐐銬給鎖住了,手腳又痛又酸麻。

    “怎麼了,臭男人,你不是很凶的嗎,來打我啊,來啊,你不來我可要來了”西川福冷冷地笑道,眼裡閃過瘋狂的狂熱,燒紅的烙鐵壓在雲楓的小腹上,十分痛苦的雲楓只能本能地往後縮躲避烙鐵,可是卻造成更大的痛苦。

    沒能聽見雲楓慘叫和哀求的西川福感到莫名的羞恥,拿起另一邊的烙鐵就往雲楓的臉上湊去,“怎麼樣,怕了沒有臭男人,只要你說你怕了我就讓你休息休息”閉上了眼睛的雲楓並不說話,更為惱火的西川福哼了一聲扔下了烙鐵。

    “臭男人,睜開你的狗眼看看這是什麼”西川福拿起一旁的布料說道,微微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後雲楓再次閉上眼睛。

    “哼,你不看朕就說給你聽,這件布上的紅點就是你那莉香的落紅,濕漉漉的粘水是朕剛才寵幸莉香時創造的,怎樣,心疼了嗎,心痛了嗎,還是心死了,說啊臭男人,快點露出你那沮喪的頹廢表情,不然”又一片通紅的烙鐵貼上的了雲楓的小腹。

    “說啊,說你後悔頂撞朕了,說你是懦夫啊”西川福近乎瘋狂地叫喊起來,揮著烙鐵在雲楓的身上亂燙,痛暈過去了的雲楓嘴角泛著自嘲的苦笑。

    瘋完了清醒過來的西川福又是一桶冷水潑到雲楓的臉上,再次醒過來的雲楓感受到了身上的痛苦,一口痰吐到西川福的臉上,並罵道“賤女人有本事就殺了本大爺。”

    氣急了的西川福舉起了刀,劈下,即將到雲楓的面前之時停了下來“想死?好難了,我要折磨你一輩子,明天我就把床搬到這裡,一邊折磨你一邊和我那聽話的玩具歡愛,那時候一定會有趣得多,你說我說得對不對啊,臭男人”西川福大笑起來。

    牙裡滲出血來的雲楓再次吐出痰,正中西川福的嘴,正笑著的西川福一吞,一時間地牢裡寂靜無比,無比惱火的西川福抓起那浸過鹽水的長鞭對著雲楓的嘴鞭去,響聲起而不絕。

    鏡頭轉到鐵血關上,“李將軍,又有一將來叫陣了,我軍是否應戰,再這麼下去恐怕軍心不穩啊”副將愁道,“不,敵軍一反常態不攻城派將叫陣定有所圖,我方一出擊則正中敵軍下懷,再忍忍,過上十天范軍軍糧不繼必定大亂,屆時再出擊定當能夠擊潰敵軍”李先開冷靜地說道。

    “不錯,果然沒有出來,可以退軍了,快點出來吧,讓我把你吞了”范豐秋陰陰笑道,而在一旁的伯復卻沒有那麼樂觀,望向藍月山方向。

    藍月山崖上,“京將軍,前面已經沒有路了,該怎麼辦”探子回稟道。

    從美女衣內收回手的京帆皺起眉頭說道“爬下去不行嗎,那裡地形如何啊?”

    “那裡是峭壁,不過中段有許多尖石刺出,還有崖底應該有不少的尖石筍,地圖上是這樣描述的”探子再報。

    嘴接嘴舔過美女口中果粒而嚼的京帆笑了笑說到“叫他們爬下去,小心一點就是了,快,別打擾本將軍與小美人談心,去吧。”

    半個時辰後探子回報,摟著赤裸美女的京帆探出頭怒道“又怎麼樣了,全部下去了嗎,麻煩,不知道本將軍正忙著嗎,快說。”

    探子戰栗著說道“將軍,士兵們不敢下,已經有上百個冒險嘗試下去,被石尖磨斷繩子而掉下去而摔死的了”

    “什麼,不聽軍令,統統拉出去砍了,少來礙著本將軍的樂事”被催促不耐煩的京帆喝道,說吧便將頭縮回帳裡,淫浪叫聲再次響起。

    “國公,不好了,那些小賊破天荒地向檀將軍的運輸隊搶劫了”傳令兵一臉焦急地說道,“什麼,他們不是不敢動檀將軍的嗎?不管先了,傳令下去,除下高遠將軍的伏兵,其余人快撤。”

    午間,鐵血關內“將軍,范賊軍營裡沒有炊煙升起了,是不是讓探子去那裡看看”一名副將詢問道,然而在這時候鴿子飛到,見之李先開張開手,讓鴿子停下,取下木筒拿紙一看,李先開的臉上露出淡淡笑意說道“那范豐秋還真是狡猾,居然向青鹽渡口進軍了,而且那一直不用的五萬水軍經已上船,看來他是想要繞路過我軍側面進攻了。”

    想了想後心中的抉擇消失了只剩下一把聲音,淡淡地說道“既然他們想要那樣,我們就偏偏不讓他稱心如意,出發,留下兩萬人守關,其余人馬隨我去追擊”李先開一揮手,一半的副將隨其走下。

    一炷香後關門大開,李先開部飛快而出,追向路的前方,馬蹄聲如雷響起,揚起了大量的沙塵,給關門染了色。

    時間一晃而過,兩個時辰後,李先開部已經穿過了范軍大營,看見遙遠處沙起的跡象。

    “停下,前方好像有點不對勁”李先開心感不安地說道,就在這個時候左右兩側殺出騎兵,知道中計了的李先開馬上整備隊形准備迎敵。

    隊伍被截成三截,李先開率領前部救援中部但是那洪流一般的騎兵卻一次次地擊退了他的進攻。

    正當李先開一籌莫展的時候,那中部的士兵向兩邊沖去,騎兵洪流被切斷了,李先開馬上抓緊時機與中部士兵會合,會合完後李先開才發覺自己這一邊已經被那合並起來的騎兵洪流隔絕了退路。

    殺聲大起,那往回殺的范軍就像那餓了好半天的獵狗湧至,心中認為此戰已成定局了的李先開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正准備與范軍來個魚死網破之時,原本應該在鐵血關守關的軍隊突然殺至,就這樣兩支軍隊對殺起來,就像是一個屠戮的磨盤,那夾在中間的騎兵失去了活動范圍發不起沖鋒也就成了肉醬,一時間殺得天昏地暗,血流成河,風塵四起。

    寡不敵眾的李先開領軍撤退,頭一回大勝的范豐秋大笑起來說道“這回南宮賊軍齊出,京帆應該已從後偷襲奪得鐵血關,乘著士氣高漲,一鼓作氣殺入勝州城,這大半個月以來受的氣總算可以一次全部還給南宮賊了,天下還有誰敢與吾相抗衡,哈哈哈哈。”

    逃奔出來的李先開見到關上的旗幟未換,微微喘了一口氣,大喝道“快開門,我回來了,快”關門大開李先開馬上率領殘部進入,隨後而至輕身上陣的范豐秋見到關口旗幟未改,怒目向謀士伯復,“為什麼那關上的旗幟未改,你說”范豐秋拔出劍來說道。

    “若是京將軍翻過了藍月山來襲,此關必屬我軍,照現在的情況來看應該是京將軍不敢越過天險,我軍之勝斷送在京將軍的手裡了”伯復悵然說道。

    聽之逆耳的范豐秋冷冷說道“你的意思是我用人不當,如果我的女婿有什麼閃失一定是你和敵軍勾結所為,以殘兵幾萬來換我上將一名,你還真是會打如意算盤,來人啊,把他給我壓下去。”

