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安顯然也看見一號他們了,正想站起來跟他們打個招呼,曉豐卻示意他不必了,轉過身來叫了個服務員來。「你們老闆娘呢?」
那服務員上下打量了曉豐幾眼,華安有點不耐煩了。「我靠,你看什麼看啊,是不是看上我們老大了啊?」
服務員MM這下可是趕緊道:「我們老闆娘有事出去了,今天不會回來了,請問你們有什麼需要嗎?」
一副色鬼像,華安道:「如果你不想今晚上陪我的話,那就趕緊去找幾個MM來。」
這服務員MM聽了華安的話後趕緊走了開去,曉豐笑著問暗浪道:「這裡是屬於哪個幫派罩的啊?」
暗浪不假思索的道:「是老虎幫,老大是不是準備從這裡開始下手啊?」
「這倒也不一定,隨便問問就是了。」曉豐邊拿起一杯啤酒,邊說道。
台上一個小伙子正在那裡唱著劉德華的『再說一次我愛你』。
記得,那天,你坐在我的面前。
你的意願很明顯,等我的表現。
我說,改天,等我有足夠時間,我一定給你一次完美愛情的宣言。
多想抓緊每一瞬間,只怕故事已是昨天,才明白……
唱得還真是不錯,曉豐帶頭鼓起掌來,其他人也紛紛的叫起好來,小伙子一下子就臉紅了起來,看到這個,曉豐鼓掌的聲音越來越大了。「繼續唱啊!」曉豐不由的說道。
小伙子像是聽見了曉豐的話,抓起了話筒,正打算繼續唱下去,一個男人卻忽然從下面的一張桌子上站了起來,往台上走去,一把搶過小伙子手裡的話筒,順便給了他一拳,把他打得歪在了地上,男人好像很滿意這結果似的,拿著話筒說道:「一小白臉唱的有什麼好聽的,看我的!」
**,你說這話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這歌現在是個小白臉在唱沒錯,可是這歌是劉德華唱的啊,劉德華是誰啊,曉豐的偶像啊,華安能不明白嗎?抓起一個酒瓶子,直接朝那男人臉上就丟了過去,還大聲的罵道:「你***去吃屎吧!」
華安的手法本來一向是很差的,他自己的話是說沒手感啊那時候,現在大概是手感來了,酒瓶子在半空之中劃過一道曲線後居然不偏不倚的砸到了男人的臉上,頓時,男人的臉上就見紅了。
正打算唱上一首的男人莫名其妙的就被人砸了一酒瓶子,氣不打一處來,把話筒一扔,大聲道:「弟兄們都去哪了啊?」
下面一下子站起十幾個人來,手裡拿凳子的拿凳子,拿酒瓶子的拿酒瓶子,全部都氣勢洶洶的朝著華安他們這邊走了過來。曉豐苦笑著道:「我靠,這下又惹麻煩了吧。」
華安哈哈大笑著道:「麻煩是什麼,我華安什麼都不喜歡,就是喜歡麻煩啊,再加個女人,嘿嘿!」說完了大聲叫道:「一號,開工了!」
剛才一號他們已經看見了華安他們,手已經都放到了腰上面了,出來混的可能隨時都要去砍人或者隨時都有人來砍自己,這傢伙自然是隨身帶了,這下一看華安叫他們了,一個個的亮出傢伙,全部都站了起來。曉豐看得是大跌眼鏡,他原來還以為華安怎麼著也會先上去叼上他們幾句再叫人的了,看來這傢伙也不是那麼簡單嘛。
夜總會裡的客人一看這兩拔人這架勢,知道肯定都是黑社會來的,全部一窩蜂的往外面走去,一號他們也不攔,只是全部都舉起傢伙看著狠狠的盯著那十幾個人。
見人差不多都**了,華安站起身來走到那男人面前,一個耳光刮過去。「怎麼著,叫上你這幫垃圾兄弟你還想翻天還是想幹嗎啊?」
那男人一看周圍,自己這邊才十幾個人,他們那邊卻有二三十個人,而且手裡邊全部都拿著刀子呢,這要打起來怎麼討得到好呢?於是狠聲的道:「我靠,你別以為你們人多就拽到哪裡去了,老子是老虎幫的,你們要是醒目的話給老子賠個不是或許老子還會放過你們也說不定!」
這下是連曉豐都看不順眼了,提著一個酒瓶子,走到男人的面前道:「**你媽的,老子老子,老子是你叫的嗎,整個一傻條。」說著手一輪,啤酒瓶狠狠的砸到了他的腦袋上,男人的腦袋一下子就破了,血很快就流了出來,那男人往頭上一摸,全是血,大聲的叫道:「我靠,***你們是幹什麼的啊?看見老子掛綵了還不上?」
叫了半天見後面還是沒有動靜,男人不禁的轉過臉往後面看去,原來自己這群小弟一個個的都被人用刀子放在脖子上呢,誰敢動啊,這下男人可是徹底的軟了下去了,語氣一下就變得低聲下氣了起來,或許是他血流太多了,沒力氣大聲說話了吧。「這位兄弟,你留下個名號,大家以後也好交個朋友交流交流,好嗎?」
華安聽的是直想笑,一腳往男人身上揣去,男人給揣到了地上,然後又趕緊爬了起來,華安笑罵著道:「交流,交流什麼啊?交流你阿媽啊?怎麼著,想記下來我們名號好來找我們麻煩是不是啊?」說著向曉豐看去,後者點了點頭。華安又是一腳,又把他揣到了地上,伸出腳來踩在男人的腦袋上,華安繼續說道:「小子你洗乾淨耳朵聽好了,你大爺我們是無雙會的,你***給記住了,帶上你那群傻比弟兄,趕快滾吧!」
那男人聽了這話猶如是遇到了大赦一般,趕緊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見周圍那群小弟一個個的還站在原地,又大罵道:「我靠,你***你們是死人來的是不是啊?來扶下老子啊!」
一手按住男人的肩膀,曉豐一字一句的道:「以後你別再給我聽到你在老子面前自稱老子,老子聽了不舒服,知道了嗎?」
曉豐抓他的時候用上了內勁,男人的臉上頓時露出比剛才被砸被揣的時候更加難受的表情來,趕緊道:「我不敢了,我以後都不敢了。」
滿意的鬆開了手,曉豐看著那男人由幾個小弟攙扶著走出了夜總會。男人還是不停的在那裡罵著自己的小弟,但其中卻絕對再沒有老子這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