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非煙的房間顯然經過精心布置過,裝飾著各種彩燈,桌上擺了一個大生日蛋糕,還有幾小碟點心,桌上還有兩個高腳玻璃杯,盛了紅酒。林非煙讓我在桌旁坐下,去了衛生間,回來時,嘴唇的口紅已經被她洗掉了。
“怎麼樣,現在好多了吧,我塗口紅你會不習慣吧。”林非煙笑道。
我不置可否,道:“非煙,今天你生日,我卻沒給你准備什麼禮物。”之前我也想過要給她買件禮物,但太貴的我買不起,太便宜的又拿不出手。
“沒事,只要你肯來陪我,就算是你給我最好的禮物了。”林非煙將一杯紅酒遞給我,道:“來吧,喝一杯,祝我生日快樂。”
林非煙也真有品味,竟然買來了一台舊式點唱機,一種七八十年代舊上海流行的音樂徜徉開來,安靜的小屋,舒緩的音樂,讓我覺得很溫馨,忘了一切。
也許是酒精的原因吧,我覺得渾身躁熱,將外衣脫下來。去看林非煙時,她也醉紅著一張臉,發出誘人的光彩。
我將蛋糕打開,插上生日蠟燭,讓林非煙許願。林非煙閉上眼睛,默默地許願,好一會,才睜開眼睛,盯著我道:“我希望我的願望能實現。”我知道她的願望一定和我有關,我感動的笑笑,道:“吹蠟燭吧。”
林非煙俯下身時,由於她穿的是低胸衣,兩只潔白豐滿的乳房盡收入我耳底,還有深深的乳溝。我只看了兩眼,便面紅耳赤起來,忽然暗怪自己下濺,不過很奇怪,我以前也不算這麼好色的人啊,今天怎麼總有股沖動,老愛盯林非煙敏感的部位看呢。
林非煙吹完蠟燭,看著我笑得很曖昧,道:“夏雨,你看什麼呢?”
雖然我和她已進一步確定關系,但我還是有點羞澀,道:“沒……沒看什麼。”
“那切蛋糕吧。”林非煙將蛋糕切成幾小塊,但這時大家都沒有吃蛋糕的興致。林非煙將小叉著叉著蛋糕把玩,嘴裡哼著小調。我想起林非煙說今晚要有某種特別的舉動,下身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酒喝了,願望也許了,蛋糕也切了,基本上的事都做完了,剩下的就是做我們該做的事了吧。我心裡竟隱隱期待起來。
以前林非煙都很主動的,但今天她很奇怪,她漫不經心的樣子,走到沙發邊坐下,打開電視,有點冷落我的樣子。
她盯著電視看一會,又看了我一會,有時候還笑,邊笑邊道:“哈哈,這個節目好有意思,夏雨,你也坐下來看嘛。”
她已將套上外面的薄紗除去了,只剩下那套性感緊身的綠色短套裙,也不知道她是故意的還是怎麼的,她有時伸伸腰,擺動擺動腿,那雪白性感的大腿做著無比誘人的姿式。我看得都差點鼻血狂噴,暗想:現在想看電視才怪呢。不過我還是在她身邊坐下。
接下來林非煙更離譜,緊緊靠在我身上,我聞著陣陣入鼻的女兒香,感覺到她緊繃的肌膚,一陣心猿意馬,可我伸出手想抱她時,卻被她輕輕推開了。
搞什麼啊?以前她那麼主動,今天到底是吃錯什麼藥啦?我道:“非煙,我……我們……”
林非煙嬌笑道:“我們什麼啊?看電視吧,啊?”她又做了個極誘人的動作,將裙子掀了掀,我竟然不小心看到她裡面的黑色的小內褲。我下面早已經一柱擎天了。
“非煙,咱們……咱們好像還有事沒做吧。”
“哦?什麼事?”林非煙看著我似笑非笑,故意裝傻。
“就是,作愛!”說完我自己也吃了一驚,打死我我也不相信這種淫蕩的話會從我嘴裡說出來。
沒想到林非煙一點沒生氣,反而撲哧一笑,道:“哈哈,原來那藥真管用!”
我糊塗了,問道:“藥?什麼藥?”
“就是那種藥啊,夏雨,你沒發覺你今天很不對勁嗎?跟平常不太一樣,很猴急的樣子。”
我省悟過來,驚道:“你在我酒裡下了藥!”
林非煙掩嘴笑道:“對啊,你現在回味過來就太晚了。”
我怒不可遏,道:“林非煙,你下的什麼藥,你為什麼要害我?”打死我也不信她會下藥害我,但事實擺在眼前。
林非煙卻一副很委屈的樣子:“夏雨,在你眼裡我有那麼毒嗎?我毒害你,你現在有不舒適的感覺嗎?”
我除了渾身臊熱外,倒也沒什麼其他的感覺。難道我錯怪她了,我道:“那你下的是什麼藥?是安眠藥嗎?”
