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還是一手抱一個,和化梅情丹他們吃了早餐後,曉豐抱著情丹和化梅在操場上分了手,直朝著教室走了回去。
路上,不時的有看到熟人,情丹每到這時候那小臉總會紅上一紅,曉豐看得是直哈哈大笑。情丹害羞的在曉豐的身上猛敲。只不過好在情丹的手和那化梅的手比起來,雖然手本身來說差不多,不過那手上的力氣嘛,還真的就是一個地下一個天上啊。
剛坐到座位上,旁邊的東來戲謔著笑道:“哎喲,你們兩個也進展得太快了一點吧,昨天中午把她給帶走,現在才又出現,佩服,佩服啊!”
情丹那本來已經回復了原狀的臉在聽了這話後唰地一下又變得通紅了,曉豐卻只是轉過頭去笑了笑,正想說點什麼,口袋裡的手機卻響了。曉豐拿起來一看,電話是華安打過來的,笑著接通了電話,曉豐問道:“怎麼,今天怎麼這麼好打電話給我啊?有什麼事啊?”
曉豐的話音剛落,那邊就傳來了華安的大叫聲。“老大,大陣仗啊這回事,那個烏龜你還記得吧,聽說他在醫院裡檢查到,可能這輩子那烏龜就這麼廢了,哈哈,想起來就好笑。這不,剛才***那叼毛又找到我,說叫我叫上所有的弟兄去操場上,馬上去。還說這次叫齊了學校所有的幫派,甚至連那個什麼心龍也來了。不過這叼毛這次好象老實了一點,哈哈,老大,你還別說,這傻比這次跟我說的話的時候還真有點娘們的味道,明顯的底氣不足,想不到那些個電視裡的拍的也不是很假嘛!”
嘰裡咕嚕的聽他說了老半天,曉豐總算是明白過來了,操場上,擺場。掛掉了電話,曉豐笑著拍了拍懷裡的情丹,輕松的說道:“老婆,快點起來了,我有點事出去一會,你在這等我哦!”
情丹卻好象是聽到了華安的話一樣,抬起頭來堅定的看著曉豐,抑揚頓挫的說道:“不,我跟你去,你到哪裡我就到哪裡,知道嗎老公!”語氣甚是堅決,沒有絲毫回旋的余地。
曉豐微笑著點了點頭,難道還怕保護不了她嘛,哼,除非有誰踏過我的屍體這句傻冒話冒了上來。
東來這時候也說道:“曉豐,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啊,走,算我一個,我也跟著去!”
這次曉豐卻沒有說什麼了,朋友,這就是朋友。一行三人迅速的走出了教室。
操場的口子上,無雙會的兄弟們已經站滿在這裡,見到曉豐來了,大家紛紛的讓開了道,華安迎了上來,大聲道:“老大,***,那群傻比就在那裡了,靠,好大一群哦,最少一千五百人以上,剛好我們一個干一個哦,哈哈!”
他這一笑之下,弟兄們也紛紛的大笑了起來,一個個的揮舞著手裡的家伙,臉上滿臉的激動,到這裡也有些日子了,還一場架都沒干過,說起來還真個就有點不習慣啊。
抬起頭看,曉豐朝著遠處看去,大概一百多米以外,一群人正一個個的都手拿著家伙,怒視著這裡,最中間,同時也是最前方,有一個人拿了條凳子,翹著個二郎腿坐在了那裡,嘴裡叼著一根煙,看上去給人一副很拽的樣子,應該就是那個什麼心龍來的吧。笑了笑,曉豐抱住了剛走過來的化梅,一手一個,曉豐當先朝著那群人走了過去。
弟兄們一個個的高舉著手裡的家伙,紛紛的跟了上去,那邊的人感受到壓力一個個的也叫囂了起來。
一直走到離他們大概還有十米遠的地方,曉豐停下了身形,靜靜的看著坐在對面的心龍,有點發福的臉,跟華安有得比,身高看起來應該在一米八以上,嘴下邊長滿了咯腮胡子,看上去給人一種很粗狂,很是豪爽的感覺。
心龍身後,那烏龜指著曉豐,有點後怕的說道:“心龍哥,就是他了,就是他,***。心龍哥你可要給我報仇啊!”話還沒說完,心龍眼睛往後一橫,烏龜馬上停止了說話聲。
再轉過頭來,心龍忽然奇怪的說道:“東來?你怎麼來了?”
怎麼,東來和心龍認識的嗎?曉豐往身後看了過去,東來站了出來,笑了笑,道:“不用管我,曉豐是我的私人朋友來的,你們之間有什麼事盡管解決,我只是以一個朋友的身份來的。”
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曉豐也是如此,煞是有趣的看著心龍,微笑著道:“心龍?”
心龍卻是眼睛也不眨,話裡毫無表情的說道:“鐵心龍。”
曉豐點了點頭,繼續笑道:“曉豐。”
心龍點了點頭,道:“知道,你不嫌太狠了點嗎?”
曉豐又笑了,笑得更是開心,看著心龍,緩緩的說道:“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這句話要是我記得沒錯的話好象應該不是我說出來的吧。”
心龍還是面無表情的說道:“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自己把你命根子也廢了吧。”
曉豐還是在笑,看了看化梅,又看了看情丹,再看著心龍,曉豐卻忽然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夠霸道,好,其實,你令我想起來以前一個朋友,雖然我和他未曾見過面,但是我覺得你跟他很相似。”
心龍聽了這話後居然也笑了笑,也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他說道:“是嗎,說真的,你的優秀也讓我想起一個我以前的朋友,和你一樣,恰恰我也沒和他見過面,同時我也覺得你跟他很相似。”
說完這話後,曉豐和心龍不約而同的哈哈大笑了起來,這下,雙方的小弟們一個個的臉上都疑惑得緊了,這到底唱的是哪出啊?還干不干了啊?
停下了笑聲,曉豐和心龍居然又做出了一樣的動作,曉豐往前邊走去,心龍站直了身子,也往前邊走去。兩個人走到一起,互相注視著對方,良久,良久沒有反應。
所有小弟的臉上更是郁悶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怎麼看上去他們也不像是兩伙要開干的人的老大啊?華安甚至想叫下曉豐了,他可能懷疑曉豐是中了邪了還是咋的,但是身邊的暗浪卻拉了拉自己,華安終於還是沒有叫出聲來。
又過了良久,心龍和曉豐居然又同時笑了,笑裡充滿陽光,充滿友情。他們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難道我猜得沒錯?”說完這句後,他們兩個人同時哈哈大笑了起來。
曉豐首先說道:“豺狼0號?”
心龍也毫不猶豫的跟著說道:“輸得徹底ソ愛爾?”
兩人的手互相擺上了對方的肩頭,曉豐哈哈笑道:“0號,想不到我們兩個人居然在這種情況下相遇了。”
心龍也是一臉的笑容,道:“好,我的好兄弟,當日你放棄了自己那份愛來幫兄弟守城的這份情誼,我現在還是歷歷在目,好,好啊。”轉過頭去看著身後的小弟,心龍大聲的叫道:“兄弟們,你們知道他是誰嗎?殺不死的瘋子,他是殺不死的瘋子,輸得徹底ソ愛爾啊!”
那些心龍的小弟們先是一怔,殺不死的瘋子?輸得徹底ソ愛爾?這都叫什麼名字啊,但是,瞬間他們都反應了過來,反應了過來這個人到底是誰,他們都記起來了那天,那天的守城。大家都歡呼了起來。
這邊華安他們走了過來,華安呵呵問道:“你是豺狼0號?”
心龍哈哈大笑著答應道:“是啊,我就是了,好,想不到我們居然這麼有緣,走,大家都出去喝一杯去!”
一場預見得到的撕殺居然就這樣化解了,兩個死對頭居然是好兄弟來的。那個烏龜頭的臉色變得鐵青,但卻又沒辦法。所有曉豐的兄弟和心龍的弟兄們都歡呼著朝著校外走了出去。剩下來那些雜七雜八幫派的小弟們還楞在當地,甚至於還有的人一直到現在都還沒反應過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二千五百多人走在大街上,要不是他們早就藏起了家伙,恐怕這會已經有軍隊來剿滅他們了吧。換句話來說,要是他們每個人都拿著一面旗子的話,那說不定電視台就會來采訪了,這是游行,這是大游行啊。
兄弟們一直走,直到走到第五間飯店,包下了所有的席面,大家才總算都找到了座位,那些本來吃飯吃得好好的仁兄,見了他們這架勢,又還會有誰敢繼續吃下去啊。
曉豐,心龍,華安,阿坤,暗浪,東來,化梅,情丹,靜兒,這些人坐到了一桌。大家的臉上都是一臉的陽光,一臉的笑容,特別是情丹和靜兒兩個人笑得是最開心了,這兩個人本來就不大喜歡暴力,都是屬於那種文靜的女孩子,但是老公就是老公,雖然是不喜歡,卻還是要跟上去。既然能夠化干戈為玉帛,那自然是皆大歡喜了。
干了一杯酒,曉豐笑著問心龍道:“怎麼你認識東來的嗎?”
心龍笑了笑,道:“怎麼不認識,斗鹽區老大,東飛的兒子啊,想不到你居然和他也成了朋友!東來可是一個很夠義氣的人啊,為人又很好,有他爹的風格啊!”
東來笑了笑,看了看情丹,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來學校就是奉我父親的命令來泡情月,哦,不,是情丹的!”
