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阿東果然沒有說大話,你這個兄弟我程標認了」程標拍著雲楓的肩膀說道,「魯大哥呵程大哥說了什麼兄弟我倒想要知道知道」雲楓爽然笑道。「你魯大哥當時是這樣告訴我的,『阿標這回我到江湖上轉了一圈碰到了一條好漢還和他做了兄弟,你一見到他你也會想要和他做兄弟的,他還很豪爽不以貌取人,比那些江湖上口口相傳的豪俠們好多了』」程標打著哈哈說道,「男人嘛要這麼漂亮幹嘛,又不是女人,長得不好看就不好看唄,有什麼好計較的,做朋友又不是娶老婆,只要談得上便是兄弟,程大哥你說這話中聽不中聽」雲楓收起瓏玲說道。「標,怎樣,我都說阿楓值得建交的啦,你開始時不信,這回總該信了吧,那我的那瓶英雄醉你可不要忘了」魯東搭著程標的肩說道。「哦,原來兩位大哥暗中拿了我當作賭注,那麼兄弟我也不貪心只要兩位大哥一人送一瓶英雄醉給我,我就滿意了」雲楓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說著說著四人便在不知不覺間回到了城門,「多謝壯士仗義出手相助,徐連(張羽)感激不盡」,聞言雲楓方才緩過神來道「兩位將軍繆讚了,我只是在救內人時伸了一把手,算不了什麼。」徐連淡淡笑道「壯士太過謙虛了,徐某在城內已經準備好了酒菜,還請壯士移步,讓徐某聊表心意,」雙眼微凸眼皮翹抬了一下的張羽也淡笑道「壯士經一番大戰定也身疲力倦了,張某已經為壯士準備了修養之處,還請壯士移步屈就。」心中暗笑的雲楓連忙擺手說道「兩位將軍真是太給面子雲某了,但雲某確實是分不出身來,因而兩位將軍的美意雲某心領了,」「既然壯士分不出身,那徐連(張羽)也不勉強壯士了,在此向壯士道謝以表心意了」兩人互相看了一眼笑道,接著讓開了路讓雲楓等人進城。不多時雲楓等人就回到了客棧,摟著南宮星秀的雲楓從馬上躍下後便直奔樓內,原本正對著手發呆的玉瓊聞聲而望,一看,淚水立時從眼眶流出,吃起醋的南宮星秀摟了摟雲楓後識趣地離開了雲楓的胸膛,一臉不敢相信的玉瓊自凳子站起走向雲楓,看著那伸來的手雲楓一把抓住,接著張開雙臂將玉瓊抱得緊緊的,甜甜的淚水帶著多日的相思與希冀流入到雲楓的心裡……
「醒醒了,大壞蛋,太陽曬到屁股上了還在睡」南宮星秀一邊說一邊用髮絲調弄著雲楓的鼻子,疲睏的雲楓一把將搗蛋的南宮星秀抱緊在懷裡,掙扎不得的南宮星秀露出了尖尖的白齒,張嘴一咬,南宮星秀痛叫了起來,全因雲楓的牙齒正咬在她粉嫩的脖子上。「楓,放過人家啦,人家再也不敢咬你了」南宮星秀嗲聲嗲氣朝雲楓求道。
「妹妹,禰就安靜一點吧,這些天他肯定是累壞了,不然不會這麼渴睡」玉瓊半睜眼說道,「瓊姐,我才不聽你的,自從那事之後禰就什麼都依著他了,聽禰的我就要被這個壞蛋欺負,我才不幹」南宮星秀翹著嘴說道。
半迷半醒的雲楓再一用力咬,南宮星秀便投降了道「夫君,星秀再也不敢了,你就放過我這一次好不好啊」嘗到了少少血味的雲楓鬆開了嘴說道「如果你有那麼聽話就不是真正的南宮星秀了,不要再咬我不然就別怪我忍不住動了禰」。