林非煙臉騰的一下紅了,低下頭道:“是……是那種藥啦。”
“什麼藥?”
“就是……那種催情……”林非煙已聲若細蚊了。
我明白過來,原來她下的是春藥。
一想到是春藥,我感覺渾身更熱了,有一種想發洩的沖動。
“非煙,你怎麼對我下這種藥,你藥在哪買的?”了解藥性後,我不那麼生氣了,不過想到林非煙這樣的一個黃花閨女竟買這種藥,我總覺得不舒服。
“是……是我爸給的,上次我對我爸說了那時你臨陣脫逃的事,我爸就教我這個法子,我……我本來不想試的,這樣多羞人,可……”
我暗暗好笑,心想林震天不愧為黑道出身,竟然教女兒做這種事。他可算是一代怪才了。我知道,他了解我的性格,他是想我和林非煙發生關系後,就會對她不離不棄了。他是好意,不過用這種古怪的法子,還是讓我覺得弗夷所思。
見我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林非煙更羞了,忽然抬起頭來,有點理直氣壯的道:“其實也不全是我爸讓我做的,我自己也想讓你試一試,哼,誰讓你上次那麼狠心跑了,這次你無論如何也跑不了的。”
這時候回想起她剛才故意冷落我的樣子,就很好解釋了,我哭笑不得:“你知道我吃了春藥後,一定情難自以,所以故意拒絕我?你是想報上次的仇?”
林非煙也不否認,道:“對,哼,上次我都脫光光了,你還跑,人家是女孩子啊,你都不知道我當時都羞死了,今天我也讓你嘗嘗滋味。”
我覺得她的想法古怪之及,竟拿這種事來報復的。我道:“可是你怎麼報復,到頭來不還都發在你身上。”說完我才覺得嗓子變了,變得很粗,喘息聲也重了,額頭有些發沉,體內熱血沸騰。
林非煙格格嬌笑道:“看來藥效已發揮八成了,你連說話的聲音都變了,不過別擔心,我爸說這種藥只是能催人的情欲,不會死人的。”
看著伊人俏立當前,我哪還忍得住,一把就想抓住她。誰知林非煙早知我有些動作,輕輕一閃就避開了。
我暗暗歎口氣,現在我是極度需要發洩,看來她是准備和我磨上了。她的這種報復,的確夠我折磨的。
但畢竟她是女的我是男的,而且小屋的空間又小,不一會,我就抓住她了。她啊啊的尖叫,這種叫聲讓我聽得更是欲火焚身。我狠狠的將她扔在沙發上,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胸部,另一只向她下身伸去。
我是初遇男女之事,再加上春藥作用,哪還懂得憐香惜玉,只恨不得扒光她行事才好,林非煙見到我發紅的眼睛,以及粗魯的動作,有些害怕了,大叫道:“夏雨,停,快停,你溫柔一點……啊……”
春藥能使人產生情欲,也能迷糊人神智,此時我哪理會她的求饒,我瞪著血紅的眼睛,只想著怎麼得到一個女人的身體才好。
可林非煙看起來穿得很少,但我要脫她的衣服也不那麼容易,我累得氣喘吁吁,連她的文胸都沒解下來。林非煙初時還反抗著,掙扎著,後來覺得是徒勞的,便任由我擺弄,甚至還呻吟著。
忽然,大門砰的一聲被撞開了,一個人叫道:“哈,好哇,在干這種勾當啊,把他的手給我砍了!”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我一跳,也隨即驚醒過來。回身看去,只見門口站著個一臉憤怒的年青人,不是馬龍是誰?
林非煙坐起身,整整散亂的頭發,忽然尖叫道:“夏雨,快跑!”
只見馬龍身後轉出幾個凶巴巴的人來,每人手上都拿著把砍刀,瞬間,我明白過來,之前覺得不對勁的地方就是在此了。馬千三怎麼可能輕易就罷休的,他讓打手們出去,其實是埋伏著酒店附近留意我和林非煙的行蹤。這些打手們一定是一路跟蹤我們來了這裡,然後再回去通風報信。
幾名打手向我沖了來,當前一個舉刀就向我砍來,我忙舉起一旁的一張椅子一擋,那人力氣好大,只聽匡當一聲,椅子掉在地上,幸好經椅子這麼一擋,刀砍偏了。
身後的林非煙一張臉已嚇得雪白,這時那名打手一腳踢中我,然後將我雙手反握著,推到馬龍跟前道:“少爺,這小子怎麼處置?”
“怎麼處置,不是說了嗎?砍掉他的手!”
林非煙大叫道:“馬龍,你想干什麼!”
“哈哈,干什麼?你沒聽明白嗎?我是想砍掉你如意朗君的手啊!哈哈!”
“你敢!”
