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著的雲楓伸出手放在仇柔的眼前後說道「如果禰合作一點,把解藥交給我,我就不殺禰,我雖然不喜歡殺女人,尤其是聰明的女人,若禰不聰明,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仇柔顫抖著從懷中摸出一個藥瓶放到雲楓的手中,雲楓微微一笑拔開瓶塞,倒出一顆藥丸放到仇柔面前,知道雲楓意思的仇柔爽快的拿著藥往嘴裡一扔就嚥了下去。過了好一陣子後,雲楓見其沒有毒發的症狀,立即轉身跑向南宮星秀,仇柔也趁此機會站了起來,匆忙跑去,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兒,只是想快速遠離這個地方。「丫,這裡是哪裡,地獄也有青草鮮花嗎?真是奇怪」南宮星秀睜開眼有氣無力的喃道,喜形於色的雲楓在那嫩的快捏得出水的俏臉上輕輕的捏了一下後說道「笨女人,有本公子在,禰怎麼可能可以這麼快就下地獄,本公子還沒有活夠呢,更何況禰這麼美,死了之後也只會升上天堂,污穢的地方不適合禰。」聽之,南宮星秀艱難的轉過頭來,一看發現自己正被雲楓抱在懷中,紅暈一瞬間就爬上了俏臉,惡作劇心理再次發作的雲楓用手指戳起那嫩嫩的粉臉,笑道「禰還有什麼好害羞的,快睡吧,禰的身體本來就虛弱又剛剛解毒,需要多休息休息,就讓我這條色狼多佔一些便宜吧,現在禰可對付不了我喔,睡吧,南宮公主」隨即雲楓手上的面紗遮掩了她的視線,挪了挪身體後雲楓被其了南宮星秀。時間總是過得很快,尤其是在睡眠的時候,當南宮星秀醒來之時天已經黑了下來,剛睡醒的她本來應該已經恢復了一些體力的了,但是南宮星秀此時卻不捨得自己走路了,靠著肩頭的溫暖而又安全的感覺使她深深依戀,就像依戀在家裡的被子一樣,彷彿這肩頭能替她扛住一切世間的不快帶給她自由而又快樂的感覺。不知不覺間南宮星秀用以箍頸的力增大了。直讓雲楓感到氣悶,當然也知道某個人已經醒了,嗅著那秀髮的芳香,微微一笑,壞點子浮上心頭,那手在南宮星秀那彈性十足的粉臀上輕輕的拍了起來,「笨女人,起床了,色狼要吃人了。」明顯地,這一招沒有起到應有的效果,肩頭逐熱,頸被箍的更緊,一歎之後雲楓再次露出自戀的表情,說道「開始時睡著了沒有話說,但現在醒了還不願下來,難不成是我魅力太大了,禰想真的當我的小妾?」被打擾的南宮星秀在雲楓的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後衝口而出道「不下,就是不下,你是我的保鏢,人家想睡多久就睡多久,你管得著嗎?大色狼,繼續走不許再說話落不久雲楓的肩頭的溫度就急劇升了起來,使得雲楓在心裡頭埋怨道「哎,這下真是失算了,我的手好累啊,那妮子居然又擺出那個銜頭來壓我,看來這次想脫手都很難。」儷調笑道「楓,你說那南宮星秀會不會讓你一背她就背一輩子呢?」雲楓佯怒道「好,連禰也笑我,我不活了,哼,等一會兒我就死給禰看,禰給我等著。」「唉,你怎麼不活了,楓,你是不是又想去拿塊豆腐撞死算了,人家說得對不對啊?」儷繼續調笑道,雲楓微歎無語。久之,「出來吧,不用鬼鬼祟祟躲在暗處偷看了」雲楓轉過身來大聲喊道,一陣嬌笑聲從一旁的樹林中傳出,一個黑衣美女款款步出笑道「雲公子果然武功高強,這麼快就發現奴家了。」微愣了一下後雲楓冷冷笑道「喔,是夜小姐丫,夜小姐的武功才是真正的高強,在我發現禰之前,恐怕禰已經跟了我好一會兒了吧,有什麼話就直接說,最好快點,我還趕著找地方過夜呢。」夜暄瑤緩緩步向雲楓嬌嗔道「雲公子真是直腸直肚,奴家想借一些事物來讚賞你都不可以,不過奴家就是喜歡像雲公子這一類人,不知道奴家有沒有那個福分可以和雲公子交個朋友。」聽之雲楓立即像撥浪鼓般搖起頭來說道「還是不要為好,夜小姐故意踩斷一根枝條引在下發覺,該不會就是想說和雲某交朋友這點事吧,夜小姐的盛情雲某可承受不起,如果沒有別的事就恕雲某不奉陪了,告辭。」一隻黃色鈴鐺發出『玎玲』的聲音從雲楓的身前飛過,一根銀線釋放出凍人的寒光,夜暄瑤依然發出嬌笑聲,雲楓側目而視冷道「夜小姐,禰何苦要纏著雲某呢,雲某雖然很酷,又帥,對禰有很大的吸引力,但是愛情不是用武力就可以強迫得來的。」