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炎他爹楚笑天,在楚炎取出魔槍楚笑天就感到了噬魄魔槍的邪氣,順著魔槍殘留的邪氣而來剛巧看到了欲提槍相助雲楓的楚寒明,一把按住楚寒明,無奈的楚寒明只好和自己的老爹一起看場中的戰鬥。不過這兩父子高估了雲楓的梯雲縱了,雲楓雖然避開了危險但丹田內的供應又只剩下一層連縷,兩次梯雲縱足足耗掉了雲楓的一層真氣,雲楓雖然覺得丹田的真氣更加凝結了,但卻不為他所用彷彿只有一層真氣為他驅使其他的就像一個佔著房子不付房租的租客。
站都沒站穩,一陣寒氣又籠罩著了雲楓,其中那若有若無的血腥味是雲楓感覺到很不舒服,雲楓雖然感到有危險逼近他,但是她一點都沒有感到特別的殺氣迫近他,雲楓雖自信在敵人的殺氣籠罩之下依然分辨出真正的殺著,畢竟在那些殺著要完全發揮威力需要強大的殺意,但這時散發的殺氣和兵器上的殺氣是非常不同的。不過雲楓卻知道此時最需要的是謹慎,一轉身一陣寒冷之痛感從背後傳來,大驚之下來了一招驢打滾,那黑槍的槍尖就停在雲楓眼睛的上方不遠,兩人一動不動的對峙著,狂風大氣塵土飛揚,一片泛著紅光的樹葉落在噬魄上,楚炎提槍砸地其間不過十分之一秒,雲楓居然趁著這短短的時間逃了出來,但是那槍擊於地擊碎石板而飛射出的碎石卻給了雲楓重創,倒在兩米之外「哇」的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雲楓也納悶起來為什麼遇到的敵人越來越強越來越年輕,本以為自己已經夠厲害的了誰知一山還有一山高,而且這些山還老讓自己碰見。
從楚炎身前的那條長逾十尺寬約三指的長縫可知道剛才的那一擊的威力和噪音之大,不但把楚寒明父子嚇呆了,也把發呆的上官雪驚醒過來,驚訴道「楓你有沒有受傷啊,你在哪,我好怕。」接著嗚嗚地哭泣起來,儘管雲楓不喜歡上官雪的越愛哭的趨向,但是雲楓卻喜歡她那怕怕的聲音這讓雲楓有種幸福的感覺,暗想「這一戰過後就向他求婚,然後隱居於山林中不問世事。」
然而這卻使楚炎更加狂暴了,如果說之前楚炎是被魔槍控制了身體,那現在就連心智也被蒙蔽了,此時的楚炎不再是楚炎了,而是魔槍噬魄,殺氣與邪氣外放的一瞬間周圍的樹木像過了千萬年的時間一樣枯萎了。
躲在一旁楚笑天知道這回玩大了,本以為楚炎入魔仍能保持心智不被侵染,之後自己再讓他出魔,那奔雷山莊就多了一名頂尖的少年高手,同事業可以讓那些因亂世而重出江湖的超級門派不敢過於輕視,畢竟現在的江湖才是真正的江湖,以前的高手在現在的評級不過是二三流的好手,看著那死寂一片的地方,那被魔槍控制的兒子,楚笑天露出了苦笑,這樣的一名超一流高手就是他山莊所有人來也未必能夠把他困住更別說是殺了他,另一名小子死定了,剛才的熱身他就已經傷成那樣了,下來都不知會怎麼死,既然如此那就讓他握著自己的武器死吧,看著這把漆黑的『鈍』武器搖搖頭連豬皮都刺不穿,不叫鈍叫什麼,手一轉瓏玲就斜飛了出去,竟插入了雲楓面前的碎石板上沒入地板近一半。楚笑天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瓏玲想到「大白天,見鬼了?」
雲楓一把握住瓏玲的薄刀柄,一抽一擋宛如天成,『叮』一聲噬魄槍尖直頂在瓏玲刀上,卻沒有竟沒有激火星。雲楓一轉瓏玲與槍尖磨擦發出刺耳的聲音,雲楓一躍而起欲和楚炎近身相搏,單是被魔槍所控的楚炎又怎麼會讓雲楓的手,人槍合一一剎那舞出無數槍花如同天空上的星星,無奈的雲楓只好用瓏玲擋住其中一刺接力後退,暴怒的楚炎大叫一聲用力把槍插於地面,立時無數的氣勁衝出雲楓之前的地板,爆炸起來,後退的雲楓雖然再加速但看起來比不上氣爆的速度,連續的爆炸就像電影的特技畫面,終於氣爆追上了雲楓,在其腳下爆起,尚在空中而無法躲閃。