有邊痛苦回憶的南宮星秀立馬如一隻受寒的小貓般蜷縮起來,玉瓊撫著她的背笑道「妹妹,那一天遲早會到的禰怕也沒用,禰不是說很喜歡小孩的嗎,到禰親自生一個小雲楓出來的時候那才叫痛,除非禰不想生寶寶,即使禰不想生寶寶,結婚的那天還是會來的」南宮星秀一把抓住玉瓊的手就咬了下去……
午後,北城門,「壯士慢行,有緣再會」,「兩位將軍真是看得起雲某,雲某十分感激,他日若有事需要到雲某的,雲某必竭力以付」雲楓轉頭笑道。
雲楓一行人離開城門不久數十個『官兵』衝出了城門朝雲楓等人所去之途趕去。「楓你不是很焦急去喚醒雪姐姐的麼,怎的不鞭馬沖之而讓馬隨步輕行,是不是有什麼心事解不開呀?」南宮星秀問道,雲楓輕刮了她的鼻子說道「寶貝別在我面前裝笨,禰那伎倆儷早就對我說的清清楚楚了,連我都能想到,你怎麼會不明白,鳥盡弓藏兔死狗烹與其到今晚讓他們吵醒不如現在就先解決了他們先,以除後患,」話剛落數十騎數出現在距雲楓不足十米之處。
數十個官兵打扮的人從馬上躍飛而來,魯東冷哼一聲掄起巨斧說道「那些人還真是沒有一點良心,我們為他們趕跑了強敵而他們不單止不想報恩還要加害我們,這個世道是什麼世道,既然要來找死那麼我這柄巨神斧也只好動一動了」。
來襲之人以為雲楓一行人是軍武出身輕視起來,畢竟江湖和戰場還是有很大距離的,戰場上的常勝將軍到江湖上未必是一個三流高手的對手,雖說凡事都有例外,但是這例外是很少的,同樣頂尖的武林人士到了戰場上通常比不上一個偏將作用大,當然也有例外,雲楓一行人就是例外之一,聰明的人周圍通常都是聰明人,變態的周圍自然也就是變態。
幾名耍酷的劍客尚來不及拔劍便已魂歸地底下,三名持戒刀之人一招破山空從上劈下見魯東無反應還以為魯東被震住了不識破招,不過很快他們便明白自己的眼光有多不可信了但是這個覺悟是以他們的生命換來的,因為當他們自以為必勝之時一把巨斧刮地而抬,將被斧擊中的三人打飛了,骨肉分不清的三條屍落卡在一樹幹分叉口上,魯東微微笑道「不錯挺準的,再來一次」。
手執重長刀的程標看著那飛來的五名武林人士就像看著五隻熟透了的鴨子飛來,以背示五人的程標,被五人看作是一個無膽的懦夫,五刀齊下沒有花俏僅是普普通通的跳劈,一寸僅僅一寸就已足以將五人推離生命線,長度力量速度皆佔優勢的程標就那麼簡單的一招轉斬便五人與其刀各分成兩塊兩塊的。
用身體去堵槍眼的人不是英雄就是笨蛋,很明顯跳向雲楓揮刀直劈的十人不是前者,看著那飛來的無翼『巨鳥』雲風搖搖頭歎道「真是蠢得可以,現在不可以用梯雲縱的我都不敢輕易跳起了,你們跳在空中難以動彈如果我還不幹掉你們,那我就乾脆殺了你們再分屍洩憤算了」南宮星秀愕然無語,「禰還不清楚他嗎,這麼說才合理才像是他的作風」玉瓊捂著嘴笑道。一團槍芒憑空出現,跳在空中的無處借力只能揮刀劈擋,但是在如此密集的槍芒中武器質量欠佳的十人不多時便與他們的武器一起丟掉性命。
有了前車之鑒的其餘來襲之人警惕地看著劍無血,「手起刀落」,跳襲向劍無血的十多個人如折翼鳥一般墜落在地上,紛捂著那手腕間平整且不斷向外吐血的切口,一隻隻手還在其身不遠處輕輕地顫著,原本閃著寒光的戒刀被吐血沾上後黯淡了不少。