    險些被氣得吐血的伯復慘笑說道“國公,伯復最後一次給你進一條忠言,切莫再任人唯親了,伯復去也,切記,否則你一定會自食惡果的”拔刀,往胸口一插,血濺出。

    “死了也活該,死前還要大放厥詞,來人啊,把他的屍體扔到關門口,讓那班叛賊看看他們勾結的人是怎麼死的,其余人和我回營取攻城器械,再來攻戰。”

    班軍回營的范豐秋沒過多久就看見濃煙滾滾上天,馬上加快腳步,不安的預感浮上心頭。

    半個時辰後,營內,火滅了,沒有其他燃燒其余物資,只是糧草,但是也不盡燒完,只剩下那麼一點點,全軍一餐都不夠,但是這也足夠致命的了,餓了大半天的士卒坐倒在地上。

    怒起的范豐秋大喝道“不攻下關,我們就沒有飯吃,沒有飯吃我們就要死,現在已經沒有了退路,大家跟我沖。”

    抱著拼命之意的士卒再次站了起來,拿到攻城器械後急匆匆地往鐵血關方向奔去,見士卒之志如狼似虎的范豐秋已經預見到勝利時的情景。

    半炷香之後修文和吳德之軍連連騷擾的檀國文在拖了幾個時辰後終於見到了范豐秋,熱淚盈眶的檀國文高聲喊道“國公,國公,國文不負所托,將糧草送到了。”

    經這一聲大喊後好不容易才聚齊的軍心立時散了,雙眼通紅撲向運輸隊,范豐秋想要整頓奈何士卒都已經餓得厲害,哪裡聽的見他的話,後面的人見到前面的人前去搶糧也跟著搶,情況就像是推骨牌一樣引起連鎖反應。

    不一會兒情況變得極度混亂,一人打起引起多人的群毆,就像是有人刻意安排的一樣。

    恰在此時被修武勸說孤注一擲的李先開率領鐵血關裡所有的士兵撲殺而來,換在搶奪軍糧的士卒根本沒有注意到從側殺至的李先開部,殺聲大起。

    剛打了一場仗又參與了搶奪加之大半天的饑餓,范軍的士卒即疲勞又無力沒有抵抗多久就開始有人逃跑,那後面那些來不及參與搶糧還有戰斗力的士卒見之也逃了起來,范豐秋領著親兵而上,廝殺了一炷香後理智的范豐秋領著百余騎狼狽地逃向水軍方向,見之的李先開不捨領兵繼續追。

    一個時辰後“范老賊,我們在這等你好久了”炫藍風等人從林子裡走出說道。

    “你是何人,竟敢攔截本公”范豐秋氣急說道,眼睛亂轉找尋最佳的逃跑路線。

    “我不是什麼大人物,南宮家的一名工匠而已,不過也已經足夠擒下你了,下馬投降吧”炫藍風拔出劍說道。

    不想掉面子的范豐秋拔出了劍,但是眼睛卻不時往通向水寨的大路看去。

    “不用看了,我們能夠在這裡埋伏你,那裡的人還能夠幸存嗎,你已經是那落下去的太陽,是該讓位給我們才剛剛升起的明月了,投降吧,飯桶”炫藍風大笑起來,一副欠扁的樣子。

    聽之吐出一口血的范豐秋再次逃跑,“臭書生,真的不追他”炫藍風疑惑地問道,“不追,張昭和以及田中還需要他來抵擋。”

    “喂,藍風,有沒有見到范老賊從這裡經過”修武在老遠見到炫藍風就叫喊道,“有,不過不用追了”炫藍風高聲叫嚷道。

    一段時間後修武騎馬至炫藍風身前,“為什麼你剛才不攔住他呢,好不容易把他打得落花流水,抓到他可是大功一件,到時候肯定能夠氣死那個自以為是的臭書生”修武憤憤然說道。

    垂頭歎氣的炫藍風擺擺手說道“就是讓你抓到那個范老賊你也氣不死他,你先打開第三個錦囊看看先吧,順便核對一下我們的計劃。”

    奇疑的修武掏出錦囊打開一看,臉黑了下來不爽地說道“那個臭書生實在是個怪物,把我們所能夠想到的事都想到了,再一次讓本大爺糊裡糊塗地當了他的棋子任他擺布,氣死人了。”

    “那現在還按不按計劃行事?”炫藍風笑問道,騎在馬上的修武一揮那緞子一般柔軟的馬鞭,馬飛奔向范軍水寨的方向,笑了笑後炫藍風叫喊道“師兄師弟跟我走,給敵軍唱足一個晚上的歌,玩死他們。”

    西川豪華大宅地牢,“臭男人,快喝,你再不喝我就閹了你再玩爛那個玩具”西川福怒喊道,口渴難耐的雲楓張大了口喝下那碗香湯。

    “不錯不錯,蠻好喝的,不過你打錯算盤了,就算你在裡面加了春藥也沒有用,我的身體可不受春藥刺激”雲楓大笑道,被耍了的西川福砸碗於地,一招高抬腿,下身被踢中的雲楓慘叫起來,得意的西川福連連出腳。

    坐在床上恢復神智裸露著身體的莉香眼裡流出清泉,轉頭一看西川福更為得意地笑了,拿起一碗香湯走到床邊,強行灌入莉香的嘴。

    不久後藥效發作的莉香發出誘人的聲,眼裡透出淫欲之光的西川福一跳上床便扯下衣服,肆無忌憚地和莉香玩起顛鸞倒鳳的游戲,不想下面硬起來被閹的雲楓只能自我催眠。

    水潑過,睡眠中的雲楓醒了過來,才睜開眼睛臉上便受到了熱辣辣的一鞭,而在床上的莉香身上經已布滿了鞭痕,口才剛張開話還沒有來得及罵出口嘴唇就已經被打得出血了,“我讓你睡,你居然敢不看那玩具的表演真是一對賤骨頭,我打死你這個賤男人”西川福連連揮鞭子。

    狠狠的一鞭打在雲楓的的丹田處,受創的丹田向經脈壓出真氣,氣游全身,力氣全復,大喜的雲楓掙脫鐐銬,伸手奪去鞭子跑至床前一巴掌就把西川福甩出了床,輕撫著莉香受傷的身體,心中除了憐惜竟然有還有一絲的絞痛,轉頭怒視西川福。

    “賤貨,看我不玩死你”雲楓抓著西川福的頭發將其提在半空,兩巴掌甩過去,抓著那鼓脹的香乳使力揉搓,不一會兒整只手都是奶汁,那雪白的紫脹起來。

    “我讓你踢我,想要閹我”雲楓先用腳架開兩條白嫩的大腿,然後一腳踢上,西川福痛得眼睛全突了出來,再加上一腳,暈了過去,冷冷一笑後雲楓將那目光轉向那些在一旁的刑具,重新固定好鐐銬。

    一桶鹽水潑過去,西川福痛醒過來,浸過鹽水的鞭子連連打在她身上敏感的地方,小便失禁的西川福哀求起來。

    “婊子,現在你才來求饒,你說我會放過你嗎,我記得你用烙鐵烙我的第一個地方是小腹,沒錯吧”雲楓邪邪笑道,哭泣的西川福想到將要到來的事情淚珠連下,見淚一時心軟的雲楓一想到西川福對自己的折磨那心便再一次硬了起來。

    看著那烙鐵不斷靠近自己那光滑的小腹,西川福連忙吸氣收腹,故意停下來的雲楓陰笑道“呼氣啊,我等著你自己貼上來,當然你也可以憋死自己,要美麗還是要生命,自己選擇。”