情丹聽了這話後俏臉一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臉紅倒成了習慣似的。靠進曉豐的懷裡,情丹嬌羞著問道:“什麼意思啊?”
東來爽朗的笑了一聲,道:“這也不是什麼秘密。情丹,這可要怪你老爸了啊,誰叫你老爸是我們B市公安局的局長李東山啊,這誰不想和你打好關系。要是我成了你老爸的女婿了,那不就是這個那個那個這個了!”
B市公安局的局長?曉豐疑惑的往懷裡的情丹投去詢問的目光,情丹看了看紅著臉點了點頭。再轉過頭去看了看華安,暗浪他們一個個的滿臉的笑意,這下好了,本來還想著要過一兩月再去謀求的人際關系這下倒都送上門來了。
看了看曉豐,東來笑著繼續說道:“曉豐,你這個朋友可別跑了啊,雖然說不能夠泡到情丹,可這交到了情丹老公做朋友,這也是一樣的效果啊!”
心龍接過話來道:“哈哈,好,不錯,曉豐是吧,兄弟,我決定了,以後就跟你混了,這一下子就和我們區的老大攀上交情又和我們市的公安局有了這層關系。靠,看來以後有我們混的天空了!”
曉豐一臉驚訝的看著心龍,道:“心龍,你說的是真的嗎?你手下可有千把兄弟啊。再說了,就算是你答應了,這他們能答應嗎?”
舉起一杯酒來一干而淨,心龍哈哈大笑著道:“兄弟,跟我別說這個,在那天你幫我守城的時候,我就認定了你是我最好的兄弟了,我的弟兄們一個個的也都是很佩服你的。絕對沒問題,再說了,不然的話這要跟局長攀上交情那可要出大血啊!”
叫了一聲好,曉豐高舉起了酒杯,眾人紛紛的都跟了站起了身來,一起撞杯,曉豐高聲說道:“以後大家一起混,有我的就有你們的。東來,你這個朋友我是交定了!”
兩個幫派要聯合的事一下子就傳了出去,大家都知道,老大就是那輸得徹底ソ愛爾,那殺不死的瘋子,那為了老大,為了幫自己行會守城而放棄了自己的愛情的曉豐,沒有誰有異議。只是大家喝酒的時候喝得更爽了,相互之間也變得更是親近了。
一頓猛喝之下,眾人都七七八八了,只可惜了那一盤盤的好菜,卻是沒有吃掉多少,只是幾個沒怎麼喝酒的女生在那裡吃著,但是她們又吃得了多少呢。
這天晚上,曉豐睡得跟條死豬似的,唉,只可惜了這良宵啊。
第二天早上,曉豐剛醒過來就覺得腦袋就好象要崩潰了一樣,痛得緊,看看旁邊,化梅和情丹她們正吃著昨天從外邊買進來的早餐,看到曉豐醒過來了,情丹說道:“老公啊,今天晚上跟我回家去,知道了嗎?”
曉豐一時沒聽明白,問道:“你說什麼?去哪裡啊?”
情丹別了曉豐一眼,幸福的說道:“老公,我老爸說要見見你這搶去他的好女兒的小淫賊!”
曉豐聽了這話那是大氣都不敢出,心虛的道:“他這樣說的?說我是個小淫賊,倒了,我在他的心裡不是就這麼個印象吧。”
化梅笑著揮了揮手,道:“老公你就被聽情丹的話了,嚇得你是,放心好了,反正情丹都是你的人了,他還捨得殺了你是不是啊,快,刷了牙來吃早餐了,對了,另外心龍他們叫我跟你說去華安的宿捨找他們,商量一下合並幫派後的事情,知道了嗎?”
吃過了早餐,曉豐來到了華安的宿捨裡,果然,心龍他們全部都到了這裡,靜兒正在那裡忙著給大家拿飲料。接過一罐雪碧,打開來喝了起來,曉豐說道:“開始吧!”
心龍聽了後說道:“好,再過兩天,剛好就是我們區一年一度分地盤的時候,按照各個幫派的勢力大小來分派地盤,好的地盤和大的地盤就是勢力大的幫派的手中之物了,這個沒有什麼疑問,我們一定會分塊最大最好的,就算不算上我們的勢力,就憑情丹那層關系,這也不成問題。所以我們現在要商量的就是該定什麼規矩,還有就是分派人手。”
曉豐點了點頭,想了想,道:“嗯,名字還是叫無雙會,規矩嘛,我看其實不必這樣,搞得就像是建立什麼朝代似的。我看幫規就只要寫上兩個字,義氣。”
心龍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一看周圍,大家的臉上都滿是贊賞之意。這出來混的,有幾個不是粗人或者有文化底蘊的。這要是進個幫派要記幾百條規矩,那還搞條卵啊,義氣,唯義氣二字而已。只要做到了這二個字,行走江湖足以。
頓了頓,曉豐繼續說道:“分派人手嘛,我們先說一下這個分派工作的問題,暗浪,你手下分配一百個弟兄和我們會所有的MM,總共約二百人,主管我們幫派的情報和暗地裡的工作。心龍,華安,你們兩個人每個人手下分配一千名弟兄,打打殺殺的事情就靠你們了。文豐,你搞財政,以後,我們的幫派要壯大,要漂白,就要看你的投資了,你手下帶上一號他們,主要就是保護你的安全。阿坤,你坐鎮後方,保護那些有老婆,唉,反正你就留在家裡,保護家屬,配給你三百名弟兄。不知道大家有沒有什麼意見!”
能有什麼意見呢,本來就應該是這樣的,叫阿坤和華安他們一樣沖殺在錢,以他的性格似乎不太合適,剛好家裡也要人守著,這就剛好了。
看到大家都沒有什麼意見,曉豐接著說道:“既然過幾天我們就要去見東來的老爸,大家要分地盤,那麼我們在這學校就住不了多久了,文豐,你要准備好,一等我們分到自己的地盤了,就要開始准備買房子做為我們的基地了,不過照目前看來我們的資金不夠,加上心龍投過來的,我們手頭也只有六千萬。”
文豐點了點頭道:“嗯,我知道,先看看吧,如果地盤不錯在鬧市區的話,心龍說的,照這裡的標准,每個星期是要上交二萬保護費的,就算是給了東飛他們一半,每個月我們的收入應該都會在千萬以上的,而且這還是保守估計,照我看來,以我們的實力,基本上最少能分個十平方公裡的地盤,這要算來的話就不知道能收多少了。而且,老大,我打算買下基地後最先要建立一坐外科醫院,以後有干架了,兄弟們受傷了也好來醫治,即方便又安全。另外,該買車子啊還要。靠,這錢還真是只有到了要用的時候才會覺得太少了啊。”
曉豐點了點頭道:“嗯,建個外科醫院,這想法不錯,你自己去實施就好了,等下你們就去分配弟兄吧。”
由著心龍他們去分配人手了,曉豐卻被拉著往學校外邊走去,要化梅的話說,得趕緊先去選禮物啊,這可是要去見未來的丈人啊,一定要精心一點。曉豐有點不捨的說道:“老婆,那我們先去了啊,要是今天晚上不回來的話,我會打電話的,知道嗎?”
化梅笑著回答道:“你們就快點去吧,我又不會被人給吃掉!”
再次體會到陪女人逛街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了,不管這女人是漂亮是丑,是年輕還是成熟,逛街永遠是她們最喜歡干的事情之一。走出這個超市又走進另外一個超市,卻什麼東西也沒買,曉豐心裡不由得有點急了,道:“老婆,我說你這個到底是想買什麼啊?”
情丹眼睛一撇,說道:“你還好意思說了,現在是你要買禮品還是我要買了,我在這裡盡心盡意的給你選,你倒還好意思埋怨我了,是不是啊?”
曉豐趕緊裝出來一副笑臉,嬉皮笑臉的抱住情丹說道:“你這說什麼話啊老婆,我這不就是想早點見到未來的岳父岳母嗎!”
情丹眼睛一橫,撅起了嘴巴,笑著道:“你呀,你以為現在去我老爸就在家了啊,你以為我就想這裡逛那裡逛啊,總也得等到我老爸下班再去吧。”
哦,曉豐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但這一下點頭導致的直接後果就是一整個下午曉豐都是上氣不接下氣的跟在情丹的後面這裡跑進去那裡跑出來。結果,直到了晚上六點的時候,曉豐手裡居然還是沒有任何的東西,情丹呢,更加不用說了,兩手空空。
一臉焦急的神色,曉豐看著情丹,說道:“老婆,不是吧你,跑了這麼多的地方你就一樣東西也沒看上也沒選上?那些東西就沒一樣能入你的法眼?”
情丹嘴巴一翹,看著曉豐,笑呵呵的道:“你個傻瓜,我老爸說了,那些上門就送禮的人在他眼裡就是那些有求於自己的人。而你是誰啊,你是他,你是。哼,反正他叫你什麼也別拿了!”
既然是這樣你還叫我陪你跑了一下午?曉豐直盯著情丹,看看他現在這副樣子,眼露凶光,這好在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要是在沒人的角落,比如說那家裡的床上,這,這情丹簡直就會被他給活生生的剝了來做肉包子嘛。看著曉豐,情丹一臉得意的說道:“你少跟我這種態度啊我跟你講,哼,小心我叫上化梅姐姐封了你那桿槍!走吧,我家就前面了。”
這把這事情提高到了要封槍的地步了,曉豐自然是立刻就老實了下來,跟著情丹往她的家裡走去。
情丹的家離這裡就幾十米遠,一棟花園式小區內一小棟孤立的洋房。按了按門鈴,情丹一臉幸福的看著曉豐,挽住了他的手。
門一下子就開了,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阿姨,曉豐以為這是情丹的媽媽,正想著該怎麼叫才好時,情丹卻開口了,道:“劉阿姨,我爸爸他們都在家吧?”
