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在兩位少女的赤色眼神之中不停交流和演算沒有任何硝煙的戰爭短暫的持續後終結互相點頭表示已經達成了一致的協定。
等等我說啊你們是不是應該………好歹也問下我的意見?
想要介入的願望被完美的無視伊莉雅離奇的乖巧居然沒有任何抗議的讓出了自己的坐位轉而移到了左邊的椅子上。
怎麼說呢如今的情況與其說是左擁右抱更切實一點不如說是三堂會審。
———目標當然是兩女認定的唯一敵人凜。
停止內戰一致對外麼?
看來雙方都互相討厭的樣子總覺得有種好戲馬上就要上演的感覺。
不過這麼輕鬆的坐在一邊束手旁觀真的好麼?
目光不自覺的被沙發上只剩下空殼的少年吸引而去少女們如同麻雀般交戰個沒完的聲音也幻覺般的安靜了不少。
深刻的感受到在這種時候———果然還是只有走神最好。
真是愚蠢的傢伙啊。
明明已經那麼鄭重的提醒過他不要走上錯誤的道路。
沉醉於那些如同幻覺般激昂的戰鬥拚命念叨著想要保護所有人的願望最後換來的也只有此身被毀滅的末路罷了。
再也不會動的身姿那麼平和的安躺著。
尚且稚嫩的臉龐上殘留著些許頑強的傷痕。
如同幻夢般舞動著雙劍拚命抵抗敵人的日子已經迎來了終點。
少年用這樣悲慘的結局———
退出了原本就不甚明白的這場戰爭。
————在理想還沒能清楚看到之前
————所有的人都未曾幸福的時候
————甚至連這場戰爭都還未結束
少年就這樣衝動的揮別了過去遺忘了理想最後連生命都拋棄了………
只餘下空洞的身軀和數之不盡的遺憾。
那樣的事情是愚蠢的吧?
明明什麼都拯救不了理想在現實的面前無能又沒力———
卻還不知自量的衝入戰場會有這樣的下場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然而又為什麼呢………看著只能用咎由自取來形容的少年卻像是在凝視自己那只剩下悔恨的過去一般內心居然會泛起如此惋惜的感慨。
不是憎恨這個傢伙麼?
不是討厭這個傢伙麼?
不是發誓無論如何也不原諒那份幼稚麼?
少年會有這樣的結局不是此身早就預料到的也一直期盼的麼?
那麼我究竟還在惋惜些什麼呢?
耳朵被某種冰冷的物體捏住了因為走神而封閉的聽覺漸漸恢復正常。
———眼前的是璐琪那滿臉嗔怒的表情。小說.整理
「真是的大哥哥你在想什麼呀———唔你可是一家之主這麼心不在焉的樣子對客人來說可是很失禮的呢。」
嗚被璐琪教訓了而且還說的那麼振振有辭完全不容反駁。
真沒想到平時看上去迷迷糊糊的少女責備起人來連想分辯的機會都找不到。而且更離譜的是分明如此嬌小的身軀那種居高臨下的磅礡氣勢究竟是怎麼回事?
伊莉雅的眼睛斜斜的飄向一邊一副我什麼都沒看見的樣子。
趕緊正襟危坐目光回到對面的凜身上………
這才發現不知何時SBER也已經坐了下來正一臉平靜的認真品嚐著點心。
至於凜表情已經被烏雲所掩蓋一副深不可測的樣子。
———看來是受了相當嚴重的刺激啊。
目前還是不要去惹她比較好!
我相當明智的打定主意稍稍側過臉龐將可以溝通的目標確定為SBER。
然後用寒暄的口氣說了———
「SBER有點意外呢這麼快就又見面了。」
停下手中的動作稍稍皺起眉頭就像是在考慮什麼的樣子。
喂餵我說啊SBER………這只是公式化的開頭罷了完全不含任何特殊意義沒必要進行如此深刻的思考吧?
不知道情況的人還以為我在給你面試呢。
停頓了些許時間SBER抬起美麗的俏臉櫻唇輕輕說了自己的結論。
「———啊確實有點意外不過對於這種相遇也不覺得討厭。」
一瞬間就感到三雙凌厲至極的目光激射了過來。
背後條件反射般的寒氣直冒。
真是懷念啊這樣恐怖的感覺究竟有多久沒體會過了呢?
等等會有哪裡不對吧———
沒錯身心都有種相當不協調的感覺。怎麼說呢真要比喻的話就像是原本平衡的公式裡面被硬性的塞入了完全不能理解的符號。
唔三道殺氣凜冽的目光。
有兩道目光是可以確定的公主殿下和伊莉雅———不過捨此之外也不應該再有其他了才對呀。
對面是依舊平靜而冷漠的金髮少女以及正在用理智和怒火搏鬥的凜。
———這兩個人是不可能的。
相當乾脆的否定掉。
就算我的命運再怎麼加速也不可能被扯到那麼遠的地方去。
那麼這突如其來的謎之目光究竟是怎麼回事呢?一點頭緒也沒有至少這個餐廳裡沒有可以確認的對象。
難道說根本就只是我多心所造成的幻覺?
想不通的事情暫時撇開。對於SBER剛才那完全不含惡意卻又極具攻擊性的話深表無奈看來接下去的談話還得小心點免得無妄之災。
「SBER我想照現在的情況還是由你來說明會比較妥當一點———」
斜過目光看了還沒有解除異常狀態的凜一眼嘴角露出一絲相當微妙的笑意。
似乎對於此也頗有會心的意思金髮少女很爽快的同意了我的看法。
「嗯從目前來看確實如此………STER你的看法我相當贊同儘管有點逾距的味道但還是請讓我來說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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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無妄之災大約就是這麼回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