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 正文 第五章(七)(上)
    2007年7月3日星期二晴

    蕭燕秋記得在讀高中的時候,她自己在高三時選擇讀文科班。當時很多人對文科班存在著一種普遍的歧視,他們覺得讀文科班的人是成績不好、跟不上理科的那些課程,所以才在分流的時候報文科班的。甚至有很多的傳言,據說文科班的風氣很是不好,匯聚了全校最差的學生,因此比職高的風氣還要不好。

    可是天真的蕭燕秋覺得,自己比較喜歡文科,所以選擇文科班。她沒有想過將來的出路,沒有想過,理科班的學生將來高考可選擇的專業範圍更廣,而且更能適應社會的需求、更能找到好的工作。她沒有想得這麼遠。她也沒有去細想是否文科班的風氣真的不好?她只是懷著一個簡單的想法喜歡文科,並且做著單純的不切實際的夢。

    到了一個新的重新組成的班裡,蕭燕秋很是孤獨。不知為什麼,在她身上似乎總有一種東西,與周圍的人格格不入。所以在大多數時候,她總是一個人靜靜地坐在教室的一個角落、坐在她自己的座位上,除了上課之外,就是做練習題,或者看看周圍的同學在做什麼、聽聽他們在說什麼話;或者,就是發呆,想一些開心的或者不開心的事情。

    她很反感中午休息的時候,教室裡的那幫人在那裡開「演唱會」,或者就是聚集在一起,說一些在她認為是很下流、很無聊的話。

    其實,後來,她知道這些惡俗的玩笑也並非是不可容忍,只是她當時還不太習慣聽罷了。

    在她的座位後面,坐著的兩個人就是侯賢忠和徐翔。這兩個男生都是很高的,其中徐翔長得很白淨、小眼睛、尖下巴,總是帶著一個在她看來是奸詐的笑容。而侯賢忠呢,則是一個瘦瘦的黑高個,一頭卷髮,一雙眼睛總是帶著在她看來是色迷迷的眼神,嘴角帶著一個玩世不恭的笑容。

    他們兩個人成績都不好,一到上課就聊天。不知道老師是上課過於專心了,所以聽不見他們聊天、看不出他們上課走神呢?還是根本就視而不見,不想去管這兩個「灌特貨」?總之,在她的印象中,老師很少去指責他們,幾乎一次也沒有。

    然而,他們所說的話,坐在前面的蕭燕秋是聽得清楚、聽得明白。

    那個徐翔好像玩女人有一套。閱人無數的樣子。總是跟侯賢忠說和他有染的女孩子們的事情,以及介紹他泡妞的經驗。

    有一次,他說「那個女孩子(他的一個初中同學)很單純、很漂亮。後來對我失望透了。告訴我『不要再給我寫信。』」

    「那你們就斷絕啦?」侯賢忠問。

    徐翔說「我用錄音機錄了一盤磁帶,都是我想對她說的話。然後寄給了她。她說讓我不要寫信,沒說不讓我寄磁帶。」

    蕭燕秋在心裡暗暗地佩服著徐翔這個人不簡單,有一套麼。

    其實他們坐在她的後面,對她來說,也或多或少地帶來了一些「精彩的」內容。對她來說,就是在免費聽長篇評書,每日都有新的情節,以解上課的無趣。她總是心裡暗暗地覺得好笑,而表面上一派嚴肅的專心聽課的表情。作孽啊,上課就是這樣上的。

    又有一次,聽他們說話的內容,那個徐翔似乎玩了一個年齡比較大的女人。而且,這個女人也是他們兩個兄弟共同認識的。

    因為他聽到侯賢忠說「這只纏心哪嘎呼啦?」

    「功夫不錯。」徐翔說。

    備註這個章節也要分「上」、「下」兩次來寫了。好久不寫小說,又生疏了。一口氣地寫完一個章節沒有這個心相了,怕累了。而且也提不起精神了,我自己知道什麼原因。總歸是,提不起精神,只是看到麥子和等旗的風都在繼續她們的連載,而沒有半途而廢,所以,我想到了這個小說,想到了我還寫了一半還沒完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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