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僕現在既然有藍天教的師姐妹帶路,老五對他來說,就毫無利用價值了,這種人留在世上也是禍害,他打算一刀殺了他了事,但一想現在自己正被警察追蹤,手頭上再多一條人命的話,麻煩就會更多,不如暫時將他帶在身邊,等哪天找個機會將他親自送住警察局,讓法律來治裁他。於是他也將老五化妝易容,並且去藥店買了種藥丸,然後說了個母須有的劇毒藥名,騙老五說這是種劇毒之藥,每月須服一次解藥,否則便會毒發身亡,老五信以為真,只得乖乖的跟在鬼僕身後,充當其下手。
當藍天教這對師姐去夜探肖天龍下榻的賓館時,鬼僕怕她們出了意外,也暗中保護著她們,待她們化險為夷時,鬼僕也就沒有顯身了。後來她們姐妹二人回賓館,鬼僕突然發現她們被肖天龍跟蹤,他便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等肖天龍要對七師姐痛下殺手時,鬼僕這才顯身相救。
正如他剛剛對七師姐所說的,他怕引起警察不必要的麻煩,並沒有對肖天龍下殺手,而是在他身上下了重手法,令他這三五天之內無法大運動量活動而已,這樣他也不能去追藍天教的紅師妹了。待七師姐醒來後,鬼僕怕被她看出端倪來,開口一個「我老人家」閉口一個我老人家,還好七師姐對他並沒有起疑心。
當下鬼僕替七師姐脫了襪子,七師姐皮膚白晰,只見渾圓雪白的一對玉足,殷紅斑斑,雖然玉足之上鮮血淋漓,但這並不影響這隻玉足給人的美感。鬼僕閱女無數,但這對玉足是鬼僕見過的最漂亮的一對,他握著之時,超好的美感令他不禁想入非非起來。再加上十根腳趾晶瑩豆蔻,鬼僕猛的有一種想將這對玉足放入懷裡好好溫存一番的衝動。
七師姐微覺奇怪,怎麼這時候前輩的動作卻慢了起來,她的腳被鬼僕握在手中,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感覺握自己的手並不像是一位老人的手,這雙手彈性十足溫暖有力,雙腳這時候的疼痛已經減輕,取而代之是一種酥麻麻的感覺,她微覺有些慌亂,強笑道:「前輩,真不好意思,還要讓你給我包紮傷口。」
鬼僕吃了一驚,趕緊收心斂神,乾笑道:「哈哈,沒……沒什麼,我老人家有點暈血,哈哈,馬上就好馬上就好。」他從口袋裡掏出金創藥來,這種藥是慕容求和所贈送,止血有特效,一貼上,血果然止住了,七師姐只覺傷口處有一種涼絲絲的感覺,就知道這是種極好的創傷藥。
鬼僕貼好七師姐的傷口後,眼睛再也不敢向那對美足瞧上一眼,這對美足令他心猿意馬,他坐在沙發上,大口大口喝著水,喘著氣。七師姐問道:「前輩,你很累嗎?不如歇一會吧。」
鬼僕點點頭道:「嗯,今天先休息,明天一早再趕路,我將你送上藍天教。」
七師姐大為感動,道:「那就多謝前輩了,前輩你對我的大恩大德,我沒齒難忘,我相信教主也會對你感恩戴德,一定會將你視為坐上賓的。」
鬼僕心煩意亂,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靠在沙發上閉上了眼睛。
其實七師姐心理還有很多話要問的,比如說想問前輩是從哪來,尊姓大名,以及前輩有沒有子女等。但見前輩不在說話,也不好再開口問這問那,只是在腦中胡亂猜想而已,她累了一天,再加又受了傷,精神上也及為疲憊,胡思亂想了一會,便熟睡了過去。
第二日一早,七師姐剛睜開眼睛,就見「前輩」早已經醒了,將一副牙膏牙刷放在她面前,說道:「你先洗漱一下吧,洗完了咱們吃完早點就趕路了。」
七師姐精神一好,便想早日趕往藍
天教,但前輩既然說要送她入教,她不忍拂了他的好意,只得遵從他的一切安排。
刷好牙洗完臉,只見前輩大聲喝斥樸人黃三去備早點,黃三愁眉苦臉的去了,不一會,黃三便端著早點而來。早點頗為豐富,七師姐吃完後,更覺精神大振,說道:「前輩,咱們出發吧。」