這個情丹口中的劉阿姨用充滿笑意的眼神看了看曉豐,笑著對情丹說道:“在,在,夫人一聽說小姐你要帶男朋友回來,把今晚麻友的邀請都給推了呢,快點,快點進來吧!”
換了鞋子,情丹和曉豐走進了房子,清一色的實木地板,門口有著一個大大的屏風,走過去之後就是客廳,前邊是一套家庭影院,這邊放著一套黑色的真皮沙發,中間是一個瓷制的大茶幾。往牆壁上看去,掛了幾副也不知道是誰的畫。而此時,沙發上正坐著一個大約三四十歲的婦人,頭發染得微紅,身體有點發福,看臉孔,和情丹長得有幾分相似,應該就是情丹的母親來的。
情丹嬌聲著叫了一句。“媽!”那婦人微笑著轉過了身子,看著曉豐,上下打量了他幾眼,笑著道:“這位就是曉豐吧?來,來,快點過來這裡坐一會。孩子他爸,曉豐來了啊,你快出來!”
坐在了情丹媽媽的左邊,曉豐微笑著道:“伯母你好,第一次來,卻什麼東西也沒拿,真是。”
情丹媽媽笑了兩聲,道:“孩子啊,別那樣說,多見外啊,你能來就好了!”說著仔細的注視了曉豐幾眼,看得是直點頭,微笑著對情丹說道:“丹兒,果然不愧是我的好女兒啊,還真是有眼光啊!”
情丹聽了這話後嬌羞著低下了頭,竄進了曉豐的懷裡。這時,從右邊卻傳來了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大概是情丹的爸爸吧,他說道:“你們先坐一下啊,我上完廁所就出來啊!”
看著曉豐,情丹媽媽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孩子,失禮了啊,還沒吃晚飯吧你們?”
曉豐正想回答,門卻當的一聲開了,從門外傳進來一竄可愛的笑聲,有一個女孩子說道:“大姐,快點,今天二姐說要帶她男朋友回來呢!哼,這個死二姐,也不知道她是看上誰了,這幾天都不准我們去學校!”
聽了這話後曉豐明顯的一怔,因為這話裡的調皮之意他聽起來竟然是那樣的熟悉。正在那裡想著,這到底是誰的時候。那兩個女孩子卻已經到了屏風這邊,抬起頭來一看,曉豐呆住了,面前赫然又站著兩個情丹,不,應該說是兩個情月!一個臉上還是滿臉天真而又燦爛的微笑,一個臉上卻是冷冰冰的。這一看之下,曉豐只覺得就如同被那焦雷狠狠的電了一下一般,那天的事情忽的一下全部都浮出了腦海,難道,難道?
那本來滿臉笑容的女孩,應該是情月吧,看到曉豐,先是一喜,但瞬間好象又想到了是什麼樣一回事,臉上的笑容瞬即消失不見。連那冰冷冷的不知道該稱她叫作什麼的臉上也起了一絲異樣的變化。就好象是在一潭靜水之中丟下了一顆小石子一般。
情丹的媽媽笑著轉過頭去看著情月她們,正想跟她們介紹曉豐來著,卻忽然發現了自己兩個女兒臉上的變化。情丹媽媽奇怪的說道:“咦,情月,情梅,你們兩個這是怎麼了啊?”情梅,原來她叫情梅。
情月流眼淚了,那微紅的臉上瞬間劃過一道道的淚痕,哭了,情月哭了,哭得是那樣的傷心。曉豐聽得真真的,這哭聲,這哭聲,竟然同那天在胡同裡邊所聽到的一模一樣。曉豐忽然覺得自己的心在猛的扭曲著,他忽然發現,自己好象做了一件不可禰補的錯事一般,呆在了那裡。
情丹媽媽臉上的疑惑更甚了,又問道:“情月,你這是怎麼了啊?”也是一臉的驚奇,情丹也直視著情月。
情月卻只知道放聲的大哭,倒進了媽媽的懷抱,一邊哭著,哭得還是那麼傷心,情月一字一字的說道,連那話語裡都滿是傷心之意,聽了直叫人想掉淚。她一字一字的說道:“媽媽,5555,曉豐是我的,曉豐是我的男朋友啊!為什麼,為什麼他那天要那樣對我?為什麼,為什麼他現在又成了我二姐的男朋友?為什麼?”
情丹的媽媽張大了眼睛看了看情月,又轉過身來看著曉豐和情丹,一臉的迷惑不解。情丹也是,聽到那句,曉豐是我的男朋友,她的心猛的跳動了一下,難道,難道妹妹那天跟自己說的,那個好帥好帥的,抱她親她的男生就是曉豐?
這時,裡邊一扇房門卻給打開了,一個有點發胖的中年男人,應該就是情丹的父親吧,走了出來。一看到這場面,奇怪的問道:“怎麼了啊,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情月聽到這話,又轉過身來猛的撲到了爸爸的身上,用還是那麼傷心的語氣說道:“爸爸,曉豐,二姐的男朋友曉豐,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那個抱我親我的男生啊!為什麼,為什麼他要那樣對我,爸爸,你告訴我為什麼!”說著,情月哭哭啼啼的把那天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情月爸爸一臉詫異的說道:“你的意思是那天那五個被人直接捏碎心髒的人是曉豐為了救你而殺的?之後他一個人就走了?”看著曉豐,情月爸爸的眼裡帶著一半的謝意和一半的怒意。謝是想謝謝他救了自己的女兒,怒意卻是對於他對自己女兒的態度。
深呼了幾口氣,曉豐看了看情丹,又看了看情月,只好把那天的兩次英雄救美的過程全部都說了出來。情月爸爸聽了後臉色一變,推開了身上的情月,情月爸爸說道:“月兒,別哭了,是誤會,全部都是誤會來的,啊!”
情月好象也聽明白了怎麼一回事,堅定的走到了曉豐的身邊坐了下來,生氣的對情丹說道:“二姐,你為什麼搶我的曉豐!”瞧她那氣股股的模樣,就如同是一個零食被搶了的小天使一般。
情丹臉色一紅,回答道:“我怎麼知道你說的,你說的就是曉豐啊!”
情月的嘴巴高高的翹了起來,看著情丹,臉上滿是怒意,伸出手來挽住了曉豐,情月堅決的說道:“老爸老媽你們這次可一定要給我做主啊!曉豐是我的,誰也別跟我搶,二姐她就是個強盜!”如果說剛才的情月像是個被搶了零食的小天使,這時她就像極了一個被搶了白馬王子的公主。
情月爸爸和媽媽互相看了一眼,滿臉的無奈,還是媽媽邊拉著情月邊說道:“情月乖哦,曉豐是你的姐夫啊,你可別亂說話,來,快點過來!”
但情月卻是死死的拉住了曉豐的手,又放聲的哭了起來,哭著道:“好哇,媽媽,現在好了,你們都不愛月兒了,現在連你也來欺負我了!曉豐,曉豐你倒是說話啊!”用另一只手,情月不停的敲打著曉豐,但是曉豐卻好象是入定了一般,只是滿臉的說不出名的表情,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
情月媽媽松開了手,抱著詢問的目光朝著爸爸看了過去,情月爸爸卻好象是不想管這件事一般,摸了摸那已經禿進去老大一塊的額頭,說道:“你,你們兩個啊,真是得給你們氣死。情梅,好,還是你讓爸爸省心啊!”回過頭去看了看,情梅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知了去向,轉過身去一看,她的房門打開了來,好象進了房間。
坐到了沙發上,情月爸爸狠狠的盯了情月一眼,用有點無奈但又充滿的溺愛的語氣跟情月說道:“月兒啊,聽話,好嗎,別在這裡鬧了!”看了一眼丹兒,她正是一臉堅定的表情,手卻牢牢的抓住了曉豐。
情月卻只知道哭,仿佛她現在只會哭一般,眼光裡射出怨恨的眼神,說道:“好,你,爸爸,你,現在連你也這樣對我了,我,我恨你們!”
聽了這話後,情月爸爸的身子似乎顫動了兩下,從小到大,自己就最喜歡這個調皮而又可愛的小女兒了,如今,她跟自己說這樣的話。情月爸爸咬了咬牙,終於還是說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情月那臉上終於輕松了一點,眼淚也漸漸的停止了掉落,抬起手來在臉上一擦,情月堅決的說道:“曉豐是我的,二姐她是個騙子,她是個強盜,她要把曉豐還給我!”話裡話外,沒有絲毫回旋的余地。
情月爸爸聽了後臉上現出了怒意,生氣的說道:“月兒,你別在這裡胡鬧了,二姐已經。哼,你別以為仗著我的寵愛你就什麼事都敢干了。這樣吧,只要你不怕以後沒名沒份的,你愛跟著誰就跟著誰去,我沒這份閒工夫管你!”說完這話後,情月爸爸轉過頭去往媽媽這邊看去,後者臉上好象也沒有什麼不滿的神色,情月爸爸不禁松了口氣。
情月聽了爸爸的話後,居然笑了起來,她的臉上居然又回復了那可愛的笑容,鑽進曉豐的懷裡,調皮的朝著情丹眨了眨眼睛,情月笑著道:“名份好不好吃啊!?不好吃的話我可不要!”