當氣勁擊於腳之時雲楓幾乎以為腳肯定會被擊碎,誰知就在這時丹田和腳上循環的那絲真氣像發狂的公牛一樣不斷循環,一秒都不知道轉了幾圈,腳一軟一硬變換之快不下於馬達的轉速,那威力強大的氣勁居然一點傷害都沒有在雲楓的腳底下造成。
奇怪的是雲楓在氣勁的『幫助』之下升上到二十五米的地方,雲楓此時並沒有想到掉下去後會變成怎樣,感受微濕的柔風緩緩吹過雲楓的身,感受被風撫摸心的感覺,把身體全部放鬆是雲楓此刻最想做的,他做到了,鳳主導了他的身體,真氣的變化循環。
帶有一絲紅光的雲被風吹散又被鳳所聚成,恍然恍然間一股清流帶著寒冷從丹田中湧出,阻塞處的缺口有大了一些,四肢輕飄飄的,此刻雲楓和風雲再無分別,身體裡的循環筋脈都聯通了,再無阻隔,雲楓把這種狀態叫做「合魂」
看著直往下墜的雲楓,楚炎泛著狡捷的笑容斜指槍尖待雲楓自己插入槍中,但這一光寒的槍身沒有如願,也決定了楚寒明父子的嘴又要張大到極限了,本是准超一流高手的楚笑天不應該如此失神的,畢竟他有了那麼深厚的閱歷。
如果說一瞬間在空中移動五米是奇怪加變態,那接下來那柄對自己有莫大吸引力的怪異匕首在平時連根草都切不斷,但是一扔出去直沒入地板裡連聲音都沒有的『鈍』匕首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什麼語言可以形容了,在這一刻他覺得世間如果再多幾個那樣的少年,他也就可以摘下牌關上山莊的門做個普通人好了,不然和別人比武是怎麼死都不知道,若是以前告訴他有人可以赤腳站在噬魄槍尖上,他會一笑置之,但現在事實擺在眼前,不由得他不信了,他身邊的楚寒明已經昏死過去了,嘴角邊血絲微透,看來是接受不了事實,兩個和他差不多年紀的人都比他強上一截,加之其本身天質過人又勤學苦練卻還是差上這麼遠的距離,楚炎有魔槍還可以接受,但另一個呢,楚寒明是怎麼都接受不了得了。
雲楓站在槍尖上其實有一點取巧,因為他根本沒有與魔槍相觸,他只是用氣流貼近槍尖造成的假象罷了。楚炎第一時間就看穿了,因為槍上傳來的壓力別無變化,對手只是不知用什麼方法浮在槍尖上而已,楚炎笑而收槍,雲楓就緩緩下降了,電光火石間槍如怒龍出海的向雲楓刺去,如果雲楓沒有在內功鳳意上有突破雲楓絕對會喪命於此擊上,但雲楓借助氣流適中距離槍兩指,不過槍氣,不過槍氣仍讓雲楓的肚皮露出幾絲血。
雲楓忽加速出手借此機會一把抓住槍身翻轉身體,身體順著槍身滾到楚炎身前,一拳擊出,正想用瓏玲加上一刺之時,挨拳無事的楚炎借拳之力而硬收槍勢後退,雲楓的刺擊落空,兩人又開始了大戰,越戰越有力量的雲楓逐漸擺脫劣勢,接近一百回合時楚炎忽覺有人從右側靠近,反手一刺,此時被魔槍控制了身體的身體竟會不聽它使喚強硬的收槍,一息之間噬魄又佔回主動權,血紅之花開在枯萎的大地上,雲楓的雙腳狠狠地鐙在楚炎胸膛上,楚炎像斷線風箏一樣飛了出去跌在幾米遠的草地上,痛心而又著急的雲楓緊緊按在上官雪受傷的肩頭,可是不起任何作用,血如潮水不停湧出成血色的浪漫,臉色逐漸蒼白,上官雪無力的說道地說道「楓我好冷,抱緊我」聲音漸小而雲楓的臂力卻越增,像要把上官雪擠入自己的身體一樣。香首一歪,暈了過去,雲楓緊緊抱著上官雪,看著漸漸走來的楚炎,雲楓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快爆炸了,怒火不斷重湧著理智,而那香囊裡所發出的微光再一次被忽視。
