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雙眼,我精神抖擻,從床上坐起來,我看了身邊伊人一眼。美人已雲發散亂。
見到我在看她,蘇晨羞怯的叫了一聲,拉住被子蓋住了胸部以上。
蘇晨的胸好大好白啊。我感歎著,微笑著問:「怎麼,你都是我老婆了,難道跟我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嗎?」
蘇晨白了我一眼,命我背過身去,她穿衣服。
我依言轉過頭,可還是忍不住回頭偷窺,沒辦法,女人穿胸罩的時候的姿式太誘人了,我忍不住伸過手去,雙臂從她背部環繞過去,雙手按住了她的雙乳。
好大,好軟啊。我美茲茲地享受著這觸摸的感覺。
蘇晨身子一顫,也不知道是她身子太敏感還是因為別的什麼?
「怎麼啦?」我有些沒好氣地說,「你不喜歡我對你這樣?」
「沒,沒。」蘇晨回答的有些心慌意亂。
而蘇晨這態度,也讓我失去了興致,有些興味索然的穿著衣服,本來我是準備再戰一場的。
「夏雨,跟你說件事。」蘇晨穿好衣服,替我整理著衣領。
「說吧。」
「你有沒有發覺最近你的變化好大。」
我心中一震,的確,我的變化不止別人能看出來,我自己也感覺得出來。我也隱隱覺得有什麼不妥,但我不願蘇晨為我擔心,微笑說:「變化嘛,每個人都有的嘛,沒有變化那我和木頭有什麼區別?」
「但是你的變化讓我感到害怕,金伯說,日後你的變化還會更大,可能會變成千夫所指的壞人。老公,你答應我,你以後一定不要成為壞人。」蘇晨惶急地說。
她睜著一雙美目看著我,在等我對她的承諾。
「嗯,好,我答應你,我不會變成壞人。」
蘇晨的雪白的小臉上總算有了絲血色,摟住我在我臉上親了一口說:「老公,我相信你一直會是個好人,老公,我愛你。」
「我也愛你。」我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心中感歎,女人啊,總是相信男人的承諾,其實現在我發覺,所有的承諾都只不過是男人信口而說的,一段時間後,我曾經承諾了什麼我都會忘記的。
不可否認,我也快成為這男人中的一種了。
我無法保證我日後會成為一個百分之百的好人,好人這個定義是很難的,這世界上,有誰敢保證自己是百分之百的好人。
誰敢保證自己一輩子不會做壞事?
我當然更不敢保證了,因為我現在就想做一些事,做一些可能蘇晨認為不太好的事。
我想打架,自我感覺一下,我體內的熱流又增長了不少。它們聚集在我的丹田處,有點沉甸甸的感覺,如果不洩發出來,我渾身都不舒服。
釋放出來最好的方法,就是找人打架,我現在急切地想找人練練手。
「老婆,咱們出去看看吧,也不知道虎哥退休儀式進行的怎麼樣了。」對於昏睡前的事情,我還是記憶猶新的。
「老公,那是別人黑幫中的事,咱們好好坐在這說會話,別管行不行?」蘇晨哀求著說。
這小臥房四處都封閉著,拉上窗簾後,光線陰暗無比。時間待長了,會有一種壓抑感。
如果讓我再這麼待下去,我會受不了的。我笑笑說:「要說話也換處別的地方吧,這裡不好。」
「不,我就要在這裡。」蘇晨撒著嬌。
「要待你自己待這裡,我可走了。」我眉頭一皺,女人怎麼就是這麼麻煩,以前怎麼沒發覺。
「站住!」蘇晨一聲大吼,我一愣,在門邊站住了腳,拉門的手僵在半空。
記憶裡的蘇晨,從沒這麼大聲對我吼過。
「你……你……」蘇晨氣得渾身發抖,用手指著我道:「你真的變多了!」
「我沒有,是你想得太多而已。」我聳聳肩。
「你都不聽我的話了。」
「我本來就不怎麼聽你的話的。」
「夏雨!」蘇晨提高分貝,「你還愛不愛我?」
鬱悶,女人為什麼老是把什麼事情都和愛聯繫在一起。
「愛,當然愛,你是知道我的,不愛你我怎麼會承認你是我老婆。」我的話語裡好像沒有半點感情。
「愛我你怎麼會不聽我的話?」
我有些哭笑不得:「愛你就要聽你的話嗎?你叫我做什麼就做什麼?那還叫愛嗎?」
「我不管,反正你就是不愛我了。」
有點無理取鬧了,我眉頭一皺,就想拉開門。
可手剛觸著門,身後卻傳來一陣小聲的綴泣聲。我歎了口氣,轉過身,我最見不得女人流眼淚。
「你說,你這麼急著想出去,是不是想見那個女人?」蘇晨邊哭邊說。
我一愣:「哪個女人?」
「就是那個,虎哥的女兒,陳纖纖。」
我一陣愕然,敢情她怕我出去不是怕我做壞事,是因為吃醋啊。我呵呵一笑說:「你想哪去了,我急著見她幹嗎?」
