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喇嘛同時吼了一聲,其身後的泥石仿如被一隻無形巨手擊中,像子彈般射向遠方,司徒青雲等跳到空中躲避。本無異色的棍刃突發出耀眼光芒,直擊向地,棍未及地,地已成坑,點點晶體放射之光在傍晚看來頗為奇特,棍終於落了地,無聲無息,一切是那麼的平常,因而顯得奇異,半秒後數十道氣勁從地爆射而至,卻沒有絢麗的景象。雖然雲楓已經感受到危險在靠近,卻不知道應該怎麼躲避,漸漸的,雲楓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危險逼近,彷彿就在極近之處。
「楓,快點跳起,它就在腳下再不快點就遲了」關鍵時候對能量有著天然感應的儷發出了能震撼雲楓心靈空間的聲音,雖不明白『它』是指什麼,但雲楓還是跳了起來。
雲楓剛一躍起,地面就衝出了一股毀天滅地的氣勁,萬雷轟鳴不及的爆炸聲,把身處較遠的劍無血三人震得吐血,隨即而到的氣浪,把三人掀翻在地,不斷沿風滾去,在遠處打得難分難解的南宮星秀與玉瓊聽之,痛苦地捂著耳朵蹲在地上,悲泣起來。冬天的寒風呼呼地刮過,將興奮泥土的熱情煽熄,塵埃落定之時呈現在四個喇嘛面前的是一個大洞六個小洞,大洞方圓不下二平方,深不見底,小洞亦有半個平方大小,深達十餘尺。爽朗的笑聲從四喇嘛口中傳出,飄上天際,那近乎麻木的感情終有了一絲畸形的生命力。
正當四喇嘛準備把目光移向劍無血三人時,一把源於空中的聲音傳至,把他們的歡喜心情破壞,「喂,你們四個往哪裡看,本公子還沒有死先,」臉色一變,四喇嘛抬頭望去,雲楓正從天疾速而降,此時的雲楓褲爛至大腿,雙腳佈滿了血痕,衣上破洞顯然,洞中還有殘留的深層泥土以及一些紅色,臉上盡黑,用來束髮的帶子已不知所蹤,黑白相間的頭髮飄舞於空中。四喇嘛未以致詞就一躍而起,掄棍直砸向雲楓,寒風也被這雷霆萬鈞的一擊嚇得發出了嘶鳴,裝腔作勢的雲楓見之露出了苦笑,暗道「不用這麼急吧,給點休息時間都不行,太吝嗇了,剛被打得飛上了天,這會應該是被打得陷入地裡了,我今天還真是背啊。」準備好擋受這一重擊的雲楓緊緊地盯著那四根已經不成棍的棍,以期待將傷害減到最低,棍越靠近雲楓的心就繃得越緊,毫無意外,棍與拳相碰在一起,但意外的是,棍上並無力,雲楓一把目光從棍上移向喇嘛,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一縷縷青煙正從其額穿出之洞冒出。
四句屍體如被射殺的鳥一般墜向地面,「打死壞蛋了,打死壞蛋咯」歡快的笑聲傳入了雲楓的耳裡,心神一鬆,氣脈一塞,從天而降的雲楓沒能如意地塞住車,重重地撞到地上,首當其衝的腳鮮血如注,見之立即掏出那裝有神秘藥膏的墜子,擰開,挑出一丁點,一彈,準確地歎道雲楓抱著的腳上,那流血的地方立即結成繭狀。
從遠趕至的南宮星秀見到雲楓那副狼狽模樣既心疼又歡喜,走至其後為其按摩起來,爽得雲楓發出了呻吟聲,羞得南宮星秀的臉上平白多了兩朵火燒雲,雖然表面裝作漠不關心然而當玉瓊把目光掃過雲楓那看起來十分傷的腳時,久違的一種心痛感覺浮現心中。
「楓哥哥,好點了麼,這個姐姐是誰啊,為什麼要戴上面具,她明明很好看啊」一臉疑問地說道,雲楓和南宮星秀互看了一眼後雲楓才問道「,你怎麼知道這個姐姐戴了面具的?」
「也不明白為什麼會知道知道這個姐姐戴了面具,只是看到這個姐姐有兩個樣子,好像那些戲台上的變面人,哥哥,你就告訴這個姐姐是誰吧,好想和她玩」搖頭晃腦的看著南宮星秀說道,這時雲楓一把抓住那想要縮回去的雙手,把南宮星秀拉到身前抱住說道「她是哥哥的娘子,可不要欺負她喲。」一臉疑惑不解的問道「楓哥哥,娘子是什麼,可以玩的人嗎?不懂,咦,想到了,娘親的兒子就叫做娘子是不是啊,楓哥哥。」
聽之雲楓大笑了起來,而南宮星秀則羞得連頭都藏到雲楓的懷裡了,而一旁的玉瓊則緊緊咬著牙關,努力忍著那不知為什麼要流淚的意圖,雙手緊抓起拳,尖尖的指甲插入了肉裡還渾然不知。冰山一樣的劍無血從懷中掏出一個布袋拋到雲楓面前,淡淡的說道「小心保管,或許洞悉了裡面的秘密後你的筋脈就可以修續完好。」