曉豐好象是清醒過來了,他剛才只是不停的想著那天的事,想著自己是怎樣對情月的,看到她鑽進了自己的懷裡,曉豐下意識的抱住了她。身邊的情丹看得臉一發熱,仿佛不甘落後一般,也鑽進了他的懷抱。
這事兒就算是這麼著定下來了,吃飯的時候,大家都沒有再說什麼,只有那情月不停的在笑著,笑得那麼甜,那麼的甜。奇怪的事,那情梅臉上居然隱隱的好象有幾條痕跡,是淚水的痕跡嗎?沒人知道。
吃完飯後,情月媽媽找了個借口把情月他們都帶進了房間,曉豐自然是知道,這是讓情月爸爸跟自己談話呢。坐在沙發上,情月爸爸看著曉豐道:“我是什麼身份你知道了吧,算你行,一下子從我手裡拐走兩個寶貝女兒。”
曉豐笑得有點不自然,道:“伯父,這。”
情月爸爸卻打斷了曉豐的話,道:“不用說了,事情既然是這樣了,這路是她自己找的,我也沒權利干涉他,你是吃江湖飯的是吧。”
曉豐見說到點子上了,微微點了點頭,曉豐有點心虛的答道:“黑社會小混混。”
情月爸爸卻笑著拍了拍曉豐的肩膀,道:“記住,要做我的女婿,既然你是混黑社會的,那麼我要的就不是一個小混混,是一個老大,是一方霸主,知道嗎?以後我會盡量替你罩著,這方面你盡管放心。”
曉豐鄭重的點了點頭,岳父大人都這麼說了,自己還能說什麼呢。
情月爸爸滿意的點了點頭。談話過後,帶著情丹和情月,曉豐他們離開情月家,回到了學校。
情月這個鬼精靈,一見到化梅就大聲的說道:“化梅姐姐!現在我也和你一樣了!”
本來在那裡看小說看得好好的,一看到面前忽然出現了兩個情丹,不由得眼睛一睜,向曉豐看了過去。後者一臉的苦笑,老老實實的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清清楚楚的說了出來。情月跑到化梅的旁邊坐下,抱著她說道:“化梅姐姐,以後曉豐就是我們兩個的了,我們一定要時時刻刻的把他給霸占掉,別讓二姐有機會享受,知道嗎?”
化梅看著情丹,一臉的似笑非笑。
這晚,曉豐真個是,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這情月,表面上看上去是一個十足美麗可愛的天使,可是到了床上,唉,就是第一次的時候有點害羞,後來,她可是比情丹和化梅兩個人都要配合,都要瘋狂啊。美麗的一晚,曉豐心裡這樣想到。
這兩天,大家伙都沒有再去上課,只是在宿捨玩著。華安這家伙,現在看到曉豐的時候,那眼裡已經不是限於佩服了,簡直就成了迷戀了,三個美女,爭著往自己的懷裡鑽,晚上,晚上。但看了看身邊的靜兒,唉,還是只有YY一下的份啊。
這天終於還是到了,到了去東飛那裡分地盤的時候了。曉豐和心龍兩個人去的,開著心龍那輛本田,當然是心龍在開的,這街上這麼多人,曉豐可沒這麼英明敢在這大街上亂開啊,那說不定就得撞死一大群才算數啊。
地點是在斗鹽區一坐最豪華的,同時也是唯一的一坐五星級酒店頂層的會議室裡,樓梯口和電梯口站滿了身上一身黑色的保鏢,心龍拿出來請貼給他們看了後,再搜了搜身,摸到曉豐身上有硬梆梆的東西,曉豐笑著掀起衣服來給他們一看,飛刀。那人一看就笑了,這如今什麼時代了,若是找麻煩的人的話,他怎麼會帶飛刀呢。大手一揮,通過。
在走廊上就撞見朋友了,是東來。東來一見到曉豐和心龍來了,趕快一路小跑跑到他們身邊,笑呵呵的說道:“曉豐,你們來了啊,快,我父親在等你們呢。這回他可是一點都不相信我啊,你們要還不來的話,我怕不會給他剝了啊!”
曉豐哈哈笑著道:“剝了就剝了唄,有什麼好怕的,你老爸剝了你他肯定會再剝了一個美女放你身邊的!”
善意的玩笑總是最令人開心,三個人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走在最前面,東來把曉豐他們引進了右邊的一個房間。這房間大概是一個辦公用的吧,陳列甚是簡單,只是擺了一套沙發和一個辦公桌。辦公桌的後面卻坐了一個大約五十來歲的中年男人。
這會,中年男人轉過了身來看著曉豐,笑著道:“坐吧,是曉豐吧這位?好,自古英雄出少年,沒錯啊,心龍你也坐吧,大家都別這麼客氣。”
曉豐和心龍坐了下來,曉豐看了一眼東飛,戴著一副金邊眼睛,盡是一股斯文之氣給人。笑了笑,曉豐說道:“難怪他們都說這B市就東爺你這個老大的名聲最好了,看來就算是不算上其他的因素,但是看面相,東爺你一定也是最好的一個啊。”
東飛也笑了笑,仿佛對這個笑話蠻受用的,說道:“曉豐你倒是說笑了,我們還是說重點吧,還過十幾分鍾就要開始開會了。李東山局長的女兒現在成你女朋友了?”
曉豐點了點頭,東飛接著說道:“原本我還不大相信,我這兒子雖然說有點不善交際,可是確實是還蠻優秀的啊。現在看到曉豐,嗯,他敗得不冤枉啊。我也就不多說了,他這個局長雖然是高調來沒多久,可是聽說這背後,硬得緊啊。曉豐,既然你做了他女婿,那可就會要少走很多的歪路啊!”
頓了頓,東飛繼續說道:“這分地盤的事呢就沒什麼好說的了,聽心龍的話你手下有兩千五百弟兄,好,不錯,看來這最大最肥的一塊注定是你們的了。還有啊,曉豐,我還是得提醒你們一下,你們現在都是用刀砍的吧?”
曉豐點了點頭,道:“是啊,都沒還摸過槍呢大家,這不,我都想著去哪裡搞批槍來,今天東爺你不說我都還想問問有什麼路子呢。這B市那什麼金錢幫的,我是不想去買,最好是能夠找到一些別的地方的比較小的賣家。”
東飛臉上滿是贊賞之意,說道:“好,不錯。心龍,你等下跟東來去我們基地,叫他拿十枝沖鋒十把手槍給你,子彈能拿多少你就拿多少吧。”
曉豐聽了後道:“東爺,這怎麼好意思呢?”
東飛誒了一聲道:“別跟我客氣,以後大家互相仰仗得著的地方還多著呢,我這裡有幾個賣家,雖然說不是很大的那種,但是家伙還是有的。去金錢幫那裡買的是些傻蛋,那價錢翻了幾翻的。不過,去這些地方買家伙可是危險得很啦,這些個家伙每天都在互相火拼,就算是你運氣好了撞上他們沒互相干的那天去,他們說不定還會來個黑吃黑。這個不好說啊,本來我倒是有一個熟悉的賣家,誰知道早個把月被人給干了,搶走了一大批的軍火。”
曉豐點了點頭,接過了東飛遞過來的幾張名片,隨便一看,賣煙啊,賣水果啊,連寫上賣玩具槍的都有。看著東飛,曉豐說道:“東爺能不能把大概的價錢都跟我說一下?”
東飛笑道:“曉豐啊,這個就不好說了,有時候一支47才賣200塊,有時候卻賣到5000,這都要看市那邊的風聲怎麼樣了。
(附:S中槍支在現實生活中的售價,網上轉載。將在作品相關中貼出。)
曉豐點了下頭表示明白,東飛看了看手表,開會的時候到了,微一點頭,帶頭走出門去,朝著左邊的一間房子裡走了進去。
諾大的一間會議室,此時那一大張兩邊凸出來的大會議桌兩邊早已經是坐滿了人,不下五十個人坐在那裡,把桌子坐得滿滿的。一個個的臉上都是同一副表情,就只差沒在臉上寫上,老子是老大,老子很拽了。每個人的身上都站了一兩個手下,
東飛走過去坐到了中間,示意曉豐坐到他的身邊,東來和心龍則站到了後面。咳嗽了兩聲,東飛說道:“這一年一度的老事情今天又要來做了,本來呢,這費力不討好的活呢,是沒人想干的。但是既然有這麼個規矩,那就還是得來辦。只是去年,我們這區還算太平,沒什麼大的火拼發生,比其他幾個區好多了。操,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我還是那句話,你們要是在這裡相互之間有什麼不爽的。分了地盤後你們盡管來個狗咬狗,我沒意見。”
桌子上眾人們臉上這會卻多了一絲也不知道是尊敬還是蔑視,但是大家都鼓起掌來,這黑道上,勢力不如人家,在人家眼裡,你就屁都不是。要拽,只有跟那些自己拽得過的人去拽,這道理誰都知道。
東飛繼續說道:“好了,你們也不用在這裡假心假意的鼓掌了,這做了沒任何意義。我們還是開始分地盤吧,按老規矩,按實力來分。”
接下來就是分地盤的過程了,其實很簡單,一張很大的這個區的地圖,一個漂亮的MM,手拿一把鋒利的小刀,聽著東飛的吩咐,把一塊塊的地盤切了下來。結果,曉豐分了這鬧市區最大的一塊,大約有十平方公裡這麼大。這下有人不爽了,一個染紅了頭發,耳朵上戴上五六個耳環的叼毛站了起來,道:“東爺,平時你還算公平,大家都敬你幾分,可是這次我們可是要說了,這傻冒什麼東西來的,老子是從來沒見過,憑什麼就分那最大最好的一塊?”
