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巧巧還象上次一樣,上床以後就綣在床的另一邊,一動也不動。
金文松足足觀察了她兩分鍾,他實在是對這個害羞的小東西沒有辦法了,於是伸手滅了燈,房間一下子暗了下來,只剩下了走廊裡的夜燈還閃著微弱的亮點。
金文松慢慢地移動著身體,到了伸手可以觸及巧巧的距離,輕輕的把他深愛的女人拉到了自己的懷裡,他只覺得懷裡的小兔子微微的顫動了下,但是卻沒有拒絕,也出奇的溫柔。金文松吻了吻她象嬰兒般嫩滑的臉蛋,真的,這個女孩身上的每一個部位都是那樣的誘人,上帝真是會造物啊,已經給了她迷人的美貌,還要給她光滑如絲緞的肌膚,性感豐滿的**,加上優美動人的曲線,這一切的一切,都足以讓任何男人為之瘋狂。
金文松輕吻著她,從她秀美的長發,到小巧的鼻子,到緊閉著害羞的眼睛,修長的脖子,他輕吻著她祼露在衣服外面所有肌膚,她身上散發著陣陣清香夾雜著女人特有的體香,使得金文松百吻不厭,他的手已經忍不住解開巧巧穿著衣服扣,他知道他今晚一定要讓巧巧徹底的成為他的女人……
金文松的吻讓巧巧又一次的迷失了自己,每次被他擁在懷裡的時候自己都象是喝醉酒一樣的飄浮,當他這樣纏綿地吻住自己,撫摸自己身體的時候,巧巧感覺好象是找到了前世丟失的另一半,那樣熟悉,那樣自然,就象自己天生就是為了他而存在的,為了他而來到這裡,現在他終於要索回自己了,那真是一個甜蜜而幸福時刻,所以當金文松的手探到了自己的私處禁地的時候,巧巧並沒有掙扎,雖然她已經羞得無地自容了,二十幾年來守著的那一點尊嚴在金文松面前也蕩然無存了……
金文松的血脈再次膨脹到了極限,他又一次的想進入巧巧的身體來達到滿足,但是他又有一絲的害怕,他不知道這個弱小東西能否承受自己的**,於是他在巧巧的耳邊喃喃的說:“是第一次嗎?”
巧巧含羞的點了點頭。
金文松突然感到特別的滿足,雖然他並不是很在乎和他交好的女子是不是第一次,但是巧巧不同,他直覺感到如果巧巧不是把第一次給自己的話,他一定會嫉妒那個奪走它的男人到發瘋,他無法忍受巧巧在過去或將來不屬於自己的事實,他也從來沒有想到一向觀念比較開放的自己會有這樣不可思議的情結。是眼前這個女孩徹底改變了自己,控制了自己的所有情感,讓自己重新發現了生命的活力,真是太美妙了。
他小小翼翼的在巧巧的耳邊輕輕的說道:“會疼的,忍一忍好嗎?”
巧巧感覺到她已經無法控制住局面了,不光是金文松的動作,連自己的思維她都沒有辦法控制了,她只知道她愛這個男人,願意把自己的一切都給他,無論是疼也好,興奮也好,酥麻也好,她都無所謂了,這一刻她沒有辦法想得更遠了,到底她今天的沖動是對是錯,只有一點她現在可以肯定,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情,她永遠不會後悔今天的決定。
在金文松進入她身體的那一剎那,巧巧果然感到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她沒有叫,她知道只有經歷這種疼痛才能將她從一個女孩正式蛻變為一個真正的女人,所以她咬緊了牙關,極力忍受著一個男人對自己的侵略。
金文松感到自己的動作已經很輕柔了,他也已經很注意自己了,但是要沖破那道女性特有的屏障,光靠輕柔是肯定不行的。巧巧的私處很緊,而且完全沒有放開,它還沒有習慣有其它的東西進入到它的內部,很自然的在抵觸著這個外來的侵略者。所以他不得不加大力量,他可以感受到巧巧輕微的震顫,但是巧巧的手緊緊的抱住了他,給了他信心繼續的朝前進……
終於進去了,一個溫暖而濕潤的旋渦緊緊包圍住了金文松的靈魂,讓他達到了前所未有過的愛的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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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後,單巧巧可能因為過渡的疼痛及從未有過的興奮經歷,使得她軟軟的倒在了床上,怎麼也抬不起腿來移動一下身體。金文松憐惜的替她蓋上了被子,輕吻著擁住她入睡,就象是在哄著一個剛剛出生的嬰兒那樣仔細,那樣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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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當金文松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升得老高了,看著身邊這個已經完完全全成為自己妻子的女人,依舊甜甜的沉睡著,忍不住輕輕吻了下她的額頭,想起昨晚的美妙,使得他又一次感到下體的沖動,這個小東西,真是有魔力,讓人怎麼也愛不夠。他實在不忍心弄醒她,看來只有快點離開她,才能平息又將躍起的欲望。於是他先去巧巧房裡替巧巧拿了幾件衣服,又洗了個澡,回來看看巧巧還沒有醒,就出了臥室下樓去了。
單巧巧醒過來的時候,驚奇的發現自己正一絲不掛的鑽在被窩裡,身邊的金文松已經不知所蹤,想起昨天晚上的**,她到現在還能感到渾身的骨頭在隱隱作痛。真是沒有想到自命清純的單巧巧也會有這麼放蕩的一晚,不自覺的摸摸臉龐,至今還燙著呢。
獨自置身於這間特大的臥室裡,巧巧突然有些迷茫,真的能和金文松一輩子幸福的生活嗎?以後的事情誰也無法預料,張素瑩真的能夠從此走出金文松的世界嗎?哎,不管它了,現在只要擁有這個男人多一天,自己就會多滿足一天,這個男人不僅奪走了她的心,還奪走了她的身體,但這一切都是她心甘情願的,她願意這樣做,如果再給她選擇一次,她還是會選擇這條路,即使是前途布滿荊棘,她依舊永不後悔。
就這樣,巧巧一個人又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兒,才從床上爬起來,不經意間發現了雪白的床單的點點落紅,不由的臉又一紅,萬一給整理房間的吳媽她們看見該多不好意思呀,不如等會兒自己去洗了吧,想到這裡,巧巧也去洗了把澡,才穿上金文松放在床上的衣服,關好門,下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