「因為她漂亮啊。」
「漂亮?」我微微一笑,「她長得漂亮我就得去看她嗎?天下間漂亮的女人多得是,我哪顧得過來啊。再說,她有你漂亮嗎?」
蘇晨抬起頭,淚痕掛在臉上,「反正你現在變很多了,哼,你不知道你剛剛在外面的樣子,一看見她眼珠子都不轉一下。」
我汗了一下,蘇晨說得也未嘗不是,見到陳纖纖時,我的確有那種邪惡的想法。可一個男人怎麼能在自己的老婆面前承認想和另外一個女人上床?我堅決地說:「蘇晨,你想得太多了,根本不是那回事,我出去是想看看天虎堂會變得怎麼樣呢,你別忘了咱們此行的目的,咱們是有求於人的,現在天虎堂的龍頭老大想退休,肯定得重新選出一個老大來,我想知道新老大會是誰。」
女人果然是軟體動物,一聽我把話題說得如此大公大義,立刻不哭也不鬧了,擦乾眼淚說:「那好,你去吧,唉,非煙在家也不知道怎麼樣了,她父親也不知道有沒有事?」
「那待會打個電話給她吧。」我走過去,輕輕撫摸蘇晨的頭髮,對於這個愛我的女人,我對她骨子裡還是憐愛的。
「嗯。那你出去時小心點,我是不想看到他們的。」想到剛剛強蛇動不動就殺人的樣子,蘇晨仍心有餘悸。她想了想,還是覺得不放心,又說:「對了,你離陳纖纖遠一點。」
我差點笑出聲來,有時候,該來的總該會來,就算遠離她也沒用。對於陳纖纖,我還是有很多好感的。我相信我現在這個樣子,想博得她的好感也應該不是難事。
不過我還是向蘇晨保證:「放心,我不是那種濫情的人。」我笑笑又說,「怎麼說你也是全國赫赫有名的大明星,怎麼對自己一點信心都沒有啊。」
蘇晨則暗中歎氣,心想:「我知道,換作以前的你,你絕不是那種人,但現在就難說了。」
又安慰了她幾句,她總算破涕為笑了,我不禁感歎,女人啊,適當的哄一哄,她就會變得很乖的。
「好了,你乖乖在這等我回來,等天虎堂的事完了,我再過來。」我輕輕捏了一下蘇晨腰際,曖昧地笑了笑。
蘇晨知道我的意思,紅著臉笑罵了我一句:「色鬼。」忽然她想起了什麼,又問我:「夏雨,問你件事你要老實回答我。」
「嗯。」我的頭又大了,不會又問我愛不愛她這種白癡問題吧。
「你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蘇晨說,「虎哥準備金盆洗手不當老大了,你是不是想做這個老大?」
我心中一驚,女人太聰明,一般都不會漂亮,像蘇晨這種既聰明又美得眩目的女子真是太少了。
「這個,蘇晨,老婆,你可能覺沒睡好,想太多了,我怎麼可能想做老大呢?再說,我一向對黑社會深惡痛決,怎麼會加入黑社會。」我掩飾著。
「但願我猜錯了吧。」蘇晨小聲說了一句。
「對,不是但願,是你一定猜錯了。」在她面前我覺得自己變成了半透明,落慌而逃。
見我關上門出去,蘇晨苦苦一笑:「看來他真是有那個心思。」
其實蘇晨真是猜錯了,我可從來沒有過想當天虎堂龍頭老大的意思。
不過,不當老大並不意味著就不能控制天虎堂,我還有個更大的野心,就是我想控制天虎堂。
別笑我,天虎堂曾經也是T市中赫赫有名的幫派,江湖排名都在前幾位的,憑我一個小小的書生,能控制得了天虎堂?
也許對於以前的我來說,這事是難了點,或許以前的我連控制天虎堂最底層的一個幫會成員都有難度,更別說控制天虎堂了。但如今的我已非當初吳下阿蒙,我對自己非常有信心。
龍少爺神龍不見首尾,他一年難得來天虎堂幾次,都能將天虎堂上下控制死死的,讓天虎堂生天虎堂就生,讓天虎堂衰天虎堂就衰,為什麼我不可以?
這幾天從別人的口氣聽來,好像把龍少爺已尊為了一座神,但在我眼裡,他也只不過是個普通人而已。
他只不過是個很有錢很有勢的普通人而已。
這世界有兩種人會混得如魚得水,一種是有錢有勢的人,一種是有能力的人。龍少爺屬於前者,現在的我,則屬於後者。我相信自己的能力。
既然我有能力,為什麼我不充分發揮證明自己的能力呢?
要證明自己的能力,是要從最困難的事做起的。我決定了,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從龍少爺手中搶地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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