東飛還沒說話,曉豐卻站起了身子,微笑著看著那叼毛。他身後的兩個小弟立馬叫囂了起來,道:“操你媽的,看你媽個比啊!”曉豐卻還是微笑著,竟然坐了下來。心龍居然也是站在後面一動不動。那兩個小弟見狀叫得更歡了,所有的人都皺起了眉頭,但是那叼毛卻還是坐在那裡洋洋得意,心裡還在想著,這些個老不死的,算個屁啊,老子出來混也快一年了,就是看不起這些東西,吹我啊?
東飛卻帶著微笑對東來說道:“東來,這兩個人可能是喝醉酒了吧,找幾個人把他們送回去吧。”
東來點了點頭走出門去,一下子,外面就走進來幾個魁梧大漢架起他們就往外面走。眾人臉上都是一臉的幸災樂禍,這下又可以多分到一兩間場子了。那個傻比,就算是對這陌生人有意見,***可以出去了再干啊,傻比,真***不愧是個傻比啊。
沉著臉,東飛說道:“這種事下次我不希望再次發生,這位大家看得眼生這也不奇怪,他剛來這混沒多久的,不過若是有哪位仁兄想去找他麻煩,說句實在話,我可是歡喜得緊,這區裡幫派越是少勢力越是集中我就越高興,只要沒發展到威脅我們,好象我是樂意得緊。你們思量著去吧。”
很快的,又拿過來一張地圖,重新的分了一次地盤,這次,所有的人都毫無意外的多分到了那麼一小塊地方。看他們臉上那笑意,看來那被拖出去的幾個可憐蟲是八九不離十的被砰的一聲送去見閻王爺爺了吧。
很快的,會議就結束了,這大家來到這裡無非就是平面上的事,做個樣子罷了,這分了地盤說實話根本就沒有什麼大的實際意義,這火拼本來就是黑幫之間的家常便飯來的。
車子開在街道上,曉豐對心龍說道:“唉,看來該到市去走一趟了啊。”
心龍點了點頭,車子開到了學校門口,曉豐下了車走進了學校,心龍又把車開了出去,去找東來拿家伙了。
宿捨裡,無雙會的主要領導都聚在了一起。華安正把玩著一把手槍,看上去應該是一把B來的,嘴裡大聲的說道:“好啊,老大,有了這個,***,以後干架搞人快得多了啊,不過,嘿嘿,被人搞也方便得多了啊。”
曉豐笑了笑,道:“地盤已經分好了,心龍和華安,有多少個場子你們自己去數了,不過按東爺的話來說,這塊地區是黃金地區,總共算起來應該不下二百個場子。每個月加上縣城的,我們的收入有一千二百萬,目前我們也沒什麼其他賺錢的生意可做,文豐,你算著點去用啊。”
文豐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我覺得,目前買基地倒不是最重要的,因為有這麼多的場子,算起來要是每個場子都派兄弟去看著的話那樣肯定不現實,太分散了,要說不派兄弟去看嘛,這又說不大過去。這裡和縣城可不一樣,鬧事的隨時都可能會有。所以我決定先這樣,除了暗浪手下那兩百人,其他人分作十個組。每一平方公裡內我們就派一個組去,買一棟房子,駐扎進去。這樣,一有事我們的兄弟就可以馬上趕去,還有,就算是有來找事的,每個地方有二百多人,也不怕,絕對能夠頂到兄弟們去支援。這些沖鋒槍,每個組分派一枝。目前我們就先拿幫派裡的錢去買十棟小點的房子,暫時先住得擁擠一些沒有關系,三千萬應該夠了,再下來該去買十輛面包車,十輛大東風,每個組分派二輛,另外,華安和心龍,你們要選派得力的弟兄做為組長去管理一個區。”
曉豐臉上露出了贊賞的微笑,道:“好,文豐,就這麼辦,現在我們要等。明天我就去市買軍火。等我把軍火買回來之後,我們就要開始吞並了,大家在這段時間裡一定要養足精神。”
華安道:“哇,老大,去買軍火啊?我也去,我們去買架坦克開回來,***,以後看哪個**不順眼,直接開著坦克就那麼壓過去,哦哦,立馬玩完。”
曉豐笑道:“我看是你一開出來就立馬玩完吧,好了,這事不要爭了,我一個人去。人去多了的話人家會懷疑不說,這要萬一有是什麼事,那不是全部都栽了。等我買好後,我會在市等你們,你們再過去把軍火給運回來,這樣就行了!”
華安臉一紅,急道:“老大,你這說的什麼話啊,什麼栽了栽了,我要去,這裡心龍他們在就是了。”
文豐也跟著說道:“是啊老大,我也去吧,反正我留下來這也沒什麼大事可干。”
曉豐搖了搖頭,堅決的說道:“兄弟們,你們放心吧,難道你們就對我一點信心都沒有嗎。少則五天,多則十天,你們就等我的電話,去運軍火吧,到時候我們就該大干一場了”
心龍見曉豐說得這麼堅決,道:“華安,你們別在這裡婆婆媽媽了,老大要一個人那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的。像什麼樣啊你們!”
曉豐笑道:“好了,這事就這樣決定了,你們在這裡可要把場子全部都守好了,雖然說我們的實力在這斗鹽區來說還算可以,但是幫會這麼多,難免我們會顧此失彼。記住,要是開戰了的話,先叫情丹給他爸打個招呼,到時候別自己的兄弟給抓了,知道了嗎。我下去了!”
華安好象還是不滿意似的,說道:“老大,你像什麼樣子嘛,明天就要去市了,今天跟兄弟們說說話都不肯,是不是啊?”
曉豐聽了後沒有回答,只是笑著搖了搖頭,朝著外面走了出去。阿坤猛笑道:“我說華安你也是太不醒目了啊,今天老大還能跟你過啊?肯定是去找他的那三位如花嬌妻了,傻冒!”
華安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看了看身邊的靜兒,華安不由得大吼道:“走了,你們也都走了,靠,我也要陪老婆了!”大家紛紛大笑了起來,站起來都往外面走去。
曉豐的宿捨裡,笑嬉嬉的看著三位美女,曉豐說道:“老婆們,我有事要去市一趟,你們在家裡要乖乖的哦!”
情月一聽說曉豐要出門,臉上立刻浮現出了笑容,抓住曉豐,搖著他的手臂,嬌聲著道:“老公,人家也要去嘛!”十足像極了一個撒嬌的小妹妹。
曉豐抱住情月,微笑著道:“老婆啊,這次我是有正事去的啊,不帶你們去了,下次,下次一定帶你們去,好嗎?”
情月卻還是不依,只是不停的搖著小的手,鼓起了雙頰,道:“老公,不行啊,我就要去!”
曉豐正想說話,化梅插口說道:“月,別無理取鬧了,老公既然是去有正事要辦的,那麼我們就別跟去了。只不過,老公,你去辦正事就去辦正事,你可別搞出些其他的什麼花樣出來啊!”聽了這話後,情丹深表贊同的點了點頭。
曉豐立馬裝出來一副嚴肅的表情,說道:“老婆們,放心,你們老公我是絕對不會亂來滴,只不過。”
情月張大了眼睛看著曉豐,緊張的說道:“只不過什麼啊,你快點說!”
曉豐看了看化梅,又看了看情丹和情月,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神秘兮兮的說道:“只不過,要是再加上一個的話,你們不是剛好湊上一桌麻將了?”
聽完這話後情月伸長了小手在曉豐的身上使勁的敲著,嘴裡怒笑道:“好哇,你個死色鬼老公,看我們怎麼收拾你!”
三女立即把曉豐抬到了床上,看那樣子,好象要對他施行什麼大刑一樣。
一個小時後,再看床上,四個人全部都是光溜溜的一身橫七豎八的躺在床上,那可憐的情月更是給曉豐壓在身下。三女都是一臉滿足的表情。曉豐卻是既開心又納悶,這下真是全身乏力了啊。也不知道說到底到底是誰收拾誰了。
離別前的夜晚總是最令人眷戀的,一男三女,只鬧騰到半夜,直到最後,四個人全部都癱瘓了下來,戰爭才算是正式結束了。
第二天一大早,心龍就送曉豐到了機場,去坐那直達市的航班,化梅她們說要去送行,曉豐卻怎麼著也不肯,說是到時候別搞得他又不想去了。離別愁,愁煞幾多少男少女,既然早就知道不需要多久又能夠相聚,又何必多此一舉叫她們來忍受這離別之苦呢。不,也許吧,就算是她們沒來送自己,這離別之苦她們也會感受到的吧,只是,眼不見心不煩,這不正是這世間至慧至真的真理嗎?
