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餵我沒做什麼罪無可恕的事情吧?
為什麼連話都不說一句也不用責備來宣洩擔心反而開口就哭的如此哀怨呢?
「伊…伊莉雅………」
從床上坐起身來不由自主的將少女摟入懷中卻沒有發現自己的臉不知何時已經變成了那樣一副———
疼惜到馬上就要哭出來的表情。
「士郎!!!———」
用更大聲音的呼喚表達著自己無法控制的感情。
伊莉雅近乎嚎啕的哭泣小小的手豁盡全力的捶打著我的胸膛哽咽的聲音裡全是反覆的呼喚。
「———士郎!士郎!!士郎!!!士郎是個大笨蛋!!!!」
閉上眼睛關閉視覺的機能。
如果再看下去的話這雙眼睛一定也會忍不住的流下淚來。
太過纖細的嬌軀無法用力的抱得太緊。
只能那麼輕輕的將所有疼愛化作全部的溫柔。
不是用魔術師回路而是用自己的身體還有手指———
將這個誓言守護到底的人的溫度和重量拚命的記錄下來。
凍結的心臟偶也也會充滿幻想般的溫暖。
無論是昨晚公主那足以扣開心菲的言語還是伊莉雅這用哭泣來陳述關懷的感情都讓那曾一度陷入死寂的心雀躍的跳動著。
哪一個都不能放棄!
只有她們是我一定要守護到底的存在。
哭泣的聲音漸漸的微弱了下去雖然還在斷斷續續的抽泣著但總算有了可以說話的餘地。
「我說啊伊莉雅……你知道『賢者之石』麼?」
輕描淡寫的說著我的臉上全是沒什麼大不了的表情。
「誒?———誒士郎你是認真的麼?」
只是少女的反應卻要劇烈的多那麼驚詫的樣子俏臉錯愕的仰了起來。
那是一個禁忌。
被所有煉金術師視為不可能完成的偉業。
只屬於神話中才能出現的奇跡和魔法具有同等高度的產物。
將常世所無法涉及的第三要素以特殊的手段羈留再固化成為結晶並以此無條件改變人造人的身體將其質化為異種的人類————
這便是在煉金術的領域中自古便被奉為奇跡的人造產物。
然而千百年來亞特拉院內外無數煉金術執著的追求反覆的嘗試最後換來的也只有數之不盡的屈辱而已。
就算捨卻一切的東西去計算去思考最後依然毫無結果。
這一點對於從遠古開始便從事煉金術研究的艾因茲貝倫家族來說同樣是被視為恥辱的過去之一。
那些被深深埋藏在地下室之中不為人知而且枯老到發黃的卷軸裡面寫滿了祖先和前輩們失敗的心得以及充滿痛苦的經歷。
這樣的事情在一千多年前終於得到了改變聖盃的發現使艾因茲貝倫家族看到了全新的希望。
痛苦的抉擇之後那些元老們捨卻了千年研究的心得轉而投入第三法的追求。
———卻沒有人想到那只是屈辱的另一個輪迴罷了。
比起只是依靠從老爹遺留下來的卷宗中得到片面信息的我來說作為艾因茲貝倫家的人伊莉雅顯然比此身更加清楚這究竟有多麼的困難。
就算真的要尋找或者製作可是用自己所餘不過短短一年的生命去追求無數煉金術師千百年都未能達到的高度終究也只會讓那些努力成為徒勞無功的白費力氣而已。
自己是沒有辦法擁有那種幸福的少女心裡比誰都更明白。
「吶———還是算了吧只要士郎有這樣的心意我就很滿足了。以我短暫的生命來說追求『賢者之石』這種事情根本就沒有希望………」
淡淡的說著伊莉雅的嘴唇蒼白的令人心疼。
「更何況那樣的東西對我來說究竟有沒有用還是個未知數所以啊士郎就不要再為我的事情浪費時間了。」
扭轉身體將背靠在我的懷中少女用缺乏感情的聲音說著———
「我啊………只要留在士郎身邊就心滿意足了。」
那麼依賴的聲音似曾相識的浮現在腦海之中。
被當作資料保存下來的記憶再一次被打開了書頁的目錄。
無法思考只能任由過去侵入意識………
化字的信息只剩下模糊的概念。
那些想要記住的東西很多都已然忘卻。
灰白的印象中身體所駐留的還是那個充滿和風味道的衛宮大宅。
吵架的原因已經記不清楚還是戀人的凜很生氣的在自己的工作室裡砸東西。
籐村大姐默默無言的坐在餐廳裡發呆像傻瓜一樣的表情裡充斥著難以接受的傷心。
杯中的熱茶早已冷卻再也沒有能釋放蒸汽的力量。
————空空蕩蕩的大院之中一無所有只是反覆迴盪著那些從工作室裡傳出來令人感到焦躁的聲音。
昏暗的房間沒有開燈敞開的窗戶連著光明一起吹來清新的風。
還是少年的身姿跪坐在伊莉雅的身邊依稀記得當時是一點表情都沒有。
縱然想要微笑著給予一個安慰的表情但嚴酷的現實卻逼得自己連偽裝這種事情都沒有辦法做到。
躺在被窩中的少女辛苦的喘息著高燒持續不退的情況已經持續了好幾天。
雖然也曾想盡了辦法———
翻查資料也好煉金術的實驗也罷可以想到的東西全被嘗試了一遍。
但那些手段的效果卻每次都反過來嘲笑此身的愚蠢———
明知道是毫無辦法的事情少年喲你究竟在徒勞些什麼呢?
可是……可是不能放棄啊!
哪怕明知緊迫時間壓逼下的前路只有絕望所構成的軌道但是
———如果放棄的話就真的什麼希望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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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法子呢斷網的事情到現在還沒解決昨天打了電話說是查問題今天再打問題也沒有搞定我都快痛苦死了鬱悶啊。