“哈哈,我有什麼不敢的,不過我不砍他也行,除非……”
“除非怎樣?”明知道他會提出無理的要求,林非煙還是問了句。
她怪自己剛才被我弄得有點意亂情迷了,沒有及時出手,否則以她的身手,這幾個人她還應付得了,但現在我在馬龍手裡,她投鼠忌器,不敢亂來的。
“你剛才不是和那小子想做那事嗎?除非你脫光衣服,讓我爽一爽,哈,我代那小子完成沒完成的事,哈哈……”
旁邊的幾個打手也一臉的淫笑起來。
林非煙肺都氣炸了:“呸,你這個無恥下流的敗類!”
“好,我是下流無恥,我就卑鄙給你看看!”馬龍雙眼一瞪,道:“大傻,動手,砍他的手!”
一名高高大大的打手走到我跟前,提起手中的刀。開玩笑,沒手我怎麼活啊?危急時刻,我也不知哪來的大力氣,反腳向制住我的人踢去,踢中那人的檔部,那人立刻捂住下身,慘呼連連。
“打得好!”林非煙見我脫離了縛制,拳打腳踢,將幾名打手打倒在地。護在了我身前,道:“咱們沖出去!”
要一個女人來保護我,我覺得很沒面子,不過我逞英雄的後果是,差點被一刀砍中脖子,手臂上被削去了一塊皮,火辣辣的疼。
“呆子,我是你的女人,保護你你丟什麼面子!”林非煙看出我的心思,斥道。我無奈,只好待在她身後。
林非煙的身手果然不是蓋的,三拳兩腳就打翻一人,氣得馬龍哇哇大叫:“你們是干什麼吃的,連一個女人都打不過。”可他也沒什麼本事,林非煙恨他太卑鄙,一記勾拳狠狠砸他臉上,他痛苦的捂住臉,嘴角冒出血來,可能門牙沒有了。
本來林非煙想從大門處沖出去,可大門外黑壓壓站著一幫人,爭先恐後的往裡擠,林非煙無奈道:“夏雨,你敢不敢跳窗!”
林非煙帶我往窗戶處沖,大門處的人太多了,看來只有跳窗保命了。
林非煙住在三樓,看著下面黑洞洞的,我一陣眼暈。
林非煙撿起一把刀,格開砍向這邊的刀問道:“夏雨,你怎麼還不快跳!”
“這……這太高了,我不敢跳。”
“不敢跳也得跳,不跳你就死定了!”林非煙氣急敗壞的道,她雙手將我抱起,我站在窗台上,她道:“小心了!”將我輕輕一推,我便從高空中直墜而下。
落地後,我覺得腳板一陣劇烈的痛,腳都麻了,站都站不穩。
好不容易疼痛緩過來,我抬頭看去,林非煙卻沒有跳下來。
我大喊道:“非煙,你快跳啊。”
可我除了聽到一片打斗聲和林非煙的怒斥聲,沒聽到林非煙的回答。
看來林非煙被纏住了,分不開身來跳窗逃命。
就算我不能打,但林非煙是我的女人,哪有見到自己的女人被欺負卻不管的。我拾起地上的一個木棒,想向樓上沖去。這時,四周處喊聲四起,四面八方都亮起了燈光,幾十個人提著刀向我沖過來。
是馬龍埋伏在外的一伙人。我擔心林非煙的安全,只想著要上去救她脫困,便像發了瘋似的向他們沖去。正所謂能打的怕不要命的,我瘋了般的將棍子一陣亂舞,對方人雖多,卻一時也拿我沒辦法。再說他們只想砍傷我,可不想背負殺人的罪名。一時間竟斗了個旗鼓相當。
不過這樣久斗下去,就算不被他們砍中,累也會被累死的。對方也變精明了,只是虛張聲勢的向我進攻,過一會,我堅持不住了,連棍子都快握不住了。這時,忽然遠處響起了摩托車的聲音,轉眼間,車子開了過來,“吱”的一聲停下,車上那人道:“夏雨,快上車!”
那人戴著安全帽,遮住了臉部,身材修長,聽聲音是個女的。有幾人向她沖過去,被她修長的腿踢得滾到一邊。看來她身手不錯。
我一愣神,那人又將車子向我開近了一點,急道:“夏雨,還不快上車!”
這時我聽出來了,是林雪兒。我用盡全身力氣向摩托車上爬去,還沒坐穩,車子便猛地啟動了。
我嚇得趕快伸出雙手抱緊她的腰,我感覺林雪兒的身子一震,然後回頭道:“坐穩了!”
車子以最快速度向前馳去,後面的人大喊大叫著,不過我離他們越來越遠了。
摩托車開出小區,林雪兒忽然感覺我抱住她腰的雙手一緊,問道:“夏雨,你……干什麼?”心想,他不像是喜歡吃女人豆腐的人啊?
“沒……沒什麼!”我羞愧不已,剛剛的變故讓我受驚了,將體內春藥的藥性給嚇住了,現在安全了,春藥的藥性又開始發作起來,我聞著林雪兒的體香,又抱著她的身體,又燃上了一股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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