長這麼大了還是第一次坐飛機,曉豐一想到這個,心裡原有的一點恍然若失的感覺淡去了不少,主要是。呵呵,又說到男性話題上去了,從小到大,那些個老師都說,空姐一個個都是大美女來的。愛美之心,自是人人有之,雖然明知道肯定比不上自己家裡的那幾個,曉豐卻還是很高興。
坐在離窗子,唉,坐在離鏡子最近的座位上,旁邊是一個大男人,大男人那邊卻是幾個美女,曉豐不由得暗乎怎的忒倒霉啊今天。和美女中間的地方坐了這麼一大男人不說,自己還坐到了這最裡邊,這想要跟空姐聊聊天都不方便啊。
飛機起飛了,翱翔在藍天白雲之上,望著窗外的景色,曉豐心情不由得又好了起來。往下面看去,那些高山大江此時顯得如此的渺小。那些房子甚的更是只是看到模模糊糊的一遍。正在欣賞著這美景,身邊的男人卻說道:“這位小兄弟,你的心情好象不大好啊?”
曉豐沒想到他是在那裡跟自己說話,還是只自顧自的看著外面,那男人搖了搖曉豐的手,說道:“這位小兄弟,跟你說話呢!”
疑惑著轉過頭去,曉豐笑著道:“這位大叔,有事嗎?你是怎麼看出來我的心情不大好的啊?”
這個中年男人笑了笑,道:“本來還不敢肯定,這會兒從你口中說出來,我才知道確實是這樣。”
曉豐也笑了笑,道:“本來我也不敢肯定你是不是唬人的,這會從你口中說出來,我才知道我想得也沒錯。”
這一來一回只說得那旁邊的幾個美女呵呵直笑,其中一個長著一對大大的眼睛的美女一臉崇拜的說道:“你們兩個人說話好深奧哦。”
曉豐和男人卻都沒有回答,只是相互握了下手,曉豐像是很有興趣的問道:“不知道大叔是干什麼的?”
男人回答道:“我是研究哲學的,小兄弟你呢?”
曉豐笑著道:“混黑社會的!”
他這話一說出口,那幾個美女又笑了起來,男人笑道:“小兄弟說笑了。”
曉豐卻再沒有說這個,只是轉過了頭去,問男人道:“既然你是研究哲學的,那麼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呢?”
男人點了點頭,道:“你問吧。”
曉豐想了想,問道:“到底什麼是好什麼是壞,也就是說什麼是好人什麼是壞人,什麼是好事什麼是壞事。這好和壞到底是個什麼概念?”
男人閉上眼睛想了想,道:“小兄弟,好,壞。好人,壞人。好事,壞事。不是好的就是壞的。不是好人就是壞人。不是好事就是壞事。”
曉豐繼續說道:“這不是說了跟沒說一個樣嗎?”
男人一臉神秘,道:“這個哲學家說話,通常說了跟沒說一個樣。看上去好象很有道理一般,其實就是在那裡說廢話。”
曉豐恍然大悟的說道:“嗯,有道理。好,壞,好人,壞人。好事,壞事。不是壞的未必是好的。不是壞人未必就是好人。不是壞事它未必就是好事。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男人深表贊同的點了點頭,道:“好,小兄弟,想不到你還蠻有覺悟的,看來你很適合去做個哲學家。”
曉豐道:“哦?是這樣嗎。哲學好象是很深奧的東西,一件很簡單的事情或者是一個句很簡單的話到了他們的心裡他們的眼裡,在他們的嘴裡說出來的時候往往就變了樣。其實這世界很簡單,這世界上的事情也都很簡單,只是大家硬要把它們往深處想罷了。”
男人一臉的驚詫之色,竟不由自主的鼓起掌來,那幾個美女更是給說得一驚一乍的。男人說道:“好,小兄弟,真是失敬了,那麼這世界為什麼很簡單,這世界上的事情為什麼也很簡單呢?”
曉豐笑道:“道理很簡單,那就是以自己為中心,你就會發現這世界其實很小很簡單。做自己想做的事,不管它的對錯與否,那樣你就會覺得這世上的事情其實很簡單。”
男人不自主的跟著說道:“那麼我剛開始在想和身邊這幾個美女狠狠的干上一場,是不是也可以去做呢?”
曉豐聽了後直笑,那幾個美女聽了後更是臉紅得緊,一個個的離男人的距離變得馬上遠了許多。看了看男人,曉豐說道:“可以,就看你有沒有這個膽。哪個男人心裡面不想混黑社會,哪個男人心裡面不想有個三妻四妾,哪個男人心裡面不想著自己腰纏萬貫。沒有一個人不想的,不要跟我說沒想過,那只會顯得你矯情,你做作。這世上,很多的事都是可以去做的,只是看你有沒有這個膽而已。就好比是你剛才說的,你心裡會想,假如你真的那樣做了,那麼後果可能會分幾種,有可能這幾個美女就愛上你了以後就跟你了,這肯定是你最想的。但同時你又會這樣想,覺得這根本不可能,你會想如果你真的那樣做了,那麼你可能會被抓去警察局,可能會被砰的一聲被判死刑被人開槍干掉。所以這世上,壞人永遠比好人少,少很多,所以好人才是好人,壞人就成了壞人。如果壞人多過好人,那麼壞人就成了好人,好人就成了壞人。這就是這個世界,如果真的變成這樣,那麼這世界將不再是一個世界。所以說,好人是好人,壞人永遠是壞人。所以說,好與壞本就沒有本質上的區別。”一口氣說了這麼多,看了看男人,一臉的驚異,那幾個美女更是聽得呆了。
男人重重的歎了一口氣,道:“小兄弟,你還真是令我不得不服啊,不錯,正是因為這個世界還是個世界,所以好人是好人,壞人是壞人。好是好,壞是壞。同時,也正因為這還是個世界,所以壞人是絕對有的,好人是相對多的。壞人是絕對壞的,好人是相對好的。”
曉豐笑了笑,卻再沒有說話,閉上了眼睛。
幾個小時後飛機就到達目的地了市國際機場,走下飛機,迎面吹來一股暖風,這裡竟是暖和得緊。曉豐不禁得一笑,因為他喜歡陽光。
和男人在機場門口分手後,曉豐隨便拿起一張名片看了看,也不知道到底去哪一個哪裡比較好。隨便招了部的士,曉豐就坐了上去。
的士司機看到曉豐坐上來後,頭也不回的問道:“唔該,去邊度啊?”
曉豐直聽得傻了。邊度?邊度,冰毒?曉豐心裡直納悶,這什麼地方啊這是。隨便一個的士司機居然都問自己要不要冰毒。歎了口氣,曉豐鄭重的搖了搖頭,這次他來可不是為了這話兒的啊,要不然的話要是價錢公告的話他可能還會有點興趣。
的士司機一見曉豐一搖頭,睜大了眼睛,一副看外星人的表情看著曉豐,嘴裡說道:“咩也話?你唔知?”
曉豐心裡更納悶了,這人到底是腦子有問題還是我的耳朵出毛病了啊?唔知?唔知,母雞?這自己看上去像是個要買母雞的人嗎?曉豐又搖了搖頭。
的士司機這下傻眼了,問他去哪裡,他搖頭。問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嗎,他又搖頭。的士司機急道:“你要去邊度你直講,唔好阻住我開工啊!”
曉豐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這人真的是腦子有問題啊。曉豐不由得說道:“喂,你這人腦袋有毛病是不是,一時問我要不要邊度一會又問我要不要母雞!”
的士司機聽了後撲哧的一聲笑了出來,說道:“搞了半天原來你不是本地人啊,你那個什麼所謂的冰毒應該是邊度,是哪裡的意思。我問你去哪裡。那個母雞應該是唔知,是不知道的意思!”
曉豐聽了後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這你早說國語不就一點事都沒有了嗎?”隨便拿起一張名片遞給他,是那個印上賣水果的,叫張大強。司機接過名片後看了一眼就退還給了曉豐,車子迅速疾駛了開來。
四周甚是繁華,高樓大廈是一座接著一座,曉豐看得有點眼花繚亂了,雖然說B市跟這裡比可能還有過之而無不及。但是那裡溫度卻不怎麼高,所以曉豐覺得自己好象更喜歡這裡,也更適合這裡。他不由得希望這次事情快點過去,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快點過去,帶著三個老婆來這裡渡渡假都不錯啊。
車子一直朝著郊外使去,這會卻到了海邊了。看著這大海,一望無際,曉豐不由得看得呆了,看著這海,這水,這波濤浪湧的氣勢。曉豐只覺得心裡好象忽然變得很空擋,很平靜。在這無邊無際的大海面前,一個人顯得那樣的渺小,那樣的虛無。
車子又行駛了大概半個多小時後,總算是停了下來,這裡已經是山區了,雖然說這些山並不高,一坐一坐的,看上去給人像包子的感覺還要強烈一些。付了錢,曉豐微笑著跟司機說道:“辛苦你了,拜拜!”
這裡的房子一間間的很矮小,有的甚至不足二米,曉豐看得直皺眉頭,不是因為看到這些破舊的房子而皺眉頭,而是看到了剛才的繁華再看到這裡的陳舊,沒落而皺眉頭。在大街上攔了一位老伯,曉豐問道:“老伯,問你個事好嗎?”
老伯卻好象聽不懂曉豐說的話似的,或者是曉豐聽不懂老伯說的話吧其實。老伯說道:“你講咩也話?有事咩?”
笑了笑,曉豐搖了搖頭表示沒事,轉過身去一看,迎面走來一個十七八歲的小MM,曉豐趕緊走上去,道:“這位妹妹啊,能不能問你個事啊?”
MM睜大了眼睛看著曉豐,大概是有點怕生,害羞的說道:“怎麼,有什麼事啊?”
