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柱香之後,「好了啦,你可以轉過身來了」南宮星秀一臉潮紅地說道,帶著淡淡笑容的雲楓一轉過身來,臉上的笑容就僵了,玉瓊現在的樣子就像是一具木乃伊。看著雲楓一臉的呆樣,南宮星秀勉強地笑了出來,不住搖頭的雲楓抱起了成了木乃伊狀的玉瓊轉身走去,氣憤不平的南宮星秀卻無處發洩,對著那微微突起的石頭就是一腳。沒注意看的南宮星秀立馬跳起了單腳蹦,聽到微帶哭腔的叫聲,雲楓露出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轉過身去……血腥味隨風飄遠。
「哇,人家射中了,人家射中了,你看到沒有」南宮星秀一臉興奮的扯著雲楓的衣衫說道,見南宮星秀一副興奮的表情雲楓似敷衍地說道「知道了知道了,禰厲害,禰最厲害了」聽之,南宮星秀的熱情立時降了下來。「喂,你今天究竟吃錯了什麼藥,對人家不冷不熱的,卻對那狐狸精呵護備至,你,你你和那狐狸精究竟是什麼一回事,你說啊你說」南宮星秀扯著雲楓的衣袖冷冷的說道。一言不發的雲楓只是干看著惱怒的南宮星秀踢著泥土和小石塊,冬天的太陽好像不能把溫暖帶入那兩顆略顯冰冷的心中,飛揚的塵土在寒風的吹拂下在兩顆心中隔起了一層看不見的膜,半死的雀鳥在地上一邊掙扎一邊發出哀鳴,此刻冬天更冷了。
「啊」的一聲後南宮星秀捂著腳跌倒在地,原先冰封一樣的雲楓化作急電應聲而至,二話沒說就脫下了南宮星秀的白襪子,運起那珍貴的真氣輕揉起那清淤之處,在這一瞬間時間彷彿變慢了,溫暖和甜蜜霎時間回了來驅走了那附在心上的冰冷,雲楓的每一次輕揉都讓南宮星秀心中的甜蜜增加一分,眼見那腳上的瘀青就快消了,想也不想南宮星秀就抓起石頭往自己的腿上砸,見之雲楓第一時間把右手墊在那石頭將要砸的方向上,收勢不及,石塊狠狠的砸在雲楓的手背上,鮮紅的血染紅了土灰的石塊,一臉心痛的南宮星秀從空間腕環中取出紗布藥膏,一一替雲楓療解。看著南宮星秀小心翼翼替自己包紮的樣子,雲楓心中那句要問的話還沒有出喉嚨就得到了答案,情不自禁下雲楓把南宮星秀擁入了懷,久久不語,無葉的樹在雲楓的眼裡已開遍了花,溫馨的氣氛漸漸把兩人籠罩,那冬天又似乎遠去了。
久之,一絲細微的呻吟聲傳入了南宮星秀的耳裡,紅起臉來的南宮星秀推開了雲楓,羞道「大壞蛋,你再不理她,她就要死了」微微一愕後雲楓笑問道「禰不是很討厭她的嗎?怎麼現在反倒關心起她的生死了,難不成已經……」雲楓話未說完磨起牙的南宮星秀便已打斷說道「沒有什麼難道的,人家才沒有那麼偉大,等到她康復後,人家一定會把她趕走的,你放一萬個心好了,依照藥上的說明書,兩天內她就能站起來了,假如沒有發生什麼其他意外地話,到那時我是絕對不會對這個狐狸精手軟的」聞之,雲楓苦笑著的搖搖頭抱起玉瓊,繼續前進,就在這時,被紮成木乃伊般的玉瓊不停地顫喊道「水我要水,好冷,水。」
四顧而視雲楓無奈地把目光移到南宮星秀的身上,扁了扁嘴後南宮星秀往腕環上一按,一條被子閃現在其手,又一按,一個冒著熱氣的水瓶憑空出現在地上,感到特別的雲楓奸笑著把目光移到那看起來和平常的手鐲沒什麼分別的空間腕上,感受到被注視的南宮星秀緊張起來,把手藏到身後,說道「你,你說過不拿人家的腕環的怎麼,你現在想要反悔嗎」笑了笑後雲楓伸出手點了點南宮星秀的瓊鼻說道「禰緊張什麼,星秀,我說過的話通常都是真的,我只是想要問禰借而已,又不是拿走不還給禰,禰就大方一點,把它給我好了。」眼珠轉了幾圈後南宮星秀堅決的搖起了頭,呻吟聲越發減弱,無奈地雲楓只好取過地上的水瓶。
取過南宮星秀手上的被子,包裹起木乃伊般的玉瓊緊盯著雲楓一舉一動的南宮星秀看著看著,心中竟又產生那種酸酸的感覺,甚至乎還有一種自虐的傾向,此時溫情脈脈的雲楓,無疑在南宮星秀的心底裡烙下了一個更深的印記。當乾裂的嘴唇再次回復血色的時候雲楓才鬆了一口氣,在旁的南宮星秀見此立即抓緊這表現自己的機會,用一條浸過溫水的毛巾輕輕的給雲楓擦汗。樂於享受這種服侍的雲楓沒有說話,忽然間「救命」之聲從遠而至,輕輕撫起南宮星秀髮絲的雲楓淡淡笑道「這回麻煩又來了,來的人還真不少,我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這裡就交給禰看著了,我去去就回」「你小心一點,別弄傷自己」南宮星秀擔憂地說道。
