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情道 苦笑江湖 第一百一十九節
    雲楓不解地說道「師傅你指那個女人幹嘛,你不是要給禮物給我嗎?」「她就是呀,你可不能拒絕,是你親口說的『長者授不敢辭』的,她可以幫你生孩子,做飯洗衣等等,最重要的是她是舞月閣的閣主會補天功可以幫你功力全復甚至更上一層樓」,雲楓愕然,而南宮星秀則氣得嘴唇都要破了但是自幼所受的禮學卻深深的束住了她的情感使其她在長輩面前必須端莊得體,有其是在丈夫的長輩面前。

    「你是誰,憑什麼替我師傅決定婚事,倚老賣老的老東西受死吧」憤怒的夜暄瑤不顧一切後果地對西門醉喝道。隨之而出的是勾命線但在西門最面前,她的速度簡直慢的可以與蝸牛一樣,衣袖輕揮一股勁氣隨之扇出,年輕一輩的佼佼者夜暄瑤招未成已被擊飛,沿途撞翻了許多桌椅,而那在平常時候可以輕易捏碎的木稜角在此時卻給夜暄瑤造成了巨大的傷害,『啪』的一聲清響夜暄瑤撞在了牆上,隨後墜下。

    見愛徒被『殺』顏月再也忍不住了,揮掌直向西門醉,西門醉避也不避直受了顏月的一掌,顏月的暗喜並沒有持續很久,西門醉搖頭說道「想不到舞月閣主會一代比一代弱,即使禰們能將大部分的功力留給下任門主,致使每代閣主都功力深厚,但是一得必有一失,得到了強大的力量卻失去了對力量運用的技巧,這不是有點得不償失呢」,隨即一抖,顏月被震開了兩步,看著自己發紅的雙手顏月苦笑不已。「禰在發什麼呆,難道禰不想救回你徒弟的性命了嗎,如果遇到一點點挫折就失去信心,那禰恢復舞月閣曾經有過的盛況都很難囉」西門醉斜倚在桌上說道。「什麼,你說什麼,喧瑤還有得救了?」顏月激動地對西門醉問道。

    「她雖未死但離死也不遠了,假如禰還不輸送一點給她,那她的另一條腿也要踏入鬼門關了,儘管那丫頭刁蠻狠毒但她畢竟是禰的徒弟,而禰又是我老人家指定的徒媳,那她多少也和有點關係,所以我才留了她一條小命,經過這次教訓,她應該可以學聰明一點『人外有人,山外有山』,這對她以後多多少少有點幫助」西門醉邊飲酒邊說道,西門醉的話顏月只聽得前半句就飛身而去救夜暄瑤了,這後半句話倒像是西門醉自言自語了。

    極力忍住眼淚湧出的南宮星秀幽怨地盯著雲楓,而雲楓卻低下了頭避開她的目光,一家愁來一家喜,這不正和原本爬在南宮星秀袖間的大紅螞蟻『親熱』著發出陣陣笑聲,同一時候也有人在笑著不過是在心裡笑,看著心中最恨之人落得淒慘的境地怎叫辛曉媚不暗自偷笑,而劍無血依舊是那緊握劍柄的樣子,面上冰冷依然。

    「怎麼樣,老頭子我沒騙禰吧,禰看何時成婚會好一些,本來這是你和雲楓的事但我老人家又想抱徒孫,所以禰還是給一個確實的日期來莫要我老頭兒等無所期,也好讓我去準備聘禮」西門醉笑道,在顏月輸去大量真氣後夜暄瑤蒼白的臉上方才有一些血色,而顏月的臉則多了幾分蒼白,吃過苦頭的顏月放下了在下屬前所擺的架子以一個平常女子接見長輩時應有的語調說道「婚姻之事不可強求,前輩何苦要為難顏月呢,加之令徒已有意中人,小女子並非完璧之身,這不是太委屈令徒了嗎?」「有意中人又如何,男人三妻四妾乃是常事,你就莫要推搪我老頭兒了」西門醉帶有三分醉意地瞇著眼睛說道,應有一計不成又生一計歎道「雖說男子三妻四妾乃是常事,但是小女子與令徒年紀上是在相差太大了,恐怕結合也不能長久,與其日分終要分難,不若就不成婚免得日後憂心難過」。「女大三抱金磚,吾徒能娶到禰在婚後必能閤家和睦少有矛盾」西門醉不為所動安言對之,應有長歎一口氣後對西門醉說道「前輩莫怪小女子無禮,小女子現在挑明了說,小女子確不願嫁於令徒,小女子還需忙碌於世俗之事,而不想做一閨籠之鳥,前輩何必強人所難」,西門醉淡淡說道「既然禰千般不願,我亦不必枉作小人了,只可惜我這徒弟沒能消受艷福了」,西門醉轉身向雲楓問道「徒弟你覺得如何,可惜師傅的第一份禮物送不出手了」,雲楓與南宮星秀齊抬頭對西門醉道「這樣最好」。