魯東和程標牛眼睜得老大喃道「怎的一天功夫就變得那麼強了?」雲楓輕拍兩人的肩說道「兩位大哥不用這麼驚訝,他本來的實力就是如此,他的速度比一般的馬快因而騎馬反而極大地限制了他的實力。」魯東和程標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怪不得這麼厲害,我還以外他吃了什麼奇藥突然厲害了這麼多」魯東拍向雲楓的後背說道,「阿楓那他和你比誰強上一些?」程標笑問道。
「應該是他吧,兩次和他拚命而戰都是平手但我傷得比他重多了」雲楓輕鬆自如地說道,轉身一看南宮星秀和玉瓊正低聲細語,雲楓帶著邪邪的笑容問道「禰倆嘀嘀咕咕地在說什麼,可以告訴我麼?」玉瓊對雲楓露出歉意一笑後說道「剛才妹妹說你可能生病了想讓人家去探探你的脈罷了」,「生病了,怎麼會,我自己都沒有感覺到不適,肯定是星秀在戲耍禰了」雲楓淺笑道。
「你一定是生病了,常時你不是很自戀的麼,今天竟說自己不如劍無血,不是生病了,是什麼?」南宮星秀疑問道,雲風歎了一口氣道「我可沒有說過我比劍無血厲害喔,我一直都沒有說過,我還承認是我們這只隊伍中最厲害的一個呢,我這麼坦誠禰還說我生病了,待安頓好後為夫再好好教教禰才行。」南宮星秀雙手墊在臀後躲到玉瓊身後說道「姐這次你可要幫幫我,不然我就死定了,」玉瓊搖頭不語。「阿楓你說那個被修理著的小孩才是著隊伍中最強的,不是騙我吧?」魯東眼睛連眨問道,雲楓輕踢開腳前的小石說道「是的,的卻如此,發狂的他是我們當中最強的,誰讓我那瘋瘋癲癲的酒鬼師傅給了他一顆增加一甲子功力的藥丸給他後又傳了他一套獨門武功」,「那既然如此那個女孩為什麼還敢當他是泥一樣捏,而且那男孩還怕怕的不敢還手」魯東問道。
喝了一口酒之後西門醉笑道「徒弟啊,看來你還不知道那件事,既然不知道就算了,反正過不了多久你也會知道的,對不對啊,顏閣主」冷哼了一聲當作回答的顏月轉過身去。忽然間白素清的一聲慘叫吸引了眾人的注意,聽之李陽夢焦急地問道「谷門主,素清究竟出了什麼事,是誰傷了她?」谷芳華不語只是用眼睛盯著雲楓,有後台在的雲楓挺起胸膛並不避視,恨恨地瞪著雲楓的李陽夢咬牙切齒地說道「雲楓是你,你竟然傷了素清。」
「喂,你的嘴巴放乾淨點,我雲楓可沒有辣手摧花的嗜好,白小姐也算是我半個朋友,而我通常是不會對朋友出手的,不信你問問清雨門的人,我剛才站得穩穩直直地挨了白素清一掌後白素清就變成這樣了,我可沒有你那麼卑鄙,會對弱小群體伸出魔爪」雲楓一臉不屑地看著李陽夢說道,被激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李陽夢握劍欲拔,就在這時天揚發話了「陽夢,這些年來你修煉的心境去了哪裡,如果以你現在這一種心態出劍,你想打贏那個小兄弟連百分之一的機會都沒有,自打開始說話,你的心境就一直被他影響,如果你就這麼衝過去,被他殺了我也幫不了你,因為自始至終都是你先出手的,只要你一出手,道理就在他那邊,就算是道宗前來也是理虧,無法出手替你報仇的。」