心境修為不錯的夜暄瑤也被雲楓這番不知羞恥的話給氣岔了,飛鈴帶線掉在一旁,極力忍著扁人慾望的南宮星秀握緊了拳頭貼著雲楓的耳邊輕輕說道「今天我才發覺你是一個厚臉皮到極點的自大狂,都不拿鏡子照照自己的模樣,你再這麼不要臉的說下去的話,本姑娘可就要給你嘗嘗痛苦的滋味了。」回氣過來的夜暄瑤一臉平靜還哪有剛才嬉笑之色,手一揮,攝魂鈴隨之飛出並發出陣陣鬼栗之聲,直擊向雲楓,雲楓伸手欲抓,夜暄瑤立時露出輕蔑的冷笑,一股內力沿線而傳,勾命線直起就帶著攝魂鈴在雲楓的左手上繞了幾圈,雲楓淡淡淡笑道「天下間居然還有這等好事,獵物居然自動送上門來,還真不錯。」「雲楓,在此時此刻,你還能有心情說笑,這等豪氣實在是讓暄瑤佩服啊,但是性命比一切都要寶貴,你最好認真點,本來暄瑤也不想以武脅人,但是不這樣公子又靜不下來聽暄瑤說話,那暄瑤只好得罪了,別怪暄瑤沒有提醒你,纏在你手中的那條勾命線拉斷一條碗口粗的鐵柱也不過是一瞬間的事,萬一公子拉斷了自己的手那可就不關暄瑤的事了」夜暄瑤恢復了開始時的神態嬌笑道
一舉一動間都充滿著誘惑的夜暄瑤不知道她不知道雲楓的元陽已經被鎖住了,比太監還要太監,媚功對現在的他來說根本沒有用,否則她也不用消耗大量的真氣來維持天魔魅舞了。雲楓苦笑道「好,人在屋簷下,哪能不低頭,有什麼事就說吧,我認真聽就是了,說吧」心中暗喜的夜暄瑤輕笑道「這就對了嘛,如果公子一開始就靜聽奴家的話,那就不用兵戎相見如此難堪了,奴家這番來找公子是想替公子在天下大亂之時分多一杯羹」手中一發勁,攝魂鈴輕震發出微響。
心中暗歎糟糕的雲楓剛聚集起來的真氣再次被震散,臉上仍舊是一片平靜的說道「何解,夜小姐這麼為雲某著想,麻煩說清楚一點。」夜暄瑤心中波瀾起伏,一種無言的挫敗感深深地刺痛著她的心,但臉上依舊是笑容,緩緩說道「公子還不明白嗎,那就是先機樓與太平聖教結盟,待天下一亂,以兩家的實力必能迅速崛起稱霸武林圖取江山。」初聽「太平聖教」之時雲楓就已經對之下的話沒有興趣,自幼雲暢就給雲楓灌輸了「太平聖教」不能接觸的意象。失望的雲楓搖頭晃腦應道「雲某對稱霸武林圖取江山這等豐功偉績並無興趣,夜小姐還是找別人合作吧,雲某甘願去做個農夫逍遙自在也不願意沾上那些煩人的東西。」這時夜暄瑤一改臉色冷冷笑道「看來雲公子是想不喝敬酒喝罰酒了,這樣的人通常都不會有好日子過的,多想一想你現在的處境吧,識實務者為俊傑,你自己的命掌握在誰的手裡。」「什麼形勢,雲某不懂這些,不過雲某現在要走了,就不和夜小姐多說了,好狗不當路喔」雲楓微笑而道,隨即一扯線,立時把夜暄瑤打得大邁一步險些跌倒。儘管心中無比驚訝,但是夜暄瑤還是很快鎮定下來進行反擊不斷摧發內力,駭人的鈴聲傳出,聽之,雲楓直感到頭痛欲裂,好像有無數把撬子在不停的撬著腦袋,靈魂彷彿都要被撕開了一樣。默默守護著雲楓身體的儷頓時失聲大叫道「楓,快讓星秀彈琴,否則這樣下去,你的身體真的會受不了的。」聞言雲楓如同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樣大吼道「星秀,快,快下來,取過我右臂夾住的琴彈奏,快點,不然這次我真的要玩完了。」鼓著腮幫子的南宮星秀鬆開了緊箍著的雙手,從雲楓的臂彎中拉出了琴,席地而坐,蔥指輕觸,動聽的琴聲傳出,雲楓頓時感到痛感減弱了許多,感到挑戰的夜暄瑤催動起十二分的功力,感受最強烈的雲楓立時痛得分不清人間地獄,視線模糊起來,眼前彷彿有數以千計的惡鬼凶獸直撲而來,南宮星秀也不甘落後,指影在琴上翻飛,急促而振奮人心的音符不斷地跳出,化作天兵神將與惡魔開起戰來。一邊是地獄一邊是天堂的感覺不斷摧殘著雲楓的神經,兩個不服輸的女人直催動身體內不知多深的潛力,作為戰場的雲楓感覺都幾乎麻木了,彷彿身體上已經沒有一處是屬於他自己得了,不禁苦笑道「我又招惹誰了,老天你這混蛋老是和本少爺過不去,你是不是存心想讓本公子過著痛苦的日子死去啊」戰況越戰越激烈,終於忍不住了的雲楓心一狠大聲放歌起來,在憤怒的情緒的催動下雲楓充分發揮了音癡的威力,自歌聲一出,什麼仙音鬼嘯全然消去,當雲楓盡情的發洩著自己的憤怒之時,剛才玩得正爽的二女則痛苦的捂著自己的耳朵在地上打滾,待雲楓發洩完畢,二女也成了髒兮兮的模樣,夜暄瑤狠一咬牙猛地一拉線,將線和鈴收了回去,其間刺耳如同金屬劇烈摩擦的聲音比之雲楓歌聲的威力連百分之一的威力都沒有,可見雲楓的威脅力有多大了,簡直就是原子彈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