    “不要,雲公子,莉香無恥地請你放過她,雖然莉香知道自己對不起你,沒有理由向你再提要求,但是莉香願意用自己的性命換她的生命”莉香推開雲楓抓著烙鐵長柄的手說道。

    “哼,我還沒有和你算先,你的命在你給我一刀的時候就已經不屬於你的了”雲楓怒道,爬下床的莉香抱住雲楓的腳哀求道“雲公子,你不可以殺她,不然赫連家族就完了,你的兄弟也難逃一死。”

    扔下烙鐵的雲楓兩手捏住那紫腫的獰笑道“賤貨,假如你敢對我的兄弟下手,我第一個不放過你,婊子。”

    扇起巴掌的雲楓絲毫沒有注意到手掌上鮮血的增多,“不要再打她了,她會死的,其實她也很可憐,十歲就已經成了自己爹的玩物,每天受盡折磨,還要接連不斷地生孩子,她真的真的很可憐”莉香喊叫道。

    停下手的雲楓指著西川福的鼻尖笑了起來說道“活該,你這賤貨,這是你應受的,生孩子怎麼不生死你,活該。”

    心靈最傷處被刺激的西川福毫嚎大哭起來,再甩了兩巴掌過去後雲楓喝道“賤貨,不許再哭,再哭就塞只老鼠進你肚子,讓你生個鼠人出來,”西川福被嚇得愣了起來,身體顫抖不已,哼了一聲後雲楓推倒西川福,蹲下身體。

    “賤貨,現在是該給你留點紀念了”雲楓拿起烙鐵朝西川福的臉蛋湊去,驚叫起來的西川福用手捂住臉,看著西川福那副驚恐的樣子雲楓把烙鐵扔到一旁說道“你欠我的就先留下了,如果你敢再惹我,我保證讓你一輩子後悔。”

    用床單蓋住自己的身體後雲楓轉過身冷冷地說道“你,穿好衣服跟我出去。”

    取回千轉槍後雲楓領著莉香回到開始住的地方,推門而進,感到危險,一避開,“大哥,是我,請停手”雲楓急喊道,看清楚人後的嚴無用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歎出一口氣說道“我還以為是西川福那賤貨又派人來殺我們了呢,對了,那個婆娘如何肯放你和莉香出來。”

    “這件事說來話長,我們還是先離開這座城先吧,不然那婆娘一定會再派人來害你們的”雲楓焦急地說道。

    出門看了看四周後關上門的嚴無用走回來說道“不,五弟,你走吧,你可以走而我和他們卻不可以走,因為我和他們是這個國家的國民,有責任出一份力抵擋西戎兵的進犯,而你的根不是在這個國家,回到你自己的國度去吧,我相信你一定不是個簡單的人,你能創造奇跡,也許你不夠聰明但是當一個領路人已經足夠了,在你的前方我總能看見光明,去吧,馬在馬棚裡”嚴無用轉身說道。

    “可是大哥,那女人不值得你捨命報國,你又何必”雲楓想再說下去卻被嚴無用打斷“不用再說了,我意已決,我效忠的是這個國家不是她一個人,她只是這個國家的君主罷了,夜已經深了,快走吧,等下到了馬棚的時候進旁邊那個小屋,穿上衣服,免得著涼了,還有,那裡有包干糧,是我和你大嫂為你准備的,本來我們是想明天去劫你們出來的,現在不用劫牢我們兩個也不用走了,你們可以用久一點,畢竟進城補給有危險。”

    “好的,大哥,我聽你的,代我向大嫂二哥道別,以後有時間我會再回來的,保重身體”雲楓立正身體說道。

    轉身走向馬棚,離別的傷感充斥在胸中變成苦澀,鼻裡眼裡都有種酸酸的感覺,想哭卻又不能哭,怕這一哭出來就走不了了。

    牽了馬出了府門,看著那遠方火光明亮的地方長長地歎了一口氣,淡淡說道“上去。”

    愣了一下後莉香提腿剛邁開,那下體傷口的痛使得她不得不縮回腳,怒起的雲楓喝道“快,上去,是不是愛上了那個變態女人的虐待捨不得走了,真是麻煩。”

    眼淚直湧到眼睛的莉香沒有哭出來再抬腿,踩上馬鐙,一使力,傷口裂大,眼淚一出便不可收拾,痛極了的莉香沒有發出哭聲,只是夾緊了雙腿可憐兮兮地看著雲楓。

    “唉,女人就是麻煩,我抬你上去,快止住你的眼淚,否則我不擔保不會扔下你一個人走”說吧雲楓抱著莉香放到馬背上,感激與委屈一交集反而成了最好的催淚劑。

    “你別那麼煩好不好,哭就哭,又不發出聲音,又要流淚,我都快要讓你給煩死了”雲楓恨而怒道,莉香的淚水狂流,自認倒霉的雲楓低下頭搖了搖後跳上馬背抱著她的腰身疾馬而去。

    到了城門下的時候雲楓被攔了下來,那守卒還沒有來得及說話便已被雲楓給敲暈了,大叫聲起,從馬上跳下的雲楓將一個個攔路的守城卒敲暈,一槍挑斷門栓,拉開門,周圍的士卒圍集而至。

    回頭快奔的雲楓一跳上馬便揮起鞭子,馬蹄起,留下的是急促的馬蹄聲。

    五天後,夜晚,烏雲蓋住了月亮,轟的一聲,雨淋下,在道路上飛馳的馬匹跑得更快,而那飽受摧殘的莉香再也撐不住昏迷過去。

    隔著單薄衣服的雲楓感受到了莉香額頭傳來的溫度。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卦雲楓只好改變自己的計劃,轉入林中尋找可以避雨的地方,不久一間破爛的小竹屋映入了雲楓的眼裡,焦急的雲楓連連揮鞭,馬疾飛而至。

    到了竹屋後雲楓馬上伸手探在莉香的頭上,極為燙手,不知所措的雲楓找上了儷,才剛恢復過來的儷以極為虛弱的聲音解決雲楓的問題。

    聽之心中石頭增大的雲楓馬上脫下了莉香的衣服,將那滿是傷痕的身軀放到小桌上,凝出冰針按儷的吩咐給莉香針灸,當然這不是普通的針灸,每一針下去都在莉香的身體內注入大量的天地靈氣,因而莉香身上的傷才能愈合得那麼快。

    快速療傷也不是不用付出代價的,才不過半炷香的時間雲楓身體內的真氣就近乎要耗盡了,再刺下一針,滿頭是汗的雲楓模糊了意識。

    早晨,眉毛輕抖的莉香醒了過來,感受到壓力的莉香轉過身去,那被挪動的男兒裸身摔在地上,痛醒的雲楓有氣無力地叫道“水,我要水,”想入非非的莉香在竹屋裡找起盛水的容器,但是結果很明顯,連只破茶杯都沒有,聽到雲楓越來越虛弱的叫聲,心如刀割的莉香急急忙忙就去找水了。

    走了沒有多遠就見到一條清澈的小溪,伸出雙手盛水,喜而跑回去後卻發現手中已經沒有多少水了。

    往返十來次後還是滿足不了雲楓對水的需求,在一次往返莉香總算運到比較多的水了,紅著臉吻上雲楓的嘴,用柔軟的舌頭撬開雲楓堅硬的牙關後才緩緩注入水。

    幾次之後雲楓終於滿足了,而莉香的額頭也冒出了汗,舌頭緩緩滲出鹹鹹的血絲,饑餓感使得莉香不得不外出尋找食物,那些干糧已經變質了無法食用,穿好衣服,挪好雲楓的身體後在雲楓的額頭上偷吻一口後飛奔而出。