曉豐拿出名片來遞給了MM,問道:“是這樣的,不知道你知不知道這個張大強,咯,這個地址,是在什麼地方?”
MM看了看就還給了曉豐,指著不遠處的一處小房子說道:“那裡就是了!”說完就跑開了,臉色微紅,也不知道是從小就沒有跟陌生男孩子說過話還是因為家裡人告戒不要跟陌生人說話所以怕得臉都紅了。
走到MM指的那坐房子前,大門上貼著一個大大的福字,門關得死死的。曉豐苦笑了兩聲,這裡的人怎麼都這樣,一天到晚的總是關著門,像自己家那裡,一天到晚那大門都是敞開著的。
敲了敲門,過了一會後,房子裡邊傳來了腳步聲,門豁的一聲打開了,走出來有一個二三十歲的男人,看了曉豐一眼,又看了看他的背後,問道:“這位兄弟,有事嗎?”
曉豐笑了笑,道:“沒事自然是不會來了,不知道你們家是不是賣水果的?”
那男人疑惑的看了看曉豐,說道:“誰告訴你我家賣水果了,你不是腦子有問題吧?”
曉豐聽了後也沒生氣,只是拿出了那張水果強的名片來給他看了看。男人看了後臉色明顯的變了下,看了看四周,跟曉豐說道:“要買水果的話進屋裡再來說吧。”
走進了屋子,裡面的陳設甚是簡單,所有的家具看上去都給人一種很小巧的感覺。沙發上坐著一個女人,看到曉豐坐在了她的對面,居然拋來了一個媚眼,曉豐給她看得是直哆嗦,就這副模樣了,居然還來勾引男人,佩服,佩服啊。他自然是佩服剛才來開門的那個男人,佩服他居然能受得了她。
男人拿了一罐啤酒給曉豐後坐到了女人的身邊,女人一下就爬到了男人的身上,那手居然就這樣肆無忌憚的放在了男人兩腿間突起來的地方,男人居然也伸出手來往女人的衣服裡邊抓去。兩個人就這樣當著曉豐的面,仿佛當他不存在一般。
曉豐打開了啤酒,笑嬉嬉的看著他們兩個,臉上也沒有一點尷尬的意思。
女人給男人摸得直叫,發起浪來,居然脫下了自己的褲子,褲子底下竟然沒有穿底褲。拉開男人的拉鏈,掏出他那活,兩個人居然就這樣當著曉豐的面干了起來。
曉豐臉上的笑意更濃了,這有免費的片而且是現場的,那有哪個男人不想看的話那他肯定不正常。不過正常不正常的問題,這現場片看得肯定是超級不爽,欲火難耐啊。
曉豐終於知道這男人為什麼忍受得住這女人了,她的叫床聲和服侍男人的功夫,那簡直就是一個強字了得,本來看得沒甚反應的曉豐這會都覺得有點憋得慌了。
十幾分鍾過後,男人總算是交糧了,女人就這樣直接站了起來,當著曉豐的面,從桌子上扯了一點衛生紙擦了起來。然後又緩緩的穿上褲子坐到了男人的身邊。看著曉豐,男人色笑著道:“這位朋友,不知道我這女人怎麼樣?”
曉豐不由得衷心的點了點頭,道:“妙,妙極了,簡直就是實用的超級極品!”
男人得意的大笑了兩聲,狠狠的在女人的波上抓了兩把,女人立刻又呻吟了出來。男人道:“好,看來兄弟是個淫中君子。每次來客人我和她都會這麼來干上一回,我老大說了,只有坐得住的人才是真正的老大。那些個條子和假傻比,一看到我們干這事,那神色,哈哈!”
曉豐不由得暗地了豎起了大拇指,他***連這招都想得出,若來的是條子的話,那麼他看到這副場面,神色裡一定會很不自然,甚至會下意識的轉過身去不看,這樣一來就露馬腳了。若來的是小混混,那看到這場面肯定是口水直流,說不定還會死皮賴臉的走上去想也來上幾下。含笑看著男人,曉豐說道:“你們老大不在這裡吧?我們是現在走還是?”
男人點了點頭,道:“兄弟,現在就走。這些天來搞嚴打,***,都快沒錢去嫖了,操,好在這女人還能干,要不然非得撞牆死了算了不可啊。”
曉豐聽了這麼粗俗的語調好象也沒有什麼不滿的樣子,或許他本就覺得,這樣才像是一個真正的混黑社會的男人吧。只不過注定只是一個小嘍羅。
從裡屋推出來一輛摩托車,男人騎了上去,向曉豐一招手,道:“上來吧,我們這就去。”
曉豐點了點頭坐了上去,那女人卻也跟著坐了上來,抱緊了曉豐,那兩團肉緊貼在曉豐的背上,曉豐給貼得那小弟弟馬上就直立了起來,男人哈哈大笑道:“要不要先品嘗品嘗再走?”
若不是她剛剛當著自己的面和這男人干了的話,說不定曉豐還會自己提出來要和她玩玩,不過這會嘛,還真提不起興趣來,搖了搖頭,曉豐道:“走吧。”
摩托車又依著來時的路開了回去。這女人卻好象很不想放過曉豐這麼一個男人似的,伸長了手抓住了曉豐的命根子,上下套弄了起來。曉豐這心裡那滋味啊,***,這女人也忒厲害了吧,靠,搞得自己是欲火難耐啊,他不由得又想起了家裡的三位嬌妻了,這下一來,就更不爽了。把手伸向後邊,曉豐心裡暗罵到,你***,就你能摸老子,老子也摸你。拉開她的拉鏈,曉豐就把手伸了進去,直在那洞裡亂捅,女人立即發出了浪叫聲。前邊的男人卻好象對這一切視而不見一般,難道這也是那老大所謂的試探客人的一招?混黑社會的,永遠也不會有一個真正不好色的,在這種情況下,若不好好的吃點豆腐,那八層就是條子來的。
摩托車開到一條煞是熱鬧的街道上停了下來,曉豐轉頭一看,大強水果店。手戀戀不捨得從女人的褲子裡收了回來,曉豐真想***就在這街上干了她,這女人。若說家裡的三個老婆是女神,情月最過就是個精靈,那麼這個女人就是個迷死人不償命的死妖精,靠,那到了骨子裡的風騷。
走進了水果店,那男人說道:“二哥,這個朋友想要進水果,你帶他去倉庫看看去吧,看看他都要哪些貨色。”
那個所謂的二哥聽了後轉過頭來看了看曉豐,不,怕是在看那女人吧。點了點頭,二哥道:“好吧,小媚,你和我進來一下,小三,你先和他在這裡坐一下,我和小媚有點事情商量一下先。”
曉豐心裡暗靠了一聲,這又來一個,真不知道這是這女人的幸運還是悲哀,不過看上去她應該是屬於前種,怎麼樣也不滿足的那種。隨手抓起一個蘋果咬了起來,曉豐問道:“小三?你就負責送到這裡?”
小三點了點頭,道:“是的,至於二哥送你到哪裡去,那我就不知道了。唉,只希望這次你們能談成筆生意就好啊,***,這**光插那小媚,這雖然是爽得緊,可是老子真的想換換口味啊!”
曉豐點了點頭表示明白,過了大約十來分鍾,那二哥一臉滿足的走了出來,跟在後面的小媚卻好象一只發了情的狐狸,臉色通紅,手居然就這樣伸進褲子裡不停的動著,看來這二哥的家伙也不怎麼厲害,勾起了她的情欲卻滿足不了她。
騎著摩托車,小三就帶著小媚走了。把店門一關,二哥打開了停在門前的一輛五羊本田的車門,跟曉豐說道:“上來吧兄弟。”
坐進去後,二哥卻遞給曉豐一個眼罩,道:“兄弟,帶個眼罩睡一覺吧,這段路很長的。”
曉豐自是醒目得很,帶上了眼罩。車子很快就快速的行駛了起來。約莫過了半個多小時,路漸漸的崎嶇不平了起來,車子在微微的震動著。難道進了山裡還是怎麼回事?又過了一會,車子嘎的一聲停了下來,前邊傳來了二哥的話。“兄弟,到了,睡得還舒服吧。”
取下了眼罩隨手一放,曉豐卻沒有回答,只是打開了車門走了出去。往周圍一看,果然是到了山區,零零稀稀的就那麼一兩棟房子,而且還是屬於那種倒了一半根本就沒人住的房子。正前方矗立著一棟兩層樓的破舊樓房,大概那所謂的水果強就是住在這裡面吧。二哥已經帶頭走了過去,曉豐自然是跟在後頭。
還沒走到門口,暗地裡就閃出來兩個黑衣黑褲,剃著光頭,手裡拿著47也就是B4的家伙,上下打量了曉豐幾眼,其中一個說道:“小二,這個是來買水果的?”得到肯定的答復後,其中的一個走上前來,曉豐自覺的張開了雙手,還能干什麼,搜身唄。
這人一下就摸到了曉豐腰間硬鼓鼓的,往後一退就舉起了搶對著曉豐,那個人一見這架勢,也趕緊舉起了槍對著曉豐。舉著雙手,曉豐微笑著道:“各位別緊張,別緊張啊。”說著掀起衣服來給他們一看,笑呵呵的道:“你們看,不就是幾把飛刀嗎,我自小就崇拜李尋歡,這不,隨身總是帶著幾把飛刀,想裝裝酷。怎麼,有關系嗎?有關系的話那我只好取下來了!”
