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開始上傳,每日五千更新。淫魔的一生,女人與狗勿進。
天空很是陰暗,佈滿了各種個樣的雲,白雲,烏雲,雖然種類不盡相同,但終究都是雲,形狀也是各色各異,有很好看的,看到它就如同是看到一位美少女而這位美少女身邊又沒有護花使者一般。也有很醜惡的,就好比是看到一個四五六十的老女人,雖然長得並不見得很是愛國,但臉上偏偏要抹上那麼一層厚得不能再厚的粉,但我想他們應該是抹過的吧,而且抹過很多次吧,大概也只有這樣她們才會得知最厚只能抹多厚。真搞不懂他們,難道是還想吸引那些相對於自己來說的小草?又或者是想吸引那些同年人?更有甚者難道是想吸引那些所謂的老牛?只是不知道他們還啃不啃得動。
一行三小五大八輛車浩浩蕩蕩的在郊外快速的行駛著,路上偶爾有那麼一兩個人,看到曉豐他們的架勢,無不是側目而看,若是把曉豐他們的車子全部都換得正式一點,威風一點,他們莫不會以為這是要打仗了吧?
坐在車上,就如那天空一般,曉豐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準確一點來說應該是很沉重,右手矗立著托著自己的下巴,眼睛望著前方的遠處,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那裡想什麼,又或者是在那裡擔心什麼。旁邊坐著化梅,化梅卻只是一臉陶醉的神情靠在曉豐的身上,好像她根本就感覺不到自己和這個男人和他們所有人都即將面臨首次大戰一般,又或者是她本就能深深體會得到,只是不願意說出來,不願意在臉上表達出來吧。有些想法,還是深深的埋藏在心裡為妙。就好比是有的男人,在自己的女朋友面前居然說自己想去和別的女人ML,更有甚者直至於當著自己的女友或者是老婆的面拉別的女人的手,或是做出更為親暱的動作。也不知道他們心裡邊到底是怎樣想的,或者只有等到有那麼一天自己的女人當著自己的面和別的男人親密的時候,他才會知道這世界上原來真的是有後悔兩個字的吧。很多的想法,所有的人都會有,也都明白那些想法不好,只是他們卻不明白哪些時候才能說出來,哪些時候才能表達出來罷了。
華安臉上卻還是一臉的興奮,好像他對於等下即將要來臨的大戰毫不在意一般,這毫不在意到底是源於他對自己的信心呢?還是源於他對曉豐的信心呢?還是所有的兄弟,他自己可能也不知道。文豐的臉上卻是一臉的憧憬,憧憬的卻是以後混得好了,各種賺錢的手法也是一齊向自己湧來了。他現在竟似已經在那裡打算著以後都該用哪些方法,經過哪些渠道來賺錢,能賺多少錢了。暗浪的臉上是一貫的平靜,沒有絲毫的波瀾。
漸漸的,車子行駛過去的地方越來越荒涼,這是否就代表著他們離目的地越來越近了呢?到底這目的地是他們的墳墓還是他們騰飛的起點呢?大家都在等著,等著知道這個結果。
終於,目的地終於還是快到了,曉豐的眼睛裡已經閃爍起了點點的光芒。曉豐並不是因為知道快到目的地了而知道快到目的地了,而是因為看到了前面的一排車輛而知道快到目的地了。
那一排車輛自然是水鏡他們開來的,曉豐已經看到了水鏡正站在車門口在朝著自己的方向揮手。
那麼阿坤他們呢?照水鏡的話來說應該是早就到了吧。
曉豐他們的車子已經開到了水鏡他們的地方,曉豐已經走下了車子,迎面而來的是水鏡的右手,曉豐微笑著和水鏡重重的握了握手。一旁的鐵龍臉上卻是一臉的奸笑,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心裡有鬼一般,但曉豐卻沒有去看鐵龍,也不知道他是無心還是有意的。
在曉豐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拍,水鏡哈哈大笑著道:「曉豐兄弟,你們總算是來了,南山幫那群傻毛已經到了工廠裡邊在等著我們去殺了!」
曉豐也哈哈大笑了起來,大家朝前邊走去,工廠就在不遠處,前邊的空地上停著十幾輛大東風,自然也是有棚架的那種,要不然的話一輛輛大東風載滿著人在街上開著的話,那別人看到了指不定會怎麼想,把你們想成黑社會倒也罷了,沒人會去說,也沒人敢管。要是把你們當成恐怖份子了,那可是吃不了兜著走了啊。看來是阿坤他們來的時候開來的。左右看了看,曉豐說道:「水鏡兄弟,我看不如我們把地點改在那邊那片空地怎麼樣?」指著前邊的一塊空地,曉豐接著說道:「在那工廠裡邊砍等一下一個不小心***別給自己人給錯手砍了啊!」
水鏡還沒有回答,鐵龍卻在心裡嘀咕開來了,***,怕你們等一下舒展不開來失去人多的優勢是不是啊?我靠,我們能令你們如願嗎。心裡這樣想著,鐵龍嘴上也說開了,道:「不必了吧,我看南山幫那群兔崽子都在那裡叫囂著讓我們現在就殺進去呢,不如我們現在就直接殺過去吧!」
工廠裡邊阿坤的小弟們已經紛紛的叫喊了起來,諸如「**你媽的,一群垃圾,趕快殺進來啊,爺們在等著呢!」「快點啊,砍完你們老子好回去上老婆啊,***!」之類不斷的傳了出來。
水鏡好像抱的和鐵龍是同一個心思,也點了點頭道:「嗯,我看也不必了吧,我們就這樣殺進去不就得了?」
曉豐也沒有再爭辯什麼,只是看了看後邊老虎幫和獅子幫還有自己的小弟,又說道:「水鏡兄弟,你們去砸南山幫的場子的時候肯定也有不少的損失,我看這一仗就由小弟衝在前面吧!」
一邊的鐵龍又在心裡邊遐想開來了。我靠,***一計不成又來一計啊,想叫你們自己先沖,等衝到南山幫那群叼的身前了,兩家一回合,然後再殺個回馬槍啊,***,就你這點心腸,我們還會不知道嗎?嘴裡又道:「曉豐兄弟你這麼客氣幹嗎啊,這種事當然是我們兩個衝在前邊了,我們和南山幫他們的梁子那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啊,怎麼能好意思叫你們衝在前邊呢?」
這旁的水鏡聽了後剛想點頭,但一抬頭看到曉豐臉上的微笑,那是一種充滿了自信的微笑。水鏡的心好像是忽然跳了一下,這小子這麼自信,難道他一早就知道了我們已經知道了他和南山幫之間的事?難道他們早已經算好了來個反將計就計?
一想到這些,水鏡似乎全身都冷了起來,毛孔裡在不斷的往外滲著冷汗。是的,一定是這樣,如果是在外邊空闊地方開砍的話,那麼我們至少還能夠跑。可是如果我這會點頭了,那麼他們就會沖在最後邊,到時候把大門一堵?
水鏡的臉似乎竟也變得有些蒼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