雙眼通紅的雲楓終於嘗到了比心碎更痛的傷-心死,輕放懷中的嬌軀,緊握起手中的瓏玲,雲楓沒有掉一絲眼淚,不像在以前看武俠劇主角的女人的時候,主角哭的要死,但那心中的淚水足以讓太平洋的海水完全變味,心死故無所畏懼,在雲楓轉身後的一瞬間一道特別明亮的月光照在上官雪的傷口上,接著紅光一閃,上官雪身上的血一絲都不見了,肩口也不冒血癒合了,那白嫩的雪肩正反射出淡淡的瑩瑩之光。如果不是那衣服上的破洞,彷彿已經沒有東西可以證明這雪白的香肩曾受過絕世利器的刺擊,不過還是有東西可以證明,那睜的大大而顯得格外恐怖的眼睛就是其中一件,連連被刺激的楚笑天快要撞死到樹上了,暗想「又是一個不像人的怪物,被噬魄紮了一槍受了的傷沒有棠山湖水竟好了,癒合得那麼快,還這麼快就能站起來,難不成是屍變?」泛著淡光的上官雪緩緩站直起來,就像殭屍一樣。
發狂的雲楓採取的是以命拚命的招式,全身上下都成了武器,戰鬥能力直飆了近十倍,身上散發的死怨氣,連身為天下十大魔兵的噬魄槍都「嚶嚶」作響。
楚炎一壓槍身踢在瓏玲的刃身,雲楓後退了幾步,得以喘息的楚炎鬆了鬆手猛盯著雲楓,噬魄本已通靈故能在楚炎失心的情況下佔用楚炎的身軀,但恰恰也是這樣才會更深切感受到雲楓的戰意,假如雲楓不是活生生的站在不遠處,噬魄甚至以為是另一把絕世魔兵在和它抗衡,噬魄為通靈之槍自然記得曾使用過它的那些高手的招式,當然包括其中用槍最厲害的『屠神』血無雙,就連噬魄槍在他面前也不敢作怪,乖乖的做了幾十年的武器,當然因而血無雙也不能知道它已通靈之事了,它也借血無雙之手飽飲不知多少英雄血,最後如果不是被五名隱世超一流高手圍攻,它還能多飲幾年英雄血,但是從那戰後它就被封了起來,如果不是有人把它開封,它還不知道還要在地裡埋多久。
噬魄是在是怕了眼前的這個死氣和怨氣滿身的人,不想在糾纏了,於是乾脆一招風捲殘雲揮去,一道龍捲風一樣的氣勁捲起撕裂身邊的枯草直衝向雲楓。
面對如此強勁的招式,雲楓不退反進,如那在風中飄舞的花瓣隨風而動,說不出的炫麗自由,無數槍影在雲楓身邊穿過,削走一根根髮絲,瓏玲與噬魄相擊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兩條人影從不同方向倒飛而跌在草地上,『楚炎』大笑了起來,血與畏懼使得噬魄完全恢復到全盛狀態,雲楓一站起拭去嘴角的鮮血後再一次衝向楚炎。
「噹」的一聲刀與槍再一次碰撞在一起,雲楓的膝踢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擊在楚炎的心臟處,護身真氣像一根大棒把雲楓的身體狠狠打飛了出去,同時噬魄槍尖也把瓏玲挑開了,中門大開,一隻腳帶著巨大的破壞力擊向雲楓的胸膛,骨折之聲響起,塵土飛揚,雲楓落在草地上,槍隨之而至。一躲閃,地上多了個一個長約一尺長的大洞,人影相移,那一柄魔槍總在前一刻所站之處刺擊,擊中的地上立時一片殘跡,空氣中的殺氣冷的可以凝氣成冰了,又是一記刺擊,地上的泥水飛濺,噬魄正準備下一刺擊,雲楓忽然一個後翻身,姿勢足可以比擬在水面躍起之魚的靈動,噬魄槍雖已刺出,但人槍合一豈是吃素的,一躍而起掄槍一擋,刀與槍身相擊沒有發出聲音卻擦出了火花,兩人似乎就要這要錯身而過,雲楓一咬牙用額頭狠撞在楚炎的額頭上,就在兩人快要跌下之時,楚炎藉著槍長,以噬魄槍微向上一刺,雲楓反手以瓏玲一刺狠擊於槍身之上,槍一微偏,從腋窩中穿過,幾條黑毛斷了身,噬魄槍一收,在雲楓手臂上留了一條不深不淺的傷口,瓏玲再一次擊出,恰好擊在同一處,槍身出現了一個小傷口,噬魄槍身受創,楚炎的身體像被電流通過一樣痙攣起來,見機不可失的雲楓用瓏玲在楚炎身上狠拉了一下,鮮血像不要錢的一樣從傷口噴出,一剎那形成了血噴槍,冷如冰的殺氣轉眼間變成了毀滅的氣息彷彿要將萬物都摧毀一樣。