側視了一言後雲楓才撿起來,一打開,淡淡的光芒從袋裡散出,伸出左手的雲楓抓起一顆放到眼前,看了看,不在意地說道「貪狼玉脂也不過如此罷了,沒什麼稀奇的」這隨意的一句便引來了三道貪婪的目光,看著司徒青雲那閃著金色的眼睛,搖了搖頭後雲楓笑道「青雲,難不成你還在意這世間的財富?你不是常常把自己偷到的東西送給窮人的嗎?,又或者這珠子對你有莫大的好處?用得著這麼緊張地盯著它嗎」口水差點流了出來的司徒青雲認真地說道「只要我能找出從中的秘密,我就有機會完成我的心願了,哎,殺蟲劑你不緊張它的話,可以把它給我嗎,反正你留下也沒有用?」
「喏,你要就給你吧,這破珠子簡直就是一個大麻煩,誰沾到它都不好過」說罷雲楓就把手裡抓的那顆珠子拋給司徒青雲。這時,在其後的南宮星秀以及玉瓊就要暈倒在地了,為了爭得這對貪狼玉脂,不知有多少人死了也沒有見過一眼,無數的人為了得到他們不惜弒師殺友,犯上作亂,背信棄義,窮極一切手段,但是現在就有人將之當作是麻煩隨便送人,如果讓江湖上那些想要得到他們的人知道,恐怕已經氣得猛吐血了。眼見雲楓就要將布袋拋向司徒青雲,看的心痛不已的南宮星秀張開小嘴在雲楓的肩骨上來了一口。
雲楓側頭一看,就看到南宮星秀眼也不眨地盯著自己手中的布袋,眼珠子直轉的雲楓腦中靈光一閃,憶起了一件事,於是笑著把袋子放到南宮星秀的手中,頓時心花怒放的南宮星秀在雲楓的臉上猛親了一下,好奇的看著的大叫起來「姐姐和哥哥玩親親,也要玩」聽之大窘的兩人立馬分開……
一眨眼又到了早上,公雞再一次放開嗓子歌唱太陽,但是擾人清夢通常都是沒好下場的,正睡得香甜的雲楓忽被喚醒,心煩不已,快步走到窗前抓起一個小花瓶就直扔向聲源,發出一聲慘叫公雞永遠地倒下了,這時雲楓才按來時做的步驟返回,但一到了床上之時雲楓才發覺到不妥,雲楓依稀記得自己昨晚是趴在桌上睡的。
「怎麼會到床上來的」這個問題雲楓想也想不通,現在雲楓考慮著的是如何在床上脫身,如果再按剛才那夢遊似的做,無疑是會失敗的,失敗的結果他已經可以想像到了,今後他都別想要得到安寧,而床上又有兩個只穿著肚兜和褻褲的女人,最要命的是兩個女人是死對頭並且是自己勸她們睡到同一張床上的,總之這一切到最後都是他的錯,一會兒雲楓就想到了一條用爛了卻依舊好用的計謀「裝瘋賣傻」,雲楓閉上了眼睛開始了等待。漸漸的雲楓發覺「裝瘋賣傻」這一招是極考忍耐力的,兩具令男人云牽夢繞的嬌軀正抱住了他,並且用胸前的寶貝摩挲起他的手臂,兩雙極具彈性的大腿緊緊夾住了他的左右大腿。
隨著時間的流逝雲楓的耐心也急速減少,終於雲楓再也受不了,直起身體狂喘著氣,兩個媚眼如絲的女人主動把身體倚在其身上並在其胸前畫起了圈圈,南宮星秀笑道「怎麼樣,好受嗎,三人同床的感覺,還用不用我們一起再服侍一下你啊雲大公子?」玉瓊輕輕摩擦雲楓的身體說道「怎麼樣,還用不用我和南宮妹子好好服侍你啊。」
投降的雲楓簽訂了許多不平等條約後方才從床上脫身,最令雲楓鬱悶的是南宮星秀是怎樣降伏玉瓊的,這不過短短的一夜,兩人竟從狗咬狗骨轉變成姐妹關係,而且還是南宮星秀當上了『大』姐,南宮星秀說東玉瓊就說東,南宮星秀說西玉瓊就不會說東,一直像是玉瓊奉承,而南宮星秀指揮。
沉思著的雲楓在不知不覺間就走下了樓梯,來到了一個空閒的位置坐下,漸漸的雲楓好像想到了什麼,但是還沒有弄明白原因,想著想著覺得頭痛的雲楓乾脆就不想了,但從思考中脫出的雲楓反而更想回到那種唯我獨一的境界。
一醒過來,他就發覺坐錯了地方,而且這個地方十分危險,虎視眈眈的目光彷彿看透了他的衣物緊盯著他的要害,但最令雲楓忌憚的還是此刻和他坐在一起的三個人,那曾經讓他差點去和閻王喝茶的夜暄瑤正坐在他的左方修著拿白如蔥頭的手指上的指甲,而那看不起他又被他極度鄙視的辛曉媚則坐在他的右方,而給雲楓最大危機感的不是她們兩個,而是正前方那個臉帶笑容直盯著他的美麗婦人,那目光彷彿能夠看透他的靈魂似的,在她的注視下雲楓感受到了一種赤裸裸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