正要動手去取,剛才那來搜身的人卻輕蔑的說道:“不用了,小李飛刀,什麼東西,能有我的快嗎,走,進來吧,小三打電話來了,強哥在等著你們呢!”
曉豐贊同似的點了點頭,道:“那是。”跟在了他的後邊朝著房子裡頭走了進去。剩下來那個卻又躲進了暗處。
房子裡邊也很破舊,像樣的家具都沒一樣,而且居然還燒著個火堆,曉豐心裡暗想道,這是逃難到這裡來了。火堆旁邊居然放著兩條凳,凳子上邊放著一塊門板,此時門板上躺了一個女人,全身赤裸的不說,正在那裡被一個男人狠狠的操著。
靠,看了看那男人身邊,居然還站著十幾個男人,每個人都是色咪咪的看著那個女人。曉豐看得這全身都不由自主的直冒雞皮疙瘩,這些女人啊,就成了他們洩欲的工具。
狠狠的插了兩下,男人好象是交公糧了,拉上拉鏈,轉過了身來,坐到了火堆邊的椅子上。後面,立刻有一個男人站了上去,拉下褲鏈,繼續插了起來。
曉豐看了看這個男人,臉上一條很長,很恐怖的疤痕,也不知道是怎麼給整出來的。就這麼邪著,從右眼睛的地方一直延伸到左邊下巴那裡。小二此時低頭哈呀的說道:“強哥,這位就是要買水果的朋友了!”
水果強狠狠的吐了口唾沫在地上,道:“操,買軍火就買軍火,到了這裡了還買什麼水果。這位兄弟,看到我的臉覺得很惡心吧。”
曉豐笑了笑,眼睛不由自主的朝那個正呻吟著的女人看了過去,但瞬間又縮了回來,看著水果強,曉豐道:“惡心,男人看了覺得惡心,只不過那些女人看了可能會覺得很性感的說。”
水果強哈哈大笑了兩聲,道:“靠,想不到兄弟你還蠻理解女人的嘛。我水果強雖然臉上是恐怖了一點過頭去看了看那女人,得意的道:“要說到這干女人的功夫,那可是不只有一手,有兩三手啊!”身後的那些男人立即笑了起來。
曉豐也笑了笑,卻沒有說話。水果強繼續說道:“不知道兄弟都想要些什麼樣的家伙,價錢好說,雖然說現在嚴打緊得狠,***老子也給逼到這山窩裡來了,不過,這我也不會黑你,大家都是道上混的,有話好說,有得商量啊。”
曉豐毫不猶豫的答道:“先去看看貨吧,這到底有什麼家伙,我也沒個定數。這只要打得死人的,我都要。這既然是槍嘛,那肯定都打得死人了,所以我什麼家伙都要。”
水果強粗誑的笑道:“好,兄弟,說話很風趣,很風趣啊,走,跟我去看看貨吧。”
轉了幾個彎,走到後院,院子裡停著一輛面包車,走到這輛面包車前,水果強一示意,立即有一個小弟走上前去打開了車門,曉豐一看,那後車箱裡一整車箱的軍火,全都是47來的。
走到車旁邊,推開了車門,水果強說道:“兄弟,這裡就是手槍和沖鋒槍了還有其他的貨了,來看看吧。”
曉豐走上前去,B,B3,B3,B34,甚至還有B44,B4(如果有沒完過S的,請在作品相關裡看,看這些B所謂的代表的是什麼槍)車子裡邊是放滿了,全部加起來少說也在五百以上,水果強繼續說道:“最下邊全部都是彈夾和子彈,怎麼樣,還滿意吧!”
曉豐點了點頭,不是滿意,簡直就是太滿意了。道:“還行,不知道能不能搞一支來試試。”
水果強笑著道:“兄弟隨便選吧,小八,來找子彈給這位兄弟裝上。”
拿了一把B4,沉沉的,感覺還真有幾十斤重,真金白銀的家伙啊。那個小八走過來給曉豐裝上了子彈。曉豐端起槍來,看准了瞄准器,瞄到遠處一只正停落在樹上的不知名的鳥,一按扳機,那鳥應聲而落。看著那槍頭冒出來的青煙,曉豐由衷的說道:“好,真***是好東西啊!只是不知道這價格?”
水果強道:“這個,本來呢,大家都是混的,我也不能賣你太高了。可是你要知道,現在可是嚴打的時候,抓得緊啊,我們都是給逼得沒辦法了才跑到這死山溝溝裡邊來啊。”
曉豐卻好象不想聽這廢話,打斷了水果強的話,說道:“強哥,這個我也知道,到底是個什麼價格你就直說吧。”
水果強道:“好,爽快,那我就直說了,B一千五一支,B3二千塊一支,B3一萬三,B34二千五,B44五千,B4七千,47三千。彈夾一律五十塊錢一個,子彈一塊錢一發。”一口氣說完,水果強看著曉豐。曉豐的臉上卻沒有任何的動靜,好象在心裡暗暗盤算著,又好象是不滿意這個價格所以不說話,又好象什麼都不是似的。
正想開口說話,這時外面卻響起了槍聲,水果強趕緊推了推那個小八,大叫道:“我靠,***怎麼回事,快出去看看!”
曉豐也是一臉的驚奇,納悶的想到,靠,可別真給碰上他們互相火並,被稀裡糊塗的一槍干掉了那可就冤枉得緊啊。
小八很快就跑了進來,嘴裡大喊著道:“老大,不好了,***,條子殺來了!”
水果強大叫道:“什麼?條子殺來了?我靠,*****,怎麼回事!”轉過頭來看著曉豐,水果強一把拔出了一把手槍,指著曉豐的都,厲聲厲色的說道:“靠,**,那些條子是不是你引來的!”
曉豐苦笑了兩聲,舉起了手,道:“你若是真的這樣認為的話,那就一槍蹦了我吧。那位兄弟,外面來了多少條子?”
小八看了看老大,見他點了點頭,急道:“四五個呢!開著一輛警車,外面的兄弟們正跟他們干著呢!”
操了一聲,水果強放下了手中的槍,道:“這位兄弟,剛才是誤會來的,你可別誤會啊。***,兄弟們,出去干了他們!”如果真的是曉豐引來的話,那麼來的就不僅僅會是四五個這麼簡單了,少說也在百數以上了,搞不好還會來特警。
那十幾個小弟紛紛舉起了槍往外面沖去,水果強說道:“兄弟,我們也去吧!”
看到那些小弟都沖到了前邊,曉豐笑了笑,道:“強哥你這也忒搞笑了吧?”
水果強臉上立刻浮現出了一片疑雲,奇道:“怎麼個搞笑法啊?這話從何說起啊?”
曉豐卻沒有再回答,只見他忽的抬起右手在水果強的腦袋上猛的一敲,水果強立刻白著眼倒了下去。
聽著外面越來越是大作的槍聲,曉豐不由得笑道,這***不是太搞笑了是怎麼一回事啊。在那水果強的身上一搜,搜出來一竄鑰匙,曉豐打開車門就鑽了進去,套了幾下就套出來了車鑰匙。曉豐越想越是好笑。猛的一踩油門,車子發出沉悶的響聲,咆哮著朝前邊沖了出去。
操,好險啊,這***差一點就開到懸崖下去了,曉豐心裡有點發虛了。小心的往前邊開去,開到前面的時候,曉豐一看,槍戰還在那裡繼續著,嘴角又露出了笑容,這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猛的再一踩油門,車子從那些滿臉疑惑的小弟們身邊沖了過去,朝著來時的路開了過去。
借著反光鏡,曉豐好象看到有一個警察鑽進了警車裡開著車就追了上來。追吧,你要追就追吧。踩油門的腳又往下沉了沉,車子立刻又飆了起來。曉豐反正也不知道路,就這麼亂開了起來,反正只要是路就行。一看後面,那警車卻也跟了上來,而且速度還在一點一點的加快,離自己的距離是越來越來的近。
路是越來越不平坦了,曉豐坐在車裡,已經感覺到自己是在不斷的上下顛簸著。路也越來越陡了起來,看這情形,也不知道是不是往山上開了去,曉豐想到,要是的話那就麻煩了,自己雖然不怕,可這些個槍。要真是就這麼沒了的話,那可真***有點不爽啊,雖然來得容易去得也快這句話好象還蠻經典的。
事實證明曉豐的想法並沒有錯,至少照現在這情形來看,這路一定是朝山上去的,曉豐臉上已經露出了苦笑,***,帶眼罩,帶他老母的,這下真的是完了。後面的警車跟得是越來越緊了,曉豐甚至已經借著反光鏡看到了開車的人,居然是個女的,而且模模糊糊這般看上去,好象長得還蠻漂亮的。穿著一身制服,不知道和她做起來是什麼滋味,今天本來和那個什麼小媚那會心裡就已經是憋得不行了,這會曉豐腦子裡不由得想起那個來。
想歸想,車子還在迅速的朝前開著,後面的警車跟得越來越近了,曉豐不禁又將油門往下踩去。車子這時卻忽然熄火了,靠,沒油了,***,竟然這時候沒油了?曉豐一陣苦笑,後邊的警車已經停了下來,那警察MM已經舉起槍走了下來。
苦笑著,曉豐打開車門走了下去,微笑著看著MM,道:“警察姐姐,追我追得這麼緊有事嗎?這事情好象說不通吧,這要追也應該是男的追女的吧,唉,這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