靜觀的楚笑天再也看不下去了,如果再任由事情發展下去,不但會把楚炎害死,這奔雷山莊也將會毀於一旦。
一桿看似緩慢刺來的槍帶著如天空坍塌下來的氣勢直壓而向雲楓,雲楓不想躲避也無法躲避,招越強,破綻就越以暴露出來,即使破綻再小,雲楓也願意一搏,哪怕壓上生命,佳人已逝,心碎而死,生命又有何眷戀,就在兩件兵器快相交時,從一旁突出的楚笑天兩記奔雷指直擊向兩人的麻穴,楚炎硬轉招式擋之,嘴角溢出鮮血,而雲楓麻穴被擊又遭槍身反彈之擊,整個身體像碎了一樣,疼痛欲裂,楚笑天則硬接了這威力大減的一招槍擊,跌在草地上是滑出了一道血染無草區長達十米。
雲楓艱難地支起半個身體,握住瓏玲,聽著楚炎緩緩走來的腳步聲,一剎那進入那極費神的「入微之境」靠耳朵聽到的聲音分辨楚炎的動作,眼睛難以睜開唯有靠耳力一搏,把瓏玲貼在胸口,瓏玲彷彿也因為主人的心傷而「嗡嗡」作響,身體上的痛與疲憊,心上的虛與傷交雜佳人的笑臉在腦海理破碎成粉末,消失,雲楓出刀了,在雲楓倒地之時說出了此招的名字「心碎了無痕。」
一片綠葉飄搖而下,落地沒有激起一點塵埃,發出一絲聲音,而兵器相擊的刺耳之聲充斥於夜月透瑩的空闊草地上,直傳到森林的遠方才隱去
在緩慢刺出而劇烈旋轉含有巨大破壞力的噬魄槍臨擊於瓏玲刀尖時,瓏玲彷彿被一隻無形的手推了一下,掃轉了一下方向,刀尖與槍尖相擊,不過瓏玲卻如獅入羊群一樣,削掉一層層疲勞金屬粉直至與一層無比潔白的金屬相擊,才彈出,在地上留下了一條長痕。
如果楚炎不是被噬魄槍靈所控的話,現在就可以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輕易地殺死雲楓,擔偏偏是噬魄槍所控,瓏玲一下削去那麼多早應掉落的黑耀石粉讓噬魄槍靈如在九幽地獄中炙燒,因而放棄了對楚炎身體的控制。
噬魄槍頭表面的金屬表層早已在與五把神兵的那場戰鬥變成了疲勞金屬,但由於槍頭金屬中熔鑄時投入了少見的黑耀石因而經得起時間的侵蝕,可是在受到強擊時還是會剝落下來。
空氣中散著比黃金還貴不知多少倍的黑耀石粉和玄鐵粉,這兩樣東西對於鑄器大家來說可是夢寐以求的珍寶,這一層層粉的剝落也標誌這噬魄槍的重生,那黑白相間的槍頭才是玄鐵和黑耀石的精華,鋒利和堅硬勝過從前十倍,同時那纏繞在表層的血腥之氣也消失了,黑白相間在月光的照耀下炫麗無比,但是這柄槍的攻擊時的姿態簡直不可想像。
楚炎的身體也由於少了噬魄槍的控制,在一陣微風的吹拂下倒下了,楚笑天不禁鬆了口氣,暗想「不覺間那刺激的江湖之路已離開自己了好多年了,真是白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現在已經是新一代人的天下了」
一個月後,容光塔內的雲楓緩緩睜開看眼,房間依然一片白色,但是雲楓的腦袋卻停頓了思考,全因為眼前的麗人,「啊」的一聲慘叫聲從塔裡向外傳出,嚇壞了早晨在樹林裡唱歌的小鳥。
「啪」的一聲雲楓被一條美腿從床上踹下,原因是雲楓一躍翻身緊抱麗人一陣亂親在親到那雙唇時,一隻粉拳帶著不成比例的力量想把雲楓轟飛,而雲楓緊張之下抓到了那綿綿的地方。
嘴角鮮血微滲的雲楓直直的盯著那和上官雪一模一樣的女子冷冷的說道「禰是誰,為什麼冒充我的雪兒,」面有慍色的女子譏道「你還好意思喝問我,是不是應該先為你自己的無禮行為先道歉先呢,枉我辛辛苦苦照顧了你那麼多天,一醒來就想對我做那禽獸之事,如果不是看在雪妹子的面子上,剛才我就把你殺了,」
