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檢查,還真就一點小傷,那幾個小弟也只是一點擦傷或是一點皮外傷,連住院都不用,領了點藥後,曉豐他們就往醫院外邊走去。
走在走廊上,曉豐他們卻恰巧見到剛才那傻比被推進了B超室,想起他那烏龜,想起他那句話,我這輩子什麼事也沒幹很多,就干女人操比幹得最多了。願我佛保佑你吧,要不然的話你這輩子到頭來可能幹得最少的事就會是干女人操比了。
走回去學校,華安他也沒有再去上課,一臉的色相,裝出來一副走不動的樣子,叫靜兒攙扶著自己往宿舍走去。曉豐看得直搖頭,這人啊,手裡還拿著藥就又動歪心思了。笑了兩聲,曉豐往教室的方向走去,但是,甚至於連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到底要去教室幹什麼,去聽課?到這裡也有幾天了,他到現在甚至連自己總共要學多少門課程都不知道。那他到底去幹什麼呢?
現在還是上課的時間,曉豐一反常態,也不敲門,就猛的一腳揣開那門往教室裡邊走去。門給曉豐猛的一揣,反過去撞到了牆上,發出來老大的一聲響。老師皺了皺眉頭,說道:「這位同學,誰招惹你了還是怎麼回事啊這麼大脾氣?」
曉豐笑了笑,因為他看到情月和東來沒有坐在一起也沒有說話。他覺得很奇怪,他們兩個人坐不坐到一起說不說話關自己什麼事?難道是因為那座位應該是自己坐的?曉豐心裡都很BS這個原因。看著老師,曉豐低垂著頭,老實的說道:「老師,剛才我頭發昏了!」
四周傳來一大遍的唏噓聲,偏聲這老師居然也信他的,點了點頭,溫柔的說道:「好,說出原因來了就好,我們正在討論關於學校運動會的事呢,這可是一年一度的大事情啊,我們班就兩個男生,你們可得為我們班爭氣啊!」
曉豐坐到座位上,東來好像忘記了剛才那點不快似的,對著曉豐笑了笑,曉豐自然也回笑了兩聲。看了看旁邊,情月還是那個情月,看上去還是那麼的雍容華貴,但曉豐卻總感覺到有那麼一點的不自在,他在想著,他更願意這個情月變成那個調皮可愛的情月甚至是那個冷冰冰的情月。甩了甩頭,我這到底是在想些什麼呢?他變成怎樣到底和我有什麼關係來著?曉豐不止一次在心裡邊問過這些問題了。這個濫好人,哼。
講台上,老師繼續說了起來。「同學們,這次運動會剛好是學校的第十屆運動會,其意義非凡啊!但是我們班情況特殊,只有兩個男生,而女生們的比賽項目呢相對來說要少一點,而且我班的女生又相對比較文靜,所以我們班可以說是毫無優勢可言。關鍵就是看我們的兩位男生的表現了,好了,你們兩個男生站起來說說,你們都參加哪幾項比賽吧!」
首先站了起來,東來看著大家,神情激昂的說道:「各位同學們,班級的榮耀就是我個人的榮耀,集體的榮耀才是真正的榮耀。雖然說我的體育方面沒有什麼強項,但是為了班級,為了集體,為了大家,我決定報考一百米,八百米,三千米,跳遠。謝謝,到時候大家一定要去給我加油哦!」
全班馬上響起了熱烈的鼓掌聲,一人報四個項目,厲害啊,更何況那幾個田徑項目相隔的時間可是很短的啊,這就需要有點魄力才敢報了。
無視周圍的掌聲,曉豐好像對這個沒興趣一般。但是,忽然,曉豐的臉色又變了變,身邊的情月居然也跟著鼓起掌來,臉上是甜甜的笑容,不停的浮現在如水晶般光滑而又柔亮的臉上。曉豐竟然看得呆了。
揮了揮手,教室裡的鼓掌聲漸漸的停了下來,老師繼續說道:「好,東來同學,好樣的,不愧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來的。那麼,曉豐同學你呢?你都準備報考哪些項目啊?」
一連叫了兩聲,曉豐竟然好似沒有聽到一般,只是呆在那裡,直看著情月的那塊臉。周圍的同學們包括老師,見曉豐半天沒反應,都朝著曉豐這裡看了過來,大家一看曉豐現在這副樣子,一個個的都轟然大笑了起來。情月也發現了曉豐,那深情的眼光,充滿了真誠,其中還蘊涵著一股不知名的感覺。想著,想著,情月居然臉紅了。
旁邊的東來趕緊一搖曉豐,曉豐反應了過來,奇怪的看著東來,問道:「怎麼,有什麼事嗎?」