鬼僕點了點頭,七師姐微覺奇怪,昨晚之後,這位老前輩話語少了很多,好像有什麼心思似的。莫非這老前輩也遇到了什麼麻煩?她心裡暗暗打定注意,這位前輩對藍天教有恩惠,他若有什麼麻煩,她定會稟報教主,藍天教一定會助老前一臂之力的。
她又哪裡知道,這個「老」前輩其實一點也不老,正值年輕氣盛,血氣方剛之年,昨天和她共處一室,又見到她誘人的美麗秀足,忍耐的很辛苦而已。壓抑得久了,內心鬱悶,自然就不想多說話了。
七師姐的腳傷頗重,雖然貼上了上等的創傷藥,但行走還是極為不便,鬼僕只得命黃三再去僱傭一輛騾車。
黃三去了沒多久,便雇了輛騾車回來。這個黃三被易容之後,整個臉看起來死板板的,沒有一絲生氣,他自從被鬼僕強硬服下「毒藥」之後,開始對生活心灰意冷,感覺自己就像是個傀儡,任人擺佈,心中暗道:「我現在活著和死了又有什麼區別,每月都得被他的解藥所限制了,我就算能跑得逃,也頂多只活過一個月而已。」他剎時對生活絕望了,再一想自己和首領苦苦經營的神靈組織已消失不在,首領如今也不知道是生是死,這次打擊太大了,以後要想捲土重來已經不太可能了。
待看到鬼僕扶著七師姐上了騾車,黃三臉上露出了那種奸計得逞的笑,他對騾車的主人吩咐了幾句,然後掏出了一把錢給他,那騾車的主人歡天喜地的離去。
黃三一步跨上騾車,揚起鞭子,充當了馬伕,鬼僕掀開了簾子,奇道:「咦,怎麼是你來趕車,那騾夫呢?」
黃三笑道:「此去藍天教約有一天的路程,那騾車主人不肯出這麼遠的門,也不肯將騾車雇給我們,我沒辦法,就將騾車買了下來,充當腳力。」
鬼僕不疑有他,點了點頭,卻道:「你會趕車嗎?」
黃三道:「會一點,放心吧,七姑娘身上有傷,我慢一點就是了,應該可以的。」
鬼僕對黃三的行為絲毫沒有疑心,可七師姐卻暗暗留意了,她心道:「這鎮上的一些騾夫終年就靠著這騾車吃飯,哪裡有僅僅一天路程騾夫卻不肯趕車的道理。」想到這裡,她說道:「老前輩,您這僕人可不可靠?」
鬼僕道:「可靠不可靠我也說不準,但我敢保證他不敢亂來,他吃了我給他配製的劇毒藥物,每月都要向我討要獨門解藥,他如果害我,就等於是害了他自己了。」
七師姐點了點頭,既然「老前輩」說得如此有把握,她也放下了心。
騾車一路癲簸,起初行駛的很慢,但漸漸的越行越快,顯然是黃三越駕練越是熟絡。在經歷過一個小坑之時,車內猛的晃了一下,七師姐一個措手不及,猛得往外摔倒,鬼僕肯明手快,趕緊一把拉住她,但慣性卻讓七師姐一頭扎進鬼僕的懷裡。
約幾秒後,車總算平穩下來,七師姐趕緊從鬼僕懷裡掙脫出來,鬼僕關心的問道:「你怎麼樣,沒有事吧?」
七師姐卻紅著臉搖搖頭,沒有說話。原來她扎進鬼僕的懷裡時,卻聞到一股濃重的男子氣味。這老男人和年輕男人還會令她有所區別的,這位「前輩」的身上分明散發著令她臉紅心跳的年輕男子的氣味。她心中暗自奇怪,:「怪了,這位前輩年紀這般大了,為何身
上的肉卻還如此結實。難道他天生練有奇功,有對皮膚永久駐顏不老之術?」她怎麼天馬行空的想像,卻怎麼也想不到眼前這位「前輩」卻正是一位年輕的小伙裝扮而成的。
這時只聽「前輩」罵道:「黃三你奶奶的早上吃多了嗎?跑這麼快!」
黃三回頭陪笑道:「主人,這頭騾子脾氣強的很,剛剛正是它在鬧脾氣呢。」說著,狠狠一鞭子抽在那頭騾身上,也不知道到底是想將氣撒在誰身上。
鬼僕回過頭來笑道:「騾子脾氣強,怎麼樣,你沒什麼大礙吧。」話剛說完卻見七師姐正一臉宅異的看著他,鬼僕隨即省悟過來,原來這之前和七師姐交談時,他一直運用內力壓住聲帶,便聲音變聲了。剛剛憤怒之下怒斥黃三,倒忘了運用內力壓制住聲音了,他說出一番年輕富有朝氣的聲音出來,自然令七師姐驚訝了。
鬼僕趕緊將聲帶壓住,又恢復那蒼老的聲音道:「呵呵,你別那麼吃驚,這可是我的獨門功夫,變音神功。」
七師姐奇道:「什麼叫變音神功?」
鬼僕道:「就是能將聲音變得各種形態的神功,你看我現在是自己的原音,剛剛卻運用了變音神功,所以聽起來像年輕男人的聲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