啞口無言的雲楓還是直盯著伶牙俐齒的紫衣麗人,女子也毫不退讓地盯著雲楓說道「我叫儷,系渾儀珠的器靈之一,另一器靈就俯身於你身上,所以你的事我都一清二楚,你這個花心蘿蔔,見一個愛一個,我真替妹子不值。」
一開始還是很清醒的雲楓被弄糊塗了,不禁問道「儷姑娘,禰說禰認識雪兒,那麼她現在在哪?」
儷指了指自己的頭,雲楓不明所以,搖頭晃腦起來,儷見雲楓雲楓那白癡一樣的樣子不禁笑了起來,僅那麼一秒儷又恢復了那冷冷冰冰的樣子說道「你還好意思問我,一個連自己女人都保護不了的廢物,妹子被噬魄槍氣所傷,邪氣侵入靈魂,險些香銷玉殞,現在沉睡恢復,如今這副身軀由我掌控,如果你還想多活幾天的話就不要對我毛手毛腳的,不然我可不保證不會動手殺你。」
本來雲楓被儷的「廢物」兩字所激的怒氣在聽到後來的話後轉變成深深的悲哀,當那「殺」自那櫻唇吐出之時雲楓感到了一種虛無的殺氣,雙腳一軟跪在地上不斷喘氣,儷蔑視一眼後向塔欄走去。一踏一躍緩緩飄降而去如同仙女下凡一般漫上一種難以形容風采,朱唇微張在空氣中留下一句話,話如同經過了擴音器一樣傳入雲楓的耳朵「當你能正面面對雪妹子時不帶對有另一個女子的回憶之時就來縱海閣處找我,倘若能在我手上走過三招,我便告訴你救醒雪妹子的方法。」
雲楓帶著頹廢的眼神來到櫃旁穿起那放在白櫃上的黑鞋,走到護欄一跳,跳上了圍欄,坐下,眺望那虛無飄渺的雲霧喃喃自語道「我是否真能忘記她不把關於她的記憶套在雪兒身上嗎?」抬頭望著遼闊的天空雲楓喊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做,老天,你能告訴我該怎麼做嗎?」
淚從雲楓的眼眶裡緩緩流出,滑過臉龐,從高處落下如天空對雲楓的回答,沒有一絲回音,有道是「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微風吹過頭髮衣物,隨風而起,雲楓苦笑道「是啊,風還沒有拋棄我。」就在此刻風向一轉,雲楓被猛烈起來的鳳一吹,從塔四層掉落而下,幸好在離地五米處使用了梯雲縱,可是仍避免不了在地上擺出不雅的姿勢,可憐的雲楓自嘲道「連鳳都遺棄了我,我還能奢望什麼。」這時的心情就像初來這世界時的樣子,無依無靠,不禁想起師傅來,經過這幾次戰鬥才明白師傅的苦心也明白了師傅對自己的疼愛。淚再一次流了下來,暗想「師傅此時應該在修剪他喜愛的媚顏花吧,希望那棵自己親手所載的歷春樹能替自己傳達一聲祝福陪伴於師傅身旁吧。」起身拍拍衣服上的粉塵,踩過碎石板走向抓魚的小溪。
腦裡混亂而思考著解決問題方法的雲楓不小心被絆了一下向前傾去彷彿就要摔倒於地了,身體失去重心的雲楓從沉思中醒來,右手一撐一個後空翻就直直站在溪石灘上,首先印入眼簾的是一支特別長特別怪的魚竿,兩邊都上了餌。溪水清澈可以觀賞到魚兒暢泳之姿,一條原本自由自在的魚兒游到餌旁把餌吞下,不修邊幅的老頭一收桿把魚勾起抓住不斷晃動的魚身,用另一隻滿是皺皮的手從魚嘴中取出魚鉤,順手把魚放回溪中,旁若無人地說道「一得便有一失,魚得餌而失自由,我失魚而得快樂,做人還是看開一點好,若被三千煩絲纏身,安的自由。」
雲楓若有所悟的點點頭低聲說道「前輩的一番話讓晚輩受益匪淺,在此謝過。」
老漁翁還是低著頭並未回首,平淡的說道「有緣相遇在溪邊,見你面有難色指點一番罷了。」
雲楓看老漁翁衣裳襤褸卻無半點輕視,畢竟在武俠小說中這種情況他見多了,如此打扮大多是那些絕世高手,雲楓恭聲問道「前輩,晚輩欲請教一個問題,不知∼∼∼∼」
老翁笑道「說罷,不要這樣捏捏扭扭的,要像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