    兩炷香後滿兜是果實的莉香才剛走進門便見到了兩名凶神惡煞的大漢用手架在雲楓的脖子上,轉頭見到莉香的兩名大漢吹起了口哨淫笑起來,較高的那名大漢流出的口水吊得老長,得意地笑道“看來今天我倆不但走了財運還有艷福來,本想抓到後馬上交往朝廷的的,現在,嘻嘻,這麼水靈的美人不好好享受還真對不起自己。”

    “對啊,是要好好享受,脫,快脫,不然他就沒命”較矮的大漢急色地看著莉香的胸部,半醒的雲楓以嘶啞的聲音喊道“不要,快逃。”

    拳腳相加之下雲楓的臉很快就紫腫了,“不要再打他了,我脫就是了”莉香心疼地說道,果子掉到地上,在兩雙色迷迷的眼睛注視下莉香緩緩解開外衣,露出內裡的粉紅肚兜,眼腫的雲楓嘴巴仍不斷張合,只是說不出半句話來。

    帶子借至肩膀,一扯,一瞬間誘人的雪白雙乳呈現在兩名大漢的眼裡,腳動,兩個果子准確地打在兩人的手腕上,刀脫,想要反擊的兩名大漢被兩只手給點了穴道,伸出手一接,莉香迅速穿好肚兜遮蓋春光。

    從兩名大漢身上搜到銀兩後的莉香陰陰嘴笑了笑,帶起刀砍了起來,幾刀才把大漢的下體挖斷,刀尖再插兩下,眼珠破穿流血,一旁嚇得尿褲子的大漢還是沒能夠逃脫莉香的刀,成了盲閹。

    見雲楓無法正常咬嚼果子莉香就把果子咬得極碎了才從口導入雲楓的口,為了好久才停下來,背著雲楓上馬的莉香從後摟著雲楓策馬離開,塵飛成霧。

    三天後,大路上,“你扔下我一個人走吧,一個人死好過兩個人死,憑你的武功要離開這裡應該不是難事,再不走,讓他們的援兵殺到,你想要走就難了”臉上一副病容的雲楓淡淡地說道。

    再一挑槍架開攻來的長刀後莉香堅決地說道“我是不會丟下你一個人走的,這三天來的困難都讓我給克服了,我就不相信這次這道坎過不去,我是不會放棄的。”

    刀再次砍來,槍身一掃,那使刀之人紛紛躲開,那桿槍的鋒利已經有地上的死屍鑒定過了,後方殺聲大振,策馬沖殺起來的莉香成功地沖開一條道路,並且很快與後方的敵人拉開距離。

    過了沒有多久便被人前後夾攻圍住了,搏殺了近半個時辰後力竭的莉香再一次揮掃千轉槍,沒有完全蕩開所有的刀,握槍的手被砍傷。

    進攻更為厲害的騎兵在莉香的身上制造了更多的傷口。

    槍挑,刀削過,執槍之手再一次被劃傷,鮮紅的血液從那白若雪的肌膚裡流出,千轉槍飛出,眾多把刀齊下,絕望的莉香瞪大了眼睛迎接死亡。

    一桿長槍掃過,赫連遠笑道“香妹,我來了,這群狗就讓我的手下來收拾吧,”掏出煙火彈,一拉,馬蹄聲從遠方及至。

    打算速戰速決的賞金獵人更為頻繁向莉香以及雲楓出刀,刀刀皆往致命處砍去,不似初時那般,已經不打算生擒雲楓和莉香了。

    勤練了幾天槍法的赫連遠倒發揮了他存在的功效,赫連家的槍法本來就是為了沖鋒陷陣的,對付這種圍殺正是對了胃口,一桿槍舞得密不透風虎虎生威,那騎兵之刀再也近不了莉香的身邊。

    援兵殺至立時解了圍,那追殺了雲楓二人好久的賞金獵人被殺得人仰馬翻,不一會兒便丟盔棄甲而逃了,見敵已逃得好遠的赫連遠這才回頭向莉香說道“香妹,跟我回駐地駐地休息吧,經過那麼多日的奔波你也應該已經累了。”

    “哦”的一聲後莉香便轉過頭來,見莉香依然擁著病容滿面的雲楓,赫連遠的妒火再一次燃起,似乎要把身邊的枯草雜樹都燒毀,冷冷地哼了一聲後策馬飛奔而去,略微包扎了一下後莉香策馬跟了上去。

    午後,軍營裡,“香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陛下會下通緝令來通緝你們兩個,是不是由於那個臭小子的緣故,要是真的那樣我現在就去宰了他”赫連遠看著莉香的眼睛說道。

    “不,不關他的事,倒是我連累了他,如果不是我說不定他現在也不會這樣,如果他沒有去比試,或許今天我已經死在那個地獄一般的地方,對不起遠哥,或許遲些這事就會連累你了。”

    哈哈一笑站了起來的赫連遠連拍著胸膛說道“沒有什麼連累不連累的,不就是罷了官而已,不做就不做,我寧願去和大伯一起去驅逐西戎賊也不願意在這鳥不生蛋的地方駐防。”

    “好了,時間不早了,他大概也應該醒了,我也應該去喂他了,否則他一定會餓得咕咕叫,遠哥,等會兒再聊吧”站起來的莉香拍著裙腳的灰塵說道,邁步走向關口,“香妹,我”赫連遠喊道。

    “遠哥,有什麼事嗎”莉香問道,心中正邪兩邊對戰著的赫連遠望著莉香,五秒後才歎道“沒有,沒有什麼。”

    莉香又往前邁了兩步,再一次被叫住的莉香轉過頭疑惑地問道“遠哥,究竟有什麼事沒有,你今天好奇怪”,“哦,你的裙子上還有點髒,擦干淨它吧”赫連遠叉開話題道。

    檢查了一會兒後莉香才說道“沒有啊,哪裡有髒了,遠哥,你欺負我”莉香鼓起嘴說道,一切仿佛又回到童年時候,赫連遠眼中的理想成了當年曾經常顫著他的那個鼻涕蟲。

    傷感的淚水灌入眼睛,鼻間酸酸的赫連遠轉過頭去,見赫連遠沒有理會自己,一臉疑惑的莉香搖了搖頭快步走入關內,往小樓走去。

    推門而入,床上空空如也,原本應該躺在床上的雲楓不見了,深信雲楓不會丟下自己一個人走的莉香四處尋找起來,甚至連窗縫都沒有放過,但是依然沒有找到關於雲楓的一丁點去向。

    心急如焚的莉香想起了剛才赫連遠怪怪的樣子,快步跑出小樓,跑回到剛才聊天的地方。

    沒有,沒有見到赫連遠的人影,心更慌的莉香越來越不安,瘋了似的在關內尋找起赫連遠以及雲楓的身影。

    半個時辰後已經找遍了整個關的莉香絕望地坐在地上哭了起來,心中某處破裂開來。

    一只手按在了莉香的頭上,“別哭了笨莉香,再哭毛毛蟲就要爬到你的身上去了”聲音從後傳來。

    反應般莉香應道“你就是那條毛毛蟲,”轉過頭去看,風塵僕僕的赫連遠映入莉香的眼裡,是驚喜,在接著是遲疑,下來便是深深的恐懼。

    “莉香,你想干什麼,快放下手啊,小心傷了自己,有事可以慢慢商量,別這樣”赫連遠看著那拔出刀子架在脖子上的莉香緊張說道。

    “不,你這個騙子,大騙子,你根本就是和那些混蛋是一伙的,把雲楓交出來,否則就立即死在你面前”莉香激動地說道,顫動的手使刀劃開了皮膚,心痛得赫連遠長歎了一口氣揮手而轉過身去。

    “本來我是想將他送交朝廷,但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又將他送了回來,他現在就在你的屋子裡,去看他”赫連遠無奈地說道,語氣中說不清的憂郁。