    一眨眼就過了十五日,紫蘆山旁的小道上兩輛馬車並排而行,一個坐在車轅旁的「車伕」望著那進而未進的奇異森林發出了長歎,車篷傳出的笑聲稍微驅走「車伕」的愁思又帶來了絲絲的擔憂,而一旁的馬車卻似不存在地沒有生氣,一個帥絕天下的美男子一如既望地擦拭著劍,一個篷手亂髮的隨意男子則目不轉睛地盯著兩指所夾的漂亮珠子彷彿要用目光刺入珠子一般。忽然間天空被烏雲籠覆,陽光透不進絲許,電蛇不斷在天空扭擺著自己充滿毀滅力量的身軀。天界的警喻時時刻刻傳達到世間,在惡人心中留下一點點的顧忌,冬天的雨水總能使人從迷糊中清醒,當第一滴雨水降到頸後之時雲楓便清楚接下來要做什麼事了,鞭子直下狂奔的馬加上了一對翅膀般沿小道而去。

    暴雨洗刷著大地也在洗刷雲楓的身心,在這雨霧之下一切都是那麼的模糊,儘管如此雲楓還是辨別出房屋的形狀,心喜溢於面的雲楓被風一吹又恢復了那副看起來可憐古怪的苦瓜臉,看著雲楓哆嗦微顫的模樣南宮星秀心疼地說道「楓,先進來避避雨先吧,不然淋病了怎麼辦。」「不,不用,用了,我沒,沒事」雲楓硬頂著回到溫暖的車篷內的誘惑說道,豈不知這咬齒口吃的話已經從側面道出了他此時窘境。

    經過了幾番勸說無效之下南宮星秀一咬牙衝出了車篷,點點雨水帶著寒氣第一時間把高漲的決心砍掉了一半,看到南宮星秀出來的雲楓第一個想法就是將其推回車篷內,但明顯的是南宮星秀快了一步,一對微顫柔嫩手臂金箍在脖上,雲楓再沒有說話專心架起車來,天氣儘管惡劣道路雖也崎嶇但是在雲楓眼中這些已經不算是什麼。

    幾番轉折後雲楓終於把車駕到可以擋雨的地方,火光閃爍的破廟在這肆虐破壞暴風雨下顯得格外堅固,被人遺棄的滄桑卻沒有減少它對放棄了它對人們的庇護,她就像溫柔的母親給予它過路的孩子一個可以休息的家。當雲楓等人從車上走向大殿之時,全身濕透的南宮星秀則鑽回了車廂換起衣物。木柴燃燒發出的吱吱聲在雲楓的耳裡格外的好聽,看著和自己一樣濕漉漉的劍無血,司徒青雲仿不受寒冷所侵,雲楓不知覺感傷起自己的內功雖然雲楓很快就把這種傷感甩出了腦海,但是對回復功力的火星卻點燃沉藏的希望儘管這希望之火現在是那麼的渺小。圍著火堆而坐的三名漢子一樣烤著他們的晚餐對雲楓三人到來沒有一絲關心,直至玉瓊的身形在三人後顯現,三雙貪婪如狼般閃著『綠』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誘人心醉的凹凸之處,不知不覺把烤肉放入了火芒之中,厚重的焦味在許久之後才將三人的魂喚回,三人見肉已焦便隨意地仍到地上開始了不知所以然的討論但那眼角的餘光仍停留在玉瓊身上的傲之之處。

    饒是玉瓊面皮再厚也受不了這邪惡的注視,剛欲發怒卻又想起一個十辦法無可奈何之下玉瓊選擇了逃避轉過身去,但是那些目光卻如針芒地刺在玉瓊的臀上,今之更為惱怒。雲楓見三人如此不『禮貌』重哼了一聲把三人從瑕疵的想法拉扯回來,被慾念所纏的互視了一眼後發出了絲絲的殺氣,上竄的火舌彷彿也為之一懼縮小了騰起的高度。

    「啊」一聲驚叫自外傳至,雲楓於地彈跳而起飛奔而出,心懷鬼胎的三人對視了一眼,奮起拔刀,銀芒乍現的一瞬間一柄紫青相間便以劃過三人的頸部,那三把嶄新而銳利的短刀注定了沒有飲血的機會,「吱」的一聲三把刀透露出來刀身處又多出了一條沾冰的痕跡,隨著三條屍體的倒下,刀狠狠地咬在了殘跡斑斑的青崗石板之上,經屍身一壓化成無數碎片,噴湧而出的鮮血流到火堆裡染就出奪目的紅色。

    與此同時兩聲慘叫也從外傳至,不久怒氣沖沖的雲楓和一臉羞意的南宮星秀以及滿臉笑容的從外走入,雲楓口中仍叨叨不停道「幸虧你們死得快一步,不然落在本公子手中本公子就讓你們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竟敢動本公子的女人」。正擦拭著劍上附上的些許細粉的劍無血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又垂下了頭幹起手中未完成的工作。怒不可竭的雲楓在眼角餘光中掃到藏在牆角的司徒青雲的身影也不由得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暗想「我究竟做得對不對呢,如果就因為我給他珠子而毀了他的一生,那我就太對不起他了,不行我必須得想個辦法使他清醒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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