心中浮躁的李陽夢立時清醒過來,故意大聲歎了一口氣的雲楓說道「真是可惜,本以為可以趁機報那一箭之仇的,可惜啊可惜,讓那王八多活了一陣子,」用酒葫蘆痛敲了雲楓的頭一下的西門醉說道「你沒看到有前輩在嗎,這麼放肆,成何體統,為師的面子都快讓你給丟光了,」正當雲楓疑惑著西門醉何時變得正經了的時候用傳音納密的西門醉對雲楓笑道「徒弟,幹得好,剛才好像小聲了點,應該氣運丹田後再說,到時整條大街上的人都能聽到了,真可惜浪費了這麼一個機會,」雲楓聽之大笑道「雲楓失禮了,還請前輩海涵。」
縱是天揚這般有氣量的人也被兩師徒的一唱一和的表演弄得眉頭輕皺,這時白素清再一次發出慘叫聲,谷芳華細想了一番後歎了一口氣,恭聲說道「還請天揚前輩伸出援手救小徒一命,芳華感激不盡,」天揚點點頭後說道「谷門主太客氣了,清雨門與天道宗本就是故交,令派之事我們一定會幫的,待老夫看看究竟是什麼病症把谷門主給難倒了。」
谷芳華將白素清扶坐於椅,天揚從懷中掏出一條紅線,讓谷芳華給白素清綁上,片刻後天揚的眉皺成一個結,歎道「難啊,若只有寒勁與火勁倒不是什麼難辦的事情,老夫起碼有三十餘種辦法可解,但是偏偏有一股電毒將兩種旋然不同的勁力糅合在一起,仿如混沌一般,加之白姑娘又未達到谷門主那番修為,如果老夫硬是以天地靈氣為其洗毛伐髓打開天靈迫出氣勁,恐怕白姑娘連萬分之一的生存機會都沒有。」
顏月聽之故作悲態地說道「真是可憐,一個天資絕頂的美人兒就要香消玉殞在這裡了,我見到都心痛了,天妒紅顏啊,」「你給我閉嘴,別貓哭耗子了惺惺作態,看見你那一副嘴臉我就覺得噁心」李陽夢一臉慘白地說道,跳起搶過西門醉酒葫蘆的雲楓狂灌了幾口後奸笑道「那個小子以後麻煩了,恐怕不用我自己出手他就會讓顏月給玩死了,真是一個不知死活的傢伙,那只連本公子都不敢輕易去惹的母老虎他都惹了,現在讓我為他默哀三秒吧,去死去死去死。」
「那前輩還有辦法可以救素清嗎?」谷芳華不死心地繼續問道,天揚老人輕拉了一下紅線,紅線便如一條通靈之蛇回到他的袖子當中,沉思一番後天揚說道「有,這個辦法說易不易,說難不難,只是看某人願不願意罷了」隨即將目光投向雲楓,谷芳華冷哼了一聲後說道「就算是讓素清死,我也不會讓那淫賊碰她一下,」聽之不悅的雲楓冷嘲道「真是一個好師傅,眼看弟子死去,也不讓她就醫,好,果然是清雨門主,做什麼事都要『清』,真是佩服。」
氣氛沉寂下來,白素清「哇」的一聲吐出一口血來,仿如未見的雲楓繼續喝著西門醉葫蘆裡的酒,又過了半分鐘白素清再次吐出一口血,見之雲楓的眉頭輕皺了一下,西門醉搖頭苦笑道「果然是我的徒弟,死要面子,你再不救那個女娃子,她就死定了,任你自己選擇吧。」
不滿地瞪了西門醉一眼後雲楓說道「什麼死要面子,你沒有聽到別人師傅說的話嗎,死都不會讓我插手,就算我插手了又能怎樣,我又不能把那團氣勁吸回來,我幫也是白幫,」西門醉一挪身從雲楓手中奪回葫蘆說道「還不是死要面子?我就不信你會沒有辦法解決這件事,解鈴還需繫鈴人。」
當白素清再一次吐血時,氣息立時減弱了數倍,一甩手雲楓跳到了谷芳華身旁說道「讓我來吧,我保證不摸她的身體就是了,」於心掙扎了一番後谷芳華見愛徒又有吐血徵兆歎了口氣後點點頭當作是默許了,雲楓將兩袖拉至肘部後高舉雙手,不多時雲楓的右手成了一片藍色,左手成了一片紅色,空氣中的水分凝結成冰聚在雲楓的右手上,笑了笑後雲楓將冰柱挪放到白素清的手腕,紅藍光一閃後雲楓便轉過身說道「好了,我已經把那團氣勁打入了她的丹田,她現在沒事了。」