    心喜的莉香收起小刀轉身飛奔起來,鼻子裡聞不到那帶有鹹味的夏風,而赫連遠孤寂的身影卻被拉得很長。

    “你沒事,真的沒事?”異常激動的莉香在雲楓身上摸索起來,“不要摸了,我的確在,看你現在的樣子,活脫脫就是那變態女”雲楓淡淡笑道,氣惱的莉香將雲楓推坐在床上抱著枕頭說道“你為什麼不大叫,任由他們抓走你,你是不是想中途逃脫把人家留在這裡,你這個沒良心的大騙子,枉人家照顧了你那麼多天,你還是想要甩掉人家,不理你了。”

    “唉,喊又怎樣,不喊又怎樣,他始終會把我送回來的,別人我不敢說,但是那個人,我百分之一千肯定,只要你一哭二鬧三上吊,就是去劫皇宮他也敢去搶我這個情敵回來,我看得出他對你的情意”雲楓強忍著心中湧起醋意說道。

    聽之明顯慌亂起來的莉香玩弄起衣腳來不再說話,房間裡的氣氛一下子沉悶起來。

    聽到雲楓肚子叫的聲音莉香的臉紅了起來說道“你的肚子應該餓了,我去給你找些東西吃,坐在床上別亂跑,我一會兒就回來。”

    腦子裡混亂無比的莉香慌忙跑出,衣角掀倒了畫有魚鳥的屏風都不知道,心中悵然的雲楓望著門外遠去的身影苦笑起來,手捂著心口,不知道是傷痛還是心痛。

    夜裡,月初上,點著兩盞燈的庭院中,望著那孤冷的月亮赫連遠再次舉起了酒杯,一飲而盡,從來沒有感受那麼寂寞的赫連遠想起白天之事搖頭苦笑起來。

    青梅竹馬依然在,素手黃須卻難牽。

    “遠哥,為什麼一個人在這裡喝悶酒,不要喝了,會傷身體的”莉香奪過就被說道,擺了擺手後赫連遠拿起酒瓶仰頭就灌。

    “遠哥,別喝了,真的會傷身體的,有什麼是不可以解決,非要借酒澆愁呢”莉香皺著眉頭說道,停下了灌酒的赫連遠笑道“你是不會明白的了,你是永遠都不會明白的,最好也不要明白,笑著的香妹才是最美的,今晚我一定要喝個爛醉,不然我准睡不著覺,你回去吧,夜涼,容易得病感染風寒,你回去吧。”

    轉頭想要走,但是心中有有一種莫名的情感纏繞在心頭,莉香知道那是什麼,但是一直不想承認,轉身捧起了一個酒壇,開封,大灌了一口。

    “表哥,今夜我陪你,一起喝到天亮”莉香笑道,眼角流著淚的莉香捧起酒壇灌了起來。

    “好,一直喝到明早,來,我敬你一杯”赫連遠笑道,懷著不同兩種心情的人喝著同樣的酒自然想著不同的事,一壇壇的酒灌入了肚子裡,不知不覺就到了深夜,酒量突然變得很好的赫連遠半醒半醉間見到莉香已經醉倒,笑道“酒量真,真差,喝不了就不要硬喝。”

    扛起莉香的赫連遠搖晃著走回了房間,輕輕放下莉香,剛想走,眼裡便看見了幻象,莉香媚眼如絲地向他招手,緩緩走到床邊的赫連遠一臉溫柔地摸著莉香的臉說道“香妹,你真美。”

    “你現在終於肯接受我了,實在,實在是太好了,香妹,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從小時候開始我便想在長大後娶你為妻我夢想這一天好久了,但是以前不敢對你開口,現在好了,可以對你說了。”

    扣子一個個被解開,一掀開衣服,內裡的褻衣露了出來,觸摸著那吹彈可破的肌膚,粉紅的帶子拉向兩邊,突然間一個熟悉的傷痕映入眼裡,時光回到九歲的時候。

    在花園裡練槍,還是喜歡纏人的莉香跑了過來,“笨莉香,我很忙,沒有時間和你玩,等我練完槍後再陪你好嗎?”

    “不要,我就是要現在和毛毛蟲玩,武功有什麼好練的,一點意思都沒有,你不和我玩,我就跟在你身後”莉香鼓起香腮說道。

    “隨便你,弄傷你,我可不負責哦”小赫連遠淡淡地說道,平刺,斜挑,橫掃,回馬槍。

    “啊,好痛”莉香肩頭被刺中倒在地上叫喊道。

    “不,我不可以這樣,不可以這樣對莉香”驚醒過來的赫連遠說道,才剛轉過身,腰就被一雙手給抱住了“毛毛蟲,不要走。”

    “莉香,快放手,不然我可真的忍不住了”赫連遠急說道。

    “遠哥,我知道你從小就喜歡我,但是我一直也只能當你是我哥哥,對不起,這輩子我的心已經給了別人,現在我唯一能夠給你的就剩下這具不貞潔的身體了,你來吧,我不介意,就算是我換你這麼多年的深情厚意”莉香帶淚而笑。

    愣了一下後赫連遠轉過身來,替莉香整理好,笑著輕撫著她的額頭,“笨莉香,你真笨,一切都是我自己一廂情願罷了,不需要你來支付歉意,既然這輩子你的心已經給了別人,那我就等下輩子,如果下輩子還不行我就等到下下輩子,一直等到你的心為止”赫連遠流著淚說道。

    “好,下輩子莉香一定把心留給你,只是你不要來得太遲讓我等累了”莉香用衣袖拭去眼角的眼淚說道,“放心,你肩上的傷痕會讓我找到你的,今世就讓我當你的哥哥為你守護你的幸福吧”掙開莉香雙手後故作瀟灑的赫連遠捂著流血的心沖出了房間。

    眼淚掉落在房間的地板上,濺散,潔白的月光在那映透下顯得更為蒼白。

    痛哭起來的莉香望著那漸近的身影哭得越來越厲害,所見的一切都在流淚,那灑在房裡的月光就像是月亮干了的淚水,閃爍著永恆不變的情愁情怨。

    淚水染濕了單薄的被子,也透濕了過往的一切,一切似乎沒有了拖欠,但事實上卻增加了無數條看不見斬不斷的情絲,而那發出微弱的歎息卻彈動了情絲,發出聽不見的妒忌。

    天亮了,陽光灑遍大地,醒過來的莉香才剛開門,一臉焦急的赫連遠便闖了進來,肩上扛著的雲楓對著她苦笑道“有人殺進來了,我們又要繼續逃跑了,還愣著干什麼,走啦。”

    眨了眨眼後莉香跑出了房門,上氣不接下氣的赫連遠喊道“妹妹,你還想要去哪?去東面,那兒有緊急用馬,水和干糧都已備好。”

    聽之莉香馬上掉轉方向,擦了擦汗後赫連遠也跑了起來,想起千轉槍的雲楓急喊道“喂,我的槍還在她的房間裡,沒有武器遇到敵人怎麼辦。”

    一個急轉彎,跑入房內取出千轉槍的赫連遠再次出發,“喂別跑那麼快,我快要被你給玩死了”雲楓艱難地說道,完全沒有理會雲楓感受的赫連遠加快了速度。

    閃躲到牆角的莉香再一後退,身體貼在牆壁上,已無退路,不想出手的莉香往一旁滾去,劍破牆留痕,飛濺的泥土灑落在莉香的頭發上,數十把劍連砍而至,莉香滾過之地盡是劍痕,再滾,頭撞石磨,劍落,驚慌的莉香抬頭欲擋。

