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家看著雲楓笑道「公子這回你又贏了,該加注碼刺激刺激了吧,」假裝露出茫然表情的雲楓問道「還加注,一千兩的注碼還不夠大?,那你想讓本公子再加多少下去,你當本公子家裡開金山,速速拿來一千兩,哦,不應該是九百兩,我說過給十分之一你的,不會食言而肥的放心,拿來九百兩。」
經過雲楓這麼一說,全場寂靜,一根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能聽得清清楚楚,傲然的雲楓向莊家伸出手說道「快把本大爺的彩金拿來,你自己從中抽取一百兩就好了,可不要拿多,本大爺只是和你約定將這盤的彩金份你十分之一喲,我可告訴你不要想賴賬,這裡這麼多人都親眼看到了,本大爺一生氣後果很嚴重。」
一臉呆樣的莊家口吃道「那張銀票是一千兩的?」歎了一口氣後雲楓展開了銀票不屑的說道「就知道你沒有見過大錢,這回讓你好好看清楚了,的的確確是一千兩的面值,心服口服了吧,快快拿錢來,認賭服輸啊」,銀票上的赫然寫著「鴻定千兩寶鈔」,一道道的精光閃過雲楓的身上,不少人已經摀住了腰間的小刀,準備等雲楓一出賭莊就……眾人迫不及待的看著擲骰子的莊家,接著再一次把眼光集中在雲楓這座閃閃發光的銀像,這立時讓雲楓覺得周圍的溫度下降了幾度,身後不斷吹來寒風,不知覺雙手抱住雙肩。心慌的擲骰子莊家大叫起來「有人來砸場子了」之後就被雲楓的殺氣嚇得坐倒在地,不寒而慄的身體看起來就像冬天的野雞,臉上出現死灰的衰容,帶著騷味的黃色液體滲出了褲子向周圍的地板擴散開來,頓時使得賭莊裡一陣騷味,賭徒們見之大笑起來,冷笑的雲楓哼了一聲後蔑然喝道「廢物一個,還敢學人出千,你真以為本公子是凱子啊,看人都不帶眼睛,本公子這麼英偉,那一點像是凱子了,豬頭,我自己拿錢了」
不多時,幾個手執沾血大刀的男子一臉鐵青的走了進門,大聲喝道「是哪個王八羔子來我管的賭場搗亂,也不先打聽打聽這個地盤是誰管的,當我們白蛇幫不在啊」原本坐在地上的擲骰子莊家馬上神氣起來,指著正把乾淨漂亮的銀錠往錢袋裡裝的雲楓二人喊道「就是那兩個人」這時大漢們也注意到玉瓊了,淫笑而吹著口哨走向玉瓊,為首的一個手臂上紋有青龍白虎的小白臉級的大漢伸出手就向玉瓊的臉上摸去,側目而視的雲楓冷哼了一聲就把玉瓊拉到了自己懷裡,挺起胸膛怒喝道「別以為樣子長得好看一點就可以隨意調戲我的客戶,識相的就給我讓出一條路來,否則你就乾脆不用離開這間賭場了,直接在這長眠好了,免得浪費了一副好棺材,對你這種賤人用什麼棺材都是浪費」小白臉大漢輕蔑的看著雲楓說道「就憑你這只瘦猴子,回家多吃幾年奶再跟大爺我扛,不過要看大爺我有沒有發善心,如果大爺我心情不好你就死定了」小白臉大漢再一次伸出手去摸玉瓊,狠笑一聲一踢,小白臉大漢倒退了幾步,痛哼著揮手,那幾名在他後面的大漢立即衝出揮刀直砍向雲楓,看著這幾把威力明顯不足的大刀,雲楓連動用瓏玲的意思都沒有,逕直衝上,幾名大漢只見紫芒一閃,身上的幾個關節就開始痛起來,隨後骨斷裂發出的聲音和大漢的慘叫響在了賭場中,看著那幾名躺在地上的大漢在眾賭徒的心目中雲楓立時從一座任人擺佈的銀像轉變為殺人不眨眼的噬血狂魔,紛紛奪門而出,這個常時的天堂化為了無間地獄,遲一點都會喪命一般,因而造成了兩個人被活活踩死的結果,殺氣充滿了賭場,除了雲楓和玉瓊之外,在場裡的其他人都顫抖起來。隨著雲楓腳步的靠近,小白臉大漢就越發顫抖,癱坐了在地面上,一臉殘忍笑容的雲楓不費吹灰之力就把小白臉大漢提了起來,往牆壁使盡全力一扔,小白臉大漢就像是一個爛蕃茄一樣骨肉模糊滿身是血的貼在牆壁上,陰陰笑著的雲楓看了一眼後轉身走到擲骰子莊家的身前,一隻手就把他提了起來,擲骰子莊家滿臉恐懼,大喝一聲後雲楓使出了一招傳說中的撩陰腿,一招就把他踢飛了,撞破了一扇牆,在此時雲楓也明白了為什麼他會不對玉瓊動心了,因為他根本就是一個太監沒有下面,意外的沒有死的擲骰子莊家大聲而痛苦的呻吟起來,對那捂著沒有的地方的擲骰子莊家雲楓只是豎起了中指。
表面仍是一副天真模樣的玉瓊在雲楓發出殺氣的一瞬間就陷入了深思,想到「怎的幾個月不見,他的殺氣就濃腥了十幾倍,比之原來江湖上的殺人狂魔的殺氣也相差不了多少去,按現在的這個樣子來看我的計劃不得不改動一下了,免得戲蛇不到反被蛇傷,不過這樣遊戲就變得更好玩了」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令人玩味的笑容。很快雲楓就修理完賭場理的人,這才拉著玉瓊走出了賭場,身後的攤台已無一張是完整得了,裝飾用的瓷器碎了一地,破碎的酒罈正散發著醉人的醇香,幾顆零落的花生米沾上了紅色的液體,那紙窗簾上滿是大洞,少許血肉混合物被窗漏入的陽光曬著,呻吟聲斷斷續續的迴響在牆壁坍塌處,一片嚇人的景象。