谷芳華一愣後怒道「你這樣做不是令她更痛苦地死去嗎,我要殺了你,」雲楓對腦後拍來的手掌絲毫不理地說道「你還是看看她現在的狀況先吧,我可是送了你們清雨門一份大禮,別不識好人心的。」聽之谷芳華收起手掌探起了白素清的脈,笑容不知不覺爬上了她的臉,李陽夢急問道「谷門主,素清怎麼樣了?」「那雲楓是將那團勁氣打入了素清的丹田,不過又強硬地將它們分拆成三份圍繞著素清的丹田轉,由於三部分相依相離造成了一個循環,也就是說以後就是素清不練功,她的功力也會自動增加,之後能達到什麼境界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谷芳華淡淡笑道。
聽到谷芳華的話後顏月連忙用眼光搜尋起雲楓來,馬蹄急落之聲從樓外傳來。清晨,南宮星秀和玉瓊如期地到達南城門眺望遠方,黃綠交集的一片顏色正如她們此刻的心情,甜酸雜合成一片,希望與失望不斷交換位置,從上往下看的李先開再一次發現二女的身影,不禁歎道「今日我才明白,為何有『兒女情長,英雄氣短』這一句了,有妻如此,英雄枉然。」
「先開,以你的年齡其實早也應該娶一聰慧的女子成家了,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雖然老夫知道你尚未有成婚的打算,但還是要催一催你,不然以你的性格恐怕這一輩子都會打光棍,我身為長輩自當要替你過世的雙親說他們想說而未來的及說的話」南宮流嵐淡淡笑道,「城守,你不也沒娶嗎,到您娶了再嘮叨我吧」李先開淡笑道,「你這小子,真是……」
中午的太陽燒烤著大地,南宮星秀和玉瓊都在不停地擦著汗,但眼睛卻始終沒有轉過去,唯恐漏了雲楓的身影,「小姐,你還是先喝點水吧吃些飯,你這在夜晚一餐當三餐地吃會很傷身體的,你沒有發覺這近來的兩個月來你瘦了很多嗎,再瘦下去就皮包骨了,小姐,就當是秋菊求求你啦,就吃一口飯喝一口水,也比不吃不喝地站在這兒好啊。」
見南宮星秀一副專心致志的樣子秋菊就知道自己又白費唇舌了,不由得歎了一口氣,一陣狂風吹過塵土飛揚模糊了視線,二女迫不得已地閉上眼睛,於心期望著一睜開眼睛雲楓便出現在眼前,呼嘯聲過去後二女擦了擦臉,睜開了眼睛,那小嘴張成了一個圓形,雙眼睜得大大的就像是在夜裡的夜明珠一般。
五分鐘之後雲楓跳下了馬,將那兩個仍處於震驚當中的女人抱在懷中,片刻後二女轉醒過來,立即哭成淚人,雲楓用盡所能想到的甜言蜜語都不能讓她們停止哭泣,有些挫敗感的雲楓平淡地說道「辛苦,我的兩位好妻子,」「你說什麼,你再說一次」南宮星秀驚訝地問道,「我說,辛苦了,我的兩位好妻子,這下子聽清楚了沒有……」雲楓大笑道。
「楓,不要再離開我好嗎,你不在的這些天我覺得自己就像是失去了靈魂的木偶人一般,整天和行屍走肉沒什麼分別」南宮星秀指著天上的星星說道,在其額上吻了一下後抓住正為自己捶背的一隻粉拳說道「我也想這樣,但是現在還不行啊,一個月後,只要一個月我就應該可以解決所有煩人的事和你們無憂無慮地生活在一起,再也不分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