    “叮”的幾聲,那砍至的劍齊齊被撥開,那千轉槍在陽光下閃著銀色顫動著,趕到來的赫連遠扔下雲楓,摔痛了的雲楓揉著傷痛的地方來。

    “走,快帶他走,我替你們拖住她們”赫連遠橫槍而道。

    扶起雲楓後莉香轉過頭說道“哥哥,保重,如果還有機會見面,莉香一定會好好謝謝你。”

    攙步而走,敵人攻上,赫連遠跳而橫掃,逼得敵人退後了兩步,“有我在,你們就別想要過去”赫連遠冷冷說道。

    敵人再次沖上,赫連遠左挑右撩像一張鐵絲網一樣攔住了敵人前進的腳步,眾劍掃切,見之的赫連遠翻身砸槍於地,氣爆,幾支石箭射出,與此同時一名敵人從上空越過。

    壓槍而彈的赫連遠被砍上了兩劍後一招完美的回馬槍刺透了敵人的身體,眾劍從後刺至,硬是掃槍而回,敵人的屍體成了掃把頭,將殺來的敵人掃倒,再一甩槍,敵人的屍體飛擲而出,撞到了那些站著的人。

    看了赫連遠一眼後噙著淚的莉香策馬而去,飛馳的馬揚起大片的塵霧,而後方的戰斗仍在繼續,才跑出兩百米,二人便遭到兩旁跳出之人的襲擊。

    馬技精湛的莉香以不變應萬變,馬上改變馬奔跑的方向,同時以千轉槍格擋那刺來的長劍,郁悶的雲楓心煩氣躁起來,那種無能為力的感覺纏繞在心頭久久不散。

    勒馬,看著前方擋路的一群人莉香苦笑起來“各位師姐師妹有必要趕盡殺絕嗎?”

    為首一名劍配黑鞘的女子走出來說道“師妹,你又何必多問,門規你是知道的,我們門派的存在除了保護皇家的安全外還要清除皇家的敵人,對不起了師妹。”

    為首的那名女子一揮手,攔路的一群人殺上,握緊了千轉槍的莉香拉了拉馬,緩奔的馬在雙方距離僅剩兩米的時候突然加速,寒芒點出,桃花濺開。

    那沖前鋒的女子齊被刺倒,而後之人沒有因此而停下,躍起殺來,剛護得了上方,馬腳卻已被斬下,拉著雲楓跳起的莉香旋刺起來,周圍的敵人全部倒下,才兩招莉香體內的真氣便已耗得七七八八,勉強扛槍的莉香護著傷病的雲楓緩緩朝關口移動。

    步步緊逼的敵人使得莉香的精神極度緊張,加之體力的快速消耗,很快就露出了疲態,見此那圍著的人更劇烈地發動攻擊,務必不讓莉香回氣從而活抓二人。

    才剛挑開斜斬而來的劍又有劍從前方刺來,下砸槍,退,側臉,劍過劃出條細痕,血從臉上濺出,斜掃槍,下掃的劍被擋開,收腹抽槍回防,劍刃擦過槍身帶出火花,提槍揮掃,劍全被蕩開,低頭,發帶被削斷,頭發披散開來,平槍前刺。

    劍挑,乏力的手握不緊槍,千轉槍被挑飛起來,劍鋒直壓而來,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兩桿槍齊掃如同旋風,那壓至的長劍齊斷,“快上馬走”赫連遠淡淡說道,點了點頭後莉香翻扶著雲楓上了馬。

    舞雙槍的赫連遠就像是變了一個人,功力上升了幾倍,一副浴血戰神般,知道赫連遠已經用了只能用一次的必死禁招“戰神歸來”的莉香內疚得哭了出來,雙槍如龍,護著莉香和雲楓出了關門,一招“乘風破浪敵千軍”後那阻路的人全部倒下了。

    快馬奔出的莉香聽見一聲怒斥後回頭望去,果然是那熟悉的臉,不禁喊出道“師傅,”劍破氣無聲而至,兩次擋刺後中年美婦翻身落地而赫連遠則吐出血來。

    見莉香愣在原地赫連遠喊道“莉香還不快走,我的苦心快被你浪費了,走,接著”說罷擲出千轉槍,伸手一抓,接住了千轉槍的莉香頭也不回地策馬離開了。

    “你以為你能夠攔得下我嗎”中年美婦笑了笑轉過劍鋒,劍氣透劍而出在地上射出一個小孔。

    “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對手,但是把你拖在這裡還是能辦得到的”赫連遠甩去槍上的血說道,劍出,槍動,右擋左挑,一記橫掃,美婦退後兩步。

    “不錯,戰神歸來果然不同凡響,但是接下來這一劍我就要你死”美婦冷冷地說道,“你能,就來拿我的命吧,但是我死也不會讓你好過”赫連遠淡淡笑道,鮮血再一次溢出嘴角。

    劍刺出,入肉,瞪大了眼睛的赫連遠不敢相信地說道“鳳歸凰落,你是”身體內的天地靈氣狂湧而出,爆炸。

    聽見聲音回望的莉香見到那沖天而上的血霧暈了過去,勉強用力摟住莉香的雲楓繼續策馬驅行,那遠方的血霧散去,留下的斷槍仍顫著,切口淒冷銀光折射。

    半個時辰後,看著那一邊密密的森林雲楓眼珠轉了起來,扶著莉香下馬,扛在肩上,一拍馬臀,馬飛奔而走,額冒冷汗的雲楓辛苦地一步一步走向林子深處。

    一炷香後,一群持劍女子來到林子邊,中年美婦左右看了看後追向馬蹄印去的方向,而雲楓則繼續往內而行。

    兩個時辰後滿頭是汗的中年美婦領著一群持劍的女子回到林子外,冷笑道“好狡猾,你們分成兩隊,向左右兩邊的樹林搜去,任何一個可疑的地方都不要放過,一定要活抓他們交給陛下,快去。”

    持劍女子們快速分成兩隊,入林,中年美婦左右看了一眼後選擇了左邊的林子,正是雲楓所入的林子,奔向小山方向。

    “感受到了危險,肯定有不好的事要發生了,躲一躲先”雲楓喃喃自語道,看了看周圍,後面是森林不遠是懸崖,而幾步至距是十人合抱的一棵大樹,樹干高而枝葉繁茂,想雲楓不選它做掩護都很難,但是以他的現在的身體和體力,想要爬上那麼高的大樹好像不大可能,聽見遠方鳥鳴吵鬧,回頭一看,驚飛的鳥兒沿著他那邊飛上天空。

    急中想出辦法的雲楓解下腰帶,把莉香與自己綁在一起,跳而爬樹,一蹬一抓,費了好大力氣才到了樹干中間,身體無力,險些墜下。

    “楓,讓我來幫幫你”儷那虛弱的聲音傳入雲楓的心裡,而雲楓還沒有來得及拒絕,一對紫翼便伴隨著儷的痛哼而出,身體在快速上身的同時心卻是在急速下降,到達樹頂的同一時間心也重重地墜在堅硬的石頭上。

    感同身受的儷笑了笑後說道“楓,別介意,做夫妻的就是要在苦難時候相互扶持嘛,小心點,別讓壞人發現了,人家現在又要再睡了,好好照顧自己。”

    笑不出口的雲楓用手指點著身前莉香的臉說道“希望你不要遭到不幸,否則這一輩子我都不知道該怎麼過了。”

    淚水滴下,見之雲楓連忙接住,看著樹下那渾身是血粉的中年美婦雲楓的心劇烈地跳動起來,一個不小心可能就小命不保了,眼光掃過周圍,開始時沒有注意到的雲楓現在注意到了,那蠕動而來的一大片綠色分明就是一條大蟒蛇。