教室裡再次爆發出哄然大笑聲,東來沒有回答,只是拿嘴巴撇了撇,指著講台上。曉豐往講壇上看去,老師正一臉期待的看著自己,曉豐想可能是她問我報考什麼項目吧。頭一發熱,曉豐站了起來,問道:「老師,這次比賽能一個人參加的一共有哪些啊?我還不知道呢!」
老師笑了笑,說道:「你聽好了,一共有一百米,八百米,三千米,五千米,跳高,跳遠……」
曉豐聽到這裡趕緊揮了揮手,示意老師不要再說下去了。老師停了下來,所有的同學也轉過身來望著自己,彷彿在等著看曉豐報多少個項目,又彷彿在等著看他的洋相,因為他們覺得,這個色狼,他是絕對不可能一個人報四項以上的。
偷偷的瞄了瞄身邊的情月一眼,後者正一臉期待的看著自己。曉豐忽然覺得自己的形象變得煞是高大了起來,他只感覺有一股熱血從那心底深處瘋狂的湧了上來。一咬牙,曉豐緩緩的說道:「只要是一個人能夠參加的,我全部都報!」
這下是輪到其他的人發呆了,聽了這話後,所有的人很明顯的都怔住了,一個個的睜大了眼睛看著曉豐,臉上滿是誇張的表情。直過了十幾秒,終於有一個同學再次帶頭笑了起來,然後,所有的同學也跟著笑了起來。甚至於女老師也是邊笑著邊說道:「曉豐同學啊,這個你有這個心就好了,要真是那樣的話,基本上是沒有什麼休息時間的,我看你還是隨便報下你擅長的吧,別逞強,知道不!」
募地,曉豐心裡竟然又冒出來一個想法,為什麼這句話不是情月說的?抬了抬頭,看著老師,曉豐字字清晰的說道:「不,老師,我不是開玩笑的,記住了,我什麼都報,明天比賽是不是?我先走了,明天我會來的!」說著就朝教室外邊走去。
所有的人再次呆了起來,全部都報?連情月現在看著曉豐也覺得不那麼的討厭了,本來她就是最討厭那些暴力的人了,就算是昨天,就算是那幾個流氓纏著自己,就算是曉豐幫她打跑了他們,雖然情月心裡很感激,但是卻還是說不出口。但是,今天,他剛才偷偷看我的時候我一清二楚,難道,難道他是為了我而報考全部的比賽項目的嗎?情月的心裡忽然蹦出來這麼一個想法,是嗎,是這樣的嗎?
低下了頭,情月發現自己的臉色有點微紅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到底代表了什麼?是不是真的是因為那樣?曉豐那帥氣而又瀟灑的身姿,迷人而又懶散的微笑浮現在了情月的腦海裡。再也揮之不去。情月心裡甚至甜甜的想道,要是他明天得了五個以上冠軍的話,那麼自己就會試著去喜歡他,雖然自己其實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就喜歡上他了,但是前邊是由於矜持,後邊卻是因為他的暴力。遲遲不敢也不想表達出來。
自己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就喜歡上他了?前邊由於矜持?不禁有讀者要提出自己心中的疑問了,那一巴掌,這叫喜歡上他了嗎?在教室,在飯堂,讓他親,讓他抱,這叫做由於矜持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其中又隱藏著什麼樣的故事,什麼樣的秘密?猜不透,匪夷所思,真的是猜不透。
看到情月現在的模樣,東來不由自主的暗暗搖了搖頭,他不禁想起了他此次來學校,到這個班來讀書的目的是什麼了。他不禁想起了他當初是怎麼跟自己父親信誓旦旦的說的。
曉豐的心情好像忽然變得很好,他發現,這情月原來也並不像想像中的那麼討厭。他直問自己,自己剛才為什麼會衝動到說出那種話,全部的比賽都參加?難道是自己真的喜歡上她了?還是僅僅是因為給剛才她的微笑迷住了心神?曉豐想不透,他不由得又想起了昨天在那胡同裡,一開始聽到她那哭聲時,自己的心情,自己的反應了。
走到華安的宿舍外邊,曉豐敲了敲門,想進去和他聊聊天,但門是沒開,卻傳出來了華安的怒罵聲。「老大,我跟你急啊我,你不是這麼樣一個人吧?和大嫂快活的時候我們可打擾過你來著!」剛說到這裡他的聲音就沒了,估計是靜兒聽出來了這話中的毛病,摀住了或是吻住了他的嘴巴吧。
曉豐笑了笑,往自己的宿舍走了回去,看來今天注定又只能夠睡覺了。全部都參加,哼,曉豐一想到這個,心裡不由得哆嗦了兩聲,看來今天晚上不能和化梅這個那個咯,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