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顯漫長的石階
如同登天的長梯一般筆直的向上蔓延著。
其數量無法用肉眼清算以思考回來來估計的話大約不下千餘吧。
宏大的鳥居被距離所侵蝕仰視的成像無法切實的感受其大小。目光所凝視的焦點之中新月入鉤那麼明亮的照耀著前進的方向。
光線如同利刃般的投射下來。
銀質的輝煌在長階兩側的樹林之中切開黑暗。
高高在上的山門彷彿佇立於光輝所凝聚城的虛空之中。
其下————
是無數令人畏懼的黑暗。
少年的身姿迎著月光而上腳步的聲音粉碎沉靜。
其後跟隨著已然達成協議的凜和SBER儘管還是那樣一臉不暢快的樣子但被紅外套所包裹的少女也未有表現出過於憤怒的感情。
如同往常一般用平靜粉飾著警惕金髮少女緊隨在自己MSTER的身邊。
俏臉上微微露出動容的樣子。
聖綠色的瞳孔無法抑止的滲透出幾分焦慮。
沒有武裝素雅的襯衫和黑色的百褶裙沐浴在黯淡的光輝之中。
心裡大約是在猶豫吧———
那個自己追逐了無數次的奇跡聖盃如今即將在少女的眼前展開帷幕。
說不激動是沒有可能的然而少年適才所說的話卻也反覆的迴盪在SBER的腦海之中。
————佇立於夜色之中那個少年坦然的挺起胸膛。
「如果不相信的話就用你們的雙眼去確認吧凜SBER!………看看那種東西是否真的是你一直以來所期待和追求之物!」
如此的說完少年以挺拔的背影向著相反的方向邁出了前進的腳步。
而自己和MSTER就像是被某種未知的力量吸引了一般簡直是不由自主的跟在了他的後面。
其實是明白的———
無論是凜還是自己在心裡對這個已經不知道如何確定其存在的男人心裡都莫名的擁有著一股強烈難以置信的信賴感。
為什麼會這樣?
這個答案無從知道或許有機會聽他說故事的話就會明白吧。
但那顯然也要在今夜之後。
看起來漫長的距離然而真的攀登之後才發覺也不是那麼可怕。
三個人的身影迅速的穿過鳥居到達山門之前。
「———凜!!」
一瞬間閃身到自己的MSTER面前銀色武裝覆蓋住少女嬌小的身體不可視的長劍在虛空中穿透月光。
SBER以相當鄭重的姿態擺出了迎擊的姿態。
「哼還是一樣沒禮貌的傢伙呢———」
相當不滿的聲音黑髮少女帶著驕傲的笑容從黑暗之中走了出來。
有點不屑的別過臉去鮮紅的目光在落到了我身上之後少女馬上由公主退化到了小兔子以非常歡快的姿態撲了過來。
「———大哥哥!」
喂餵我說啊都是夫妻了還這麼喊真的合適麼?
不過算了只要我可愛的公主殿下喜歡就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雙手抱著伊莉雅騰不出空來即使想要用力量讓璐琪安分一點也做不到只能任由她像小貓一樣在懷裡鑽來鑽去。
怎麼說呢這樣當著別人的面親暱真讓人害羞啊。
因為身體變成了少年所以心態也開始倒退了麼?我果然是個毫無進步的傢伙。
「啊果然死徒完全不懂人類的道德觀呢也不知道什麼叫做羞恥———居然這麼當著別人的面勾引男人簡直像笨蛋一樣。」
雙手抱在胸前挺直的嬌軀渾身上下都在散發著火藥味。
凜口裡雖然諷刺著璐琪可那殺死人的目光怎麼看都停留在我身上。
「………嘁看來嫉妒起來的女人果然不可理喻人家和自己丈夫親熱關你什麼事啊?」
準確的一記安打公主殿下以完美的揮棒將凜的攻擊給打了回去。
俏臉上浮現出滿不在乎的表情少女故意以更加挑釁的姿態在我懷中磨蹭著。
那個我說啊璐琪你就別老往火山裡面倒油行不?
「你———!!!」
憤怒的握緊了雙拳皓白的手指因為過度的用力而發出「喀嚓」的聲音。
然後淚水就這麼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少女帶著難以想像的傷心那麼大聲的咆哮著———
「明明…明明衛宮君就是我喜歡的人為什麼變成這個樣子!?你這個強盜STER也是衛宮君也是為什麼要把我喜歡的所有東西都搶走———我討厭你!!」
彷彿一瞬間被那種氣勢壓倒了一般公主殿下的嬌軀不自覺的顫抖著往我懷中更加縮緊了些許。
俏臉埋進我的胸前。
卻也像能夠理解那種痛苦一樣沒有再給予任性的反駁。
但是我作為男人無法在這裡放棄自己的立場………應該做出的選擇在決定那一刻就背負著必須承擔的責任。
曖昧不清的做法只會讓所有人都受到傷害罷了。
稍稍側過身來聖青色的瞳孔倒映著少女哭泣到不能停止的面龐。
「抱歉了凜———這個身體是不會去愛任何人的而寄宿在裡面的靈魂既非你所愛也並非愛你之人。」
「所以………不關璐琪的事要怨恨的話就請怨恨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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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我家電腦的時間變來變去殺毒軟件也開不了重新GHOST都沒用誰幫我想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