    沒有驚喊的雲楓緩緩挪後,而那大蟒蛇卻依舊緊逼,樹下的中年美婦四周看了看,見沒有發現雲楓的蹤影,一躍而上,立時見到那與蛇相對視的雲楓,一劍掃去,翻身的雲楓墜下,而那美婦人卻沒有想到樹會那麼堅硬,連她的寶劍都砍不進,還斷了,蟒蛇大嘴張開咬來,美婦人不屑地說了一聲“畜生竟敢”後一掌拍碎了大蟒蛇的頭部。

    右臂骨折的雲楓解開綁帶站了起來,見美婦人手中沒有了劍,心中閃過一絲希望之光,沖上去,拳頭還沒有擊出,腳就已經被掃中,胸口一痛,整個人便已飛了出去,險些滾出懸崖,吐出口血,站起,不斷喘氣。

    “投降吧,無畏再做掙扎了,你又病又傷又吃了化功丹,連廢人都不如,跟我回去見陛下”美婦人冷冷地說道。

    “我呸,落在那賤女人的手中比死還要難受,枉你還是莉香的師傅呢,應該知道那女人有怪癖吧,還要將你的徒弟推回火坑”雲楓怒喊道。

    “這與你無關,總之陛下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敵人,就是陛下要莉香死也是她的光榮,更何況只是侍寢而已,不必多言,一句話,降還是不降”美婦人不帶一點感情說道。

    “好,你,我也不和你多說,今天就是死我也要拉你一起死”雲楓握緊拳頭說道,沖跑而出,跳起。

    拳出,纖手一撥,抬腳就是一踢,小肚被重擊的雲楓腦中一片空白,頸後感受不到身體還有哪一處是屬於自己的,腳踩而上,內髒似乎要被那背後的腳給踩碎。

    “娘,不要,你就放過我們吧,就一次好不好,求求你了”醒過來的莉香一邊叩頭一邊說道。

    “不要叫我娘,我不是你的娘,從前不是,現在也不是,以後更不是”中年美婦冷冷地說道,“既然你不喜歡我,那你為什麼要把我生出來”莉香道。

    笑了笑後美婦人隔空一張拍在莉香的身上,“你,我恨死你了,我恨你們赫連家全部的人,如果不是你們,我現在肯定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都是你父親,那個混蛋把他派上戰場,知道他是個無權無勢的書生就欺負他,明明答應我,當我嫁過去後就放他回來的,但是,你們還是害死了他,你們赫連家的人都不是好東西”美婦人恨恨地說道。

    腳連踩下,雲楓口中的鮮血不停地冒出,趴爬而至的莉香抱住了美婦人的腿,不屑地看了一眼後美婦人一腳把莉香給踢飛了,直滾的莉香滾出了崖口,僅以一只手抓握一塊尖石掉在半空中。

    “你不配當人母親,你根本就不是人,一邊傷害自己一邊傷害愛你的人”雲楓冷冷地說道,“多謝你的贊美,還不去救她,她快要掉下去了”美婦人冷冷笑道,一腳踢開雲楓,滾了兩圈後雲楓使盡全身的力氣緩緩爬向莉香。

    臉上盡是邪惡笑容的美婦人緩步跟上,雲楓每爬一步她就踩上一腳,費了好長時間一臉血污的雲楓方才爬到崖邊,伸出手抓住莉香的手,才剛想要往上提,一只繡花鞋就覆上了他的手。

    痛哼一聲,手微微松開又握緊,手臂被石尖劃破流血不止,見之的莉香心痛說道“放手吧,你就不了我的了,我早就該死了,多活了那麼多天已經算是大幸了,我不想再連累你。”

    “或許老土,但我告訴你,除非我的手斷了,不然你休想我放手,今天我一定要就你上來”雲楓瞇起眼睛說道,嘴唇已經被咬得出血感動得一塌糊塗的莉香也有了一絲要生存下去的執念,使力握住雲楓的手提升身體高度。

    就在這時候那只鞋重重地踩在雲楓的肩頭,那真氣勁力重創雲楓的肩骨,骨裂發出細響,再一腳,骨裂更大,第三腳,骨斷,雲楓痛喊起來,要不是硬撐著,早已暈了過去。

    “怎麼樣,現在骨頭都斷了,你還不放手,看來我還要幫幫你”美婦人踢腳一挑,雲楓的手無力地垂在一邊,而莉香從新握緊那突出的尖石。

    “真佩服你,我的好女兒,這是我第一次叫你也是最後一次”腳踢,尖石斷,莉香往崖下墜去,轉過頭瞪了一眼後雲楓也跟著滾出而墜,得意而詭異的笑聲響起。

    “喂,醒醒了,再睡就醒不了了”感到頭痛的雲楓未睜眼就已聽到刺耳的怪異尖聲,再一睜眼,嚇得馬上閉上眼睛,剛才見到的人滿臉都是黑乎乎的東西就像是那地獄中的惡鬼。

    瞇著眼而看下,飄在空中,腳沒有穿鞋,也是黑乎乎的,再加上那一身比之叫花子還要破爛的衣服,腦中已經不知不覺構建出地獄中的形象。

    頭再次被敲,吃痛的雲楓叫了出來,“終於醒了,那實在是太好了,那就可以進行下一步了”怪人尖笑道,全身動彈不得的雲楓分明感覺到水溫升高了,瞪大了眼睛喝道“死怪物,快放了本大爺,吃了本大爺保准你拉肚子。”

    “吃你?我才不吃,要吃也吃那個細皮嫩肉的女娃子先,現在我要先治好你,然後就拿那個女娃子當藥人,接著讓她吃了你,當然最後就輪到我吃她了,到時候一定很補”怪人舉起湯勺大笑起來。

    “你變態,你這個神經病,瘋子變態,臭怪人,性中立……”說了一炷香後雲楓開始喘氣再罵不出半句。

    “再罵啊,來,好久沒有人這麼稱贊我了,我太喜歡了,這麼有活力,到時候那女娃子一定很補”怪人得意地笑道,翻起白眼的雲楓對此無可奈何了。

    沉默了兩分鍾後雲楓才再次開口,問道“喂,怪人,她呢,她在哪?”

    “誰?那個女娃子嗎,她不就在你身後那個壇子裡泡著嗎,忘了你還不能動,不過沒有關系,我很快就可以醫治好你了,看我的”怪人拿起一個罐子笑道,有著不詳預感的雲楓緊緊地盯著那個大大的罐子,泥封開了,在雲楓的驚恐中那罐子裡的東西入了缸。

    “不要啊,快拿走它們,你不是說要醫治好我嗎,你干嘛又改變心意想要毒死我了,你這心理變態”雲楓看著浮在周圍的蜘蛛、螞蟻、蛇蠍、蜈蚣、毒蜂,蛤蟆,一堆堆惡心的東西說道。

    “放心,它們已經死了,你沒有聽說過‘是藥三分毒’這句話嗎,我反其道而行,效果必定顯著,你該高興,你是我用這種獨門秘方醫治的第一個人,笑出來吧”怪人繼續投入黑色的花草。

    水再次升溫,那刺鼻的氣味讓雲楓痛苦不已,而這時那怪人卻對雲楓說道“感動就哭吧,忍在心裡怪難受的,成為我獨門秘方治的第一個人這種榮幸可不是人人都有的。”

    “我靠,老子不玩了,快放我出去”雲楓怒喊道,然而就在這時缸裡又多了一堆爛蚯蚓,熏了好一會兒後雲楓如願地暈了過去,怪人搖了搖頭說道“一點都不好玩,繼續加東西。”