剛走出賭場沒有多久雲楓就充當起前輩教育起玉瓊這個『笨』丫頭,從小到大從未受過人呼呼喝喝的玉瓊如今不僅被雲楓呼喝叫罵之外,還讓雲楓打了幾下手心輕薄了一番,嬌不勝羞之下流出了真是委屈的眼淚,對整死雲楓的決心更加堅定,待雲楓盡情發洩完心中的苦悶之後才發現水庫又缺堤了,這次無論雲楓怎麼勸說安慰,玉瓊都沒有停止哭泣的意思,似乎所有的不快樂情思都在此刻噴發出來,束手無策的雲楓只好任由玉瓊哭下去,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但玉瓊的眼淚仍源源不斷地滴流於眼眶,等等等得不耐煩的雲楓再也忍受不了哭聲以及圍觀之人的指指點點,轉身對人群吼道「這麼喜歡指指點點搬弄是非就到別的地方去,免得污染我的耳朵,再讓我聽到你們的聲音我就把你們一個個的殺掉」注雷力於拳頭轟在地上,一個大坑在煙霧散去後顯現在眾人的眼裡,頓時鳥散而去。看著那些圍觀的人紛紛散卻,心躁的雲楓立時覺得耳朵清淨了很多,舒了一口氣後笑道「那些煩人的蒼蠅終於走了,不用忍受他們唧唧喳喳說個不停的聲音真是爽。」
漸漸的雲楓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好像有什麼東西被遺忘了,這時才想起玉瓊來,玉瓊的哭聲消失了,轉過頭去一看,原本玉瓊站著的地方空空如也,順著街道一直望去,盡頭有一個穿著米色連衣裙的女子像一隻盲頭烏蠅一樣跑著,沿途撞翻了許許多多的攤檔的東西,見之臉黑了下來的雲楓大呼了一聲「糟了」後追向
劇烈的運動牽動了胸口的傷勢,痛感不斷傳入神經折磨著雲楓的頭腦和身體,就在雲楓見快追上玉瓊的時候,一架滿載麻袋的小車從一旁的大斜坡衝下,眼看玉瓊就要撞上了,在這情急的狀況下雲楓哪裡還顧得上傷口迸裂不迸裂,趕忙運氣雲影風身,一個箭步飛躍就把玉瓊摟在了懷中,一個轉身,小車撞上了雲楓的後背,兩人被撞飛出去,看著那張滿是淚痕的俏臉,自責內疚徘徊於心,縱脊骨傳來刮骨般的疼痛雲楓還是吞下了湧上的鮮血,露出一絲極勉強的笑容,於此時玉瓊也從悲傷中清醒過來,見被雲楓抱在懷中不方便使用武功,張開那櫻桃小嘴,潔白的牙齒在日光下閃光。肩上突然傳來痛感,但雲楓已經無暇顧及了,盡最大的努力轉翻開始麻木的身體,在落地的前一刻兩人再一次調轉了方位,「彭」的沉悶之聲響起,在身體彈起的一瞬間雲楓甚至以為心都跳到了喉嚨,但是他還是盡最大的力去摟緊玉瓊,並且把自己的右手放在她的腦勺後,再跌地,一陣翻滾後本來就虛弱的雲楓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可是仍然把玉瓊抱得緊緊地。
經過反覆翻動後後玉瓊才記起剛才撞車的那一刻前的事,從雲楓的雙手中掙脫開,看著那遍體鱗傷的雲楓,本來應該是很快樂的玉瓊卻發現自己笑不出來,得不到一絲的快感,手背上血肉模糊,玉瓊清楚的記得就是這一隻手緊緊按著她的頭,令她差點就透不過起來,險些斷氣而死,本來按她的性格應該砍掉這一隻令她感到痛苦的手,如今她卻沒法說服自己動手,要不是這隻手保護著她的頭,她的頭哪回沒有受到傷害,砂石樹葉與血肉一塊組成了雲楓的脊背,初初看到這流血不止一片慘然的脊背時,她那假堅強的心細微的收縮了一下似乎有些心疼一絲莫名的暖流流經五臟六腑,酸酸的感覺聚在鼻頭,眼睛很癢,似有東西要出來。
「那一定是假象,我是絕對不會為這個可惡的男人心痛的,絕對不會」玉瓊在心中不斷對自己說道,似乎起了作用,那一絲悸動不久後就被平服,冷笑看雲楓
十四天後,逐鹿樓的後院,「再來,我就不信破不了你的快劍,這一次我一定會破得了你的快劍的」雲楓不服輸的氣道,在一旁看著的對著雲楓笑道「楓哥哥,你是贏不了我哥得了,還是認輸了吧,從你醒來到現在你已經輸了二千五百二十一次了,難道一定要湊夠二千六百次才肯放棄?」被輕視的雲楓胸中湧上一股氣,一臉堅定的說道「這一次我一定一定可以破了他的快劍的,我就不信你哥劍無血的快劍沒有破綻,你給我乖乖坐好,看我這一次怎麼打敗你哥那座大冰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