心暖不已的雲楓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奔去,頓時塵舞化霧,不過六十個呼吸間雲楓便趕到了聲音傳來的地方。不過數百米而已,景象就成了另一副模樣,森然的白骨滿地都是,焦黑的土地上有許許多多爬著的螞蟻,斷成數截的黑樹幹,見之感歎不已的雲楓還未來的及抒發自己的感情,那求救的聲音再一次響起,臉容一改冷笑道「你們就不能玩點新鮮的嗎,既然你們想死我就成全你們吧。」
側身一看,雲楓的心彷彿被雷電劈了一下,那景象和阿依瑪受辱的那天幾乎一樣。
同樣是一對男女和一隊騎兵,本以性格不關己事高高掛起漠然而走的雲楓卻掏出了飛刀,仍沾有血的飛刀瞄準了沖得最前的一名騎兵,一揮手,飛刀如流星般擊向騎兵,沒有防備的騎兵一聲沒哼便已栽倒在地上,其後的人立即勒緊馬韁,四面觀察,最終把目光定在了目呲盡裂的雲楓身上,騎兵調轉碼頭朝雲楓衝去,刀在閃光,但雲楓露在空氣中的牙齒更光,怒吼了一聲後雲楓一躍而起,當騎兵隊滿心歡喜以為雲楓送死來了之時,渾然不知死神已從天而降。
騎兵隊舉起道就亂砍一通,但這次並沒有如同往常一樣將天空降下的敵人砍死,反而被踢下了馬,面對這和血狼盜不是一個等級的垃圾騎兵,就算雲楓不能使用梯雲縱,沒有經過儷製作的那個變態遊戲的鍛煉,對付他們仍然是小菜一碟,激起了雲楓深藏的血腥記憶的騎兵隊並沒有如同血狼寨的人那樣引頸自戮,這大概是他們沒得到幸運女神最後一絲的光顧。一落地,雲楓便如疾風掃穴地點上他們的麻穴,狂傲的笑聲自雲楓的口中傳出,在天空中散遠,遠處的南宮星秀聽到後感到不安,但又沒有辦法分身,儘管眼前這被她扎得實實的人是她自己的情敵,但她還是牢牢記住並按照雲楓的話去做。
雙眼血紅的雲楓一把提起一個騎兵,朝天拋上,到他降下之時,手起刀過,騎兵的手筋腳筋全被削斷了,這時雲楓才解開他的穴道,從麻痺感中脫出的騎兵立即感受到來至四肢的痛苦,發出殺豬般的叫聲,臉上掠過陰冷之色的雲楓奮力一踢,騎兵的褲襠冒出血來,伴著陰陽怪氣的慘叫聲的是攝人心魄的狂笑。
血腥的虐殺感高居心頭,把那理智通通趕下,面露凶狠笑容的雲楓抓起騎兵的一隻手緩拉向外,一點一點的扯掉騎兵的手,比鬼哭淒嘶毫不遜色的呼聲不斷傳出,震撼了在場的所有騎兵,接著雲楓又如法炮製的拉扯掉騎兵的其餘三肢,聲沙力竭的騎兵最後被雲楓緩緩扭斷頭而死。恐怖的一切深深擊在在場的人的心中,儘管那『幸』存的騎兵在心底裡默默祈求他們的神幫他們立即死亡,但很明顯,他們的神就像出外公幹了,對他們的祈求沒有半點反應,最終所有的騎兵都如第一個被虐殺的騎兵那樣死去,漸漸的雲楓清醒了過來。理智的雲楓十分清楚自己剛才的所作所為,雖然對此沒有什麼感覺,但是那心底裡好像有什麼壓住了。
給了那兩個縮成一團的情侶歉意一眼後,雲楓運起雲影風身朝來處飛去,一棵棵樹的樹幹上留下了一個個深深的腳印,紅色的腳印在陽光下耀著異樣的色彩。風流動的聲音緩緩驅走了雲楓心中的火躁,焦慮不安的南宮星秀在見到雲楓的身影後,那才把心中的大石放下,深深地舒出一口氣,雲楓落地時『突然』收不住去勢猛地把南宮星秀撲倒在地,見此不由得大急起來的南宮星秀手忙腳亂起來,憑她的力氣根本就推不動雲楓,而用內力又怕傷到雲楓,令其傷上加傷.
如今雲楓雙目緊閉一副受傷昏迷的表情,加上那染滿鮮血的衣衫的配合下,十分的逼真,不知該怎麼做的南宮星秀急得眼淚直飆。這時雲楓才睜開眼睛笑了起來,道「愛哭鬼,又哭了,看來我以後不能那麼拚命的和別人打了,萬一真的受了重傷,到時某人只會在原地大哭特哭的,就是我死翹翹都沒人來管,暴屍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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