    等到雲楓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月初上空之時,用夜明珠照明的屋子比平常用燈照明的要亮上一些,發覺頭部能夠轉動的雲楓側過頭去看,馬上看見面帶淚珠的莉香。

    “別哭,我不會讓那怪物把你做成藥人的,等我好了後就救你離開”雲楓笑道,張開口卻沒有半點聲音的莉香哭得更加厲害了。

    “說不了話不要緊,你認為對或是就點頭,認為不對或不是就搖頭,那我們就可以繼續談話了”雲楓一臉溫柔地說道,莉香點了點頭,兩人就這樣聊起來……

    一轉眼便到了清晨,感覺到四肢能動了的雲楓才剛站起半秒就跌坐在缸內,“別勉強了,昨日你從崖上摔下來的時候雖然被樹枝所擋救,但是身體內的筋脈就,哼哼,斷了不少”怪人嘻嘻笑道。

    “看你那笑容,和那瘋子無病來差不多,都不知道是不是兄弟來的,一樣都有瘋的傾向”雲楓十分不爽地說道,眼珠轉了兩轉後怪人試探問道“你認識我師兄?他現在在哪,我好久沒有見過他了。”

    “想要我告訴你,可以,不過你要先醫治好我們兩個,接著送我們離開,到時候我再告訴你”雲楓一臉奸詐地說道,怪人擺了擺手說道“放你們,是不可能的,你最好自己說出來,假如你想我給你倒些活的毒物再說也可以,任你自己選。”

    “賤人,你好狠,好,我告訴你,他就在漢國的神醫谷,你想去找他就去找吧,我不阻止你”雲楓咬牙說道,來回走了幾步後怪人淡淡說道“是不是泡了一夜的毒,毒笨了,那麼低劣的計謀你都說得出來,想都別想,我帶了湯給你們,喝不喝也隨你們,裡面可是足料的有百年人參,千年何首烏,百年雪蓮,冬蟲夏草,其他不記得了,在藥庫裡抓了一大把補藥,一起燉了一定就很補,補到你們流鼻血。”

    “喝,怎麼不喝,有某人喂,怕什麼,喝都喝窮你,死怪物,還不來喂我”雲楓陰笑連連,長歎了一口氣後怪人在雲楓面前的椅子上放下一盅湯後向雲楓遞出了一根通心草。

    “砍來你真是變笨了,有必要將秘方加以改進,自己慢慢吸吧,勸你們一句,別吸那麼快,不然我包你們會後悔,記住我的忠言了,雖然忠言逆耳,但總是好的。”

    很明顯喝得過癮的雲楓甩都不甩怪人的話,才五分鍾那盅裡的湯就讓雲楓給吸得光光的了,飽得雲楓打了個嗝,三秒後雲楓體會到發羊癲瘋的人所受到的感覺,全身抽搐,而筋脈中的真氣就像跑馬似的分幾路而行,整個人顫抖起來。

    在後吸著湯的莉香感到全身都有力了,筋脈裡的真氣凝練起來緩緩在丹田增加,舒服得不得了。

    “知道錯了沒有,沖動的年輕人就是要吃點兒苦頭才能醒悟過來,慢慢享受吧,我不阻你了,再見”說吧怪人轉身飄然而去,正如他來的時候,而此時的雲楓卻已罵不出話了,全身繼續抽搐。

    半個時辰後雲楓整個人都散了架,動都不想動了,然而這時候雲楓卻驚奇地發現身體內所有的經脈都通了,受損的丹田也已經好了,全身的筋都重新接上了,眼睛也看得更加清楚。

    “哈哈,因禍得福,死老怪物,你還不死,老子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了,嘻嘻”雲楓笑道。

    “那實在是太好了,我們終於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我也不用再當藥人了”莉香笑出聲音說道,聽之一愣的雲楓也笑了起來說道“莉香,你現在已經可以說出話來了,真是雙喜臨門了。”

    跳起來的雲楓毫無顧忌地擺動著自己的身體,而莉香早已低下那紅得發燙的臉,過了好一會兒雲楓才意識到男女有別歉意地笑了一笑後在周圍找起裹身布。

    找了好一會兒後雲楓才找到一塊勉強可以遮擋下體的紅布,裹好了雲楓走到莉香的面前抬起她的頭說道“莉香,對不起,是我讓你受了那麼多的委屈,真是對不起,我現在就帶你走,站起來啊。”

    搖了搖頭後莉香黯然道“我站不起來了,那怪人也說治不好我的腿,不過沒事,只要有你背,有沒有腳都是一樣的。”

    呆了兩秒後雲楓轉身說道“我就去找那個怪人,我就不信真的沒有辦法治好你的腿。”

    望著雲楓遠去的背影莉香既感動又擔心,心情變得復雜起來,想到剛才的所見,臉上馬上浮起兩朵紅雲。

    找了很久後雲楓都沒有找到那欠扁的怪人,自認倒霉的雲楓剛轉過身抬頭一看,被嚇退了兩步說道“你知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的啊,突然出現,幸虧我膽大。”

    “正因為我知道我才嚇你,而且我還知道你是為了那女娃子的雙腿而來的,不要再叫我怪物,其實我也有一個名字,叫我無藥采”怪人淡淡說道。

    “我暈,怪物的名字果然差不多,你別想耍我,我才不信你沒有辦法醫治好莉香的腿,乖乖地說出來,不然我就將你這全部燒光”雲楓翻著白眼說道,來回走了幾步後無藥采摸著下巴的白須說道“該怎麼和你說呢,你那麼笨,好難解釋明白的。”

    怒起的雲楓跳起而按下無藥采,拳打腳踢一番後才說道“都叫你別再耍我了,你還是要犯,再犯我就揍死你。”

    一點傷都沒有的無藥采馬上站起來彈了彈衣服上的灰塵後說道“我只是想活躍一下氣氛罷了,用得著那麼大火氣嗎,其實要讓那女娃子的腿好起來也不是沒有辦法,只是有點難度,就怕你不願意罷了,怎樣,敢不敢?”

    “什麼難度,敢不敢?我怎麼不願意了,就是把我的腿給她都行”雲楓不爽地說道。

    “好,就等你這句話,把你的腿筋給她就行了”無藥采陰陰笑道,咬起牙一拳打在一旁的樹上後說道“好,我干,把我的筋給她就給她,不過你要先告訴我你這辦法有多少把握,沒有把握你可別來。”

    挺起胸膛的無藥采大聲說道“當然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我是誰你也不想想,”欣喜的雲楓飛奔而去沒有聽見無藥采的下半句話“不過是對動物。”

    剛跑入門雲楓就看到臉上掛著淚珠的莉香,快步走上前,伸出手,拭去那臉上的淚珠,問道“怎麼了,泡在藥水裡不舒服嗎,我扶你起來,對了,我已經找到可以讓你重新站起來的辦法了,高興不高興。”

    緊抱著雲楓手臂的莉香露出甜美的笑容,感受被雲楓目光注視,莉香疑惑地想了想後隨後松開雲楓的手臂,讓赤裸著的上半身浸回到藥缸裡,鼓起香腮一副生氣的樣子,見之一笑後雲楓撫摸著那柔順的長發說道“別生氣了,誰讓你長得漂亮而我又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色狼呢,好好躺一躺,我這就去叫他來醫治你。”

    才剛走到門口雲楓就見到無藥采拿著一個大大的藥箱跑來,“不是吧,真是心有靈犀?令人惡寒啊”雲楓喃喃自語地說道,跑來後無藥采臉不紅氣不喘,直接摔到地上。

    “用不用那麼誇張啊,我都服了你啦,既然已經來了,那就快點兒動手術吧,我等不及了”雲楓一臉郁悶地說道。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